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老流氓的样子，年轻的时候一定祸害过不少的姑娘，不将你化学阉割算对得起你了。”林天越说越起劲，毒舌功力展露无疑。
白芍则闭眼打坐，不理这一大一小两个流氓在这儿胡闹，今天能不能打起来还是两说，实在有些尴尬的紧。
他倒不担心第二人格会来，实际上自己妹妹想要什么他清楚的很，可偏偏不去满足她，实在是怪哉，一点小小的报复而已。
“化学阉割吗？”老者叹了一口气，脸上落寞道：“知道为什么小丫头与我合作吗？”
“小丫头？你指的是白月白吗？”林天问道，涛声阵阵，似乎剧情开始向好的方向发展。
“当然啦，小丫头身上邪气惊人，却抱有遗憾，我本想在医院隐居不出的，没想到她却找上门，让我帮她一个忙，处于有趣也就帮了。”
“你特莫！”林天气不打一出来：“你帮她起码害死了两个人，你还不知罪吗！还让我无辜的受了这么多心里创伤，关键我那小兄弟的手指真的被切割了。”
“这……”老者无奈的摸了摸头：“我先声明一点，好久以前我就不干这杀生行径了，所有的锅你去找小丫头吧，我的任务只有带话和这个小丫头月下独酌。”他指着米玉玉的身子。
“还月下独酌，我砍不死你！”林天挥拳，却没有下拳，因为他感受到老者身上淡淡的悲哀。
“小丫头想必看出来我是个实力高强的半废人才找我合作的吧。”他举头望天。
这……林天摸不着头脑：“说话说清楚一点。”
“这还不清楚吗？我自认为够清楚了。”老者有点不忍开口。
犹豫片刻：“正如你所说，化学阉割的事情是存在的，我练功走火入魔没想到却将自己那物件给练没了，练到最后连活着的意义都不知道为何了。”
“也就是说你是个死太监了！”林天拼命憋笑。
似乎意识到不妥，林天才严肃起来：“那个，老头儿，成了太监也不要太过失望，这个世界比女人好玩的东西还有很多。”
白芍都想拿耳塞将耳朵堵起来了，这两个不正经的家伙聊着聊着就偏离正轨了，这种无聊的事情他想都没想过，仔细一想，谈恋爱这种事情好像与他这种人无关。
“这件事情就不提了，伤心往事，不找老伴也是为了这个，咱们先聊聊小丫头吧，事先说明，这个结界可不是我布下的，是小丫头布下的，她的实力可是很强的，我都不敢与她作对的。”
既然人家自己都说是太监了，林天也只能佩服的说一句真男人。
“白月白的事情，估计她哥最有发言权，她能做出这些，与她哥估计有分不开的关系，要想八卦的话就问白芍吧，反正这家伙也不在乎人命的，死了多少人都像没事人。”林天白了一眼白芍。
“连妹妹都管不好，到处乱跑，真当自己能处理一切啊。”林天啐了一句。
老者也很期待的望着白芍，刚刚的高人之风消散一空，实际上只有面对林天的时候才比较真实，过于拘谨反到被偶像包袱束缚，和小辈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在剩余的日子里也是桩乐事，风流潇洒一辈子，到了最后以这种方式结束也是很好的事情。
他都想当一个老教师，专门去一些贫困地区教学，那儿的学生纯朴，有灵根的几率都大的多，若能收到一两个徒儿此生也没白活，衣钵也继承下去了。
不过这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功法是否授予则有些偏颇，他今生都没收过徒儿呢，能做一个假丹高手的徒弟荣耀之感自不必多言。
白芍冷哼了一句，并没有理会林天，不用猜也知道其中大致意思，便是要你管。
林天自然不甘示弱，他挪了挪屁股看着圆盘大的月亮，自顾的说道。
“想必，之前盗取白月白秘密的黑客就是你派人弄的吧，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黑客能强过从你们这儿出来的人，也是我嘴贱非要看什么秘密，估计只要不去观看，就不会出现秘密被盗取的意外，你只用说是或不是，别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林天语气很快，有点咄咄逼人的架势。
白芍一字未说，只是点了点头。
“哼！果然如此！”林天讥笑道：“那我大致懂了你妹妹为什么会做这些事情，又为什么会让我去刺杀你了！”
“为什么？”白芍依旧是那副表情，听到亲生妹妹的愿望竟然是刺杀自己也冷冰冰的。
“因为她恨你！除了限制它的自由外，你肯定还弄死了对她很重要的人，否则第二人格不会这么恨你！而第一人格对你也很是害怕！对吗，我亲爱的白芍领导。”
“这很重要吗？而且与你有关吗？”白芍身上的气势在崛起，林天寥寥几句便激怒了他，的确被戳到了痛处，开始气急败坏了。
“那些玩具和零食上都有血迹，想必白月白之前即使有第二人格的存在也有男生敢向她表白，不过你注意到自己的妹妹即将被人夺走，所以愤而杀了表白的那人，那些东西则全部是血和断肢之类的，你可真够残忍的，白月白明白自己的记忆有缺陷容易忘记一些事情，不知何时就偷偷的将令她难过的场景拍了下来，存进加密过的电脑里，就是为了记录你的罪行！”林天一字一句的推敲着。
“哼！”可以看到白芍真的很生气，不过在抑制着爆发，和林天动手的话，若是第二人格来了，就没办法应付了。
“凭空猜测而已，凭几张照片联想这么多，你是真的很厉害，干脆我直接将我们具负责情报刑侦人员撤下来，把你调上去，肯定能立功。”白芍反讽道。
确实林天这番话是建立在照片的基础上，更多的证据没有的，不过白芍的表情暴露了这一点，他虽然不想承认，嘴角的抽动恰恰证明了林天的推测并没有出错。
“白月白明白太监大叔杀不了你，就想利用我，然后布下了一个让我苦恼半天的局，你们兄妹两其实一样的无情，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亏你还披上自诩正义的外套，国安能包容你这样的杀人犯。”月光下，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本合作伙伴的关系，开始分崩离析。
老者见情形不对于是小心的提醒了林天一句：“到了我们这个境界，都沾过一两条人命，白芍也是为了她妹妹好，如果真谈男朋友，死的人会更多，你到以后就明白了。”
“嚯嚯嚯。”林天冷笑：“大义灭亲吗？怎么死的不是你这个哥哥，而是无辜的人？”
“够了！”白芍大喊出口，他面色冷厉道：“的确是我杀的！我就是嫉妒，我不容许妹妹被人夺走，那又怎么样，你无能为力，你根本不敢或者不能对我出手！”
林天被他这一句整的哑口无言，还真的不好对他出手。
“但我敢杀了你！”邪恶而又蛊惑人心的声音传来，黑色的影子如宽大的蝙蝠遮住了月光，看不清人脸的东西出现的时候，带着面具的人影从空气中走了出来。
是第二人格！三人皆惊，神色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