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彭德家族建筑群最后面的祠堂里面,此刻气氛十分地压抑。
由于得约克少爷的回来,这一次的家族会议终于得以召开。虽然只有包括林笑天在内的区区五个人,但是老彭德还是十分优雅地保持着自己的尊贵,主持着这场会议。
林笑天知道,彭德的夫人还有那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十四岁的三少爷马苏只是个摆设。而真正的话事人,则只有老彭德和得约克少爷,整个彭德府最具说服力的两个人。
“林笑天,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吗?”得约克问道,在听了一遍林笑天十分详尽的叙述之后,他的嘴角微微地勾勒了起来。
林笑天陈述的克丽丝罪行越多,自己能够掌控克丽丝的把握也越大。能够驯服这支带刺的玫瑰,实在很让人有成就感。
“是的大少爷,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掺杂一丁点的水分。”林笑天不卑不亢地说道,那四个人都是坐在那里,自己站在这里反倒更像是被审的罪犯。
“不……”克丽丝十分激动地道,“得约克大少爷,你不能听他的一派胡言。他说的都是骗人的,一个小贱仆,难道可以随意玷污我的清白吗?”
因为心口剧烈的起伏,她前胸的一对惹眼的胸器也跟着波涛汹涌,就连老彭德都有些转不开眼睛,若不是老夫人在旁咳嗽一声,他恐怕就要想入非非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天生的宝物。
“父亲,您认为此事应该怎么处理?”得约克接收到克丽丝暗暗投来放浪的媚眼,对彭德问道。
“儿子,你是未来的一家之主,应该由你来决断。”彭德似乎老眼昏花地说道。
“那不如这样……”得约克压低声音在彭德的耳旁低语了一番。
老彭德先是微微一变,随后脸色慢慢地缓和,到最后附和着点头说道:“好的,那就这么办吧。”
不知道什么原因,当林笑天看到老彭德脸色一变的时候,就有种十分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得约克站起了身,忽然大喝一声道:“林笑天,作为一个小小的家奴,你不安守本分,还扭曲事实,搬弄是非,凭空捏造一些罪名强加给克丽丝的身上。你这是什么居心?”
在得约克说这番话的时候,林笑天有注意到坐在椅子上的克丽丝轻松地一笑,似乎一切都在她算计之中似地,她甚至还好整以暇地摆弄着自己的衣服群角。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克丽丝凭借着自己的手腕,已经将得约克拉拢,不消说,根据她以往的伎俩,许以得约克的好处绝对是十分肮脏的。
在这一刻,林笑天自己在笑自己的幼稚,贵族本来就是沆瀣一气,一丘之貉,还指望彭德老爷替自己主持公道,简直是太愚蠢的决断的。
不过,林笑天仍然强自镇定地说道:“我没错,而我说的都是事实。”
“没有人能够证明你说的,也没有人对克丽丝的清白有所迟疑。”得约克冷笑一声地道,“在我回来的时候,我就询问过莫克管家还有所有的下人,他们都在指控你捏造谎言,甚至还打伤了其他家仆。林笑天,你可知罪?”
得约克仿佛审问罪犯的官员一样,一路步步为营,高歌猛进,早就打好的腹稿如同行云流水一般脱口而出。
此刻克丽丝则是向得约克投去不加掩饰略带戏虐的光芒,捂着嘴唇微笑。而彭德老爷似乎是聋了一样在看着面前的椅子发呆。彭德夫人和小少爷直接放空,似乎对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关心,只是嘴角的讥讽可以看出他们对于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家奴是有多么的厌恶。
在这一刻,林笑天感觉到恶心,无比的恶心。原来所谓的贵族式的生活,是这样的病态,这样的蛮横不讲理。他们能够轻易地将一件事情扭曲,并且居高临下地替你扣上一顶大帽子。他们摆高了姿态,就是想要看你这个卑微的生命是有多么的可怜。
通过这件事情,也让林笑天明白了一个道理。任何通过其他人帮助自己讨回任何所谓的公道,都是虚假的。唯有依靠自己,才能还自己一个真正的公道。
“林笑天,你身为一个身份卑微的家奴,却不守本分。本来我们收留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想不到你心肠这样的恶毒。”得约克冷漠地道,“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正式取消你身为彭德府家奴的身份,然后会交给郡守去处理,听候大人的发落。”
“像这样一个贱仆,咱们不是可以直接处置么?”十六岁的小少爷十分困惑地道,“如果打死了喂狗,岂不是来的更方便一点?”
“弟弟,请你动动脑筋。如果不在当众宣判这个贱仆的罪行,那么克丽丝的清白不是平白受损了。”得约克残忍地笑道,“正好东林郡好久没有这样热闹的事情了,此事也可以挽回咱们彭德府的颜面。”
“哦,我知道了,大哥你真是聪明。”小少爷像是明白了什么事情似地,立即笑了起来,“那就当众烧死吧,也好让我的朋友来围观一下。”
这满屋子的人,在处置林笑天的问题上,几乎没有任何的怜悯,犹如处置一条狗一样。
林笑天心中有澎湃的怒火在燃烧着,他全身的骨头格格直响。不过他却没有立即动手,因为他知道此刻若是动手,是十分不明智的。大少爷可是一位战士入门者,曾经空手打碎过一块岩石。
“来人呐,将林天囚禁起来,明天由我亲自押到郡守大人那里。”得约克潇洒地大手一挥,命令道。
立刻,神清气爽的莫克管家就带着几名奴役走了进来,将林笑天用一根绳子给牢牢地绑住。看他们的样子,分明是预谋好了的。
在林笑天走出密室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刚刚起身的克丽丝。
“你现在求我,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克丽丝附在林笑天的耳边说道,嘴角带着一抹虚假的怜悯。
而回答克丽丝的,则是林笑天狠狠淬在地上的一口浓痰。
“这个该死的贱仆,到如今还如此的嚣张,看我怎么收拾他。”得约克摞起袖子,就要亲自上前来揍林笑天一顿。
“得约克少爷,你又何必如此激动呢,反正他明天就是个死人了。”克丽丝媚眼如丝地娇媚道,一双手十分隐蔽地碰了碰得约克裤裆里面的家伙。
“呵呵呵……”得约克拼命地压抑着内心的欲火,而是笑着道,“像克丽丝你这样善良怜悯的人已经实属少见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林笑天会陷害这么善良的你。”
……
“砰……”
林笑天的身体被粗鲁地推倒在阴暗潮湿的柴房里面,那几名奴役都略带不屑和嘲笑地看着他,似乎在欣赏着一个即将结束的可怜可笑的生命。
林笑天看了一眼,这正是跟自己朝夕相伴十余载的睡觉的地方。
“早就跟你说过了,得罪克丽丝少奶奶是没有好下场的。”全身绑着绷带,只露出一对眼睛和一张大嘴的莫克管家凑到林笑天的跟前,“现在还后悔,已经迟了。”
林笑天冷哼一声,却不说话,此刻的他,已经懒得跟莫克管家这条忠犬多说些什么了。
“是你自己把自己逼上死路的,克丽丝少奶奶让我来忠告你一句,你死后,她不会亏待你的尸体。如果你接受火刑,那么就将你的骨灰洒进粪坑之中。如果你接受绞刑,那么就将你的尸首拖出去喂野狗。”莫克管家狞笑着道,“说起来,我还真期待明天快点到来啊。”
“如果你能再凑近一点,我可以让你的头塞到你的屁眼里面的结局,更加快一点到来。”林笑天抖动着身体,骨骼啪啪地作响。
莫克管家吓了一大跳,早上被林笑天狠揍的场景又历历在目,仿佛又浮现在自己的心头,连忙将头一缩,甚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几乎不存在的脖子。
“你们好好地看好了,如果出了什么差池,就等着大少爷和克丽丝少奶奶的责罚吧。”莫克管家丢下这句话,就逃也似地走了。
夜凉如水,林笑天端坐在柴房里面,曾经夜晚使得他需要抱紧双臂蜷缩着才能睡着。而如今,他通过药丸改造过身体之后,已经不再需要这样去做了。那体内温暖的力量,正在一遍又一遍地洗刷着自己的身体,林笑天甚至能够感觉到这股储存在自己身体里面的力量,几乎可以灵活运用了。
通过魅惑之眼,林笑天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天上悬挂着的月亮。根据他每晚在柴房中睡觉的习惯,此刻应该是夜半时分。
在这个时候,是人觉得最困的时候,也是人们最为放松警惕的时候。
“吧嗒……”
一声沉闷的响声,林笑天已经拧断了绳子,他捏着脚走到门前,贴着门仔细地聆听起门外的动静。
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鼾声,还有两个人小声的对话。看来那四个奴役是分为两班轮值,一波睡觉一波看守。
林笑天并未从前门出去,而是重新折了回去,开始拨弄他背后的一堆柴火。林笑天住的柴房,是用最原始的土坯垒起来,属于整个彭德府最差的建筑,不,它根本不能算得上是建筑。这土房子的后面有一个硕大的裂缝,林笑天曾经好奇在里面钻来钻去,导致这条裂缝越来越大,几乎可以让一个人直立行走。为了害怕莫克管家责罚,林笑天只能用一堆柴火将这个大裂缝遮起来。
如今,通过这个裂缝,倒是可以让他十分容易地逃出去。
尽量搬动那堆柴火,不发出一点的声响,林笑天在忙活了几次之后,终于露出那条裂缝。他小心翼翼地矮身,将头伸出去,观察了四周没人之后,这才偷偷地跑了出来,离开了柴房。
走到了院子里面,四周静悄悄的,林笑天本可以借此机会逃出彭德府,离开这个让他备感绝望和伤心的地方。只不过,他却没有这样做。
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朝西边的房屋走去,因为那里是克丽丝所住的地方。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了克丽丝这个贱女人。这种几乎丧失理智的想法,差点让他疯狂了。没错,自己这些年连只鸡鸭都没有宰杀过,如今却是遏制不住地想要杀人。
凭什么犯错的人可以逍遥法外,为什么无罪的人却饱受煎熬,甚至还要被送去郡守那里接受审判,死在大家的眼里?这个世界既然已经如此黑暗不公平,那么我就依靠自己的双手来替自己来讨回公平。
因为极度的紧张,林笑天反倒是安静了下来,他的步伐稳重,就像一只野猫一样,一点轻微的响声都没发出。
借助着魅惑之眼,林笑天感觉这个世界在自己的眼里是如此的清晰,眼睛就像没有了白天和黑夜的限制,能够看的很远很清楚。
熟练地绕过几个屋子,林笑天终于来到了克丽丝的屋子外面。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短促的敲门声犹如炸雷一般地响了起来。林笑天立即将自己的身体尽量贴近墙面不发出一点声音。
是克丽丝的门前,有个身材高大的人正站在那里。
通过魅惑之眼,林笑天可以让他看清楚站在克丽丝门外那人的真实长相。看到这个人之后,林笑天感觉自己的无名怒火噌地一下子被点燃——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彭德府的大公子得约克。
好啊,原来这两个人当真是勾结在了一起,难怪替自己定罪是如此的迅速,原来这两人之间早就商量好了的。
得约克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目光却是朝着黑暗中望了一眼,似乎是做贼心虚。
没有过多久,克丽丝的房门就打开了,昏黄色的灯光从屋子里面射了出来,一段水蛇般的嫩白手臂从里屋伸了出来,直接缠绕上得约克的脖子。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你,让人家等了这么久。”这个甜的发糯的声音,不是克丽丝还有谁?
在克丽丝光洁的手臂上摸了一把,得约克笑着说道:“既然答应了你,我怎么会不来呢?”
随后,得约克一把将克丽丝抱了起来,随后将门随手带上,却没有锁住。唔,得约克认为在彭德府还没有谁敢来打扰自己,除非他不想活了。
林笑天立即如同鬼魅一样上前,贴着房门站立。
“今天你做的不错,大公子的智慧实在是让人惊讶啊,为什么以前我没有发现呢。”克丽丝的话语中带着喘息之意,无比地撩人。
“你没有发现的东西还有很多呢,不如让你一一去发现好了。”得约克气喘如牛,空气中传来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不消说这是他正在脱着克丽丝的衣服。
“等……等一等……”克丽丝娇喘着道,“那贱仆林笑天,你明天当真是送去郡守那吗?”
“那是自然,无论是火刑绞刑甚至是砍头,只是你一句话,我与郡守的关系那可不是盖的。”得约克精虫上脑,焦急地道,“还等什么,咱们快点做些美妙的事情,明天还要去欣赏一下那个贱仆是怎么死的。”
“讨厌……”克丽丝的娇媚声音已经细不可闻。
随后,这房屋里面就传来一阵丝毫不加掩饰的低吟声,粗喘息声,还有那床刺耳的吱嘎声响,十分地清晰。
就在这个时候,林笑天气血翻涌,猛地一下子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什么人?”得约克作为一个战士入门者,对于危险的预判还是有点的,当他听到房门传来响动的时候,便知道有人进来了,他不得不停止了自己的无耻运动。
林笑天并不说话,他一直走到里屋的中央,可以借助灯光看到他那一张冷峻到有些可怕的脸庞。
“是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得约克看到林笑天之后,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裤裆里面的东西竟然立马软蛋了,龟缩地吊在那里,看上去无比地丑陋。
克丽丝也没有想到林笑天竟然逃了出来,一时间甚至忘记了说话,只是惊讶地长大着嘴巴,一丝未着的身体上就这样自然地呈现着。
看着这一对一丝未着的狗男女,张天养感觉从心底一阵恶心,他几近冷漠地道:“我只是想找回我想要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你这个贱仆,难道不知道自己犯了死罪吗?”得约克忽然想起自己还是个一级战士,何必要怕这个小小的家奴。
“我要她的命。”林笑天犹如末日审判一样,指着克丽丝不带一丝情感地说道。
“口气倒是不小嘛,不过你得先问过我。”得约克随意地将床单围在身上,露出一身爆炸性的腱子肉,他狞笑着握紧自己的拳头说道,“既然你这么着急去投胎,那么就怨不得我了。”
说罢,得约克忽然像是蛮牛一样,带起一阵劲风朝林笑天撞击了过来,爆发力相当的惊人。
到底是一级战士,得约克的力量那可不是盖的,浑身上下都是充满着庞大的力量,似乎是想要将林笑天撕碎。
林笑天的瞳孔骤然收缩,魅惑之眼发挥了它的妙用,得约克在旁人看来很快的速度,在林笑天看来却像是龟速一样。
完全没有什么打架的经验,但是林笑天却感觉得约克的腋下还有腹部却是空荡荡地裸露在自己拳头所能攻击到的范围。
“啪……”林笑天感觉自己的拳头挥出一股带有雾气的力量,实打实地撞击在得约克的腋下位置,随后他的左拳也迅速打出,直接撞击在得约克的腹部上。
带着草木灵气的力量可想而知,得约克的身体就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身体,而他的攻击也自然而然地被化解掉了。
不过,得约克毕竟是一级战士,他的反应速度也是极快的,只见他就势一个打滚,与林笑天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得约克没有想到,自己几乎完美的战士蛮牛劲,竟然被一个没有任何基础的小小奴仆所化解,一时间感觉到无比地耻辱,所以他爆喝一声,整个人身上覆盖着一层朦朦的光芒。
虽然林笑天没有经过任何学习,但是几次偷看过得约克大少爷的练习,他知道,这层淡淡的光芒叫做斗气,可以对于力量有着加成作用。加持了斗气之后,得约克少爷曾经空手将一块岩石打碎,在自己的心灵里面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你已经成功地惹恼了我,所以……你去死吧。”得约克再次扑了过来,他身上的斗气犹如寒风一样凛冽。
林笑天直感觉得约克身上的那层斗气有一层雾气在氤氲着,远比自己体内蕴含的力量要大的多。而且,得约克的速度也骤然加快,在自己的眼里虽然不至于缓慢,可好歹也跟寻常人速度差不多了。
此刻得约克就像一只发疯的公牛,所到之处那些木制的桌椅全部被震裂开来,而他的眼神赤红,目标正是林笑天。
在此危急的时候,林笑天感觉自己的身体泛起一股恶心,那些代表力量的雾气竟然自主地泛到自己的双拳之上。
“轰……”林笑天挥出了拳头,与得约克的拳头对轰了一下。
“咔嚓……”林笑天仿佛听到了自己拳头的骨骼震动的声音,整个人被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给震飞出去,摔倒在背后的土地上。
“杀了他,得约克。”克丽丝看到得约克占据上风之后,立即冰冷冷地说道,“只要你杀了他,我的身体从此之后,只有你一个人能够享用。”
仿佛被注入了一针5000cc的鸡血,得约克整个人兴奋起来,他甚至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再次迅速冲上前,得约克一拳砸在刚刚爬起的林笑天的后背上面。
林笑天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火车撞击了一般,钻心的疼痛从背部蔓延开来,而他再次倒飞出去,体内的逆血翻涌,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
“你这个杂碎,贱种,今天就让你尝尝一级战士得约克的真正的厉害。”得约克猖狂地笑着,立即奔跑了过来,那带着光芒雨点般的拳头和脚影落了下来,毫不留情地朝林笑天的身上招呼过去。
一阵阵让人感觉牙齿发酸的钝物撞击声传来,林笑天就像暴风雨的惊涛骇浪中的一页扁舟漂泊不定。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模糊了,只看到妈妈的那张绝世的容颜在对着自己微笑,而转瞬之间就变成了克丽丝那憎恶的脸庞,随后克丽丝就变成了一只体型庞大的毒蝎子。
正当得约克少爷打的气喘的时候,克丽丝的脸上带着莫名的兴奋,她竟然把手伸向了那里,让自己瞬间达到了顶点。
林笑天已经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拳头了,他只知道自己已经痛的麻木了,而得约克少爷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身上的斗气力量也在逐渐的消失。
“呸……”得约克啐了一口,喘着粗气道,“这条贱仆还真是命硬,到现在都不死,不如咱们就留着明天将他押到郡守那执行绞刑,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命硬。”
说罢,得约克提着林笑天的领子,将他的身体给拎了起来。
林笑天在意识模糊中忽然无意中触碰到自己腰间的软鞭,这东西是他随手放在腰间的,当初被押下去的时候也没有人搜去。
在这一瞬间,林笑天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机会来了,脑袋也变得无比清晰起来。
“啪……”林笑天猛地一口血痰吐在了得约克少爷的脸上,随后用力一挥鞭子,手掌上的雾气顺着鞭子狠狠地劈了下去。
得约克猝不及防之下,被林笑天给抽了个瓷实,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蹲在地上。
“啪……”林笑天再次抖动软鞭,得约克的肩头竟然被抽去一块皮肉,甚至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来,痛的他忍不住哀嚎着蹲在地上。
抓住这个机会,林笑天立即拼尽全身力气,将软鞭一次又一次地挥了出来,那带着草木灵气的软鞭十分霸道地抽在得约克的身上,将他的皮肉以一种十分残忍的方式撕碎。
让林笑天觉得奇怪的是,每当自己抽上一鞭子,自己的魅惑之眼就不断地从得约克的身上汲取一小缕的雾气能量,然后化成攻击作用在得约克的身上,仿佛是一种力量的汲取和转化。
这魅惑之眼,竟然有如此的妙用!!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鞭子,反正得约克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肉,将那软鞭浸染成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他死了,得约克少爷死了。”克丽丝忽然凄厉地叫了起来,浑身瑟瑟地发抖。
她实在是想不到,林笑天竟然用这样的方式虐杀了得约克大少爷。
“哦,死了吗?”林笑天的瞳孔收缩,伸手在得约克的鼻息间探了一下。果然,得约克已经没有了呼吸,早已经死透了。
“那么,接下来,就轮到你了。”林笑天双眼喷出了愤怒地火焰,朝着那浑身袒露的克丽丝缓缓走了过去。
这一刻,这个十三岁的少年,犹如地狱走出的恶魔。
第5章愤怒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