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嫡女谋略:女人不狠,地位不稳>第122章 朝廷风波
时辰尚早,空气中还浮动着一丝凉意,皇帝坐在龙椅上,有宫人手持仪仗扇站于他身后,更添威严气派,然而朝会的争论却是不休,各说个有理,都像捞一羹好处,将其他坏事推给别人。尤其是太子大婚之后,形势几乎分成了两种形式,不是中立,便站了队,近日以来吵得人心浮气躁。
江瀚与大司空互不让步,就这样斗了起来,而期间祁汜与祁明轩都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拦,同样借此机会试探皇帝的意思。
大司空与江瀚说不通,便将目光放在龙椅上的天子,语气诚恳悲切:“漠北本就少雨,每隔几年,仲夏总会闹一回干旱,本就治标不治本,又加上近来榕城变数,国库本就紧张,若支援漠北,只会弄得国库空虚。将手伸向民间。望请皇上三思!”
江瀚完全不赞同他的看法,漠北虽然隔得远,却也毕竟是我朝子民,就这样舍弃他们,太容易留下污垢,他恳求道:“漠北虽是边域一个小国,却早已投靠,成了大朝的子民,与我朝维持长达数年的和平,如今他人有难,我朝岂能旁观,这让其他地方如何看待我国?”
大司徒眼见是时候,立即开口帮自家人,语气甚为气恼:“尚书说的是,不过一点小危急,便让大司空如此忌惮,皇上的子民自生自灭,如何使得,消息传了出去,怕是难以服众啊!”
大司空争辩道:“非是不想救,而是不能救,国库不能空虚,也不能让民间弄得怨声四起!”
走出一位大臣附和大司空:“臣复议,漠北既已投诚,他该做的事情是帮助陛下解忧,而非倒添麻烦!”
另一人辩解道:“漠北环境诸位大臣不是不知,干旱少雨,本就生存困难,如今又因天公不作美,月不降雨,人在那里,如何生存?”
“他自己不带着子民换地方生活,又怪得了谁?”
这话一出,连带大司空与纪池都皱眉的瞧了那名大臣一眼,漠北子民没有换地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受了朝廷恩惠,顾守在哪个地方替后方把关,有任何变数,可以第一件事通知皇帝,如此在他的口中,成了咎由自取,不论从什么角度,这话都不能服众,然而让人心生不厌。
大司徒笑出了声,原本紧张的气氛多了一丝愚昧的气息,他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那名大臣,想不通他这么愚蠢,是如何站在朝廷的。
“漠北的位置特殊,是绝佳防御的好地点,若此处无人顾守,等于是打开后门,让敌人长.驱.直.入!”
自己手底下的人出了乱子,被对方抓住把柄,纪池只有出面解决。
“尚书大人多心了,我朝已有百年来的和平,早与其他国家签订和平条约。”说道这里,他抬眼看向一言不发的骆修宇,上次因骆文清搅局,计谋落空,他心中便有怨恨,一心想拖军帅府下水,“我朝从不畏战,他们真敢放肆,少帅尚在此,外来贼寇,有几人敢来?”
话题一转,直接说到骆修宇上面去了,江瀚转过头看向他,又看了看低眼不语的骆文清,两兄弟的意思很明显,他偏要故意一问:“少帅,你也是如此看?”
自从太子大婚之后,原本的暗潮汹涌,直接拿到了台面上来,不少人都被迫站了位,以防被吞得骨头渣都不剩,偏就军帅府一般人动不了,再加上他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难以拿捏。
朝廷的风波时而有之,骆修宇心中早有主意,面容冷峻,丝毫不为他们所动:“只待陛下下令,臣随时可以前往漠北。”
含糊又模棱两可的答案,直接把所有的事情指向皇帝,证明军帅府两不相帮,只听令于龙椅上的人。其他大臣不满的同时,也深刻明白,骆府若有女,只怕已经踩烂门槛,即便如今他们家只有一个表妹,仍被不少人盯上。
皇帝听他们争论半天,仍没有一个答案,皱眉道:“朝中这么多人,就不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太傅阮林手持玉笏出列,恭敬道:“为今之计,只有从根本上改变问题。”
“哦?如何个改变法?”皇帝拿一双淡漠的眼瞧他。
阮林说出了多年搁置的办法:“漠北干旱的原因主要还是少树,水分流失得快,土壤坚硬,不适合种植,若有对这一方面了解的人,改变土壤,在种下绿树,长期以往下去,漠北的环境定能改变。”
“此事不止太傅你一人提起,人选又从何处来?”皇帝由衷的感到无奈。
阮林拱手道:“臣数年来都在查访,终让臣找到一人,从小便是树农,不管是什么地方的树,土壤多么不合适,在他手上都能种活。”
“此言当真?”若朕有这么一个人物,皇帝就无需为漠北的事愁心。
阮林更加恭敬了,言辞却不如之前的坚定,透出些许踌躇:“臣句句属实,然而要将树苗运去漠北,途中会花费不少资金,加上陛下既然派人去,也要解燃眉之急,这笔费用,不是一个小数目。”
说到底,还是要送粮食过去,然而这笔费用
皇帝扫视台下数名大臣,随后移开,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若有机会,不妨一试。”
大司空眼见皇帝有此想法,急忙道:“陛下,望请三思啊!”
皇帝大手一挥:“朕心意已决,无需多言。”
活生生的人命,不能坐视不理,只是前去的人选,恐怕长时间不会回来,需得好好考虑一番,最好等到一切都弄妥了,再选定人选,不能像上次一样,话刚落下不久,便出了“意外”。
“若无他事,退朝吧。”
皇帝有试,却没有敲定人选,阮林心中疑惑,仍随着众人齐送:“臣等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论何时,他都是偏袒太子的人,祁汜起身看着父皇的背影消失,脑海中一个阴毒的计划逐渐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