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荪带着林雅竹二人,还有绣绣见到了他口中的主人。林雅竹看见床上的老者虽是闭着眼睛,还是恭敬的施了一个礼说道:“见过老先生!”谁知林雅竹施下礼去,床上的老者就像没有听见一般,还是紧闭这眼睛。这时,靖荪却站出来,拱了拱手说道:“姑娘真是客气,只是我家主人虽然看起来面色还算安详,可是他已有一月没有醒过来了。主人也感染了那种怪病,全靠着刚才门口种植的那种叫做“空灵”的草。才暂时保住了主人的命,但是终究根治不了。哎……”说着靖荪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
上官玲儿最见不得别人把自己弄得像是天生就是就是伺候别人一般,于是忍不住出言相询:“姓靖的,你是不是姓靖啊?哎,不管了,我就想问下,你口口声声的叫他主人,难道一家时代都是在他家伺候的?”
上官玲儿的口气极是不敬,但是靖荪竟也不计较,还和颜悦色的回答道:“不瞒姑娘说,靖荪真的我加主人捡回来的。小时候,靖荪极是顽劣,后来因为偷了东西被人追着打。这时,遇见了主人,他不仅救下了我,还我治伤。不过,这时我还没有跟着主人。主人医治好我以后,我又出来,这次遇上了一个恶人。他把我得满身是血,仍是不肯放过我。这次,又遇到了主人,他看见我这样,动了善念。真是跪下来求了那人,还把他所有的银子拿出来陪了,这才救下了群殴。从此,我便改了顽劣,跟着主人到处行走!”
人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上官玲儿听见靖荪如此说,她不但不再觉得他有奴性,而且还敬他是个知恩图报的汉子。林雅竹想着靖荪和这个主人一定有许多故事,于是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我原先以为你是这家店的掌柜,看这个情形,应该不是吧!”
靖荪答道:“不蛮姑娘说,我确实不是这家店的掌柜,这家店的主人我也不相识,这其中的故事,请二位听我仔细道来!”
这靖荪的主人叫做孙继孝,是岭城有名的大夫。那次他酒了靖荪之后,靖荪就一直跟着孙继孝一直保护他,侍奉着他。直到上月,孙继孝出去出诊,就离清溪村不远,听见他们说清溪村闹起了瘟疫,死了不少的人。这孙继孝是个悲天悯人的好大夫,听见有这样的传言,于是带着靖荪还有他的仆人来福一起来到了清溪村。这清溪村的路真是艰险难走,他们足走了五六日这才到了清溪村。可是,村子里情况如他们传言的不一样,还是如以前一样繁荣,开店的开店,做生意的做生意,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
孙继孝带着靖荪来福二人找了一件客栈住下,他们因为连日来的赶路,已经是又累又渴。于是,坐在客栈里,叫了小菜来先吃饱肚子。就在这时,客栈的对面十分的吵闹,靖荪就问倒茶的小二:“小二,这对面是怎么回事啊?”
小二像是司空见惯了一般说道:“客官,我看你是新来的吧,这些人是遭了上天的诅咒。因为他们不听老天爷的话,得罪了村长,所以活该得了这怪病!”
孙继孝看着小二说话古怪,这中间必定有什么故事,于是尝试性的问道:“小二哥,这些人是怎么得病啊?”
小二有些不客气的说道:“老先生,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嘛,这些人是因为得罪了村长,受到了老天爷的惩罚才得了这一身怪病!”
孙继孝继续问道:“小二哥,你说他们那怪病甚是奇怪,你就不害怕传染吗?”
小二满脸不满的答道:“老先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怎么会传染了,我又没惹怒老天,你没见我们都活得好好的吗?”
听见小二不客气的答话,孙继孝也不生气,仍是和颜悦色的答道:“小二哥,你可知道这些病人都住在什么地方?”
“这可说不好,听他们说在村西头的破庙里……”小二突然一脸谨慎打量了一下孙继孝,这才说道,“莫非你想去管那些人,我劝老先生好心也不要去做这些事情,要是村长得知了,你们一定会手诅咒的!”
孙继孝笑了笑也没有再说话,待三人吃完饭。孙继孝这才带着众人一起到了村西头,那里现在已经变得身份荒凉,人人都绕着走。现在,看见孙继孝三人却往里走,都像踱着瘟神一般,怪异的看着这三人。孙继孝也不管着些人,只是一路的往里面走。终于,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三人终于找到了小二所说的破庙。那里面躺着许多的人,全身长满了泡子,有些都已经烂了,留着脓水,难闻极了。他们痛苦的呻吟着,像是非常的痛苦,但是又无法停止痛苦。
有些情况稍微好些的人,看见孙继孝三人往这里面走,甚是奇怪,但也只是恶狠狠的盯着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孙继孝走到众人的身前,他先停在最外面那个人的面前,掏出自己的药箱,准备为那人号脉。那人看见是大夫,一下就激动起来,其他人也激动起来,大声的叫道:“我们没有被老天遗弃,大夫来了,我们有救了!”
孙继孝为了那人诊断了许久,他本也是名医,可是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病。只是觉得这些人这病因看起来似乎像是瘟疫,又像是中毒,脉象杂乱无章,他真是没有半点头绪。孙继孝无法,只是拿出一些止痛,还有一些看起来可以压制的病情的药熬了给他们喝。大家看见终于来了大夫,还有要吃了,纷纷欢欣鼓舞。孙继孝看见他们高兴,自己也觉得很欢喜,问着自己前面的那个人:“小伙子,你这并是如何来得啊,可否和老夫说说!“
那人显出一脸为难的表情,说道:“大夫,不是我不和你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得上这怪病的。我只是觉得前天还是好好的,可是睡了一觉后,身上就开是发痒,慢慢的就开始起泡子,后来就越来越严重。在然后,我们就去找大夫给我们看病,可是他们总是关门闭户,说我们是灾星,是老天的惩罚。后来村里面的人都传,说我们这些人是因为得罪了村长,所以受到了老天的惩罚。可是,大夫,我们这些百姓和村长怎么会有牵扯,真是冤枉啊!”
孙继祖觉得这人的话似乎似乎十分蹊跷,一夜之间得病,还不知道为何而病,最后还和村长扯上了关系。他环视一眼众人,问道:“你们也是这样突然得病的吗?”那些人也纷纷点头,表示他们全部都是一夜之间都得上了这怪病。
孙继孝不知道几天过去了,看着一些病重的人渐渐死去,可是他仍然没有头绪。看着自己的病人死去,这无疑是一个大夫最大的遗憾,这几天孙继祖总是愁眉不展,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治好这些人。靖荪看见主人这样焦虑,终于忍不住,想孙继孝主动请缨:“主人,我想去他们那个村长,银丰臣那里看看。靖荪这几天在想,这场病为何无缘无故和他扯上了关系,这其中必有蹊跷,请主人允许我去走上一趟!”
孙继孝一直把靖荪当做自己的亲生的儿子看到一半,慈祥的说道:“靖荪啊,我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主人,你就是不改。我也一直怀疑这银丰臣说不定和这些怪病有着联系,只是要是真是此人所为,那一定是是十分的凶险,所以老夫一直未开口!”
靖荪知道孙继孝这样说许是不准,于是连忙说道:“主人,靖荪自小也习得一些拳脚功夫,后来经你救起,更是一直跟着名师在学。我现在的武功虽不是什么绝顶高手,但是保护自己也算绰绰有余,就请主人让我去吧!”
听见靖荪说得如此肯定,可是孙继孝仍然犹豫,没有让他去。第二天,这破庙里,又来了一个陌生人。这人孙继孝不认识,不知道到底为何而来,来的目的又是为何。只见他阴冷着面孔,就向孙继祖走去,指着他道:“这些人你治不得,你还是走吧!”
孙继孝知道不会让他那么轻松的救治,所以也没有什么畏惧,他仍然是和颜悦色的朝着来人说道:“不知这位年轻人所为何来,老夫既身为大夫,那么就应当以治病救人为本。既是救人,那我又有何人救不得,何人不应该救?如果,你是来说这些人是上天的诅咒的话,那你就错了。这世上哪有诅咒,不过时人的愚昧罢了!”
那人看见孙继孝不吃着一套,向外一招手,瞬间就涌来了几十个村民。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切菜的刀子,有的拿着扁担,气势汹汹的杀来。靖荪一看不好,连忙护住孙继孝,孙继孝连忙说道:“靖荪,千万不可伤人!”孙继孝音还未落,那些人已经举着武器杀来。靖荪因为有主人的吩咐,打得畏手畏脚,同时还要保护孙继孝。来福本来身上也还有一点拳脚,这些也都是不会武功的村民,暂时可以保护自己。
那些村民就像是受了什么引诱一般,不怕死的往孙继孝前赴后继的扑来。终于,靖荪被他们缠到了一边,只剩来福在保护着孙继孝。此时,来福早已打得筋疲力尽,已经被砸了好几下,勉强支撑着。突然,有一个人举着刀子,一下忘孙继孝砍去。这一下甚突然,靖荪被缠的远,赶去已经来不及了。来福在他的身边,可是也被人缠着,眼看着这道就要落下。来福也未来得及多想,手起刀落,正好就砍在来福的脸上。鲜血瞬间就飞溅出来,把来福整张脸,脖子都染得红红的。
第18章圣人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