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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接纳双姝

  头三天我忙着绘零件草图,多亏了两女的帮忙,细心重绘成正式的图面,所以那三日我们足不出户,至于会给别人什么样的观感,已经不在我们的考虑之列。第四日起,柴考罗包下城内的十家武器店,全力打造我要的一百二十四个零件。而柴考罗也为我们安排一间准备让渡的车行,暂时充当我们的工作场所,最让我满意的是,除了店前就是一条往西直通城外的大马路外,店的二楼还可当我们这几日的寝室。不过这个店虽然离城中心较远,却也阻挡不了好奇的民众,经常在店外留连不去,只是想来看两女的远比汽车多许多。
  在外制组件送来之前,我一方面亲手打造引擎等核心组件外,另一方面传授两女有关电力系统的相关知识。整个开发的过程当中,最令我困扰的是特殊材料的取得,其中包括线圈的绝缘材料,还有铅酸电池的电解溶液等等。虽然对我自己来说并非难事,可是我必须想出让一般人可以去做的方法。
  第七天,所有配件全部到齐,由于某些零件的精度不足,又让我足足花了两天时间做修正及安装。至此,一部三轮汽车终于完成雏型。为何是三轮?因为我考虑到商联是个商业国家,人民必定以实用为主要考虑,三轮的设计不仅兼顾灵巧、经济与载货的需求,更让使用人不须学习平衡的技巧。相信如此一来,会让我的汽车比机车更容易推广。
  伊图历四一九年十二月五日
  午后,一点二公升的三汽缸引擎装在车体上,整部车已完成最后的步骤。辛社长适时派人送来十公升的高纯度酒精,刚好让我用来调整油气的混合比例。当引擎开始平顺运转时,两女不禁兴奋地鼓起掌来。
  “呼……完工了,总算让我不致对七大集团食言。”我关掉引擎,走向两女感谢地说:“感谢两位连日来不眠不休的帮忙,才能完成这部令人满意的自动汽车。”
  屈佩莹先是笑着回答说:“我们帮忙是应该的,况且能完成它也让我们有了很大的成就感。”接着转而以猜疑的口吻道:“只是我们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为何院长的知识如此渊博?从头到尾几乎都是我们没见过的东西。尤其院长在绘图时,几乎不曾思考过,好像对它的结构及动作原理非常熟悉。”
  安莉雅也同意地表示:“是啊,虽然对院长的实力更加了解,但是我们反而觉得与院长的差距越来越远。”
  “这并不奇怪呀,因为我也是大魔神。哈哈……”我打马虎的一语带过。
  “院长别再唬弄我们了!自从有了神之体之后,我和莉雅对元素有了深一层的认识,从而了解院长也是因为元素之故,才会有如此惊人的力量。唯一令人不解的,是院长如何拥有七种完整的属性?在私下讨论过后,我们认为院长与一般人最大的不同,一定是在于精神力量,或许是因为院长有一套有效的修炼方法。”屈佩莹说出她的看法,不过对我依然充满钦佩之色。
  我并不讶异屈佩莹会如此推论,毕竟她的智慧可说是小仙之后的第一人,加上如今对元素的认识,会怀疑我是神这回事是迟早的问题。唯一令她没有把握的,大概就是我的科学知识。
  我倚坐在汽车上,对于屈佩莹的疑问,我的心中不断挣扎,毕竟那是牵涉非常广的事情,在没有完全了解二姝之前,我是否该将实情说出来?就像珍妮与黛安一般,至少透过小仙的转达,我还可以了解她们心中的想法。反之,像屈佩莹这般历经大风大浪之人,很可能喜怒不见于色,甚至于会是以利害关系去衡量周遭的事物的人。虽然我也有方法测出她的心里话,就像对袭采姬那般,但那只是我对待敌人的方法之一,如果对自己人都不信任而采取同样的方法,那我还有什么资格去假扮神?
  或许看出我内心的犹豫,屈佩莹并不急于求得答案,拿着抹布与安莉雅走到汽车旁边,静静地擦拭油污。随着汽车慢慢发出光彩,反射出的影像越来越清晰。我忽有所悟,只要我自己不被蒙蔽,即能看清事实真相。同样的,我若不能放开心胸相信二女,当然怀疑也会越来越深。所以我有了决定……
  “虽然不是大魔神,但我确实不是在尔特副星出生的人类。”我的声音打破寂静。两女身躯微震,擦拭的动作倏然停止。丢下手中的抹布,两女专注地注视我,等待我进一步的解释。
  我等她们整理好思绪后才继续说:“我是从一个叫做地球的星球来的,而且我相信,此地的人类也是源自于地球。”
  安莉雅似乎完全相信我的话,但也不免提出问题说:“院长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我在地球被一颗汽化的水元素陨石击中,醒来时即在卡里城的西郊,而那天正是大魔神出现的最后一日。”回想起那天的遭遇,至今仍有惊心动魄的感觉。
  屈佩莹轻点臻首,会意地道:“嗯……所以院长才会以大魔神自居。”
  “初时我只能认为是一场意外,可是随着我发现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之后,反倒认为是老天爷在冥冥之中的一种安排。”把整起事件归于天意,也是我近来会假扮神的原因之一。
  屈佩莹反应极快地说:“院长的言下之意,似乎尔特副星将有重大的变故?”
  由于非常繁琐,我只好简单扼要的说明:“尔特副星是普布星人改造过的星球,以适合生物繁衍。而且事实上,尔特副星的大部分生物确实都来自普布星,但是目前却被地球的人类后代所控制。”
  安莉雅皱起纤眉,似乎无法消化我所说的话,喃喃地说:“普布星人?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屈佩莹则是追根究底的追问道:“院长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为何我从没有听说过这些事?咦?难道所谓的重大的变故是普布星人想取回他们的控制权?”
  “不!我猜测普布星人可能已经灭亡。但是,目前宇宙间正发生一场持续千年的星际战争,我担心战火会波及到地球和尔特副星。据我所知,其交战的一方是塔伦星人,因而我怀疑与塔伦帝国有关。至于此项消息的来源,是由普布星人留下来的人工智能体所告知,而且我们在棋盘导发现的地下工厂,也就是普布星人用来改造大气环境的设备。”我大略的说明,并引用她们曾经看过的东西来强化我的叙述。
  屈佩莹把安莉雅拉向一旁低声讨论,接着有些忧心地问我说:“院长曾向多少人透露此事?”
  我正色地说:“除你们之外,还有三人知道。”
  两女互相给了对方一个欣慰的笑容,安莉雅随即又问说:“我们猜是珍妮小姐与黛安郡主,那还有一人是谁呢?”
  虽然我不想再隐瞒,但也怕她们一时无法接受,所以有些保留的说:“她叫做小仙,一个和我同时来到这里的伙伴,不过她已经失去身体。严格说起来,她也是珍妮和黛安的老师。当初在汪海城的时候,就是因为有她的帮助,珍妮才能以外科手术,成功地接回迪卡的脚。”
  “嗄!一个没有身体的人?那……那……那不就等于是鬼?她……她……现在是否……”安莉雅有些惊吓的左右张望。
  我打趣的说:“哈哈……莉雅还会怕喔?放心啦!小仙目前在卡里城,正让珍妮帮她打造金属的身体。”
  安莉雅精神一振,趾高气昂地说:“我不是怕啦,只是知道自己可能被人监视着,那种感觉真的很让人不舒服。我是真的不怕……要不然,请院长介绍我们给她认识吧。”
  “呵呵……小仙早已经认识你们。想要我介绍并非难事,不过……”我沉吟许久,考虑要不要说出其中关键。
  屈佩莹关心地问:“不过怎样?”
  “嗯……我说出来让你们自己决定吧。首先呢,想要与小仙沟通的人,本身需要我为她改造部分的身体细胞,这样才能接受到小仙的讯息。其次是个关键部分,那就是在改造好之后,你们虽然可以用默念的方式将讯息传达给小仙,可是你们也可能因此失去大部分的隐私,甚至梦境里的影像都会传递给小仙。”为了测试她们的诚意,我故意说得严重些,其实只要懂得控制之法,依她们的能力,都可以切断与小仙的联系。
  “嗄!这么神奇?”安莉雅掩口惊呼。
  我笑着安慰她说:“那只是运用科学的原理,如果你学得其中的奥秘,应该就不会觉得讶异了。话说回来,我也是藉由与小仙的互动,才能习得如此高的魔法与武术。”
  不过这话让安莉雅更觉得不可思议,圆睁着大眼说:“院长的魔法已经很吓人了,那她的魔法不就更恐怖?”
  我拍着她的香肩道:“不!因为没有身体的原故,所以小仙虽懂高深的魔法,却无法施展。”
  屈佩莹忽然慎重地问:“改造之后,我和莉雅也可以彼此沟通吗?”
  “需要透过小仙,我为你们做的等于是直通小仙的隧道,彼此并不相通。至于小仙,她目前的能力可以同时和三十二人联系。”其实据我了解,只要运算速度够快,小仙应该可以与两千零四十八人沟通,只是我不想透露小仙太多的能力。
  “我愿意!”屈佩莹下定决心地说:“请院长帮我改造。”我忽然省悟,原来屈佩莹并不担心小仙,反而是担心自己的某些心事被其他人知道。
  “我也愿意!”安莉雅不服输的表示。
  看她们俩人有如此的决定,我也放下一颗心,毕竟这等于表示她们心中坦荡,不怕被小仙发现有不轨之意图。我欣喜不已地说:“好,我为你们改造。但是已经忙了那么多天,不如我们先出去吃一顿大餐,然后休息片刻以便能恢复体力。”
  安莉雅看看自己又看看我,随即娇笑着说:“呵呵……真的耶,我们都忙到不仅忘记吃饭,好像也有两天没有梳洗了。尤其是院长,衣服都脏兮兮、油腻腻的,这样要怎么出去吃饭见人呀?”
  “没错,饭可以晚些再吃。院长请稍作等待,我和莉雅先洗澡去。”屈佩莹拉着安莉雅就往楼上走,但突然又停在楼梯口,红着脸说:“我们实在不方便出门,可是前几天换下来的衣服又抽不出空洗,所以……麻烦院长去找清璇,请她再帮我和莉雅准备一整套的衣服。不过这次要裤装,因为我们明天还想开那部汽车。”屈佩莹俏皮的吐着舌头,难得露出淘气的模样。其实此时屈佩莹两女的外在样貌,已如同未满二十岁的美少女,所以她的动作在我看来并不觉得唐突,反而感受到强烈的青春气息。
  我想起在店外等着向两女搭讪的一群人,突然改变主意道:“好,不过很有可能会耽搁,干脆我顺便去张罗吃的,这样既省时又不用劳驾你们出门用餐,可以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半日。”
  安莉雅笑嘻嘻地说:“这样也好,只要帮我准备无子梨和野菜卷就可以了。”屈佩莹反而轻推着安莉雅说:“已经吃好几天的蔬果,现在我倒想陪院长吃一点点的肉食。”想必屈佩莹是顾忌到我,而这点也让我感觉到窝心。
  安莉雅连忙说:“啊,佩莹姐这样说,让我也有些怀念吃肉了,那就请院长随意准备吧。”
  为了不耽搁她们洗澡的时间,我决定不去找清璇,而是以我的审美眼光直接去向成衣店购买。虽然会有些尴尬,但我也是硬着头皮去挑选她们的贴身衣物。如此不到半小时,我即顺利完成使命,拎着衣物以及丰盛的餐点回到店里。
  远远看见店外有一群拿着花束的男人,痴痴地不断往店内张望。当看见我回来时,有的低着头,装作只是在休息的路人,有的则大方地向我打招呼:“院长好,请问安老师喜欢吃什么样的食物?”“安老师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屈老师有没有意中人?”“她们今天有没有空?”
  我只是一路微笑,不敢多作回应,免得为两女引来痴缠的男人。不过我才刚走近店门,安莉雅已从二楼窗台上探出头说:“佩莹姐说楼下都是油污,请院长把东西拿上来吧!”才这一句话,街上那些花痴男已经争先恐后地向安莉雅求爱。虽然脸上保持着笑容,安莉雅嘴里却低声埋怨道:“真是一群无聊人!”接着碰一声关上窗户,甚至把窗帘都拉上。一时之间,群众开始内哄,互相指摘是对方引起佳人的不满,而且好像都不关我的事一般。
  店里的确有些乱,尤其正中摆放的汽车让空间显得有些局促。楼上隐约传来一阵唏呖哗啦的冲水声,看样子屈佩莹正在盥洗,我反身将店门上锁,在确定店外人群已经慢慢散去之后,才放心地走上楼梯。
  “好香啊!真令人食指大动。”安莉雅在二楼相迎,接着朝我手中的袋子里看一眼,欣喜道:“还有准备一坛酒呀!”
  “嗯,酒菜都是柴长老准备的,这坛好像是珍果酒,不拿会过意不去,而且我也想尝看看有何不同。”我递出另外一个袋子说:“你们的四套衣服都是我亲手挑的,看看大小是否适中?”
  安莉雅接下衣服,但又把装食物的袋子还给我说:“食物就麻烦您了,我把衣服拿去给佩莹姐。”安莉雅随即进入浴室,直到我把食物摆妥,两女依旧静静地待在浴室里,只有传出水放进浴池的声音。我此时才想起没有为自己准备干净的衣物,连忙朝浴室喊道:“忘了买自己的衣服,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不用了!”安莉雅慌忙地打开门,手上还拿着湿淋淋的一团衣服说:“我刚才进来时,就看到佩莹姐正在洗前两天的衣服,所以我现在也在帮忙洗。”
  我心道:我望向安莉雅手中的衣服,果真像是我前两天换下来的花内衣。虽然这只是件小事情,但却让我十分感动,自从我满十岁以来,这可是第一次有人主动帮我洗衣服。也不是说我会去埋怨珍妮和黛安,毕竟她们除了忙着提升自己的能力外,还要为学院的事操心。况且身为郡主的黛安,以前都被服侍惯了,如今能够完全独立已经算是难能可贵。
  想到此处,我不禁有些感慨,若非已有珍妮和黛安,我一定会接受屈佩莹与安莉雅。如今不管我接受与否,都有可能会对其中两人造成伤害,而且会造成今日这个局面,我自己应该要负起很大的责任。话说回来,屈佩莹也知道我已经有两个女人,那她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我拒绝了她们,那么她们会不会因此而有伤害珍妮与黛安的念头?我又想起小仙曾经模拟过的影像。
  “院长……”安莉雅撒娇地使用令人酥麻的声音,不依的摇着我说:“又想到哪个女人了?喊您都不回答。”
  “呃……我只是想起……想起认识你们的经过,尤其是棋盘岛的时候。”我心虚地胡乱搪塞。
  安莉雅娇羞地捶着我胸膛道:“院长竟然在想那么羞人的事。”这一捶虽然很轻,但却使我顿时了悟,我确实很喜欢与她们在一起的感觉。如果硬要在四人间做抉择,不仅她们会不好受,甚至也是令我非常痛苦的事。
  嗯……或许我该尝试让四女有个相处的机会,即使真的无法获得谅解,我还可以将她们分两处安置。我承认这样的做法是有些自私,但我想不出更好的方式,只能怪自己在棋盘岛过于放浪,才会为自己带来感情的困扰。
  心有决定之后,我拥着莉雅娇驱入怀,涎着脸说:“因为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呀!”随之低头侵犯她娇艳欲滴的朱唇,而安莉雅也热切地给予回应。就在安莉雅意乱情迷之际,我发觉躲在浴室里的屈佩莹,其心情也有些波动,心知她也关心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于是我在安莉雅的耳边细声道:“我不想厚此薄彼。”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前,我已经带着她潜入浴室,一起抱住满脸通红的屈佩莹。
  一不作二不休,我一样热情的吻着屈佩莹,当然我的魔爪也不会闲着,伸进两女的衣服里,在柔嫩的肌肤上游移。浴室狭小的空间里,随着彼此体温的上升,三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也感受到彼此的欲火已经无法控制。就在一发不可收拾之际,安莉雅却轻轻推开我,巧笑地对我们两人说:“莉雅先去填饱肚子,等一下才有力气帮院长按摩。”这当然只是制造我与屈佩莹独处机会的借口。
  知道安莉雅的意图,屈佩莹羞红着脸也急着要有所表示,却被我用双唇堵住,一双手也环绕住她柔软纤细的腰。一等安莉雅关上门,屈佩莹竟然显得有些慌乱,好似要初尝禁果的小女孩。屈佩莹曾说过她有过两个男人,而我在为其灌输元素时也有所发现,我不了解她如今怎么会如此紧张?
  我轻柔地解下她的扣子,当手指划过柔细的肌肤时,屈佩莹忍不住的轻微颤抖。我这才想起她在水军时曾提起受道格小队长的胁迫,可能在这方面有非常不愉快的经验。我知道这种创伤不仅需要懂得方法,也需要时间才能抚平。我爱怜地静静抱着她,希望能降低她此刻不安的情绪。“一起泡个热水澡吧!”我说。
  “嗯。”屈佩莹的回答有如蚊蝇般轻盈。
  我先将浴池的冷水加热,直到有开始冒出蒸气为止,才动手脱去彼此的衣服。屈佩莹的躯体有如大师用白玉所精雕细琢出来的作品,但让我最动心的还是她那有点防御性的神情,而我也省悟数日之前,她主动与我共浴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放松心情吧!今天我只是想抱抱你。”未等她有所反应,我即抱起她一起进入浴池,并帮她搓洗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