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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神秘男人现身

我又被觉持带回了蟾光院之中,听了整整一晚上的佛音,总算是在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的时候,感觉到浑身的力气回来了一点。
觉持在我的床边放了一个水盆,看到我醒了过来,嘱咐我赶紧洗脸,有贵客到了。
我哼了一声,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有贵客也是在光顾他的蟾光院的,那也不是来找我的,干嘛非要我拾掇的好好去见人?
当我是交际花吗!我还是一个病人呢!我还是一个客人呢!
不等我用鄙视的眼神看他,觉持已经丢下了一套灰色的沙弥服在我身边。
佛堂的正中央燃烧着一个巨大的香烛,前面供奉着几盘的水果。我从禅房出来,正好看到觉持正面对我坐在门口的矮桌前面。他的对面,一个男人背对着我。
从后面的背影看上去,那是一个四十上下的男人,一身简易的唐装,浓黑的头发里面夹杂着一些白色的头发,看上去竟然让他整个人平添了一些神秘的气质。
觉持看到我出来,笑着冲我点了点头。
我好奇的绕到了觉持的身边,眼神仔细的打量着对面的那个男人,却惊讶的发现那个背影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人,却长着一张白白净净的脸,唇红齿白这个词来形容都不为过。
那细皮嫩肉的样子,甚至看上去都还没有我老……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指指着对面的男人,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青书,这位是陈先生。”觉持站了起来,跟我引荐对面的男人。
我愣愣的伸出手,对面那人站了起来,握着我的手上下摇了摇,“你就是顾家的那个小子?”
“啊?啊!”我点头。
顾家那小子?这口气,怎么跟我大爷一样?我们家现在就剩下我这么一个独苗了,也没有听说我爷爷有私生子,能叫我一声小子的。
“手伸出来,我看看。”姓陈的男人握着我的手,直接手腕上翻。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右手的三根手指已经捏住了我的脉搏。
他脸上的神色突然凝重,清冷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三根手指捏着我的手腕生疼。
“怎么?”觉持察觉到了他的异常,沉声问道,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
陈先生松开我的手,轻摇着头说道:“比预想中的要严重,不过幸好我来得及时。”
两人像是在打着哑谜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我干站在旁边半天都插不上一句话,这种感觉让我有些烦闷。
“诶!你们两个说完了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觉持笑着表示自己今天的木鱼还没有敲完,需要回去继续做功课,迈着小碎步回到佛堂中去了。
院子里面只剩下了我和那个陈先生,他像是盯着一个稀奇宝贝一样盯着我看半天。我在这种略微有些诡异的氛围之下,坐在矮桌的对面。
那眼神像是刀子一样,仿佛能够穿透我的内心,我竟然被他看的有些羞涩,忍不住别过头去。
“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需要给我?”
“啊?什么东西?”我被问的愣住了,这人太莫名其妙了,一来就给我诊脉,现在还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嗯,是我没有说清楚。既然是顾家的小子,那你的手里应该有一个祖上传下来的玉石。”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右手下意识的摸着裤兜,里面鼓鼓囊囊装着的,正是昨天从爷爷留给我的箱子里面找到的一块玉。
当即,一个念头突然从脑海之中闪过。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块玉拿了出来,放在矮桌上。
“果然还在。”对面的人那块玉拿了起来轻轻地摩挲着,然后从自己的身上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玉质的莲花,通体温润,色泽温和,只是中间好像却少了一块。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人将我的玉轻轻地放进了玉莲花的正中央,完美的契合,没有一丝的缝隙。
“你好,我叫陈弃。”
我还没有从这巨大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对面的人已经坐直了身体,再次跟我郑重的介绍自己。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对面的陈弃将矮桌上面的盒子收好,然后端着桌子上面的紫砂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的跟我说,他认识我的爷爷。
陈弃说出口的第一句话,直接将我震翻在地。他……竟然认识我爷爷?这个看上去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小鲜肉?
似乎是为了佐证他的话,陈弃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面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我的面前。
我接过来仔细的看着那张照片。照片已经有些泛黄,周围的边框竟然还是八十年代经常见到的花纹圆弧形状的。
照片上面有两个人并排站着,左边一个我认识,就是此刻坐在我对面的陈弃,而站在他旁边那个穿着绿色军装的……有些眼熟……
“不认识了?”陈弃手中捏着茶杯,悠悠的吹了一口气,笑着问道。
我摇了摇头,有印象,但是想不起来了。
陈弃从怀里面掏出了另外一张照片,继续放在我的面前。我打眼一看,笑着说道:“这不就是我爷爷……我爷爷?”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拿着两张照片仔细的对比。果然,那张合照上面站在右边的那个人,正是我的爷爷!
而且,还是刚刚二十出头的爷爷……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照片和对面的人,几十年过去了,陈弃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变化!
甚至比照片上,看上去还要年轻!
“你的爷爷叫顾荣军,你父亲叫顾孝民,你爷爷三十年前去世,死于突发性心脏病。你父亲则是死于一场车祸。而你的祖上世代经营阴阳命牌师的工作,但是凡是继承了阴阳命牌师身份的人,无一例外,全部是死于非命。”
陈弃淡淡的说着,但是从他嘴里面蹦出来的每一句话,此刻都足以让我的脑浆越来越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