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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胸有成竹2

星光灿烂。
她知道自己的**在星光下是多么诱人,也知道在哪种角度才能让对方隐隐约约看到最诱人的地方,这本是她的武器。
她的确是懂得自己的武器发挥出最大的效力。
衣襟飞扬星光恰巧照在她身上最易诱人犯罪的地方。
只要不是瞎子就绝对不会错过只要是男人,就一定会心动。
男人只要心动她就有法子对付。
这人不是瞎子是个眼睛很亮的男人。
风风低吟着弯下腰抱紧了自己。
她知道对方已看到,就及时将自己掩盖。
她不想让这人看得太多。
若要再看多些就得付出代价。
她低吟道,道“快来……来扶我一把,我的肚子……”
这人果然忍不住走了过来。
她看到这人的脚,正馒慢地向她面前移动。
一双很稳健的脚但穿着的却是双布鞋而且已经十分破旧。
穿破鞋的男人绝对不会是个了不起的人,他这一生也许还没有见过像风风这么美丽的女子。
风风嘴角又不禁露出。
丝狡黠的微笑,低吟的声音更可怜这也是她的武器。
她知道男人喜欢听女人的低吟,越可怜的低吟越能令人**。
就只这低吟声,己足以唤起男人的这种**。
她非但不怕而且也很懂得如何利用男人的这种**。
这人的脚步果然仿佛加快了些。
风风伸出手颤声道“快——炔来,我已经受不了”……”
这是句很有趣的双关话,连她自己都觉得有趣。
这人只要是个活人就必定已难免被她引诱得神魂不定。
她算准了这点她的腿突然飞起。
刹那间她已连环踢出五腿,每着踢的都是要害无论这人是谁先踢死他再说。
她还没有亲手杀死人,想到立刻就要有个活生生的人死在她脚上,她的心也不禁开始跳起来。
就在这一刹那她虽然觉得足踝上一阵刺痛头脑阵晕眩。
然后她就发觉她整个人已经被人倒吊着提在手里,就像是提着一只鸡。
她想挣扎,但是踝上那种痛彻心脾的痛楚已使她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和勇气。
这人用一只手提着她,还是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他的手伸得很直那双明亮的眼睛,正在看她的脸。
她脸带着可怜的表情,泪已流下来,颤声道“你捏痛了我,快放我下来。”
这人还是不声不响,冷冷地盯着她。
凤风流着泪道“我的脚已经快被你捏碎了,你究竟想什么?难道想——想……”
她没有说出那两个字。
她要这男人自己去想那两个字,自己去想那件事。
“求求你,不要那么样做,我怕……我还是个女孩子。”
这不是哀求而是提醒提醒他可以在她身上找到什么样的乐趣。
她不怕那件事。
那本是她最后的一样武器,无疑也是最有效的种。
“你看看我的脚,求求你,我真的已受不了。”
这已不是提醒,而是邀请。
她没有穿鞋子。
她的脚纤秀柔美,显得直都保护得很小心,因为她知道女人的脚在男人但假如世上只有个男人能拒绝这种邀请也许就是她现在遇着的这个人。
他的确在看着但却好像征看着个死人似的,目光反而更冷,更锐利。
凤风终于明白自己遇的是个怎么样的人了这人也许没有徐伯的威严气势,没有独孤川的阴沉狠毒,但却比他们更可怕。
因为她忽然发现这人眼睛里有种奇特的杀气。
很多人眼睛都有杀气,但那种杀气总带着疯狂和残酷。
这人却不同。
他是完全冷静的,冷静得出奇,这种冷静远比疯狂更令人恐惧。
凤凤的心也冷了下来,不再说话。
这人又等了很久,才一字字道“你还有没有话说?”
风风叹了口气,道“没有了。”
她已发觉无论用什么法子来对付这人,都完全没有用。
这人冷冷道“很好,但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就要答一句。”
风风咬着唇,道:“我者答不出呢?”
这人道“你一句话答不出,我就先捏碎你这只脚”他说话的态度还是冷静但却没有人会怀疑他说的是假话。
他字字接着道“你只要有二句话答不出,我就把你的手脚全都捏碎。”
风凤全身都已冰冷,颤声说“我……我明白了,你问吧。”
这人道:“你是什么人?”
风风道我姓华,叫风凤。”
这人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来于什么?”
风风犹豫了。
她犹豫,并不是因为她要为徐伯保守秘密,而是因为她无法判断说出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达人若是徐伯的朋友在他面前说出徐伯的秘密,岂非也是不智之举。
但若不说呢?是不是能用假话骗过他?她一向很会说谎,说谎本是她职业的一部份,但是在这人面前,她却实在全无把握。
这人冷冷地道“我巳不能再等,你……”
他瞳孔忽然收缩,忽然将风风重重往地上一摔,人已飞掠而凤凤被摔得全身骨节都似已将松散几乎已晕了过去。
只见他人影飞鹰般没人黑暗,黑暗中突也掠出两个人来。
这两人动作也很快,手里刀光闪动,一句话没有说刀光巳刺向他的咽喉和小腹。
两柄刀一上一下,不但快,而且配合得很好。
这两人显然也是以杀人为职业的人。
只可惜他们遇见的是这一行的专家。
他们的刀刚砍出,就飞起。
然后他们的人也飞起,跃下。
凤风甚至连这人将他们击倒的动作都没有看清,也没有听见他们的惨呼。
她只听见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惊然的声音。
她从未听过如此可怕的声音很少有人能听到这种声音,那是骨头碎烈声。
星光本足温柔的,夜本来也是温柔的但这种声音却使得天地间立刻充满着种残酷诡秘之意。
风风忍不住打一个寒噤似己将呕吐。
她看着这人把尸体提起,拖入屋子里又将两把刀沉入井底。
他不将尸体掩埋,因为那也会留下痕迹。
他将尸体塞人了马家厨房的灶里风风虽然没有看见但却已发觉他每一个动作极准极实际,绝没有浪费分力气也没有浪费刻时间。
不但杀人时如此杀人后也一样。
然后她又看着这人走回来。
他脚步还是那么镇定,态度还是那么冷静。
她忽然想起他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