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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玩毒仙姑风波迭起2

  文江河说道:“冷若冰是杀害司马冬父亲的凶手,我和
  司马冬是结义弟兄,怎能说无关?”
  马兰低声说道:“那也得忍耐。”铁笔书生没走,那脸上还是充满惊骇,他把目光投在玩
  毒仙姑的脸上,说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真的下了毒手
  冷若冰哈哈大笑道:“你犯了规矩就是仇人,这是神仙也休想改变的事实,识时务者自己了断,免得老身动手。”铁笔书生说道:“你那点鬼把戏愚弄别人行,愚弄我是没门,出手吧,看看到底是鹿死谁手?”
  就在这时,飞来四个黑影,与冷若冰一样打扮,肯定是门人弟子,站在冷若冰左右。
  铁笔书生用吼笑的口吻说道:“大话刚出口,就找来了帮手,那就一块上吧,越多越好。”
  门人中的一个人对冷若冰说些什么,冷若冰说道:“收拾完这个铁笔书生再去收拾点苍派那几个人也不迟。”
  文江河明白了,点苍派的无法魔王师徒三人也是冷若冰的追杀对象。他仔细一算,凡是介入争夺《舆地图》的武林各门派的人除了这铁笔书生再就是无法魔王师徒,其余全被杀死了。那些人几乎都死在天鹅玉女的天鹅羽毛下,而这冷若冰虽不用天鹤羽毛,但和天鹅玉女的做法完全相同,她们难道是一个人?至少楚一伙人。如果都是花联教的人,天玉女是教主,冷若冰是什么角色呢?
  冷若冰突然盘腿坐到地上,对四个后来的人说道:“你们愁这小子给我化骨成灰。”
  四个蒙面人同时外去,距铁笔书生五丈左右围个圈,站定之后,沿着圈的轨道缓缓移动,移动一周之后,又返回原来的位置。
  铁笔书生看见人走过的地方有黑色的粉末,肯定是化血神砂一类的剧毒品,如果肉体一触上后就能成为一摊血水,他不能不万分小心。
  文江河揪得一清二楚,如果说要胜冷若冰,那铁笔书生伯是很难,不过对付四个弟子,应该不会有问题。问题是这四个弟子并不是用兵刃,而是玩毒,结果就不好说了。毒这玩艺相当难防,除非有冰雪珠那样的宝物,可惜自己的冰雪珠已落入花联教手中。否则借给铁笔书生,能解决大问题。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替铁笔书生感到担心。
  再看铁笔书生手持提斗笔,严阵以待,可脸上并无惊慌的样子,面对天下第一号魔女的四个弟子还保持了世家弟子的风度,确实不简单。
  冷若冰稳坐不动,好像根本不用自己动手似的,出眼睛看就够了。
  马兰一再僵促文江河走,可他不想走,不想走的原因是想看看冷若冰的弟子如何玩毒,将来有对阵的时候,不至手足无措。四个蒙面女子游走一之后,忽然一至向前,朝铁笔书
  生走去,看样子要在近处施毒。
  冷若冰说话道:“铁笔世家的大公子,你有多大本事使多大本事,不必摆男人的臭架子,我的弟子要靠手段要你的命。”
  话声没落,四个女子大袖子一齐甩出,扬出四团黑雾,
  黑雾交叉着喷射,顿时黑雾弥漫,化作从四面八方飞来的烟气,全奔铁笔书生。
  就在同时,铁笔书生铁笔倏地划个圆弧,笔身似闪电般幻出一道黑白相间的屏幕,从那幕上飞出无数笔毫,疾转着射向蒙面人,像牛毛细雨般,发出细细地嘶叫,比那毒雾更有风。
  这场面文江河平生第一次见到,真是眼界大开。那毒雾是虚的,笔毫是实的,一虚一实,都有致命之力,怎不惊心动魄。
  四个蒙面女人可没有冷若冰那铁布衫功夫,被笔毫所逼,不得不急速向后退,退的同时又发出毒雾,使毒雾的范围扩大到方圆不下十丈。
  铁笔书生见对手一退,身子纵起几丈高,化作一道白光,破空而走。
  冷若冰因大话说出,要让弟子出手,自己再去追赶,于脸面无光,她站起:说道:“你逃得了今天,看你还能逃得明天!”
  文江河眼看着铁笔书生从毒雾阵中冲出去,长长出了一口气,嘴里说道:“这玩毒仙姑就然不同凡响,就用我的冰雪剑法,也得加些小心。”马兰说道:“还有我呢?”
  文江河说道:“那冷若冰诡秘毒辣,深不可测,我可不想让你冒险。”
  马兰幽幽说道:“你我已成一身,难道不该联手对敌吗?那双剑合璧正好用来对付这样的对手。”
  文江河说道:“可借我们的雪剑冰剑都落入敌手。”
  马兰说道:“我一定要夺回来。”
  这时冷若冰让弟子放把火,将打斗的现场破坏了,才离开。
  文江河和马兰也从暗处走出来。
  只见下弦月巳残,星星稀疏,天泛象蒙白色,天快亮了。两个人去寻找那间曾使他们落入石牢的草房,剑就是从那儿失落的。
  那地点不难找,可是草房没有了,连一点被折掉的痕迹都没留,成为一片小树林,看不出小树林是后移植过来的。这和大榆树掇家的情景差不多。花联教全是女人,可干的事有时比男人还有力量,真是不可思议。文江河说道:“肯定又重新开了门户。”马兰说道:“门户能在那里呢?”
  文江河说道:“司马冬要在就好了,他对暗道门户有点研究。”
  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一个瘦小枯干的老汉,他弯腰S它背,老态龙钟,顶着狗皮帽子,狗皮的毛好长,遮住了大部份脸,只能看见眼晴和嘴。老汉说道:“天呀!我七老八十遭了难,仅有的一点盘缠还被强盗抢走了,要去的地方还远着呢,这可怎么办呀?”
  文江河一听,把目光投过去,心里在说道:“说不定强盗就是花联敉的人,何不过去问问?”
  于是,他一纵身便到了老汉旁,问道:“老人家,哪里有强盗?是什么样的强盗?”
  老汉用眼睛白了白文江河,表情似乎很惊恐,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文江河知道老汉不知自己是好人坏人,所以非常害伯,不敢说话,急忙解释道:“老爷爷,我也是外地人路过这里,几次被强盗洗劫,有一次连衣服都被抱跑了,我正在寻找强盗,把失去的东西夺回来,你老告诉我强盗在哪儿呢?”老汉的身子直抖动,表情很痛苦,他唉声叹气地说道:’“公子千万别笑话老朽,老朽到吉林去找一位朋友,那朋友的女儿受了重伤,住在松花江边的江风院里,孤苦伶仃怪可怜的,可是路这么远,没有盘缠可怎么去呀?那朋友正等我去把女儿接出来,真真急死人了。”
  文江河也跟着叹口气道:“可惜我手里一片金叶子和一块银子都没有了,无法资助您老人家。”
  老汉说道:“公子如果有心帮老朽的忙,没有钱也可以。”
  文江河很奇怪地问道:“没存钱怎么也可以呢?”老汉说道:“公子年轻体壮,可以替老汉跑一趟吉林,将那朋友的女儿接出来。”
  文工河怔住了,心里暗忖道:“自己的庙还烧不上香,怎么能去管别人家存没有烟火?”
  老汉继续说道:“那朋友的女儿姓梅名有剌,正值芳龄,是被仇人打伤的,那仇人正在到处追踪,处境相当危险啊!”
  文江河听说是梅有刺,又喜又惊,这不正是要找的人吗?刚要详细问下况,转眼问老汉无影无踪了,飘拂的风吹来的声音道:“快去快去,不可迟疑,隐身传信,为的是你。”
  这声音好像在那儿听见过,文江河马上认定传信者虽是老汉打扮,实际上是个女人。他想起一个人来,是白发太君。
  他明白了,刚才那番话是故意说给己听的,明确地告诉自己梅有刺现在吉林松花江边的江风院里养伤。
  文江河知道梅有刺的仇人就在吉林,大概是报仇未成反被打伤。
  应当马上去找梅有刺,梅有刺的仇人肯定在到处追踪,若是被发现,就都完了。如果出了事,将来遇见梅有制的母亲,自己脸往哪儿放?
  想到这,他来到马兰身边,急切地说道:“我们别找什么门户了,马上去吉林。”
  马兰很不解地问道:“去吉林干什么?,
  文江河说道:“有朋友传信,梅姑娘在吉林出事了,需要马上接出来。”
  马兰脸上出现不悦之色,说道:“那梅姑娘是你什么人?看样子比失去的《秋河饮马图》和雪剑、冰剑都重要。”文江河说道:“梅姑娘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出了问题,没办法向她妈妈交待,她妈妈将她托付给我就是为了她安然无恙。现在可以说梅姑娘比那图,比那剑都重要百倍。”马兰产生了醋意,说道:“梅姑娘是不是比我还重要?”文江河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讲话?你我是夫妻,我和梅姑娘是朋友,而且彼此是绝对清白的。如果朋友有难不救,被武林中人知道,我如何能在江湖上站住脚?”马兰冷笑一声道:“如果你占有了我,又恋着那梅姑娘,我可不答应!”
  文江河没有心思再争论下去,嫉妒是多数女人都有的毛病,指责也无用,他自怨自艾地说道:“唉,怪不得师姑担心我被情所毁,不是没有道理啊!大仇未报,又生抱怨,而且说不清道不白,那么多大事要等着办,该如何是好?”马兰也幽叹一声道:“我是为你好,我是怕你忘了自己身负的使命而被情所缠。也许我太小心眼,也许我太自私了,也许我把那图和剑看得太重了,所以才不愿让你去吉林。”
  文江河说道:“没有那图,照样可取出《舆跑图》;没有那剑,也可以行走江湖。”
  马兰惊问道:“难道那图与《舆地图》无关?”
  文江河说道:“说有关就有关,说无关就无关。我实在不愿家传和师传之物落在别人手中,所以要夺回来。现在事情起了变化,救人方是第一件大事。”
  马兰说道:“说了半天我也没明白,你好象有重要瞒着我。你曾几次要将那秘密告诉我,可是什么也没有讲楚,只说了那图上画有五棵树、四匹马、三块石头……到底这些东西说明什么,你应该告诉我。”
  文江河心情不大高兴,说道:“该告诉你的事多了,可是现在没有工夫,咱们快走吧,救人如救火,耽误一分钟,梅姑娘就有一分钟的危险。”
  马兰似乎不太情愿,可还是跟文江河走了,直奔江边。天已经大白了,一抹朝霞映在满地和满树的白霜之上,红白相映,绚丽多彩,勾绘出一幅奇妙的大自然景观。松江河上的冰雾正在消散,水面上竟然没有一艘船,也有一个人,这使文江河大为失望,这可怎么去吉林啊。马兰说道:“我们沿江朝吉林方向走,遇上船再上船,一等就不知猴年马刀。”
  文江河无可奈何,只好沿着沙滩朝前疾奔起来。
  走了一会,突然从江湾里窜出四个人来,他们拦住去路,摆出堵截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