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武侠仙侠> 猎鹿群狐,花前寻欢客>第8章刺杀
那二十八个黑衣人,是五毒盟下培养出来的杀手,专门负责追杀,那被唐听风打倒的七人是北方玄武七宿中的,‘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本来五毒盟中杀手的实力都强劲的很,在江湖中有一定的口碑。只不过那些所谓的高手现如今都已被盟主分遣出去做别的事宜了。所以整个五毒盟中可入凌霄阁杀手榜的杀手,只有寥寥几个顶尖人物在镇守五毒盟而已。剩下的皆是些跑杂的虾兵蟹将。就比如这夺命二十八星宿一样,只可唯是二流角色。可尽管如此,却也不是那么好对付,围向唐听风的那一组七人之所以会出师不利。完全是没有想到唐听风会突然出手,场面话也没有问上几句,完全的颠倒了他们以往的江湖经验与阅历,再则说。他们七人在空中将要落地的时侯。也恰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时候。所以他们即便看的见暗器,也无法躲开。因为周身四处已无任何着力点,
如今剩下的二十一星宿的刀阵已经发动,情况是近身而博,于唐听风所精通的暗器手法来说。全面的受到了限制。所以他唯有舍长取短的用自己禅悟的‘鹤啄’散手。去啄打攻击敌人的眉心。百会。咽喉,或是个大关节。随后又在敌人的手中夺过一把单刀,以猛虎下山之势,扑入了这群黑衣人,大殿之上。只闻鸣金。不闻惨叫,可见这些杀手也略有些骨气。
半个时辰有余,那战事便在刀来剑往中停息,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大殿。满地的碎尸。一幕的荒蛮。断手断足,随处皆是。黑衣人有的拦腰而断,有的尸首分离。被撩开的肚皮上,五脏都流漏了出来。衣服拦都拦不住。白花花的肠子。被血液染上了一摸猩红。唐听风甩掉手中那把刀锋已经曲卷迟钝掉了的单刀。长长的吁了口气。
在他的身侧,慕容长天厌恶的望着手上的血滴,使劲的甩了甩手。皱眉埋怨道:“你们两人简直就是一对恶魔,看溅的我这一身血,杀人这么有艺术的事情。你们却搞得这么费力。瞧你们把这庄严的大堂弄得。都宛如炼狱场所了。”
唐听风闻言,抬着眼皮白了他一眼,未曾理会。却学着花小剑的模样,盯着如来的佛像道:“阿弥陀佛,恶不除则善难扬。”说完看了下四下的尸体又道:“唉。有劳佛珠给超度了”
公子玄微微一笑,问向唐听风和慕容长天道:“没伤到吧”
“没有”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好,那就走吧。去找那个小混蛋去”
小混蛋指的就是花小剑。花小剑虽然鲁莽,却并不笨,在沿途上都留有他做下的记号,那种记号是他用袖中的破空双飞刀留下的,记号很特别另类,找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马匹就栓在寺内的几株参天古木之上。公子玄三人牵着马匹,沿着道路上标记,一路的往下寻了过去。
新春的暖风穿亭而过,即调皮又不失温柔的扶扯着玉三老人胸前的长须。长须随斜阳的去势。影落在池塘的水面之上,随着鱼儿的戏耍,或聚或散,小亭之中。唐守方与玉三老人又在对弈,一名小厮则在一旁的火炉之上。以小鼎在煎煮着一团不知名的茶丝。热气在暖风偶尔的停住是,会以婀娜的之态,冉冉的升起,清淡的茶香味。便在此时四散开来。沸人心腹。
唐守方微微捋起宽大的衣袖,轻落一子,抬起凤眼道:“玉兄可有心事”
玉三老人皱眉,举子未定。一声长吁道:“听风贤侄本是掌门一脉的独子,守方老哥何苦让他去步这湾浑水。若有差池。岂不……”
“呵呵,玉兄多虑了。好男儿,志就该在江湖,所谓玉不琢不成器,现恰逢这大好山河风雨之际,自应让他出去磨练一番。若不然。他何以服众。我百年之后,他又蔫有资格接手唐门这片基业”
“此话自是不错,可万一……”
“呵呵。万一,万一也自是无妨。那不过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丢失了一个爱子而已。与我唐门无关。想我唐门之中人才济济,绝不会因他一人的荣辱而断送这千秋霸业的气数。”
“唉,守方兄高风亮节,看来是愚第过迂了。呵呵。喏,守方兄,你说我这一子若飞罩于此如何。即可粘,又可渡。杀黑子阵前眼形,以挡为一劫”
“嗯。此子落得甚妙。不过。若是我把这一黑子切入于此呢,看,这本为一俗手,却又有舍車保将的功效,二十五步之后,杀机渐现。可冲可扳,冲则扑杀。扳则劫活,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潜力。”
“嗯,此子落于此,不失为一治孤妙手。呵呵。可若是我这白子,再来个‘方蓑偷桃’封刺于此,切断黑子先机,守方兄又该如何”?
……
公子玄三人是在城外的一座小院之中找到了花小剑,他们找到花小剑时,花小剑身上的药劲才刚刚散去,虽说他身上还是软绵绵的,不过却可以勉强的提起力气来,花小剑一见公子玄三人,马上装模作样的提了一提裤子。紧了一紧腰带,口中还道:“哎,这该死的小娘皮真够劲。一晌风流下来,累的少爷我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使劲的搽着自己的脸颊道:“不让她亲她非得亲,看弄得这一脸口水。”
公子玄三人听后,一阵的恶寒鄙视。心中暗叹花小剑的脸皮果非一般得厚。如此明显的谎话也要去说。真不知道这人的大脑怎么想的。不过三人却也未去点破。免得花小剑一会脸上挂不住时,奋起而发飙。
慕容长天从唐听风的马匹上随手拿过唐听风的包袱,打开后若无其事的找了两件外衣出来,在唐听风皱眉的表情下。递给了公子玄一件。自己留了一件。换过身上染血的长衫,舒展了一下筋骨,感觉还挺合身后。便吐了口郁气。那染血的长衫,就被他随手丢弃在了路两旁的草从之中。
四人跨上马,说说笑笑。望着中原的武林。取路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