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悬疑推理> 极致追凶之我要找到你>第59章 躲避
厕所里干净整洁,窗户大开,送进一阵阵清风艳阳。
奇怪,没有人。
杨高环视厕所一圈,浴缸,洗漱台,洗衣机,没有什么明显动过的东西,厕所里也没有人,可是杨高依旧感到莫名其妙,心中的疑惑怎么也消散不去。
他刚刚从进门开始就感到了不对劲,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安露有些反常的行为,况且他刚刚明明就听到厕所有声音发出来,而且,他的心里也感到怪怪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有猫腻。
肯定……
杨高的目光放在了窗口哪里。
肯定是藏在了那个地方。
杨高这样想着,也就放轻步伐的靠近窗口,手中也随手顺走了摆在洗漱台上的剪刀……
“你干什么呢?还打算把我家翻个底朝空啊,要不要我配合你做个检查,或者干脆陪你去警察局看看能不能申请检查令?”安露双手环抱,一脸不爽的靠在厕所的门口问道。
杨高不好意思的回头,快速的把剪刀放好:“呃……这……这哪能啊,我这不是怕你一个女孩子,万一家里进了什么人就不好了嘛……哈哈……”
说是这样说着,但是杨高还是不放心的往窗口那边瞄。
安露看到杨高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没好气的道:“你瞄哪呢?”
“呃……”杨高不敢当着安露的面去看,但是不看他又不放心。
“好了好了,想看就赶紧去看吧。”安露不耐烦的摆摆手,反正就算抓到了普小七,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有自己在呢,打不起来。安露自我安慰。
杨高得到了安露的允许,便探出头去张望,没有人。
只有旁边的一条下水管,难不成人是顺着这里爬了下去?还是往上爬的呢?
杨高又抬起头来看,上面的邻居似乎在洗澡,自己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一些歌声,那应该不是了。
可是,自己刚刚明明就听到了声音啊,而且绝对不是楼上的邻居的歌声,难道还真是自己疑心过重了?
“没有人,看来是我自己想多了,不过安露你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像厕所这种窗子,平时还是关着比较好。”杨高说着,就把窗户关上了,一本正经的说道。
“切,谁敢来找我麻烦?”安露扬起下巴,露出一个藐视的眼神:“话说除了刚刚那件事你还有其他的事情么?”
呃……
被安露提醒起来,杨高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一个告白失败者啊啊啊!
于是杨高的耳根子瞬间红了起来,除了害羞就只剩尴尬了,虽然自己急匆匆的跑过来告白的时候难免做了些心理准备,但是现在也难免有些尴尬。
他为什么要直直的往这边跑啊,最起码应该准备一下的啊。
杨高这样想着,便对自己有些懊恼。
于是他只好站在原地挠头,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在死皮赖脸的表白一次吧,安露不用说也不会同意,他自己也做不到死皮赖脸那个地步,没办法,只能下次再加油了。
“那个……安露,我没其他的事情了,我突然想起我那边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下次请你去吃饭啊。”说着,杨高也不等安露有什么反应,便匆匆的拿上自己的东西出去了,走的时候竟然还不忘给自己制造下一次的机会,离开的时候顺便带上门。
安露则是一脸淡定的靠在门上,看着杨高的离去背影直到逐渐消失,盯了片刻关好的门,她才猛的跑向厕所。
“普小七?”卫生间就这么大点地,他躲去哪了?不会真的躲在了窗户外面爬下去了吧,这可是好几层楼呢。
安露伸出头去张望:“普小七?”
“别喊了,我在这。”普小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安露的时候,抓弄自己的头发,眼中是快要溢出来的嫌弃。
“哇!”安露被吓着了,瞪大眼睛,手指颤抖着指着普小七,就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是人是鬼啊……”
普小七翻了个白眼,把安露的手打开:“装过头了哈,你还怕这个?”
“哈哈。”安露一改刚刚的怂样,大步走到窗户哪里,往外张望,却看到自己刚刚忽略的事情:“原来是这样。”
刚刚自己只想着普小七会不会是自己顺着水管爬下去了,却忽略了这间公寓本事的设置,厕所的窗户是靠近公寓的阳台的普小七应该是刚刚听到杨高要来厕所的动静,所以才翻到了阳台那边去,自己在这里住了几年,白住了。
安露调侃:“你身手不错啊。”
“废话,要不是为了躲那什么杨高,我至于这样吗?”普小七再次翻了个白眼,要是让杨高那个急性子发现自己躲在厕所,还偷听他告白失败,自己不得死在这?
“他走了?”
“嗯。”
“唉,一波三折的,我们先去看看那副壁画那里写的是什么吧。”普小七叹了口气,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走向那副画。
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壁画的后面居然藏着是林雪的日记!
“竟然是日记耶,而且写得也还蛮多的,林雪平时有写日记的习惯么?”安露感到稀奇,没想到自己不过随手留下来的壁画,居然别有洞天!
普小七惊讶,林雪确实有写日记的习惯,可是,她是习惯写在本子里的,那本本子他还记得是一本很可爱的日记本,可是林雪为什么会把日记写在这里?藏在这里?
难道是说,这里写的,是一些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密码,包括自己这个男朋友?
安露知道是林美的日记以后,就别开了眼睛,虽然她也很好奇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啊啊啊啊好好奇啊,可是还是不能看啊。
“普小七,这是林雪的日记,现在也是你的东西了,你是她男朋友,你来说看不看吧。”安露说着就把壁画推给了普小七。
普小七捧着壁画看了一会儿,看着那些熟悉的,密密麻麻的字,沉默了一会儿,才咧开干燥的唇:“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