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嫡女谋略:女人不狠,地位不稳>第198章 禁足
“我说了谁会信?你告诉我?”纪梦夕已经顶撞过纪池一次,也不怕他更生气。
“你不说,怎知我不信?”纪池心中气恼,他虽然知道自己不会相信,却讨厌纪梦夕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
“好。”纪梦夕连连点头,脸上的笑容称得上讽刺,“父亲,这事不是我主使的,我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对你而言这只是一个玩笑吗?”纪池双目喷火,狠狠捶桌,上面的杯子晃出茶汤,“即便不是你主谋,却也与你脱不了关系!”
“看,都看看,这就是我伟大的父亲。”纪梦夕双手像在捧宝一样,虚捧着纪池,毫不隐藏自己的怒气,对着他直讽道,“别人想方设法的要整死我,怎么与我脱得了关系?!”
纪池扬起手一把掌打下来,伴随着一阵疼痛,纪梦夕的耳朵几乎失聪,像是里面有只蚊子似的嗡嗡叫个不停,她双眸噙泪,却似松了口气般叹道:“左右两边对称了,很好。”
纪池手掌发麻,面容阴晴不定。
明知道不是她的错,她只是太过委屈与惊吓,他却不知道怎么就打出了手,空气越发僵滞,他冷下脸,拉走纪承,面无表情的步下禁足令:“纪梦夕不知检点,不忠不孝,关押五合院,直到她及笄那日,不能踏出半步!”
纪欣然幸灾乐祸的轻撇着她,满是得意的将那封信仍在地上。当初纪梦夕打过她巴掌,如今看见她这样,内心岂有不喜?
只可惜不是她亲手打的。
纪承掰着纪池的手,一脸的拒绝,回头想往纪梦夕靠近:“不!我不要回去,我陪着姐姐!”
“你也想被禁足?”纪池语气不甚好的质问。
纪梦夕转过身,冷淡的看着纪承,视线模糊的眼中尽是警告:“回去。”
纪承咬着下唇,一脸的不愿意,却怕惹纪梦夕生气,垂头跟着纪池离开,子玉和子明也跟着走了,大夫被小厮押出去,五合院的丫鬟小厮都退下,内中重新恢复寂静,寂静得让人害怕。
纪梦夕扯出一抹似哭似笑的笑容:“我是不是很傻?明知道这样说会惹他生气,我还故意激怒他,让纪欣然计谋得逞。”
“小姐,你是人,而且比谁都重情。”夏禾示意玉清守在院外,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信放好,握住纪梦夕的双手,拉着她往屋内走,按着她坐下来。
“你老是跟奴婢说,相爷信不得,他会偏袒纪欣然,可你忘了一点,你也是他的女儿,小的时候也体会他的父爱。你虽说要防着他,不要信他,可小姐你发现了吗?几乎每次你都栽在相爷的手里,冯氏她们也每次拿相爷压你。”
“你还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吗?”
很多次,次数多到数不过来,哪怕最开始在军帅府外,小姐被逼着当着众人的面给冯氏磕头认错,夏禾亲眼见着,她拜的是纪池,却不知道她想的什么。
经过她一说,纪梦夕茅塞顿开,手绢擦着眼角:“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像之前愚昧!”
她说不在乎,只是因为得不到,哪怕上一世被纪池遗弃,需要时才想起,她的最深处,依旧渴望着得不到的父爱,如今只是彻彻底底的被击碎痴望,死心罢了。
夏禾轻声劝道:“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纪梦夕倔强的抿着嘴角:“不,我不会为他流一滴眼泪。”
夏禾看着打湿一小块的手绢,无奈的摇头。
她家小姐到底是倔,再怎么要强,内心也有柔软的一面。
纪梦夕恢复以往的冷清,冷静的吩咐:“你唤上几个人,将五合院收拾了吧,不听话的,直接打,不用想太多。”
“是,奴婢这就去办。”夏禾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怒气,早就想找个人打一顿,她刚走出去,没两步又停了下来,俯身在纪梦夕耳边说道,“小姐,奴婢之所以这么快的通知二少爷,是因为半路遇见了卫姨娘,她告诉奴婢的消息。”
“当真?”纪梦夕很是讶异。
“千真万确。”
卫姨娘这是打算做什么?拉近关系吗?她凝神想了想,淡淡道:“不管如何,这个恩我记下了。”
“她以后再来,要对她好些吗?”夏禾疑惑的问道。
纪梦夕觉得她这句话问得怪异,疑惑道:“五合院一向以礼相待,什么时候欺辱过别人?”除了冯氏的人以外。
夏禾道:“奴婢问得愚昧了,这就去办。”
“等一下。”纪梦夕又唤住她,心有担忧道,“先去看看小弟,让他别担心。”
纪池走到半路救让纪承自行回屋,他则带上大夫与纪欣然同行,来到主屋,眸光落在纪欣然身上,质问道:“此事是否与你有关?”
纪欣然面色一僵,牵强的笑了笑:“父亲怎会这样问?我之前本就担心二妹妹那病不是瘟疫,久久没说,后因城外的事……至于这名大夫,是钱管家所介绍,说他医术高明,是可靠之人,才带回府中。”
事实也确实如此,若不是他无意间听见,纪欣然许是不会说出。他的目光移到钱管家身上,似在要一个解释。
钱管家双膝一软,跪了下来,磕头求饶:“回相爷,奴才也是被他骗了!之前奴才去他的地方看诊,分明是极好的。”
纪池怒喝大夫:“还不从实招来!”
大夫快速思索,找了一个借口,求饶道:“我怕死!听闻五合院染了瘟疫,去都没进去,只在外面看了几眼,见熏着艾草,觉得有可能,就来禀报相爷!求相爷看在我为夫人调养一阵的份上,放过我吧!”
纪池被他气得没法,弄了个半天,原来是这个原因,他唤来一旁的小厮:“打三十大板,丢入衙门去,让他们好好招待!”
大夫脸色一白,又转过头向纪欣然磕头:“大小姐,我一家上有老下有小,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纪欣然试探的请求:“父亲……。”
“还不快去?”纪池喝道,又觉得大夫的声音烦人,“把他嘴给我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