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赵先生。”那位兰西特使显然对自己竟然对一位东方人这么的客气也很不满意,但形式所迫,也没有什么办法。“听说您在M国时,曾答应为M国出资,以挽救破败的金融市场,是这样的吗?”
“当然了,现在的地球已经就跟一个村子一样了,其它村民有困难的时候,我还是很乐于帮助的。”陆压现在知道兰西政府来找他做什么了。
兰西做为一个不结盟国家,自从上世纪60年代退出北约后,就一直和英美闹不到一起,这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是这样的,赵先生,我们兰西现在也遇到了一点点小小的困难,不知赵先生能不能施以援手呢?”那位特使先生说完这句话后,长出了一口气。
“哦,兰西嘛,兰西一直是我们华夏的好朋友嘛,既然这样的话,这个忙我是一定要帮的。不过条件我是不会变的,在M国上飞机之前我已经说过了。”
“那是自己,我们兰西也是对私有财产保护得很好的。”那位特使一听陆压答应救市立刻满口答应。
“好吧,听说你们兰西足球一直踢得不错,是这样吗?”陆压显然不想在钱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当然了,今天正好有一场比赛,我马上就去安排,赵先生,我们晚上见。”那位特使风一般离去。
在陆压下榻的酒店内,陆压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如龙的车流,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莫名地多了一丝惆怅,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呢,明天在何方?
九大鸟人不用问也知道有多么强大,看来需要找个时间,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一想了。
“您好,打搅了,赵先生。”一位看起来很文雅的中年人站在了陆压的身边。
“您是?”陆压这几天见的人太多了,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
“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基督新教O洲区红衣主教思特恩。是希拉主教让我来找您的。”
“你好,思特恩,我们边走边聊好吗?”
二人顺着塞纳河岸一路向前走去。
“赵先生,其实我应该叫您陆先生的,但您也应该知道,在O洲这边,我们基督新教的势力很显然比不过基督教的。”思特恩显得很诚恳。
“以前或许是,但以后呢,不一定了吧,因为我来O洲了。”陆压说了一句。
“陆先生,您已经决定出手帮助我们了吗?”思特恩眼中放出了兴奋的光芒。
“是的,我的目标就是让基督教在这颗星球消失。”陆压说这句话时,竟然不自觉地放出了道一功,这让在一旁的思特恩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陆压倒底功力有多么深厚,竟然放出的气势就让我这个红衣主教都有些吃不消呢?思特恩心里想到。
“陆先生,对方主要的几个头目我们已经选好了人,来对付他们了,现在的问题是那基督教自从将我们光明神教驱逐出O洲后,在我们O洲已经有了广泛的信徒。这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啊。”
“这个问题我来解决。”在陆压看来,信这个不信那个的问题,归根结底是哪一方能够给最大利益的问题。
陆压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变出最多的黄金来,将所有上市的公司全部买到手上,这样一来,这些公司及员工就都变到了陆压的旗下。
到时候陆压再略施手段,相信让这些员工及家属改变一点点信仰也不会是太难的事情。况且要改变的仅仅是从基督教到基督新教而已。
“哦,只要陆先生已经想好了办法,那我们的计划就可以开始了。再见了,赵先生。”思特恩看到了对面有个人在向这边张望,改口道。
“再见了,主会保佑你的。神父。”陆压也大声说道。
“赵先生,我到处找您,原来您在这儿。”一位中年人气喘嘘嘘地跑过来说道。
“原来是特使先生,搞到票了吗?”陆压仔细看了看,才看出这就是下午见到的那位特使先生。
“当然了,赵先生您是我们兰西的贵宾嘛。今天晚上兰西球场我们兰西队将迎战意大利队。”
“那什么时候出发呢?”陆压一听也来了劲头。
“现在就走吧,看完球赛后,总统将亲自宴请您。”
兰西球场内的贵宾包厢内。
陆压静静地观看完了整场比赛,而那位特使大人则在一旁不停地为陆压解说着,其解说的精彩程度一点也不比韩某人差。
此时的陆压心里却在想着我们华夏足球队,什么时候也能踢出一场这么精彩的球赛出来。
“我决定复制一批这样的队员。”陆压在心中暗暗想到。
“好了,赵先生,我们兰西队又赢了,让我们带着愉悦的心情去赴总统的欢迎宴会吧。”那位特使一直说话到现在也不觉得累。
“好的,出发吧。”陆压淡淡道。
总统府――爱丽舍宫内,兰西现任共和国总统尼古拉萨科齐微笑着对陆压说道:“欢迎您,来自华夏的客人。”
站在一旁的总理菲永也说道:“赵先生还真是年轻啊,这可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过奖了,总理阁下。”陆压对菲永微笑回答道。
让左右都退了下去之后,总统萨科齐看着陆压,说道:“不知道赵先生能不能够代表华夏政府说话。”
“我想应该可以的”陆压想了想回答道。
“哦,这就好。”很明显得兰西总统及总理都松了一口气。
“是这样的,今晚请赵先生前来,主要是想问问赵先生,华夏有没有意愿带领我们兰西在以后的道路上共同前进呢?”
总理说得很委婉,但陆压已经听得很明白了,兰西这是想要投靠华夏。
想想也是,M国垮了,做为以前一直帮着M国欺负俄国的兰西来说,就很有必要来找一位强力的主子,要不然被俄国欺负了,也没有人来出头了。
“这个,我想我得回去之后才能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陆压说道。
“哦。”虽然陆压没有立刻答应,但总统与总理还是从陆压的话中听出了90%的可行性。“赵先生,为我们大家的友谊干杯。”
当各大O洲国家的政客们读到这则新闻的时候,他们的心中泛起的是震惊、是不安。
震惊于华夏的强大,不安于兰西的先手。“尽快派人去联系这位华夏来的客人。”
O洲各国纷纷行动了起来。
而此次事件的主角陆压则在酒会后,回到了所住的酒店。
午夜时分,一道黑影飘然来到了陆压的窗外,“请阁下来先贤祠一绪。”生硬的汉语从窗外传来。
陆压起身来到了大街上,他并没有去追赶那个人,因为在陆压看来,那只不过是一个传话的小人物罢了。他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先贤祠。
先贤祠位于菲莱市中心塞纳河左岸的拉丁区,于1791年建成,是永久纪念兰西历史名人的圣殿。它原是路易十五时代建成的圣热内维耶瓦教堂,1791年被收归国有脱离宗教后,改为埋葬“伟人”的墓地。1814年到1830年间,它又归还教会。先贤祠中的艺术装饰非常美观,其穹顶上的大型壁画是名画家安托万格罗特创作的。1830年“七月革命”之后,绘画的主题改变,先贤祠具有了“纯粹的爱国与民族”特性。先贤祠内安葬着伏尔泰、卢梭、维克多雨果、爱弥尔左拉、马塞兰贝托洛、让饶勒斯、柏辽兹、马尔罗和大仲马等。目前,共有70位对兰西作出非凡贡献的人享有这一殊荣。
在出租车中,陆压听司机讲着关于先贤祠的一切。现在陆压已经懂得如何运用道一功来听懂各种各样的话了,当然在平时,他还是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看来这先贤祠一定与基督教有关了。”陆压在出租车里静静地想着。
“好了,不用找了。”陆压随手拿出一张大钞,甩给了司机。“神会保佑你的。”
一道身影静静地站在先贤祠的门口看着陆压从出租车里出来。
“是赵新先生吧,红衣主教沃东已经告诉了我关于赵新如何帮助M国人民的事情,我代表基督教会感谢赵先生为M国人民所做的一切,神会看到赵先生所做的这一切的。”
代表基督教会?陆压心中一紧,看来对方的身份不低啊。
“请问你是?”陆压故意显得很平淡。
“哦,我是第26代教皇,你可以称呼我为安吉拉。”这位安吉拉教皇看起来不过40多岁的样子。
“不知教皇陛下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陆压慢慢说道,他心里知道他的身份应该没有暴露。
“哦,也没有什么,只是听说赵先生也是一名东方的修真者,所以想来看看。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第21章 教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