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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一 堕落城市 《一》重修

“我葬了花,死的凄凉,死的绝望。
“没人等他,我,葬花。
“葬了那朵刺眼的玫瑰花。
“黑色婚纱,指尖的冰凉,无声的随风飘亡。
“火,撩起,划下最后的殤……”
我闭眼,轻轻的唱着,拿着从晨家庄拿回的原子笔及其他东西,一个劲的编曲填词。墨拥着我,轻抚弄着我的发丝,场景甚是柩意。
“墨,帮我一个忙可好?”半晌,我睁眼,问着拥着自己的墨。
“说。”
“帮我弄一个古箏来……啊啊,对了,我再画幅图画给你,你帮我找个工匠……嗯……似乎又不可……”
前几句是拜託,后几句已变成自言自语,我咬着唇。我想弄把吉他,依我最近的小实验结果显示,水晶真可代替像发电的玩意……这代表什么?这代表,我可能会在这个世界,做一个文化的突破。
“工匠……我知道有个工匠,他凭你说的、形容的、或者画,就可以将你所要的做出来……试试可好?”见我如此苦恼,墨建议道。
“谁?”我抬起头,起了兴趣。
“那工匠人称鬼手衍鬼,生性古怪,喜欢全身穿的黑漆漆、将面貌藏于面罩中,就连我也没见过他真实面貌。此人行踪不定,不过我自有办法联络到他。”
“……神通广大。”听完了话,我的声音仍旧毫无起伏,冷冰冰,听不出示称讚还是调侃……不过根据以往的推断,此话调侃份居多。“一会我画张画,你拿给他。”
“不好。”墨突然这样做,我挑眉,问道:
“为何?别耍花招。”言下之意,敢提什么古怪条件试试看。
“要找他做,本人必得到。”见我睨着自己的表情,墨在他耳畔低喃:“这是最基本的条件。”
“嘖嘖……麻烦。”话疑似为抱怨,但我却没什么表情,像人偶也像木偶。“……墨,我问你。”
“嗯?”贪婪在我发间吸取着那清香,他心不在焉的听着。
“为什么……非男宠不可?”我垂下眼帘。“朋友不好么?”
眉一挑,墨倏然扣住他的下巴,在他惊愕之时,唇应上,狂风暴雨般的一个吻。
意义深远。
“谁都不能猜测本宫,你也一样。”墨冷冷的说着,残酷的笑。“你跟本宫只有肉体上的关係,本宫供你吃喝住,替你还你月烟姐的债,只要你一句话,你大可不必参加熙宴。”
本宫?你恢復你原本的自称了呢。
终究,只是这样。
“……我知道。”
我不再多说,任他因练武而长茧的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那引起的颤慄,那滔天的情慾,那超强的占有慾,他撕裂着我的衣裳,身体做着最亲暱的碰触。
这一次,我闭眼,再度睁开的眼,麻木而空洞。
任自己像是木偶般的玩偶,任他摆弄,我除了一开始显露的微些惧怕及恐惧,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察觉到他反应的墨,泛起一股堪称讽刺、刺眼的淡笑,那笑,落在我眼里。
我知道,我知道,我很清楚。
我不会猜测的,我跟你,终究只是肉体上的关係。
谁先爱上对方,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的眼麻木而空洞,心死的黯淡红瞳。
墨看着他的眼神,那是种滔天的情慾,还隐藏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终究不是看着我的。
我闭眼。
一滴泪,在双方都达到高潮,无人注意时,悄然无声的滑过眼角。
生活就像强姦,不能接受,那只能默忍。
我突然又想起这句话,这是第二次了。
身上残留的白浊液体,刺眼的提醒着,刚刚的一切,没有一样是虚假。我没有反抗,任墨予求予取着,但却像人偶般,任人摆弄。
对自己说,别哭。
而自己在最终,仍是落下了对方毫无察觉的泪珠。
讽刺。
真是讽刺。
我起身,泉从外面推门步入房内,手上拿着木盆,里面装清水,他手上拿着毛巾。
看来泉已经知道了……不过这没什么,泉知,月烟姐肯定也知道。我望着泉,泉仍旧面无表情,与木偶不相上下的神情,弯下身,将木盆搁置桌面,拿起毛巾往木盆一浸,取出一拧。
“滴答滴答……”
无神的看着毛巾拧出的水滴落在清水盆内,我看着泉一语不发的替自己擦拭身上的白浊液体,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任他处理自己身上的污秽之物。
泉擦拭着我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一点都不避嫌,我身上每一吋肌肤都给他擦过,他才将已经反覆拧过的毛巾搁在木盆。
“……泉。”
从头都未说过话的我突然出声,神情略显苍白的看着泉,眼中隐约有血丝。
“我好累……肩膀借我,好么?”我的声音很疲惫,望着泉。
“……好。”泉回答,向前,坐在我旁边。我将头枕在泉的肩膀上,闭上眼。
我勾起了一抹堪称破碎、带满了无奈的笑容。
绝美的倾城笑容,却完全没有笑意,所有的情绪,皆藏于我的笑容之下。
泉望着,第一次出神,第一次主动伸手搂住我。
我知道他搂住我,伸出手,我回抱他。
夜长漫漫,繁星眾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