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嫡女谋略:女人不狠,地位不稳>第164章 怪罪
纪池坐在椅子上,面色格外的阴沉,眼见着纪梦夕带着丫鬟走进来,他怒而拍桌,冷喝道:“还不给我跪下!”
坐在另一边的冯氏与纪欣然乐得看纪梦夕吃瘪,眼底浮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跪与不跪都是一样的结果,纪梦夕迟疑了会儿,纪池对她在怎么不好算计,血缘是抹不掉的,她2顾念纪池仍然是她的父亲,跪在锦花地毯上:“我不知做错了何事,还请父亲直言。”
“你做的好事,岂有不知之理?”纪池全然不相信她的说辞,气得指着纪梦夕的手指微颤,堆积了一夜的怒气终于有了爆发的出口,“城外是怎么样的情况,你不知道吗?居然敢带着丫鬟出去,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我如何知晓?”纪梦夕露出疑惑的表情,语气有些怪异,“原本是有人约女儿一同出去,可到半路的时候,女儿就转道去了军帅府,又怎么会出城去?”
纪池怒道:“若你没有出城,骆文清缘何早早离开,城外又怎么会出现红色烟雾?”
“我听表哥跟我说过,城外出了变数,急需要他处理,府中的事物需由二表哥顾看,而且那时辰,三皇子正商谈榕城的事,如今大表哥离开,自然需要另一个招待三皇子。”
纪梦夕侃侃而谈,说得像真的一样,心底却很明白,祁珏枫不可能安分的等在军帅府,听骆修宇说,三皇子最近被关禁闭,理应由他登门才对,偏偏祁珏枫早一刻来到军帅府,明白他好不容易因为这件事出来一趟,自然不会轻易回去,便这样谈起榕城的事来。他离开不久,祁珏枫同样斥退下人,趁此机会出府去风花雪月了。
纪梦夕舌灿莲花,不论说什么她都有一定的借口,纪欣然话中有话的试探她:“什么变数,二妹妹不妨说清楚,也免得平白被冤枉。”
“表哥说,这事不适合我一介闺房女子知晓,因而没告诉我具体的内容。”纪梦夕闭口不说城外的情况。
纪欣然掩唇轻笑:“哦?难道与你的丫鬟有关?”
“姐姐说什么呢?”纪梦夕眸色透露出疑惑。
“有人亲眼瞧见你的丫鬟出了城,你莫不是因为此事才否决?”纪欣然语气轻缓,其中带着轻蔑,纪池看了她一眼,没有过多的阻止,毕竟她只有这个女儿最为听话。纪欣然停顿了会儿,又说了,“若真是因为这件事,全然无需在意,毕竟是好事,父亲也不会怪罪。”
“姐姐这句话说得奇怪,一个小小的丫鬟,没了就没了,如何值得我亲自去救。再则说我手无缚鸡之力,光靠一腔热血,如何救她?”纪梦夕全然不肯承认这件事,甚至将自己说成冷血无情的人。随后她将目光放在纪池身上,“小月跟了我这么多年,对我忠心耿耿,女儿原本是想救,在路上的时候被芳玉劝阻,随后也想通了,就去军帅府拜托表哥帮忙。父亲觉得女儿做错了吗?”
她若没有出城,所有的担忧都不存在,三皇子也照旧会喜欢她,自己的官途也不会受损,纪池张了张嘴,正要说点什么,纪欣然快了一步开口。
“二妹妹,守城的士兵可是亲眼瞧见过你,你。”说到这儿,纪欣然顿时停了下来,她怎就忘了现在的城门多少士兵是军帅府的人,早已接管下来,定然会帮她隐瞒。
纪梦夕唇角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似在嘲讽纪欣然的愚昧。
纪欣然一时按捺不住,愤恨闪过一丝愤恨:“城外可不是一个好地方,二妹妹道个歉,发誓以后不会再去,父亲也不会怪你,何必硬撑着死瞒到底?”
纪梦夕更加疑惑了,面上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姐姐为何不信我待在城中,难道只因为那些关于姐姐的流言。”话还没说完,纪梦夕立即用手绢捂着嘴,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方才我什么都没有说,姐姐,对不起。”
说一半藏一半最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纪池目光落在纪欣然身上,不明白她这是做了什么,让京中都传出不好的话:“还不快说!”
纪梦夕脸上浮出踌躇,偷偷的看向冯氏与阴晴不定的纪欣然,迟疑道:“流言蜚语向来是不可信,姐姐,你说对吗?”
身为当事人的纪欣然一脸怪异,昨日她出门闲逛的时候无意间碰见了齐宇辰,她那时候享受他的倾慕,也就给了他同行的机会,可这一点,纪梦夕怎么知道?就算知道,拿此事做文章,未免太过。
“二妹妹,你这话就说得我疑惑了,我为人清白,如何来的流言?”
纪池亦是赞同这句话,叱责纪梦夕道:“京中在议论什么,还不从实说来?!”
“有人说,前日还看着姐姐与三皇子在一起闲谈,昨日就看见她与刺史之子聊得开,活像是一对互相喜欢的恋人。”纪梦夕越说到后面,声音越是小,甚至难以听清楚。说到后面她就换了另一种坚定的语气,就像真的相信纪欣然一样,“京中有不少人吃饱了没事做,尽说些不可靠的流言,我觉得姐姐与齐少爷之间是清白的,不会像他们说的一样。”
纪欣然面色阴沉得可怕,若不是纪池这里,她非得撕烂纪梦夕的嘴不可,愤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与他走得近了?!”
纪池警告的瞪纪欣然一眼,眼中的不悦到了极点,纪梦夕不听话这就够了,她居然还和其他人纠缠不清,尽给她添堵:“你看你做的好事!要是让三皇子知道了。”
纪池的话戛然而止,纪欣然也明白了严重性,连忙跟父亲解释:“我真的没有,我不过是。”
还没说完,冯氏就剐了她一眼,出声打断了纪欣然的话:“就如同夕儿说的,是群吃饱了没事干的人说些闲话,是一些不可靠的,然儿有没有见过齐少爷还不一定,又怎么会与他有太深的瓜葛,两者孰轻孰重,相爷您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