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出版文学> 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论释>第2章
自受为他说非无益集福
何故经云。世尊此福聚者则非是聚。是故如来说为福聚福聚。颂曰
福不持菩提彼二能持故
言福于菩提不能持负故。二于菩提是能持故。颂意如是何谓为二。谓自受为他说。经云既自受已。于他演说。未了此言将述何义。由其聚声(梵云塞建陀有其多义或是聚义或是肩义或是分段义若依此方译之为聚但得积聚义遂无余义此中且据二种此为昔人不解梵音又译之为趣深成辽落又复须知此聚义肩义解时极难也)有二种义。一是聚积义。二是肩荷义。犹如在肩能持于担。为此名肩为聚。由斯理故。彼福积聚说为福聚。由其不能持荷菩提说为非聚。即非肩义是积聚义。此二是菩提因福乃甚多。问何故此二能持菩提。为显斯义故。经云何以故妙生由诸如来无上菩提从此经出等。何故菩提言出。诸佛言生。颂曰
得自性因故此余者是生
言菩提者即是法身。此是无为性故。名为自性。是故此二是得彼之因。非是生因。若望此余受用化身。是生因故。由此亲能持菩提故。生福甚多。为显此义。经云何以故等。何故此是能成立因。颂曰
唯是佛法故能成最胜福
言如来说为非佛法者。此显所觉之法唯佛能证由不共性。是故最胜。此是最胜福因性故。招福极多。意明此是能成胜福之亲因。上经云。圣人皆是非集造之所显示。为此诸圣于彼证法不可取不可说者。诸预流等圣人。并悉取其自果。如何此成非所取性。于其所取而宣说者。非不可说性。为遣疑故生起后文。即彰非所取所证理善成就。颂曰
不取自果故非可取可说
由是无为所显性故。彼于六境无有少法可得。既无可预名为预流。乃至阿罗汉亦无有法理皆同此无为之法体。无可取为此圣人。于自果不取不说。若圣人作如是念。我得果者即是有其我等执者。意说有随眠惑非是现行。由非彼证现观之时。有我等执而云我得。何意妙生自说得阿罗汉。为令一分有情知已亲证故。又复自说得无诤住者。为显身与胜德相应。为欲令他生胜敬信故。为何意趣而云。妙生都无所住。而说我得无诤住得无诤住。颂曰
解脱二障故说妙生无诤
障有二种。一是烦恼障。二是定障。于斯脱故不住二障。为此再言。此言二无诤性即是诤之非有。次复起疑言。世尊昔于然灯佛所有法可取。彼亦为他说其法要。以此而言如何得成无取无说。为答斯难故。云实无有法是如来所取。此有何意。颂曰
在然灯佛所言不取证法
此言世尊在然灯佛所。亦不以言取其证法。颂曰
由斯证法成非所取所说
若言诸圣皆是无为所显。彼法不是所取。亦非所说者。如何诸菩萨取严胜佛国土耶。又受用身如何自己取为法王。世间于彼将为法王。为遣疑故方生下文此中意者。颂曰
智流唯识性国土非所执
由彼实无佛土严胜是可取事。除从诸佛净智所流唯识所现。此即不能有所执取。若言实有形质是可取性。我当成就国土严胜者。斯诚妄语。如来说彼不是严胜。由此说为国土严胜。此有何意。颂曰
无形故胜故非严许严性
言庄严者此有二义。一是形相。二是胜相。此最胜者。是第一义。此由无形质故。佛土庄严非是庄严。以彼不是真庄严故。是故说此以为最胜。胜法集此故名最胜。若执有佛土形胜庄严。云我当成就彼。即便于色等境界有住着心。为遮此见故有不住文生所云受用身佛如何自己取为法王。他亦尔者为答此难故。将受用身同妙高山。此文欲显何义。颂曰
譬如妙高山于受用无取
如妙高山王。获得胜大尊主性故。名为妙高。而不自取为山王性。以山无分别性故。受用身佛亦复如是。具法王性由获胜大尊主性故。名为胜大。而不自取其法王性。我是法王以无分别故。如何得是无分别耶。为显斯义。文云如来说为非身。由彼非有说名有身。此有何意。颂曰
非有漏性故亦非是因造
然受用身非有漏性故。由此非有说为有身。皎然纯净自体有故。亦非是因造。由此有身非是仗他因缘生故。何故于先显福德性已说其喻。今何更说。颂曰
为显多差别及以成殊胜
前后福不同更陈其喻说
前明三千世界喻显福多。今说无数三千彰其更广。何故于前不言斯喻。为受化者所乐不同。先少后多意在于此。前福差别不明成立之因。为于菩提无有荷持之用。今欲显其能立因相。更将别喻随事而言
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论释卷上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论释卷中
何谓能立因相
两成尊重故由等流殊胜
烦恼因性故由劣亦胜故
言两成尊重者。由所托处成制底塔故。谓是说法之地。其所依身成如大师尊重性故。即是持经之人施宝之地。及能施者无如是事故。次下经文显此法门。乃是诸佛亲所证会等流之性。颇曾有法是如来说不者。此明何意。言无有法是如来独说。皆是诸佛共宣扬故
又此施珍宝福是苦恼事生起之因。法门功德乃是烦惑断除之要。优劣悬隔。是故下文将地尘为喻。如来说作非尘。由此说为地尘。所言世界如来说为非界。由此说为世界者。此有何意。言此地尘不是染等性尘。是故名作地尘。又彼世界非是烦恼之因名界。为此说为世界。界是因义。即是世之因也。斯言意显彼福乃是烦惑尘坌之因由其外尘。虽是无记彼福纵善方之极卑。况并成佛福因。而不更为微劣。又彼能成大丈夫相所有福业。媲此成菩提因。持说法门之福亦为是劣。由彼众相非是正觉之体性故。为此名为大丈夫相。是彼标相故。由持说福能得大觉性。为此名劣。亦胜过施宝之福。况法身因而不超越。是故劣亦胜也。即是宝福极卑为能成立因。此既成立施宝之福与此福因有差别已。次下诸文更复成立。欲何所明。颂曰
彼果胜苦故难逢胜事故
境岸非知故于余不共故
是甚深性故胜余略诠故
胄族高胜故望福福殊胜
此述何义。答施宝之福获得自身所受用果。彼身是胜。以能舍彼无边之身。此福胜前。由彼自身是苦性故。何况为彼而行其施
尔时具寿妙生。了彼自身是苦事故。由法势力遂便堕泪。此之法门复是难逢。妙生自从生智已来。亦未曾闻。复是胜事。此言欲显般若之名。此下意欲成立是胜妙事。即经云如来说为般若波罗蜜多者。彼即非波罗蜜多。为何意趣作如是说。答境岸非知故。由其所知境岸除佛于余无能知者。复是于余不共故。此之法门所有实想。即实想者。除佛教已余处无故。言实想者唯此处有。言非实者是于余不生义。是故文云若能生如是想者。彼当成就第一希有。又此法门亦是甚深。由于此经或少受或遍持。于我等想不复生起。于我等想不生故者。明于所取义无有颠倒。于我等想即是非想者。明于能取无有颠倒。此二如其次第明我法二无性智。佛于此义随印妙生所说之事。言不惊不怖不畏者。此三皆名为惧。即是惊惧怖惧畏惧。然随事不同。故有三别。言惊者谓于非处生惧(若正译梵音应云越怖今言惊等者此为不能移旧若准论释惊义未甚相当下二准此应可思之也)违越正理如越正道可厌恶故。言怖者。(应云续怖)相续生惧怖。既生已不能除断故。言畏者。(应云定怖)生决定心一向畏惧。此等若无便成心离惶惑(若不见本音本意于文即未闲释义为此注出本音斯乃可亡疑惑余家释别义非此论)又此法门胜余略诠故者。由经说此是最胜波罗蜜多如来所说。(经是略诠)又此法门族胄高胜故。言胜族者。谓由诸佛所共说故。然彼宝施无有如斯众德圆备。即是成立此福望前福聚升况理别也。所云于身是其苦性。彼施即是苦果性故。其福卑劣者。然此法门若有持说。彼之大士行诸苦行。此亦岂非是招苦报。如何不是得苦果耶。为除此难故有下文。欲显何义。颂曰
彼行堪忍时虽苦行善故
彼德难量故由斯名胜事
由无恚怒情不名为苦性
有安乐大悲行时非苦果
此述何义。答纵令彼人行苦行时有苦恼果。然于彼时由有堪忍性故。此名胜事。有其二因。一是善性故。由诸波罗蜜多皆以善为体性故。二是彼德难量故。如经云此即是其非波罗蜜多。由彼德岸曾无知者。为此名为不知其岸。由与胜法相应故。即此难行之苦。望前苦恼自有殊别。何况我想嗔想悉皆无故。必无其苦。非但无苦更生悲乐。如经云我无是想亦非无想。言非无想者。此显有想与悲心相应。准斯语理。若诸有情于我想等不除遣者。苦行之时见有苦恼。即便欲舍菩提之心。是故应离诸想。乃至广说。此何所显。若人不发胜菩提心。便有如斯过失生嗔恨心。颂曰
生心因不舍是故应坚求
问于何处心是此心生因。而遣坚固勤求。复于何处是不舍菩提心因令进求也。颂曰
谓是得忍边及此心方便
此谓入初地胜义之心。得忍边际行。无住心即是。文云应离诸想发起无上正等觉心。何以故者。此谓显其无住着心生起之因。若于色等处有住着心者。此必不能进求佛果故。诸菩萨应无所住而行布施者。文意欲明施摄六到彼岸。即是生起无住着心方便。谓得忍已。虽复遭苦而不弃舍大菩提心。问如何起行为利有情。复遣不住利有情事。此则取舍同。问疑情遂发。答曰。菩萨如是应行布施为利诸众生等。此显何意。颂曰
应知正行者是利生因故
于有情事相应知遍除遣
此述何义。言此正行者。是利益众生因。应知即是利益有情。而不取有情所有相貌。何谓有情相貌事耶。颂曰
彼事谓名聚
彼众生者。即是名字施设。唤为众生及所依事。何者是其正行。谓于众生事相皆除遣故。由彼名字想者即是非想。以彼自体本非有故。即彼众生不是众生。谓于五蕴名为众生。由彼众生自体无故。此我法无性。何以故。由佛世尊并除诸想。此明我法二想皆无。如何能成最胜妙事。颂曰
最胜除其想诸世尊无此
由真见相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