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河说道:“据我所知,那凌山秋武功不弱,又有个萨
满相助,要是来硬的,你受得了吗?”
黑心寡妇道,“他来硬的,大姐就来横的,横的对硬的,谁都休想占便宜。他有萨满相助,我也有厉害人物撑
腰,并不怕他。”
文江河说道:“是天鹅玉女给你撑腰吧?那凌山秋武功虽高,也绝不是天鹅主女的对手,一根天鹅毛便可取性命。”
黑心寡妇尽量避开天鹅玉女,说道:“我那撑腰人可不用什么天鹅毛杀人,你不要苦苦往那无影之处相连。”文江河只想知道天鹅玉女的下落,可黑心寡妇千方百计遮掩,要套出实情怕是很难,人家又以礼相待,不能动武,再说下去毫无意义。于是起身告辞道:“夜已深了,兄弟不再打扰,该回客栈休息了。”
黑心寡妇栏住道:“兄弟,我已让下人备了酒菜,吃完再走,表达大姐的一点心意。若是走了,就太见外了。”话音刚落,丫环便端上来热气腾腾的酒菜,穿梭似地往
来,动作很麻利。
文江河是盛情难却,只好坐下,说道:“兄弟如此麻就
大姐,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黑心寡妇眼晴一泛,很神秘地说道:“兄弟,抚松地面已经不平静,来了不少武林高手,要出现一场大劫难,我劝你吃完饭就离开,趁夜行路不引人注意。”
这话与客栈中伙计的话很有相似之处,好像没有恶意,
文江河已经有点弄不明白黑心寡妇的真正用心了,只好说道:“多谢大姐的关照,只是找不到我那被天鹅玉女劫掳走的
朋友,有天大风险也得在此地拖延几日。”
黑心寡妇夹一口菜,喝一口酒,已经吃起来。边吃边说道:“兄弟,你还等什么,难道嫌大姐的酒菜不好?”
文江河只好也吃了,他不善喝酒,只用舌尖添藤。黑心寡妇眼睛很尖,见此状,说道:“兄弟如此小心,
是怕酒里有毒啊,来,你喝我这杯,我喝你这杯,要有毒就毒死你大姐。”
文江河被牵着鼻子走,只好喝了一口酒。
说话之间,那丫环又送来一道菜,离开之际竟往他后腰上抓一下,他觉得不好意思,丫环必定是年轻女子,此举有
点轻薄,可又无法明说,只好装着不知道。
他似乎感到那丫环在腰带里塞了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呢?吃饭期间不好拿出来看,可心里充满了疑问,还要应付黑心寡妇的敬酒,他有点座立不安了。
黑心寡妇把酒杯举起来,笑着说道:“兄弟,你急着要走,大姐看出来了。我敬你一杯,咱们把酒干了,再吃点菜,我就送你回客栈。”
文江河想尽快离开这儿,便将酒一饮而尽。
黑心寡妇是个很会待客的女人,自己夹口菜吃了,再给文江河夹一口,放进盘里,用以证明无毒。并且谈笑风声,
从容不迫,看不出半点做作。
文江河只好忍下要查找天鹅玉女的话,反正不离开抚松,还有查找的机会。于是大胆地吃喝,觉得酒足饭饱了,起身告辞。
黑心寡妇送出门外,见独跟地赖、三角眼和剥皮猴并没
走,都在门口等着,于是说道:“你们几位把我这兄第送回
客栈,我有重赏。”
三个人大概还想着文江河许诺的让黑心寡妇给那白的黄
的,乐颠颠跑将文江河送到客栈。
文江河一进客房,就觉得口干舌燥,嗓子眼象着了火似的,难以忍受。但他并没喝水,而是将掖在后腰上的东西取出来,是个信封,折成方形,打开之后,里面有封信,信上写道:“兄弟已中剧毒,天一亮就得发作,不用片刻则断肠身亡,解药在我手中,只有你留下所有的物品,包括所穿的衣服,我方可让你保条活命。”底下署名是武云霞三个字
文江河感到奇怪,那黑心寡妇一直陪着自己,跟本没动地方,怎能写出这样信?肯定是预谋好的,见三角眼等人得不了手,于是又采用下毒的手段,不择手段地要得到那《舆
地图》太可恶了。
他奇上有冰雪珠,还有摇心婆婆交给自己的解毒药丸,
根本用不着担心断肠身亡的事。他倒一杯水,将冰雪珠放进去,顿时冒出丝丝凉气,再喝进肚里,那口渴劲渐渐消失了。
他提口真气,看身上的经脉是否畅通,开始有点阻滞,
但很快就舒畅轻松,他知道毒性已解,于是收起冰雪珠,上坑睡觉,等明天养足精神再去找黑心寡妇算帐。那女人表面热情似火,实际上狠似毒蝎,而且背定与那天鹅玉女打瓜葛,所谓不知道是骗人而已。
他真是累了,一觉睡到大天亮,刚穿上衣服,就听有敲
门声,打开一看,独眼地赖又领着三角眼和剥皮猴来了,
不容分说地涌进屋内,独眼地赖大叫道:“姓文的,你已经中了剧毒,巳经快到了断肠之时,我们奉花联教宫王武云霞之命,前来与你谈判。如呆你要死,我们就等着收尸。如果
你要活,我们就取走你所有物品,然后给你送来解药。何去
何从,自己选择。”
文河冷冷一笑道:“我是死是活,那是我自己的事,
何必劳三位费心。你们不要惹我气恼动手伤人,有什么事让
黑心寡妇找我来说,都走吧。”
独眼地赖一点手中的腊木杆,叫道:“要死之人,还狂妄什么,趁早把所带物品交出,然后滚出抚松,免得大爷动
手。”
文江河觉得这地赖的头目太放肆徒生杀机,警告道:“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我文某手下无情。”三角眼和剥皮猴知道文江河的厉害,见他毫无中毒的迹象,而且夜里使用迷香也没熏倒,知道他有解毒功能,于是躲得远远,一言不发地看热闹,而让独眼地赖一个人出头露
面,借以保全自己。
独限地赖认定文江河中毒了,见他不服软,便对三角眼和剥皮猴发出命令:“给我拿下,送到宫主那儿领赏。”
两个人脚下生拫一般一动不动。
独眼地賴只好自己动手,举起腊木杆用力劈下,他满以
为一杆就能将身中剧毒的文江河打倒。
眼看腊木汗巳触到文江河的天灵文江河突然冲出一股强大的内力,不但使腊木汗下不来,停在空中,而独眼地赖
人例猛退好几步,头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重的一响,
独眼地赖大吃一惊,叫道:“你没中毒?”
文江河冷笑道:“我就是快咽气了,你也休想损害我一
根毫毛。”
独跟地赖似乎不大服气,又举起腊木汗要冲过来拚命。文江河再也按擦不住杀机,亮出手掌,往外一推,击向
独眼地赖。
那独眼地赖只觉一股冷流喷射进体内,所有器官都冻僵了,他就象割断了的木头一样捧倒在地上,他双眼紧闭,一点气也没有了。
文江河见独眼地赖被一掌震死,方觉得不该出手太重,
这无疑是和地赖们结了梁子,他们会找来不少麻烦的。但人死不能复活,后悔也没有用了。他从怀里淘出几片金叶子,对呆若木鸡的三角眼和剥皮猴说道:“把这金叶子拿去,用来安葬独眼地赖吧。其实你们受黑心寡妇指使,大可不必玩命。”
两人跪在地上,连连叩头,感谢不杀之恩,哪还敢要金
叶子。
文江河将金叶子丢过去,说道:“快走吧,免得引我心
烦,再要伤人。”
二人只好抓起金叶子,抬着独眼地赖的尸体,跌跌撞撞
地走了。
林中雨和司马冬已经梳洗完毕,来见文江河,正好看见
此情景,他们好不惊讶。
文江河向二位讲了夜里发生的事,说道:“吃完饭,我
们去找黑心寡妇算帐。
两个人表示赞同。
第50章扑朔迷离黑心寡妇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