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录也很想念父亲,来到中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父亲过的怎么样?自从阿卓被皇后删除记忆以来,不管是对乔溪还是对自己的过去都忘的一干二净。在他面前提起父亲和他们兄弟三个人的事情他的神情也总是恍恍惚惚的。这点让阿录很是伤心,如今家里的那个所谓的阿峰,长得跟阿完一模一样,却也和阿卓一样好像失忆一般,这点让阿录也颇为不解。在他决定踏上回南诏的路途的时候他就决定殊死一搏,对于造成如今这副局面的罪魁祸首来说,当然是无颜莫属了。
为了不让无颜认出他,阿录刻意的乔装了一番,中原那个时候有一种面具,叫做人皮面具,阿录将自己祖传的玉佩典当了才换来的人皮面具,尽管卖家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阿录,这人皮面具不能时时刻刻的戴在脸上,因为有剧毒,日子久了就会毒发身亡。阿录回到了南诏便将面具戴在脸上,果然在镜中的阿录完全成为了另外一个人。他放心的进到了南诏城中打探父亲的消息。阿录来到一个小酒馆中,要了几样家乡的小菜和一壶小酒有滋有味的吃着。邻桌的几个人在高谈阔论,“哎!你们听说没有,皇上现在就是无颜国师傀儡,他被吉玉皇后迷惑的不浅,所有的国事全是无颜国师来定夺!““你小点儿声,小心让别人听见把你抓去!“一旁的一个人捂住了那个人的嘴。“小心惹祸上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阿录坐在一边并不说话,吃完了饭,阿录心满意足的擦干净嘴巴,将一定银子放在掌柜的面前,“掌柜的,跟你打听个事儿?“掌柜的看见了那一定银子,满脸笑开了花,“您说,只要是小的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想知道,最近南诏国的国师无颜经常在哪活动?“一听到无颜的名字,掌柜的的脸立刻拉了下来,“你要打听无颜国师啊,他可是我们最尊敬的国师,他在城西有一座无颜神庙。难道客官也是来拜无颜国师为师学习法力的?“阿录一听,顿时愣了愣,而后立刻说:“对!对!对!我是来拜师学艺的!““你出了城西的门就在城西城门的外面走不了多远就能看见!“掌柜的又热情的给阿录指了指窗外的城门!
从酒馆出来,阿录思虑良久,他考虑自己应该先去找父亲张展夫,找到父亲这样才能将南诏的事情打探清楚,另外权淑婶婶临行前嘱咐他务必要找到李全叔叔,打听李全叔叔的现状。想到这儿,阿录就往以前他家的方向走去,一切还是那么熟悉,只是街上的人怎么比原来少了很多,以前南诏国是没有妓院这种场所的,可是现在阿录刚刚一路走来就看见了两个地方有妓院,门口的老鸨还要拉阿录进去,阿录挣脱了好久才挣脱了老鸨的纠缠。阿录心中奇怪,以前的南诏国每个家庭都相亲相爱,都很和睦,曾经从来不会有妓院这样的场所在南诏国立足,现在为何会变成这样?阿录心中满是疑虑,为今之计只有找到父亲一切兴许就会真相大白!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他们曾经的家,院子里父亲正在辛苦的打理着满院子的地狱花,这让阿录觉得事态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他走上前去,“请问,老人家!“张展夫转过身来,眼神空洞,“您有什么事吗?““我迷路了,可否借住一宿?““哦,好啊,您随我来!“张展夫将阿录让进了屋,一进屋阿录有些吃惊,因为案台上曾经放着母亲灵位的地方现在却供着另一个灵牌:“无颜大仙“满屋子没有曾经的家的气氛,只有萧条来代替。“那我睡哪间房?老人家?“阿录继续问,“您自己看吧,反正我家人都死光了。““那大爷你家原来有几口人啊,他们怎么死的?“张展夫听到阿录的问话,并没有回答,可是眼圈却红了,“大爷,大爷您别哭啊,有什么事情您告诉我,看看我有没有能帮到您的地方?“阿录看见父亲哭很是着急。急忙安慰张展夫,张展夫说:“年轻人,我家以前有五口人,我有三个儿子,都很孝顺,他们的娘早早就过世了,留下了我们父子四个人相依为命,可是那一年由于那场南诏的火灾我的儿子们都死在了那场火灾中!剩下我一个老头子孤苦伶仃,国师看我可怜经常接济我的生活,我的年纪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差,国师就让我在院中种很多地狱花,说着花的香气会让我精神变好,果不其然,自从种了些地狱花我的精神果然一天比一天好了…………“阿录听到这觉得事情存在很大的蹊跷,他必须在家里多住些日子,将父亲从地狱花的法力中解脱出来。
阿录躺在熟悉的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父亲这里目前看来是得不到任何的消息,因为父亲被无颜下了蛊,视无颜为他最尊敬的人,还是救命恩人。现在只有想办法破除无颜给父亲下的这个蛊,这样才能让父亲和自己同心协力对付无颜。他听了听窗外的动静,父亲好像已经熟睡了,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来到了院子中央。地狱花在夜色的衬托下鲜红的颜色放佛是嗜血的恶魔,阿录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刚想用手去触碰地狱花,突然想起来地狱花只要用手去触碰就会有剧毒,中了剧毒就会毒发身亡。他急忙收回了伸出去的手,正在这个时候他身后传来了父亲的声音:“你睡不着吗?怎么?你也对地狱花感兴趣?““哦,不,不,不我只是睡不着好奇来看看!“阿录解释道,突然间父亲的眼睛泛出了血红,一双眼睛布满了杀气,手里抡着个锄头准备向阿录砸来,说时迟那时快阿录急忙用手一点,张展夫立刻就立在原地不动了,“您为什么要伤害我?我与您无冤无仇!““国师说过如果有一天有个人来我家找我,并问起我的家人,这个人就必须杀死,因为他会伤害我!“张展夫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理智,“我不是来伤害您的,我是来救您的!请您务必相信我!“阿录有些伤心又有些惊恐,无颜这个家伙他不但控制了父亲而且还料到他会来找父亲并且让父亲杀死他!这个可恶的人!同时阿录也意识到了无颜的厉害。此刻他将用自己的仅存的法力来控制住父亲,防止他去找无颜告状,同时他必须在今晚找到李全,李全肯定有办法让父亲从无颜的蛊中苏醒过来!这样想着,阿录就集中精力将父亲先抱到房子里放在床上,然后除了房门用指尖对着整个房子划了个圈,口总念念有词,随后看见一道那个圈泛着金光不一会儿就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这个办法只能将父亲困住12个时辰,倘若过了12个时辰他找不到李全的话,那么他的行踪和父亲的安危将毁于一旦!
阿录现在必须去李全的府邸,去看看李全现在的状况。深夜里南诏城有着死一般的寂静,这让阿录的心有些不踏实,他一边走一边随处张望着,生怕这里还有无颜的眼线,在找到李全以前他不能轻举妄动,单凭他个人的力量对付无颜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李全的府邸很快就呈现在阿录的眼前,跟以前的门庭若市比现在的李全府邸,可真是门可罗雀啊!不但冷清,还甚至可以说是破败。残砖烂瓦与李全的身份显得格格不入,门口并没有把门的,阿录随手一推门就开了,进了院子阿录真正的吃了一惊,情况比他想的还要糟糕,这里看上去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桌子上落有厚厚的一层尘土,蜘蛛也在空中肆意的结着网。阿录很是奇怪,难道李全将军也不再这府邸住了吗?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他突然想到了要去仙乐山,或许那里能找到李全将军,他那么喜欢乔溪,怎么会不去陪她呢?阿录顾不得疲惫的身体又往仙乐山的方向走去。离仙乐山越近的地方地狱花开的越鲜艳,那种鲜艳简直让人窒息。阿录一路攀岩而上,尽量避开已经开的非常繁盛的地狱花,怕碰到他们自己就没命了。好不容易爬到了山顶,一眼就看到封锁乔溪的那块石头,石头里的乔溪依旧很美,怪不得阿卓哥哥那么喜欢乔溪,因为岁月不管怎么流逝似乎丝毫不曾在乔溪美丽的脸上留下痕迹。他叫了声:“乔溪,乔溪,你还好吧?““你是谁?“乔溪用奇怪的眼光看着阿录,“我是阿录啊,就是阿卓的弟弟!“听到阿卓的名字,乔溪的眼中流露出欣喜,“阿卓,阿卓现在怎么样了?““他很好!和玉飘很好的生活在一起!““哦,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乔溪看着阿录的脸,“我是因为要躲避无颜所以才乔装成这样的。对了,乔溪,你有没有看到李全将军?我找他有急事!““李全?李全他刚刚还在这儿,你去那边看看,他应该还在!“乔溪由于被封在石头内,所以只能用眼神来指引阿录。阿录顺着乔溪指的方向走了过去,阿录果然看见一个人背对着他站在山崖的边上,“李将军?“那人没有动,阿录又叫了一声:“李将军?我找你有事!“那人回过身来,果然是李全,李全满脸胡茬显得格外沧桑,“你是谁?““李将军,我父亲被无颜下了蛊。““你到底是谁?“李全又追问了一遍,“您赶快随我来吧,您来了就知道的!“李全不解的看了看阿录,有些不情愿跟着阿录去似的。“李将军,再不随我来,时间不多啦,我父亲有生命危险!“阿录好说歹说终于将李全带到了自己的家。
第15章阿录回到了南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