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的情势也不尽如人意,阿卓和玉飘感情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原本还能看到希望发展的关系却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变的恶劣起来,阿卓再也不依赖玉飘,连真看到玉飘整日闷闷不乐,心中也忧愁不已,不知道阿卓为什么对玉飘的态度改变,连真跑去质问阿卓:“阿卓,你怎么能对玉飘如此冷酷,你不知道玉飘是你的结发妻子么?“连真说这话的时候用双眼狠狠的盯着阿卓,并且双手还揪住阿卓的衣领不放手。连真哪里是阿卓的对手,连真好像忘记了阿卓有金鹰神功护体,任凭他怎么打也是不痛的,阿卓用眼睛斜视着连真:“你们都知道我爱的是乔溪,逼我娶了玉飘,还要让我爱上她?你们当我是傻瓜么?“阿卓的口气冷冷的,似乎玉飘与他的亲事根本不存在似的。连真有些恼怒,“你凭什么这么对待玉飘,你有什么资格谈你和乔溪的感情,凭什么?“阿卓将连真的手从他的衣领上拿了下来,“你没有资格跟我这样说话,全南诏国都没有资格阻止我和乔溪相爱!“连真不明白,明明皇后在临死前将阿卓的记忆封存,为什么现在阿卓又想起了乔溪,难道阿卓封存的记忆被人打开了?权淑还在中原的时候,看到事情演变成这样很是担心,她私下里找来了连真,她问连真:“娘准备回南诏国去,想想办法,让阿卓的记忆再次封存,你觉得怎样?“连着听了母亲这样说,即刻摇了摇头,“娘,你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了,如果找到了父亲还好说,如果找不到父亲,你单枪匹马怎么能应对随时而来的危险?“权淑看了看连真,抚摸着连真的头语重心长道的说:“孩子,娘亲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你不能跟娘一同去,你要和玉飘好好守护好阿卓,不能让阿卓再这么胡闹下去,我回南诏去找你父亲商量对策,你要等我回来!“连真心里明白,他这次不能阻止母亲回南诏国,因为皇后娘娘的遗愿还没有达成,因为南诏的百姓还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他不能坐视不管。他点了点头。就这样权淑来到了南诏国,中原只留下了连真、玉飘和阿卓三个人。
事情的原委应该从阿完怎样离开他们说起。阿完在阿录走后,一直没有追问出阿录的去向,对于这件事情他心有余悸,他担心阿录回南诏国去对付他的师傅,可是他又不能撇下中原的阿卓他们不管,因为他答应师傅一定要在破坏了玉飘和阿卓的关系之后再离开,于是他想尽办法去到玉飘住的房间去,可是连真却时时刻刻都跟在他身边,使他无法行动,他心狂气燥,他和师傅的联系只能通过师傅的隔空传音来完成,他并不能主动联系师傅,这让他很着急,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阿完的心里很是着急。于是他只能用自己的办法来对付连真他们,夜里,他用法力召唤来了冰火鸟,让冰火鸟来袭击他们住的屋子,冰火鸟果然来了,当冰火鸟出现的时候玉飘和连真以为在做梦,虽然他们那次在树林里也确实碰见过冰火鸟,但是那次距离太远,他们只当自己是眼花,可是这次不同冰火鸟确实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并且嘴里吐着火,连真没有办法只好用剑去砍,可是连真哪里是冰火鸟的对手,玉飘见状不好,便上前帮忙,玉飘身上并没有什么武功,只能凭干力气去打冰火鸟,玉飘着急喊来阿卓,可是叫来阿卓又有什么用呢?阿卓被皇后娘娘洗了脑,什么也不记得了,包括他的武功。
阿完就是趁这个机会溜进了玉飘的卧室,将无爱花种在了玉飘的房里,然后用法力将花化为无形无味之花,这样任凭玉飘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阿完做完这一切,就走到阿卓他们面前装腔作势的帮他们打冰火鸟,一个不小心冰火鸟口中吐出的火焰烧着了阿完,阿完被活活烧死。事实上阿完只是略施小计就将玉飘他们骗的团团转,他只是用法力将玉飘他们的双眼设障,让他们误以为阿完已经被冰火鸟烧死了,其实他早就在冰火鸟和他们厮打之时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因为阿完的失踪让玉飘他们难过了好一阵,他们真的以为阿完是为了救他们而被冰火鸟给吞噬了。权淑却不认为阿完死了,她那时对连真、玉飘他们说:“难道一个人被烧死了尸体也不见了吗?这多匪夷所思啊!“连真辩解道:“或许是被冰火鸟吃了呢?“
不过自从阿完消失后,阿卓和玉飘的关系突然在某一天变得不可调和了。
事情要从那日说起,清晨,玉飘满怀欣喜的熬了碗粥准备端去给阿卓,前些日子阿卓为了给玉飘买绸缎,回来的时候不小心下了雨,淋湿了身上,回来就发烧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了大夫也没见阿卓有些许的好转,这让玉飘很是着急,阿卓昨晚没有吃什么东西,玉飘今天早上早早起床熬了碗粥,准备给阿卓端过去,让阿卓补充一下体力。
推开门,玉飘看见阿卓躺在床上,紧紧的缩成一团,迷蒙中阿卓张着干巴巴的嘴唇不停的呢喃着:“水,水,我要喝水!“玉飘听见阿卓要水,赶紧将碗放在桌子上,拿茶壶倒水,玉飘将阿卓扶了起来,给阿卓喂水,阿卓大口大口的喝着,等阿卓喝完水,玉飘轻轻的摇了摇阿卓:“阿卓哥哥,喝点粥吧!我熬了一早上了。“阿卓机械似的点了点头,玉飘这个时候也没有发现阿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将熬好的粥端了过来就给阿卓喂了起来。等阿卓喝完,玉飘正要扶阿卓躺下,阿卓一把将玉飘拉住,“带我去找乔溪,求求你,带我去找乔溪!“阿卓的口气是如此坚决,但当玉飘听到乔溪两个字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夺眶而出,她那时并没有多想,只是由于伤心而抛下阿卓,独自跑出了房间。这一切被刚从外面打猎回来的连真尽收眼底。连真一把将向外跑的玉飘拉住想问个究竟,玉飘只是哭,甩开了连真的手向外跑去,连真气不过,将猎物交给母亲转身就去了阿卓的房间,“你把玉飘怎么了?“阿卓并不理会连真,只是嘴里不停的喊着:“快带我去找乔溪,快带我去找乔溪。“连真顿时明白了为什么玉飘会哭着出去。上前对着阿卓的脸就是一拳,阿卓嘴角流出了血。幸好权淑及时出现在阿卓的房门口,“住手!“权淑朝着连真喊道。连真刚要砸下去的拳头收了回来。权淑一把将儿子拽出了阿卓的房间,拖着回到了权淑的房间,“娘,你为什么阻止我打他!他居然当着玉飘的面要玉飘带他去找乔溪!“权淑听了儿子的话突然一愣,“什么?阿卓让玉飘带他去找乔溪?不可能吧?“权淑一脸的不信任看着儿子,“真的,娘,我刚刚亲耳听到的,阿卓还让我带他去找乔溪。所以玉飘才跑出去的!“权淑看着儿子一脸的认真知道儿子绝不会骗他,她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开始担心起来,她突然想回南诏看看,她有种预感,感觉李全他们要出事。她急忙吩咐儿子:“你快去找回玉飘,阿卓我暂时看着他,千万不要让玉飘在出什么意外!“尽管连真觉得母亲有些夸大其词,却也不敢忤逆母亲的命令,再者说,他也很担心玉飘的安危,怕她出什么意外。自己抱憾终身。
权淑在儿子出门去找玉飘的时候,来到阿卓的房里,阿卓由于发烧不能随处走动,他只是眼神呆滞的看着门外,权淑一踏进门,他就大声的叫喊着:“快,快带我去找乔溪。快带我去找乔溪!“权淑上前去为阿卓诊脉,因为权淑通于一点医术,她想知道阿卓是否是因为发烧烧糊涂了所以才胡言乱语的,可是她号脉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让权淑的心又多添了一份担心。她预感着要发生什么事情。但她却无能无力。她转身离开阿卓的房间,将房门从外面锁了起来,她担心阿卓会趁她不注意逃跑,她必须等着连真和玉飘回来再做打算。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连真回来,权淑心中担心不已,可是又不能随意离开,因为屋里还关着阿卓,她不能轻易离开,必须守在这里。两难的境地让权淑心力交瘁。权淑不知什么时候竟也睡着了,恍惚中有人推她,“娘亲!你醒醒,我们回来了!“权淑睁开眼睛她看见连真和玉飘站在她的面前,“你终于回来啦,孩子,你是怎么找到玉飘的?““权淑婶婶,阿卓怎么样了?“玉飘关切的询问权淑,“他,他在他的那个屋子啊,连真出去追你了,我就将阿卓锁在屋里,怕他跑了去找,找…………“权淑没有将乔溪的名字说出口,玉飘就已经往阿卓的房间走去了。连真在玉飘身后喊着:“玉飘你真没出息。“然后也跟了过去。
第22章阿卓和玉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