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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尘埃落定?

“把他们葬在一起吧,也不枉他们相爱一场。”落夏扶起落音,叹口气,缓缓说道。
“是啊,我同意,我父亲如此深情,只希望他们以后来生可以做一对幸福的夫妻。”陈风拉着落月,满怀希冀的看着落音。
落音推开落夏扶着自己的手,“好吧,母亲应该希望这样,这也算我尽些孝心了。”
“陈风。”落月拉住陈风的手,她虽然不知道陈风怎会对她的态度改变这么多,但还是想抓住这稍纵即逝的幸福,“你去哪里?”
陈风轻轻的拍着落月的手,“傻丫头,我不走,我只是放好琦妃和我父亲的遗体,你在这里不要乱动,免得动了胎气,知道吗?”
“胎气?你是说。”落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落夏心里一怔,她本来以为她和陈风的爱情无法摧毁,只要自己想要,随时都可以抢回来,现在看来,自己错了,自己和他,再也回不去了。
“不错,你怀孕了,你自己不知道吗?”陈风爱怜的看着落月,心里一阵愧疚。
“我只是觉得这几天有些恶心,没想到。不对,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看的出?”落月推开陈风,浑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
“落月。”陈风重新抓住落月的手,“我虽然看不出来,可是上官子楚,他是神医,这点小事,他怎么会不知道?”
“原来这样。”落夏放下戒心,紧紧的抱住陈风。
落夏偷偷地算了算,自己回宫花了半个月,又被困住这么久,也该是有反应了。不由的心里凉了半截,身体隐隐的有些发抖。
茜染担心的紧紧的抓住陆飞羽的衣襟,陆飞羽见前愕然这么紧张,悄悄的对茜染说,“不用担心,落夏是有分寸的人。”
茜染闻言心里不再那么忐忑,“但愿如此吧。”
落音是太子,自然是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无人异议,朝野全都诚心的叩拜,高呼,“吾皇万岁。”
“啪”水杯摔在了地上,在地上裂开许多片,“奴才该死,奴才再重新给王爷端一个。”这宫娥跪在地上,不顾摔碎的茶杯棱角锋利,收拾到盘中,准备端出去。
“站住,你刚才叫我什么?”落信叫住这胆颤的宫娥,一脸的愤怒。
“王爷,奴才。”宫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陷入了紧张的沉默。
“我告诉你。”落信用手支住这宫娥的下巴,“不许叫我王爷,听见了吗?”
“是。是,女婢知道了。”
“滚。”
那宫娥像是捡回一条命,慌忙退了出去,留下了正苦笑的落信,“逍遥王?怎么,落音,你就这么想让我不管政事,逍遥一生吗?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王爷。”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跪在地上。
“怎么样,查到了什么?”
“落月公主只是在宫中养胎,很少出去,不过,驸马似乎夜夜都醉,醉了之后就躺下睡觉,也没什么行动。”
“你就打听到这些吗?我要你干什么?”落信正想发作,那人慌忙接着说,“王爷,有,还有。”
“那还不快说。”
“是,水凝宫那里很是热闹,先前的嫔妃为了老来有保障,都送礼到水凝宫,希望长公主可以给她们一个养老的好去处。”
“哦?长公主?是啊,她是长公主,我怎么忘了,长公主历来都是分管这些老嫔妃的住所,看来,这是一个可以击破的地方。去给我准备礼物,我去看看长姐。”
“是。”那侍卫正准备退下,忽然听得窗外有人,只听那人说道:“王爷急什么,何不来把酒一叙?”
落信站起身来之时,窗外已经没有了人影,于是飞身追了出去。
“公主,这些礼物我们要往哪里放啊,再收下去,恐怕就把水凝宫给堵住了。”茜染忿忿的收拾着这些礼物,嘴里还气愤的埋怨着。
“茜染,这些礼物也许在你看来不算什么,但是,这些东西可是关乎她们的后半生,所以,你就一件件理好,等我给她们安排好去处,再一一送回。”
茜染不解的问道,“为什么等到安排了她们再送回?”
“现在送回去,她们心里一定认为我不肯帮忙,肯定终日惴惴不安,所以还是先留着吧。”
“皇上驾到。”落夏慌忙起身,盈盈的一拜,“见过皇兄。”
“落夏,朕不是说了吗,你见了朕不用行礼,怎么又忘了?以后要是再这样,朕就生气了。”
“谢皇兄厚爱。”落夏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落音便坐在了一旁偏东的位置。“皇兄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儿?”
“朕刚遇到一个大案,还需要落夏你的帮忙?”
“哦?什么大案让皇兄如此紧张?”
“还不是朝中那群大臣,非要逼着朕立后,但是。”落音说的时候,偷偷的瞥了一眼茜染,见茜染毫无表情,心中一阵失望。
“皇兄本就到了大婚的年纪,若不是那么多的变故,皇兄早就成家立室了,何苦为这件事苦恼。”
“但,朕,并不想娶一个并不熟悉的人做妻子。皇妹,你冰雪聪明,可否为朕想一个两全的办法?”
“皇兄真是开玩笑,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皇兄顺其自然便好,落夏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能阻止一门亲事。”
“落夏,你。”
“皇兄不必再说了,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样夺取心爱之人的欢心更重要。”
落音只好作罢,不过落夏的最后一句话倒是点醒了他,“既然皇妹不肯帮忙,那朕只好赖皮一次了。来人。”
一个公公走进来,“皇上,奴才在。”
“今日朕在皇妹这里用午膳,你去吩咐御膳房,把饭菜送来水凝宫。”
“遵旨。”
“皇兄今日不忙着批改奏折吗?”
“那些奏折都是劝朕立后的,不看也罢。”
“皇上,您的茶。”茜染跪在地上,给落音奉上一杯碧螺春。
“茜染,快起来。”落音伸手刚想扶起茜染,茜染却自己站了起来,“谢皇上。”
“茜染,你。”落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皇上若是没有其他的吩咐,茜染就先退下了。”
“等等。”落音起身叫住茜染,“你今天陪我和皇妹用膳吧。”
“皇上,茜染乃是一个奴婢,怎能攀附龙颜,陪皇上用膳,这岂不是有失传统,况且,这样做,于理不合啊?”
“什么身份,朕这就下旨,封你为郡主,我看,有谁敢瞧不起你。”
“茜染,你还不跪下谢恩。”落夏向茜染摆摆手,茜染又跪在地上,“谢皇上恩典。”
“哟,这么热闹,皇兄也在。”落信提着一个金丝鸟走了进来,“皇姐,看,我给你带来了一直金丝鸟,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落夏笑了笑,“倒是落信你有心了,不错,茜染,快收起来吧。”
落信的随从见茜染过来拿鸟,慌忙跪下,把鸟笼举国头顶,“请郡主观看。”茜染还是见有人给自己下跪,吓了一跳,一会才缓过神来,接过金丝鸟,“你起来吧。”
“谢郡主。”那奴才慌忙退出门去。
落音见落信无因的搅局,心里顿时不悦,不过见茜染接受了自己的封赐,也算心里有些安慰,遂叫了众人,一同用膳。
席间,落信对落音说道:“皇兄,臣弟前几日所递奏折,皇兄还未回复,不知皇兄打算怎样立后,是从民间官宦之家选,还是皇兄已经有了主意。”
落音暗暗骂了一句“混蛋”,但还是不漏声色的说道:“落信,此乃皇兄的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皇兄怎可这么说,国后乃是一国之母,怎可儿戏呢?”
“此乃家宴,咱们不谈此事。”落音被落信的话堵得说不话来,只好换了话题,“对了,这水凝宫年代久远,不如再翻修一下吧。”
落夏微微一笑,“皇兄,这就不必了,这宫中虽旧,但落夏已经对他们有了感情,还是不修的好。”
“落夏,我回来了。”上官子楚见大家正在吃饭,一时在门口呆住。
“上官子楚,朕很久不见你了,快,一起用膳。”
上官子楚笑了笑,走过来,挨着落夏坐住。“谢皇上。”
“谢什么啊,就快是一家人了。”
上官子楚尴尬的笑笑,偷偷看落夏,落夏却没什么表情,既不是害羞,也不是喜悦,倒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跟今天自己遇到的之情有关,算了,皇上在场,还是先陪皇上吃饭要紧。
“郡主怎不动筷子呢?”落信见茜染一脸的不愉快,暗笑一声,出声问道。
“没有,我吃饱了,大家不用管我,尽管吃就好。”茜染假装疼痛,旁边伺候的侍女扶住茜染,“你扶我回房吧。”那侍女领命扶起茜染,“茜染,你怎么回事?”落音担心的看着似乎很虚弱的茜染,一脸的关切。
“没事,她这是老毛病了,去休息一下就好。”落夏对那侍女挥挥手,“你扶郡主回去吧。”
落音看着茜染走远,早已没有了吃饭的心情,说了几句话,便推说不舒服,离开了落夏的宫殿。
“那臣弟也先告退了,今天多有打扰,还请皇姐见谅。”
“落信,你这是说那里话,以后有时间就多来这里走走,姐姐倒是喜欢热闹。”
落信笑着退出水凝宫,上官子楚估算着他已经走远,对落夏说道:“我今天发现了很奇怪的事情。”
“哦?什么事?能让你这么惊讶?”
“我今天看到了落月。”
落夏心中一颤,是啊,落月现在的身子也应该四个月了吧,似乎很久没有见过她了,或许隔阂还有,早已没有的,是姐妹之间那份深情,只是不知道,陈风,现在生活的可好,是否对落月好,落夏心中自嘲的笑笑,好又怎样,不好又怎样,无论是怎样,之间不是一样的伤心吗?
“她怎么样了?”
“她好像胎位不正。但是一月之前见她的时候还没有这样。”
“什么?”落夏惊讶的站起来,怔怔的看着上官子楚,“胎位不正,那不是很危险吗?不行,我要去看看。”
“等一下。”上官子楚拽住落夏的手臂,“你用怎样的身份去,姐姐,还是。”
落夏怔住,是啊,自己这个身份如此尴尬,是不受欢迎的。
上官子楚看落夏停住,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我猜,她的胎位不正,应该是有其他的原因。”
落夏转过身,她推开上官子楚的手,悄悄的坐下,“那你说说看啊。”
“胎位不正多是由母体的身体原因造成的,但是一个月前还未出现,这说明落月的本身并没有问题,而是最近做了很剧烈的活动。”
“很剧烈?”
“是,很剧烈。比如,与人打斗。”
“你是说。不会的。陈风本来无心于她,现在有了孩子,她应该倍加珍惜,应该不会与人打斗。”
“不过,她的这种胎位不正,确实不正常。”
“也许,是心情不好呢?”
“不可能,心情再不好也不会影响到胎位。”
落夏叹了一口气,“凡事都讲究缘分,或许,她与那孩子缘分未到吧。”
“落夏,你误解了,胎位不正只会增大生育的难度,我是说。”上官子楚突然意识到什么,“落夏,你是怕落月挺不过去?”
落夏点点头,“我怕若是不能顺产,落月受不来那样的痛楚,这个时代,又不能破腹产。”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破腹产?”上官子楚愣神了好一会,才又接着说,“什么事这个时代,落夏,你。我。你。”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因为你根本不会相信。”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相信,这世界上有的是不可思议的事。”
“要是我说,我从另外一个时代来的,你信吗?”落夏挑挑眉,生气的说出了实话。
“我信。”上官子楚坚定的看着落夏,眼中的新人不容置疑,落夏一时呆住了,她甚至不相信上官子楚说的是真的,落夏使劲的在自己受伤扭了一下,疼!
“你真的相信吗?”落夏掏了掏耳朵,准备再听一遍。
“当然相信,你没有理由骗我,不是吗?”上官子楚说的清淡,像是跟自己毫无关系。
落夏看着他的表情,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本来就与他毫无关系。
“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说了,你们那个时代的破腹产?”
落夏气馁的低下头,“原来是骗我说出这个。”
上官子楚听落夏说这样的话,顿时捧腹大笑,“落夏啊你怎么像个小孩子,我若是不相信你,自然不相信你说的破腹产,你啊,把人想的也太坏了。”
落夏的眼中重新有了色彩,原来,真的有人愿意相信,自己的时代,与他们不同。就算是被骗,落夏也愿意了,毕竟,他肯相信破腹产,就证明,他的思想,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被这个时代禁锢,而是可以像自己一样,思想自由,可以天马行空的想自己想要去想的事情。
“好啊,我告诉你。”落夏闭上眼睛,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老师曾经说过的关于这方面的知识,缓缓地开了口。
“茜染,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说你心里很小,已经容不下我。”茜染真想收回自己刚才的表白,这样硬生生的被拒绝,真是丢人。
“茜染,你知道吗?落月曾经是我心中的女神,她纯洁,高雅,她的一切一切都让我着迷。”
“好了,不要说了,我知道了,我有事先走了。”茜染真想刚才自己的耳朵失聪,这样就不用听见这样的用在情敌身上的赞美之词。
突然,茜染感觉自己的手被抓住,转过身,却被陆飞羽揽进怀中,“茜染,我现在才知道,对落月,是一种敬畏的神往,而对你,才是那种怦然心动的爱恋。”陆飞羽抱得更紧了,他似乎感觉到了茜染的颤抖,拼命的想要给她温暖。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茜染,有句话在我心中憋了很久了,今天一定要说出来,茜染,我爱你。”
“我。”茜染似乎还想说什么,唇却被陆飞羽的唇印上,说不出话,不过这时候,语言似乎已经是多余的,
“回宫。”
“皇上不是去看长公主吗?”
“回宫。”
“是。”
“哗”,桌子上的东西被甩了一地,“皇上息怒,奴才该死。不该带皇上走那条路。”
“滚,滚,给朕滚出去。”
那奴才几乎是摔打着出去的,还好皇上没有一时兴起杀了自己的头,真是伴君如伴虎。
茜染伏在陆飞羽怀里的情景又在落音眼前浮现,“啪”岸上的花瓶又在地上裂开。
“为什么,朕哪里比不上他,竟然,竟然拒绝朕,跟他在一起,茜染,为什么,为什么。”落音对着自己画出的茜染的画像,喃喃自语,“朕自小便喜欢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落音扯下墙上的画,使劲的撕碎,“茜染,为什么你就不肯做朕的皇后,朕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茜染,茜染。”
“哎哟,王爷,您可来了,皇上这跟疯了似的,您可要小心啊。”
落信冲这说话的奴才摆摆手,推开了落音的房门。“皇兄,你这是怎么了。”落信看落音坐在地上,虽然在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还是假惺惺的走过扶起落音。
落音见是落信这时候赶来,心里顿时明白了八九分,“落信,这个时候来找朕,可有什么大事。”
“皇兄英明,臣弟之所以深夜到此,自然是有要事禀报。”
“那就说吧,朕还想休息。”
“是,皇兄可知道丞相李通家有一千金,听闻美貌百里挑一,所以臣弟斗胆,请皇上册立她为后,也好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落音低下头,现在茜染心有所属,自己立谁不是立呢,何况丞相之女,应该是差不了,更能服众,不是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落信,这件事毕竟关乎国体,朕在再想,你先下去吧。”
“是,臣弟告退。”
“王爷,事情成了吗?”落信看着这个天天摇着尾巴的奴才,心中虽是厌恶,但还是笑笑说,“自然是水到渠成。多谢公公帮忙。”
“王爷说笑了,只要王爷日后不忘了小人。小人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落信没有理会他所表达的忠心。大笑着离开。
落音颓然的坐在床上,丞相李通?看来落信的势力已经开始渗透朝中了,自己必须想办法反抗,不然,还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结果,落音重重的躺下,自己并不在乎这个皇位,可若是把江山交给落信,诺格的百姓怎么办,看落信,并不是一个明主,若是江山落在他的手中,恐怕只会是生灵涂炭。
“听说,皇兄正在朝中众大臣家选取美女,以作选后之需?”落夏气愤走进落音的书房,也不施礼,直直的问道。她最讨厌皇上以势力压人,选后的诏书还颁布还未一天,自己宫中便有很多大臣的千金到水凝宫哭诉,皇上的诏书直接间接的毁了这些身份尊贵,却身不由己的女人的幸福,落夏见落音如此不明白事理,火冒三丈,硬硬的闯进落音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