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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实习生涯

大四时,快毕业时,学校要把学生分批带出去实习。
为了乘长途车,我就到超市采购一些物品,可是我怎么也选不出几样,再一看其他人,好家伙,一个购物筐堆的小山似,费力的拎着,还在选。立即开窍,呵,不选白不选,于是也放开了往购物筐扔东西。甚至见什么扔什么,看到不看。付款时,服务员惊讶的大叫,啊,这么多。
我点点头,是啊,必需品啊。
她扫视我的购物筐中的商品,突然手指一件商品,这个也是你的必需品吗?
我立即面红耳赤,只骂该死的,因为她指的竟是一包卫生巾。
由于那次是集体行动,特热闹,天南海北,天上地下,知道的显示自己的知识渊博,不知道的也充分展示自己的无知。
先谈火车票,老二和老四去拿着四个身份证复印件买票,可是长长的队伍排队时,却发现黄牛,说正好去要去的地方,因为临时有事,去不了,想转让,问要不要。
老二就问,你是票贩子吗?
回答,不是。
老四就又问,到广州的有吗?
对方立即兴奋道,有啊,哪都有,要多少有多少?
于是老四立即不客气道,你以为这是蔬菜批发,还是你会分身术啊?怎么哪都有,还要多少有多少,还说不是票贩子哩。
可是好不容易排到自己,售票员立即死活一次一人只给三张,他们解释,有单位证明。
却还是冷冷回绝,一次三张,多的没有,后面排队去。
于是又连续来了几次,还说,你看多可怕,有点权力就乱用。
我们都唏嘘一片,然后孟纪佳就说,知道吧,惊闻火车票降价,且降价幅度之高达0。5-1。5元,创历史之最!全国人民欢天喜地,有公民表示:此次降价好比在长江里打了个鸡蛋,从此全国人民都喝上了鸡蛋汤,倍感欣慰!
我问道,是一公里这些吗?
孟纪佳立即笑的不行,那按这个票价,买票不是一手交钱,一手取票了,而是伸出双手,一手接票,一手拿他们倒找的钱了。
我叹息,这么少啊?
孟纪佳也笑了,那还是鸡蛋汤啊,还不得天天吃着鸡蛋,喝着茶水,每天茶叶蛋的待遇。
我们笑的不行,可是孟纪佳的手机响了,铃声特逗,一口葛优的声音:
我一直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接还是不接电话打到这一步了按道理来说应该接可我又不知道你是谁你弄得我很矛盾侬晓得吧哎说实话都是人民内部矛盾能有多大事儿啊恶心恶心你就得了心地蛮善良的我还是哎哎哎你别挂啊人在呐人在呐人——在——呐
她甜甜的说,想啊,想你的时候,就google你家的地图,假装自己正在这附近徘徊。
打完我问她,你的手机好好漂亮啊,苹果五代吧?
她回答,什么啊,我的收入,能买五袋苹果就不错了。
我又说,每天抱着手机当电话打,就不怕费钱啊。
她得意道,神州行,我看行。
我道,神州行我看行,我不缴费看你行不行。缴手机费时,才知道,原来你的话这么值钱。然后又说,我说啊,还是嫁我得了,没听过距离产生的不是美,而是第三者吗?我多好啊,虽然我不能菩度众生,但我可以祸害苍生。有人说我懒得抽筋,其实我连抽筋都懒得抽。山不在高,有仙则明,水不在多,能喝就行。孔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妻。择其靓者而娶之。你若使用美人儿计,我就将计就计。你可不可以别在我脑海里转来转去,你不累?又对她,别这样看我啊,你眼里的高压电,足够让我的手机用一年。
她回答,这世界上妖怪越来越多了,唐僧越来越少了。你敢诅咒我吃方便面没有调料,我就诅咒你吃方便面只有调料。姐不是不敢踹你,姐只是怕脏了姐脚上的耐克。
众人笑过后,居然话题又扯到学校上来了,老二的学校趣事把我们笑的够呛:
我第一次高考结束当天晚上把书装一麻袋在楼下的小花园埋了。第二天标准答案下来,一估分,晚上扛个铁锹去小花园又给挖出来了。刚上大学的时候,为了表明自己很有个性的人,给宿舍取名“不羁阁”,写纸上贴宿舍门外了,结果四年四个人一共挂了20多科……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马上考试了,别人在复习,自己却在预习。更悲剧的是,人家预习都过了,你复习了却没过。
中学一个同桌把QQ名改为“你爹临死前”后加了我们班主任。于是班主任的QQ就经常被提示:你爹临死前请求加您为好友。你爹临死前邀请您玩抢车位。你爹临死前赠送了你QQ秀。你爹临死前偷了您的菜。你爹临死前举报了您。你爹临死前转发了您的微博……最猛的:你爹临死前给您留言了。
可是老四的更绝,几乎笑的抽筋背过气去,下不了车:
我一个哥们,18岁那年他已经成了百万富翁,一次主持人采访他,问他是怎么做到的。“其实我没有受到什么正规教育,一直在家里呆着。”主持人:“那一定是你的父母把你培养成杰出的人才了。”也没有,我父母也没教过我。我妈从小就教育我,学海无涯,回头是岸。18岁生日那天,我父母把我叫到身边,给了我一个存折说:孩子,这是你不上学这几年攒下的钱……
他真是个牛人,还有更绝的,连续一个月,奉父母之命,相续和18个女孩子交谈过,居然把这18个女孩子都谈跑了。他还厚颜无耻的拿着18次相亲记录到处显摆:
案例1
女:我告诉你我今天来就是吃饭而已,别的不谈。
他:那你可以走了。
女:你……
他:吃饭只是手段,目的是为了增加了解,增进感情,要是你来这里只为了吃饭,那你可以去食堂,那里吃饭不是为了增加了解的。
案例2
女:我有很多朋友,有几个男生和我玩的很好,哦,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他:你可以先走。
女:没关系没关系。
他:把你的朋友都照顾好吧,他们既然比我重要,何必来见我?
案例3
女:我不喜欢打球啊,打球好无聊啊。
他:那你可以走了。
女:你好小气。
他:我没必要照顾你的爱好,如果你不照顾我的爱好的话。
案例4
女:你好厉害哦,我好喜欢你。
他:我哪里厉害?举个例子?
女:这个……这个……
他:你可以走了。等想明白我哪里厉害,你可以再打电话告诉我。
案例5
女:这个短消息你不可以看。
他:那你走吧。
女:为什么?
他:既然你觉得隐私比较重要的话。
案例6
女:我很忙啊,改天好不好?
他:不用改了。
女:怎么了?
他:把你的时间留给你觉得重要的人吧。
案例7
女:陈冠希给他的女朋友买了件好看的衣服,我也想要。
他:我给你个建议。
女:说吧。
他:去当陈冠希的女朋友,叫他给你买一件。
案例8
女:不好意思,这个周末老板叫我坐满班再下。
他:那行,你还可以连晚班一起再加个班。
女:什么意思?
他:既然你这么想要图表现,不如表现更到位一些。
案例9
女:你不适合做我男朋友,不过,我很喜欢你,你可以做我的哥哥吗?
他:那你还是走吧。
女:哦。
他:我今天这一桌酒菜不是为认个妹妹准备的。
案例10
女:我知道我迟到了,但这件事情我已经说过SORRY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他:你没必要道歉,真的,如果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的话。
案例11
女:你可以不可以叫你爸爸走开啊,我觉得好紧张啊。
他:不好意思,恐怕他不会走开啊。
女:那怎么办哦?
他:要不这样吧,你走开如何?这样我们都轻松了。
案例12
女:其实我不叫张柏芝,我叫阿娇,我是代替她来的,对不起我骗了你。
他:没关系。
女:真的。
他:你可以先回去,等你决定你叫什么名字比较方便,你再来见我。
案例13
女:我以前有过一个男朋友,我告诉你的原因是我不想隐瞒这些事情。
他:我对你的以前没有任何兴趣,那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女:你……
他:要是你对以前还放不下来,那你可以先回去,什么时候放下来了,什么时候可以来找我。
案例14
女:你有过几次恋爱?
他:一次也没有。
女:我不相信,你都27了,怎么可能一次都没有?
他:恋爱是用心的,人一辈子用心的时候最多有一次。
女:那你以前都是逢场作戏?
他:看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有的女孩子连逢场作戏的资格都没有。
女:你好可怕啊。
他:谢谢。
案例15
他:周末有空出来打球不?
女:不好意思,我家里有点急事,外婆病得很厉害。这样吧,我下个星期和你联系如何?
他:不用了,什么时候外婆的病好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案例16
女:我对你没有感觉。
他:好的,你可以走了。
女:你怎么说话的。
他:我喜欢直接的人,你直接告诉我你的感受,那我也直接告诉你我的感受。
女:你好小气。
他:这叫宾主双方坦诚交换意见。
案例17
女:我还没做好准备,我现在还不想结婚,也不想谈恋爱。
他:你可以走了。
女:什么意思?
他:什么时候做好准备,什么时候再联系我。
案例18
女:我有个同学,她说她今天陪我来的,她今天有事,我们改天好不好?
他:不用改天了。
女:什么意思?
他:是你来相亲,不是她。要是没了她,你就不是你,那我建议你和她结婚好了。
他实在抠门。有一次,我们一群哥们讨论买彩票中五百万了会如何请客。等到他说的时候,站在那里想了大概一分钟,憋的满脸通红说:如果我中五百万,到时候请你们三个吃热干面,大碗的,加肉!
列车员要检查车票时,我们才回到各自的车间,我还是没有睡意,却觉得在车上很是无聊,一会蹲下,一会立起,还把双手做成望远镜的姿态四处瞅。然后又把双臂展开做出飞翔的姿态……
搞的众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我,一个孩子干脆叫出声来,妈妈,猴子。
他的家人赶紧捂住他的口,强行把他拽走了,我还是听见了,没好气的说,你才猴子呢?怎么说话呢?这谁家的孩子啊,怎么这样啊?我这是可爱你懂吗?你。没品位,没情调。然后独自叹气郁闷,唉,现在怎么孩子都这样啊?
车上,我睡的上铺,可是我的下铺那人居然一直抽烟,我那个气啊,翻来覆去的自己怄气。并四处瞅着,想找机会发泄,终于眼前一亮,居然在我们卧铺的行李架上放着一条扁担,于是悄悄取下,立在旁边,心想只要丫的一不小心立起,准会被正好打中,头上非一个大包,带着让他吃苦头的心思,似乎烟味也不是那样的刺鼻了,于是甜甜的睡去,等着恶作剧后他的尖叫把我从梦中叫起。可是我还是自然醒,一翻身,太阳已经老高了,赶紧想着翻身下床去洗漱一番,可是竟忘了那条扁担,于是一声惨叫,头上一个大包。乘务员赶来询问才得知,竟是一个乘客行李太多,用这个扁担挑行李。他以为放错了地方,连声说对不起,后来还一直议论,不对啊,我明明将扁担放行李架上,生怕掉下来,试了几次,怎么回事呢?
我恨恨的瞪他,全然没了刚看到扁担的快感,却觉得心里堵得厉害,对他一个冷眼,好好的坐车,带什么扁担?然后留个背影给他朝水房走去。
当我头上带着一个大包去找他们时,这无疑是他们大清早的一个极好的开心大礼包,一路在笑声中到了终点,然后直奔那个公司。可是在开房间时,却被告知房间紧张,见孟纪佳一脸紧张,老四就说,别担心,再怎么着,不会让你睡马路的。要是实在不行,就把咱俩开一个房间,再不行,同床共枕也行啊。
她立即掐我,去死。
我说道,能不能不这么张扬,别人都说我们有夫妻相,你这不是不打这招,显得更像夫妻吗?
她气的直瞪眼,很快又说,你想打我的主意是吧?
我点头,非常想,做梦都是。
她道,做你的白日梦吧。除非你成了钻石王老五……
我说,那样你就会说,求你了,你就娶了我吧,主动向我靠拢,投怀送抱是吧?
她回答,想的美,我会说,钻石留下,王老五滚开。
我立即教育她,你看,你看,咋这么拜金哩,毁了,没药可救喽。不过,话说回来,浪子回头金不换,知错就改,迷路知返还是好同志的。
她道,改不了啦。我妈也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谁给我金子?我换。脸乃身外之物,可要可不要,钱乃必要之物,不得不要。
最后,孟纪佳和一个外校女实习生一个房间,我、老二和老四一个三人间,领了房卡和食堂的饭卡以及各种材料,就先去房间卸行李。
快离开时,公司组织聚餐。当然离不开酒,可是无论人们怎么劝,我就是软硬不吃,因为多年的火烧油炸,虽然还不至如成为端水充酒的老油条,却怎么也不再是刚出锅的新鲜豆腐脑,所以不会任人宰割,把我当酿酒厂的大缸。
劝酒的当初还说酒量不好的坐他那桌,开始还很庆幸,可是立即开始后悔上当。他酒量好的不行,喝酒如喝水,而且劝酒功夫也十分了得,说什么酒品如人品,酒量好,要尽情发挥;酒量不好,要充分珍惜机会,好好锻炼。
言外之意就是喝,往死了喝,喝死一个少一个,好像天上和酒有仇,见了就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可是老二和老四却立即被花言巧语收买,临阵倒戈变节,居然一起为虎作伥,对我反戈一击。我立即道,都给我闭嘴。我宁愿被人说酒品不好,也不能被像蛤蟆养啊。
于是,这俩叛徒猛喝漫灌,男人却还不停即将,看看人家,这才叫酒品。我只是干笑,装作没看见。可是这两家伙几乎回不了宿舍,老二还晃晃悠悠的勉强可以走,老四彻底成了一滩烂泥,只好带着他们上了出租车。可是车上老四想吐出租车司机急得不行,又没法停车,正好车后面有给家人买衣服的纸袋,于是取了一个,他立即吐了半袋子,沉甸甸的,我没地方放,手都拧的酸溜溜的。可是更糟糕的是袋子还漏,只好又取了一个。然后用纯净水给他漱口,他竟然全咽下去了,搞的我几乎也吐了。
终于到了地方,保安还在,因为垃圾桶口太小,我只好赶紧把袋子放垃圾桶旁,然后扶着他,盯住老二上楼。可是保安却追上来,抱住那纸袋,说我们东西掉了。我几乎死的想法都有,却只好抱住回了宿舍,一路几次胃里翻腾不止。
进了房间,把他们往床上一扔,像扔垃圾一样,全部完事,自己也赶紧躺下,实在累的够呛。可是半夜却被呼噜惊醒,于是气冲冲下床,打醒呼噜的发声源。老二似乎酒醒的差不多了,很委屈道,陈总,怎么了?
我没好气的说,他妈的,你平时打呼噜就算了,今天这么响,故意的是不是。我一直以为打雷哩。
他赶紧直呼冤枉,一会传来另一个呼声,这次我又毫无人道精神,打醒了老四,也骂了一遍。好在他也酒醒了一些,不是那么糊涂,都委屈的不行。
突然发觉今天喝酒少,却这会也开始头晕,然后继续睡觉,不大功夫,我正做着一个好梦,却被人打扰,睁开眼睛看时,却是一边一个人,老四、老二一起盯住我看。我一下子坐起来,干什么,不好好睡觉,打扰我的美梦,刚做了进入状态,全被搅合,什么也记不得了,太可恶了。
他们却一起说,陈总,你打呼噜了。
我矢口否认,最后还坚持,我最多直呼不噜,或者只噜不呼,所以算不得呼噜。
可是很快又醒了,不是因为呼噜,是因为感觉饿,于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愣住了,发觉少了什么,却一时不清楚到底少什么。因为头晕乎的似乎越来越厉害。勉强坐起来,弄醒老二,唉,是不是感觉怪怪的啊?
他一愣一愣的,什么啊?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好像少什么了?
于是他也开始警觉,一起想起来了,人,少一个人。
可是记不起来谁了,于是我居然想到报道的花名册,就拿出来,念了起来,邓翠平……
他了解尖叫,靠,老三,这是我们单位的人吗?
我一看,可不找错单位了吗,于是找到我们单位,一个个念,连孟纪佳也不错过,他一一否定,又念了一个,莫爽……
这次他反应快,靠,老三,是你耶。
我又念,王大拿。
他说,我啊。
我就用花名册狠狠打他,那你说少谁啊。
突然他盯住花名册的一个位置,一脸惊惧,老四,老四不再。
我也啊了一下,张大了嘴巴。
于是乱叫,老四似乎回应了。突然老二停住叫唤,对我说,老三,我饿。
我也似乎有了同感,我也饿。
可是很快又叫老四。
听清楚他的回应了,老二来了一句,他妈的,你在哪啊,有吃的吗?
他回答,等会,我正在蹲马桶。
我们耐着性子,几次快要踹门,真怕他掉马桶里,被冲走了。几乎想朝里仍鞭炮,狠狠炸他。
他终于出来了,居然说包里还有几根香肠,我们还是不满意,用扫把逼她坦白从宽,是不是还有窝藏,带着哭腔叫委屈后,我们才放过他,命令道,拿啊……
然后还埋怨他动作慢,用扫把狠狠的打,我打着,老二还在旁边助威,老四鬼哭狼嚎,嗷嗷惨叫。我们继续折磨他,用抽屉狠狠夹他手指,然后把绑在卫生间,我想在他口中赛条毛巾。老二更绝,提出塞袜子,还说自己不但手气好,脚气也不错。果然臭的可以,熏的我几乎从窗户跳下去。他继续吹嘘,大学养成的习惯,可以几月不洗一次袜子,一直穿着,有次宿舍兄弟比袜子的脏的程度,用袜子装水,他的硬是一滴不漏。说的我一愣一愣的。
我们吃完了香肠,放出老四时,他看着香肠变成一堆垃圾。一脸痛苦,太残忍了,太没人性了,我不活了,死了算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我却道,我告诉你,都说打是亲,骂是爱,所以我没少打你,你要认为是对你好,一定给我记首功;你如果认为是虐待,那就把帐算到老二头上,我这人心软,就是他挑拨的结果。
他大叫一声,天啊,来人啊,救命啊……
声音极其凄惨,我却道,叫破的喉咙也没用,招不来警察的,不过可能让人把你弄疯人院去,我们两对一。
老二道,不,老四,我……
我说道,怎么,不想和我穿一条裤子啊,那你想赤身裸体啊?
老四继续说,太残忍了,太没人性了,我不活了,死了算了。
老二突然说,老三,这怎么这么像周星驰的电影啊。
我给他一下子,滚。
老二突然说,老三,你太过分了,有你这样对待兄弟的啊?
老四也立即迎合,是的,老三,你太过分了。
我一声大吼,他妈的,都给我闭嘴,想造反啊。
老二又说,老三,这怪不了我们,你看你快成臭狗屎了。
老四附和,人见都想踩几脚。
我不高兴了,这么快就穿一条裤子了,好啊。不过这只说明你们都是搅屎棍,好不容易有屎,就都来凑热闹。
他们立即恶心的跑卫生间,一个怕水池边,一个没地方只好趴在马桶上,狂吐不止,我得意道,和我玩这个,嫩着点,我随便抠一块脚丫土,就轻松把你们给埋了。好不容易回到学校,我们个个被晒的像碳一样,去餐厅打饭居然看到黎家茗,叫她,居然惊讶许久,你是……
蹙眉一会,怎么这么像莫爽啊?
我回答,什么像啊,本来就是,如假包换。
她却奇怪的问,你不是也去一个公司实习了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回答,这就是实习的结果啊。有上下打量她,你怎么一点没变。
她说,谁说的,长胖了,该减肥了。
我说道,十分完美,再减就只剩下骨感,没有手感了,我试试吧?
她却给我一下子,去你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