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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学院落成

  伊图历419年8月25日
  我以450枚金币的代价买下修车行及邻近隔壁总共八间民房,在我的鼓励及车行老板的默许之下,白欧升决定转任“金氏单车制造厂”厂长,我将百分之七及百分之一的股份分送给白欧升及车行老板。尔后金氏单车制造厂成了我在组织跨越国界,发行自己地球币的“地球科技商业集团”前最重要的经济支柱。
  用不到四颗火云石换来的工厂用地令我非常满意,贝克老爹也在我积极怂恿之下结束杂货铺的生意,执掌制造厂的事业部。光以他经营多年的杂货铺人脉,就足以让业务蒸蒸日上。再加上刚好赶上旅游旺季的时机,金氏单车制造厂仅需押金提供的100部单车穿梭在大街小巷,借着数万名旅客的口碑,慢慢散拨到整个中央大陆。
  伊图历419年9月20日
  学校在公爵全力支持下,仅仅一个月赶工完成初期的两栋学舍,虽然仅足供50名学生使用,但在单车制造厂声名的吸引下,涌来一千多位登记报名的学子。为了公平起见,威礼依我建议扬弃有别于其他学校的魔武测试,仅办了一场入学的纸笔测验。因为我认为魔武实力强的人有机会在别的学校就读,而我入取的学生是要有理解新科技的能力者,这样才能快速推展科技文明。
  结果最后决定正取100名,备取50名,所谓正取就是学费全免,但若学期成绩落于备取者之后,将被备取成绩好者取代。于是,金氏综合学院开办的第一年,即在校舍严重不足的情况下,由学校租用民间房舍,招收了150名学生。对于师资方面,我相信除了威礼的魔法运用外,黛安、珍妮的火系土系魔法能力也足以胜任,再加上贝克老爹的商业实务及白欧升的工艺,足以满足学生的需求。
  502室的餐桌上摆着春秋阁送来的午餐,我与两女刚忙完招生的事宜,此时黛安正看着一封信。
  “老师,我父亲大人将于十月一日代表皇室举行魏特斯山开山典礼,他吩咐我邀请老师一同参加。”黛安放下手里的信件,无识于偎在我身上的珍妮。
  自从成了我的学生之后,黛安每日都改在我的房间用餐。这个举动让珍妮有着强烈的不安,在贝克老爹的默许下,珍妮月初即搬来与我同住,两女的战争自此展开。
  “可是那天学院一样要举办开学典礼,老师会分身乏术的。”珍妮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师生两人这样黏在一起实在不像话,但我们三人早习以为常。甚至我也感觉到,若不是还有一丝矜持,黛安会毫不犹豫的学珍妮。
  “开山典礼依惯例都是早上9点举行,我们学院既然是新学校,就没有惯例可言,把他改在10点或更晚点举行又有什么不可以?”黛安虽是回答珍妮,但看我的眼光包含着请求的意味。
  “但是我们发出去的邀请函该怎么办?有三百多张耶!如何去向每个来宾解释啊!别忘了当初定时间的可是你喔!”珍妮一捉住黛安的弱点,越说越起劲,全然忘记对方是郡主的身分。话说回来,私底下黛安也从未在我面前摆出郡主的架子。
  “人家怎会想到父亲大人这次会自请前来主持嘛!”鼓着腮帮子的黛安撒娇功力也是一流的,连同是女人的珍妮也感受到小妮子的无辜和无奈,一时间只能看着我。
  “你们两人也不要再拌嘴了,开学典礼时间延到11点,邀请函重发,把原因注明在旁。这件事由黛安去负责,珍妮则负责学生及教师的通知,我想受邀者可能也会有不知道该去哪边的困扰吧!”我明快的作出决定。自从有了工厂和学校后,我不得不强迫自己成长,仗着叔叔传授的知识加上小仙的辅助,几乎都能有效率的解决事情。
  “嗯!”两女皆点头答应。
  “黛安,你的武术练得怎样了?”最近忙着处理工厂扩建事宜,对黛安的传授只能在用餐时加以督促。不像珍妮,每天睡前的坐功都有我在旁指点,内功的进步远远超出精神力的修练,甚至让珍妮有了改习武术的念头。要不是我警告她专练武术会使肌肉强健影响身材的话,恐怕她早已放弃更高级的魔法修练。
  “紫熐神功已经开始修练第二层,对了!老师!那个什么擒鹰一纵真的好好玩喔!我现在已经快可以跳上二楼了呢!”黛安在旁手舞足蹈的比画着。
  “什么擒鹰一纵?!那是昆仑派的擒鹤九纵。”在我帮黛安灌输火元素之际即发现,黛安虽修练火魔法,但实际上她的体质比较适合风元素。于是内功选择风火双属性的紫熐神功给予修习,让身体细胞慢慢习惯双属性的环境,而擒鹤九纵更是让她吸收风元素的法宝。
  “人家没见过鹤嘛!再说捉一只鹤要跳九次实在太逊了。哼!我以后一定要练到跳一次就捉到小鸟!”说完还把鼻孔朝天,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噗哧!是捉大鸟,不是捉小鸟……”珍妮红着脸瞪了我一眼。黛安从珍妮的表情里马上会意过来。
  “不来了,珍妮姐你取笑我……”玉手就近从我身体的另一侧伸向珍妮的胳肢窝。夹在笑闹的两女之间,深切感受到何谓温柔乡!
  等两人闹完,黛安也顺势偎在我身旁,珍妮也因黛安一声“珍妮姐”而降低对她的敌意。由于珍妮每日都还接受我用精神力来帮她锻炼魔法,她心里的事我哪会不知道。珍妮害怕的不是我接受多少女人,而是怕因为别的女人而失去我。面对一位痴心爱我的美丽女子,我不禁由衷的对她更加的疼爱。
  其实我近来也逐渐了解,由于近百年来的战乱致使各国人口严重不足,各国上位者都已经不管民间的婚姻制度,除了贵族还保持正妻一个位置外,一般人已经没有形式上的婚姻。但并非说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的,因为中央大陆上的各国对奸淫者的刑罚都非常重,男人若在事业上没有成就,甚至会因此孤老一生。
  “珍妮,我想把老爹的杂货铺改建成五层楼当我们的住所,你觉得如何?”或许这样珍妮会有一些安全感吧!
  “啊!好……我愿意…喔!真是太好了!”珍妮呆了一下后,点头如捣蒜般的胡乱回答。
  “嗯!我马上去向爹说……”珍妮起身准备去禀报老爹,却在房门口停住脚步转身看我,欲言又止。
  “我陪你去吧!顺便去请教老爹有关汪海城的情况。”我起身看着珍妮。再怎么说,有些事由男人亲自说比较好。
  珍妮走回来给我一个深情的吻,无视于黛安的存在,并一脸满足地挽住我的手便要出门。
  “珍妮姐!我可不可以一起去?”黛安趁机拉住珍妮的衣角轻声的询问着,隐藏不住羡慕的眼神。
  “嗯……好吧!”已不怀疑自己在我心中地位的珍妮,也开始放开心胸。我曾经告诉她“与其制造一名敌人,不如趁机拉拢一位朋友”。了解珍妮想法的我,当然乐意看到这种结果,毕竟先齐家后治国嘛!身边的人不齐心,效率已降一半,若再钩心斗角,根本成不了事。
  扣!扣!扣!正当要出门时,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禀报郡主!接到公爵的五百里加急信件。”我打开房门,门外是我认识的铁六,手上拿着一封加了封签的书信。
  “什么事这么急?不是才接到一封吗?嗯!铁六你来的正好,等会儿我要和老师出去一下,你们不用跟来。转告你那些兄弟,今天我放你们一天假,到外面溜搭溜搭吧!”黛安说完即关上房门。门外传来一个应诺及离开的脚步声。
  “大殿下及四公主也要来参加开山大典!”黛安打开信件后忍不住发出讶异的口吻。
  “很不寻常吗?”我认为好像没什么大不了嘛!
  “嗯!老师不知道吗?大殿下明年初即将登基,今年一整年都被留在皇室里做登基前的预备教育,而四公主更是皇室的传奇人物,据说近年来皇室的许多改革都是起草于四公主之手。但遗憾的是,四公主虽然有着聪明才智却患有先天之疾,十六年来未曾踏出国都燕城一步。”黛安的表情充分显示心里正疑惑我为何不晓得这众人皆知的事。唉……我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啊!
  “老师很小就成了孤儿,一个人遗世独居修练魔法,所以很多事都不知道。”深深了解我的珍妮,用我以前的谎言帮我解围。
  “原来老师的童年那么凄惨……”黛安一脸疼惜的模样。哈!珍妮好像帮我骗到一颗幼小的心灵。
  伊图历419年9月29日
  今晚小仙趁珍妮入睡之际,呼叫我进入异空间,这是来到这星球后的第一次。小仙若隐若现的穿著依然给我视觉上的震撼,虽说与珍妮已经有了亲密的接触,但不同的女体还是给我无限的想象空间。尤其面对的是一个对你百依百顺之人,说没有绮念是骗人的,但只要想到小仙是部电脑后,每每都可以降低自己的欲望。
  “主人,依我一个多月的来的模拟比对,我们应该离太阳系很近。”小仙走到我床边,与我并排而坐。
  “由于主人观测天象的时间太短,而且肉眼能看到的星体太少,小仙只能利用北极星在地球的方位座标约略估计,并比对附近星系的位置。小仙把离地球100光年以上的星球,其相对座标套在此星球后发现,相似度97%。20光年以内的相似度32%。”小仙在我们俩的面前显现出立体的星际图,并用手指点着太阳系与各星系的相关位置。
  “就这样?还不能确定我们在哪个星系吗?”由于没有肯定的答案,我很怀疑小仙叫我近来做啥。人就是那么奇怪,虽然明白知道自己不能怎样!但依然渴望知道地球得确实方位,彷佛知道了即能解掉思乡病一样。
  “符合条件的星球有36颗,除非有光谱分析仪,否则小仙不敢肯定。再不然请主人给小仙一晚的时间观测星体,或许也能找出答案。”小仙用左手在空中挥一下,就像擦掉黑板上的字一样,星际图就此消失。我的目光不由得停在小仙因动作而露出大半的乳沟,忽然感觉小仙正在引诱着我,因为在异空间里,那动作根本是多此一举。我甩甩头,强行把这个念头抛开,小仙只是电脑,心想一定是自己多心了。
  “好吧!或许我也该做一只给你观测用的望远镜。你……自己也有摄影机可以看啊!”小仙竟然会瞪我?害我差点把话缩回去。鲁敦叔叔的程序也太厉害了吧!
  万里晴空的夜晚,卡里城外北方十里处,除小仙与我外别无他人。
  地上的砂质土壤正式我需要的,运起土元素吸取沙地中的二氧化硅,用火元素的高温将其熔化,并以风元素将气泡带出,成功聚合成四块光学凸透镜。嗯!外壳该怎么作?我认为聚乙烯等塑化材料的碳氢氧元素融合需要大量能量,分子排列也很麻烦,况且只有质地轻的好处,最后决定还是用金属来作外壳。为了熟练技巧,还先用二十枚金币的材料做成两串项炼。
  我把制造好的金质小型高倍率单筒望远镜安装在小仙的CCD镜头上,透过小仙传送在眼里的影像比对现有的地球天文资料。整个大半夜,除了用自己的望远镜看外也忙着帮小仙调整角度。
  “这个环状星很有意思!在我的记忆裤里没有它的资料。”小仙向我解释显现在影像里像甜甜圈的星球。
  “这代表什么意思?”又不是发现太阳系,我怎会有多大兴趣听,但有人这么说总会回应一下嘛!
  “这代表三个涵义。第一,可能这颗环状星球被这个星系的太阳挡住,也就是说这两颗恒星与地球成一直线,所以地球上看不到。第二,可能地球上看到的样子和我们现在看到的不同,况且以宇宙定理来说不可能有这样的星体。所以引申第三点,中间的黑暗区是一个黑洞。”
  “黑洞不是很大嘛!那后面那颗星球岂不是大得吓人?”这倒引起我的兴趣了,地球上的科学家虽然已证实有黑洞存在,但还没有人亲眼见过。
  “不!你知道黑洞会改变光线进行的方向吧!把它想象成一颗橄榄核,黑洞在中心,这一端发出的光线在另一端会合。小仙认为我们会在这里的原因可能和这个黑洞的能量有关!”除了讶异我还能做什么!
  “不管这个黑洞了,小仙你一整晚还有其他发现吗?”
  “嗯!还有一个,那就是完全没有妖星的踪迹,估计那颗慧星生命周期已到,是最后一次接近此星系,甚至分解在此星球。”
  “小仙啊!你不要尽提不重要的事嘛!到底你算出我们在哪里没?。”我不禁对小仙发出怨言。
  “请主人等一下,小仙现在马上作比对运算。”
  ……
  ……
  “我们现在所处的星球是……埃索星系人马星座,离地球4光年。精确度97.2%”
  “当真!赶快告诉我哪一颗是太阳。”心里忍不住的激动起来,记得太空总署要派探测船来,不晓得我是在蓝星还是绿星?
  “小仙办不到,因为地球的方位现在在北方地平线底下。”对喔!从北极星的位置来看,此地刚好垂直于地球耶。
  “那……我们回卡里城吧!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了。”忍住心中的失望,日子还是要过的。想起后天就是开山大典,等学院的事告一段落,一定要上去看看,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我把小仙和望远镜收回背包里时看到原先试作的两串金项炼,思考了一下,分别拿出两颗较大的风魔石和土魔石,将它们安在项炼上,准备给两女当礼物。小仙突然又要我进入异空间,在里面显现出两女戴着项炼的影像,并且依形象的不同,不断改变项炼的造型。当两串项炼定型后,小仙又显现出另一款造型的项炼,并套在自己的身上。一颗晶莹剔透的钻石,垂在深遂的乳沟之间。不知是何者吸引着我,只觉得很难去转移自己的目光。
  “小仙好想有这样的一条项炼喔!虽然没法子戴……主人可以也为小仙制作一条吗?”小仙在我眼里显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能说不吗?于是我只好重新打造成三条项炼。只是小仙的要求挺难的,当我运起风行术时,曙光已现。
  我从一里外慢步走回城里时,想通了一件事。如果今生无法回到地球,与其怀念过去的时光,不如好好把握现在的生活。当下决定除了已经知道的珍妮外不再向别人透露我是地球人的身分,全心作个尔特人。
  “金先生早!”“早安!金先生。”耳边传来一声声城里居民的问候。除了郡主外,我已经是全城里最出名的人。一辆2400伊图币的低价格让满街的单车来来往往,除了是交通工具外,也被人拿来当玩具用。当初老爹还不赞成卖这种低价,认为一开始的5枚金币也就是4000伊图币已经让订单排得满满,为何还要降价?
  “因为一来可以让竞争者不敢介入,我们才能独占市场。二来我的目的是让大家的日子过得更好,不想让单车成为富人的专属品!三来藉由量的增加,我们才可以雇用更多的人,给那些人工作的机会。”听完我的话,老爹终有所悟。只是抱怨他的工作太轻松了,哪有卖方不用低声下气出去推销的。
  挥别骑着车表情天真且兴奋的民众,除了高兴外更起了一股责任感,在带给人类科技文明的同时,该如何避免被野心家使用来残害生命?或许是因为从我来到这个星球起,所遇到的人都很和善有关吧!
  “早安!金先生,郡主派属下前来通知,大殿下今日下午将至,请先生一同前往迎接。”年约三十的铁十四躬身在前。铁十四是黛安身边十八侍卫之一。据黛安说,铁卫的名字太多不好记,所以父亲当初以职位来称呼他们。这次跟随保护她的是以铁六为首,依次排到铁二三。
  “好,知道了!郡主人在哪里?”
  “郡主还在春秋阁,早上没见到金先生即派我们出来寻找。”
  “嗯!威礼先生也在吗?”想起今早做望远镜的过程,想请威礼先生推荐修练金系元素的魔法师。
  “威礼先生天还没亮就和六哥出门了,属下认为应该是去学院作督导工作。”铁十四恭敬的回答让我浑身不自在。
  “十四兄,请您回禀郡主,我去一下学院,等会儿再回去。还有,请您回去转告各位大哥,以后不要在我面前称呼属下,大伙儿自然些,你们舒服我也舒服,这样不是很好吗?”我还俏皮的双手互搓手臂,象征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可是郡主交代……”铁十四忍住笑意却又面有为难。
  “呵呵……郡主那边我去说,若当我是朋友就爽快点!叫我阿金或法兰都可以。”
  “这……好吧!不过还是要等六哥回来再作决定。属下……我先回去了”
  远处铁六正陪着威礼巡视校园,自从昨天我将金刚降魔神功传授与铁六之后,铁六马上跑去请教威礼先生有关火元素的修练方法。而威礼也藉由金刚降魔神功的运转路线,获得不少魔法的启发。看他们在地上画图比手画脚的样子,说是来巡视还不如说是来练功。
  “威礼先生,铁六先生早啊!”我远远的打声招呼。
  “啊!法兰你也早啊!”“早安!金先生。”被打扰的两人这才发现我的存在。
  “打扰两位真是不好意思,威礼先生有空吗?法兰有事想请教。”
  “那属下先行告退。”铁六认为不便在场,欲先行离去被我拦下来。
  “铁六先生不必多礼,我已经交代十四兄转告兄弟们以后不准对我自称属下,那样感觉太生疏了。还有,说完事我马上走,你留下来再与威礼先生继续讨论吧!”让两人的实力提升,也是我有意造成的。武学最忌闭门造车,有人指点是最好,我认为两个不同领域之人的经验交流更能开拓视野,激荡出耀眼的火花。
  “威礼先生我想请教您,认不认识熟悉金系魔法的人?”
  “这……据我所知,修习金魔法对施术之人的身体有很大的伤害,很少人愿意学习。除了西方塔伦国的兵器营统帅温斯顿魔导师外,似乎没有比较出名的人。”威礼细细想了一会儿。
  我的猜想果然正确,金属性的辐射线对细胞危害很大。若不是水元素的保护,当初我也不敢融合金元素。
  “那一般在打造兵器及防具的铸造师有修练魔法吗?”
  “这倒没听说过铸造师需要修练魔法的!”看威礼的表情很讶异,大概认为魔法实力强大如斯的我,竟然对某些常识如此无知。
  有什么办法嘛!小仙对魔法的事知道的也不比我多啊!不过经由威礼的答案,我才真正明白自己能靠魔法作出项练的实力有多惊人。
  锻造兵器需要长时间的加热及急速的淬火,这些不是光靠一般魔法师的魔法力可以达成的。而我也了解到合金的技术在此地非常缺乏,一则喜一则忧。喜的是若遇到战争,双方的兵器不致太强,对生命的伤害较低。忧的是对我想制造的设备有阻碍,无法急速发展文明科技。鱼与熊掌,果真难以得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