首页 >古代言情> 嫡女谋略:女人不狠,地位不稳>第202章 挑拨
祁汜径直去了纪欣然的院子,纪池走在前面,同时与他探问纪梦夕的意思。
“三皇子,你觉得她。”纪池欲言又,对于她实在是很怀疑。
祁汜取下折扇打开,目光阴沉的看向前方,简单一句话概括:“你的担忧是事实,她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是关于沈梓安吗?听闻他与骆文清熟识,这个障碍他必须得除去。
纪欣然正待在屋里与纪雯琼闲谈,所说大都是关于纪梦夕,想着怎么除掉她。尤其是纪雯琼,她甚是懊恼,上一次,她刚威胁完纪承没多久,就被她打晕捆绑在纪欣然的屋子里。
“姐姐,你屋子没放什么重要的东西吧?我被打晕带来的时候,隐隐约约瞧见纪承的下人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纪承既然不给她留下面子,她当然要想方设法的抹黑对方。
纪欣然听见这番话,神情顿时紧张起来,连忙问道:“他找了什么?”
纪雯琼故作深思,想了好一会儿,才指着梳妆的地方道:“我也不清楚,只见着他去那儿翻找什么。”
纪欣然搜松了口气,吩咐玉白去看少了什么,同时怪就某些人半点本是都没有。
“你到底怎么回事,让你拦一个比你小的都拦不住,你还能做什么?!”纪欣然气得没法,她这屋子有一些东西是不能见人,纪雯琼的话给了她警钟,若是被纪梦夕那伙人找到了,极容易出意外。
纪雯琼看着她转动的眼珠子,就知道是在打什么主意,连忙讨好道:“他身边的仆人都会武,我也没办法拦着。”
纪欣然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刚想说什么,就有下人进来禀报:“小姐小姐,三皇子来了,老爷让你快些准备,别失了仪态。”
纪欣然惊得站了起来,同时面色一喜:“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我的琴拿出来!玉白,你去守在外面,三皇子一来,就记得告诉我。将屋子也收拾一下,一定要做的不动声色,不能让三皇子看不出什么端倪。”
说完后,她有嫌弃身上衣裙不够好看,让下人去找。
纪雯琼早已听闻那三皇子可能会娶纪欣然,纪欣然也甚为爱慕他,先前的布局,大部分是因为此人,如今终于得见,她站在一旁,试探的唤了声纪欣然:“姐姐,我。”
纪欣然双眸似针,直戳戳的刺来:“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走!”
纪雯琼退了一步,勉强的笑一笑:“姐姐,你一向都是慈姐面貌,是否需要小妹帮忙?”
纪欣然对她的警惕更深了,多了个纪梦夕跟她抢人,已经够恼怒的了,纪雯琼最好别动什么心思,否者她一定要让她后悔这个想法。
“不必,赶紧给我走,否则别怪我告诉母亲!”
纪雯琼脸色一白,她虽然也是由冯氏教养而出,但只能捡纪欣然不要的,她的作用就是为了承托纪欣然,若是让冯氏知道她有什么不好的主意,绝对不会轻放过她。
“姐姐,你别生气,若是不喜欢,我这就离开。”说罢,她欠了欠身,领着小浅走了出去。
“哼!”纪欣然冷哼一声,婢女已经拿来琴,她坐在琴前,勾了勾琴弦试音,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然而三皇子来得却没有那么快,纪欣然等了好一会儿,茶都凉了,也没瞧见三皇子的影子。
是不是有人在开玩笑?
纪欣然开始有此怀疑,正要在找玉白去探查的时候,玉白走了进来,高兴道:“三皇子来了,小姐,快些准备!”
“把茶重新泡好。”纪欣然按压下激动的心,坐在琴前,抚琴谈了曲最拿手的“凤求凰”,悠扬的琴声缓缓流泻而出。
三皇子听见的时候抬头看去,眼中的神情颇有深意,这曲子像刚起头,其中的原因再清楚不过了,纪池却是满意的捋着胡须,对于纪欣然的举动甚为满意。
内中,纪欣然的裙褶如流华散开于地,青丝随着风拂过清颜,修长圆润的玉指弹出一曲婉转古调,直到勾勒出最后一调,她才抬眼看去,像是才知道他们来一样,瞳子里带有讶异,由着玉白扶起行礼:“见过三皇子,父亲。”
纪池捋着胡须,笑道:“下官忽地想起来还有他事,就不打扰三皇子听曲的雅兴,告辞了。”
祁汜摇着扇,环视了内中一眼,布置的华丽精致,与纪梦夕那儿截然相反,他含笑附和道:“能让纪大小姐作为我的乐师,实在是我莫大的荣幸。”
纪池颇为受用,大笑出声,对着祁汜拱手:“告辞,告辞!”
言罢,他看了一眼其他的下人似在让他们别碍眼,都离开。下人明白意思,接连告退,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纪欣然与祁汜,而玉白守在外面,不让人打扰。
“三皇子,请坐。”纪欣然招呼着他坐下。
祁汜坐在黄花梨木椅上,接过她到来的茶,微微颔首:“有劳。”
纪欣然抿嘴一笑,坐在他的旁侧,中间只隔了一个茶桌。
“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过我?”祁汜微微转动着茶杯,目光落在纪欣然身上,一改先前温和。
纪欣然诧异的看着他,仿佛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三皇子,我何时有事瞒过你?”
“你瞒过,不是吗?”祁汜饮了口茶,语气悠然。
纪欣然仔细想了想,迟疑道:“如果你是问母亲的事,我以为你不感兴趣。”
“确实不敢兴趣。”祁汜颇为赞同的点头,对府内这些计谋,半点都不想了解。
若不是这件事,那么近来发生的只有一件了。纪欣然试探的问他:“你问的是冤枉纪梦夕的院子有瘟疫这件事吗?”
“她是你.妹妹。”祁汜纠正她的称呼,纪欣然咬着下唇,倔强不语,祁汜也只得暂罢,“你对她说过我的坏话,是吗?”
纪欣然瞳孔微缩,一脸惊讶的看着祁汜,连忙解释道:“我没有!阿汜,我不可能说你任何坏话,倒是纪梦夕她将你写给她的信,给我看过,还说过你手段低劣,哄人的伎俩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