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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确实认识

被穆清歌这般一提醒,掌柜的苦着脸默了默,最后眼不见心不烦的挥了挥手,转到一旁道:“好了好了,你们拿走吧拿走吧。”
见他松口,穆清歌赶紧毫不犹豫的冲着吉祥使个眼色,吉祥便欢快的去拿花瓶了。
并且最后,盒子也是从他的店里搜刮的。
掌柜的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在秋风中颤抖着手指道:“小店盈利微薄,入不敷出,两位好汉就换家店打家劫舍吧,你看街尾那家客栈看起来就挺气派的。”
穆清歌挑了挑眉,“街尾的客栈我没去过,出手也没这么阔绰。”
也不想想她给了他多少,眼下不过是拿了他两个不值钱的东西,也亏他能肉疼成这样。
闻言,掌柜的立时反应过来自己情绪太过了,随即干笑一声,“我就随便说说,嘿嘿,你别当真啊,我还真能心疼那一个花瓶不成,凭咱们这交情,别说是一个花瓶,就是……”
“就是什么?”见掌柜的说到一半就不说了,穆清歌紧接着问道。
“就是……就是后院里头的那些花我都可以全部送给姑娘呢,毕竟花瓶只有插上花才更有意义不是,干摆着有什么好看的。”
掌柜的结巴一下,硬生生拐出了一个拗口的理由来,殷切道:“要不我现在就去折一些菊花回来?”
穆清歌忍不住无奈的笑了笑,婉言谢绝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花就不用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见此,掌柜的也不多劝,生怕穆清歌反悔再向他要别的什么东西,赶紧找了个借口脚底抹油的溜了。
穆清歌抿了抿唇,这躲她躲的,跑的比兔子还快,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要打家劫舍呢。
摇了摇头,便带着吉祥出了门。
这个时辰,王城的许多人还在睡梦中,是以整个城显得更加安静了。
“姑娘,咱们就带这么个破花瓶真的可以吗?要不我再去买个夜明珠啊玉啊什么的带上吧。”思索在三,吉祥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虽然他现在很信服穆清歌的话,也知道自家姑娘很厉害,可这次面临的到底是公主跟驸马,至少在苗疆的地界上,那身份地位那是高了他们几个档次的,万一惹得对方不快,将他们打入天牢该怎么办!
看着一脸操心的吉祥,穆清歌轻声道:“你很富有吗买那些?”
穆清歌脚步顿了一下,“礼轻情意重,我好不容易从凤临城九死一生的回来,能拿这么个东西已经不错了,还要我怎么样。”
更何况她又不是真的要去送礼,还真劳神伤财的给她们备贺礼啊。
“姑娘……”吉祥疑惑的挠了挠头。
九死一生?姑娘明明在凤临城风生水起的,怎么会九死一生?
不过马上,吉祥也就明白了穆清歌的用意,正色道:“是的,姑娘是从凤临城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下来,千辛万苦才回到这里的。”
“嗯,你知道就好。”穆清歌眸子亮亮的,十分满意吉祥的悟性。
两人在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好半天,才来到了楚府面前。
大婚之日虽过去了,可府前还是挂满了红色的喜绸,诧一看,倒也有些喜庆的氛围。
以前楚府门口没有侍卫守着,因现在正式成了皇亲国戚,所以门口也有了就个侍卫守着。
这里边有一两个人,穆清歌还认识,是初初楚离派了跟在她身边监视她的。
有熟人,那就好办多了。
穆清歌巧笑倩兮的迈着步子走了过去,“几位小哥,我要见你们驸马,麻烦替民女通传一下。”
“你……!”认识她的那两人认出她以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根据从凤临城传回来的消息,凤临城那一片的百姓都快因为瘟疫死光了,而瘟疫传染的那般厉害,他们理所当然的就觉得去凤临城的穆清歌凶多吉少。
却没想到这个在他们眼里坟头草应该都有一寸高的人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诈……诈诈尸?!
“你是什么人!找我们驸马有什么事!”
其余几个侍卫是从公主府调过来的,所以根本就不认识穆清歌,于是厉声问道。
穆清歌被问的也是一愣,她是什么人,嗯……她是个好人算回答吗?
“这位小哥,我是公主跟驸马的朋友,他们昨日大喜没能赶来道贺所以很是遗憾,今天特地备了薄礼前来,也算是补上一份祝福吧。”穆清歌大大方方的解释道。
一旁,吉祥捧着盒子的手有些不自在,他心虚的别过眼去,这确实是薄礼啊,无比的薄,薄的他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朋友?”
闻言,那几个侍卫斜着眼看了看穆清歌,“姑娘可不要乱攀交情,我们公主可不是谁都能成为她的朋友的。”
他们语气里的傲慢丝毫不加掩饰,甚至还带着几分高人一等的意味。
穆清歌眼底闪过一抹冷笑,“小哥,看着你我忽然想起了一句俗语,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说罢,特意做出一副仔细回想的样子,然后豁然开朗的抬起头道:“哦,对了,那句话叫,狗眼看人低。”
“你说什么!”
听出穆清歌在骂他,那几个侍卫顿时恼羞成怒的就要拔刀,不妨刚拔到一半,就被穆清歌认识的那两人给按住了,“等一下。”
“等什么等,你没看那女的在骂哥儿几个!”那几人顿时不爽的说道。
“她确实认识公主跟驸马。”两人赶紧说道。
“确实认识?”那几人动作放松下去,重复着问了一句。
“嗯。”两人笃定的点点头。
“靠!怎么不早说!”
那几名侍卫气冲冲的吼了一句,然后立马变了脸冲着穆清歌笑了起来,“那个,姑娘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方才说了些胡话还望姑娘莫要往心里去,主要是这两个人认识您竟然不早说,也不知是不是存心想让我们出丑,害的我们误会了姑娘,实在是过分。”
几人三言两语将自己的责任推卸了个干净,仿佛错都是这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