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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烈炎枪

  似乎确定自己无任何不适后,黎霏满怀感激的说:“感谢你们为我治疗,律法不外乎人情,只要你们认错,我可以帮你们向大殿下美言几句。”
  “不必了!救你是因为不想让伊图国失去一个人才,并非要得到你的回报。唯一要澄清的是,以前我的确与三殿下有过主从关系,但从未作过对不起伊图国的事。最后奉劝你一句,多注意道格那个人的狼子野心。”屈佩莹抢先回拒黎霏的要求。
  “我那把机簧弓就送给黎小姐,但请黎小姐归还她们两人的随身衣物及我的魔法箭。”我知道两女不好意思提出这件事,便代为请求。
  黎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嗯!我也要为那件事的处理不当道歉,不过请屈副队长放心,那是我一人所为,没有让其他人介入。所有的物品都保留在我的舱房,我这就去拿来。”
  屈佩莹连忙出声说:“可否让我们去?我们想现在换上。”
  “好!请跟我来。”黎霏爽快的答应。
  我正愁该不该跟上去时,见我杵在原地的两女,很有默契的双双回来拉着我,引来周围注目的眼光。黎霏的舱房即是两女原先被缚之处,我与黎霏留在舱外等着两女更衣,我趁机将道格的身份说出来。
  “屈副队长之前即向我表明深受他的骚扰,但为了不想被说是挟怨报复,所以不肯说出来让你知道。我认为不说出来对她不公平,对你亦有危险,不过再怎么说我只是个局外人,道格是否是三殿下的人有待你自己去调查。”我委婉的说出来。
  “于公,无法将你们留下是我自己的无能,我将自请处分。于私,你救了我的命,此时无法报答,只好依你之言对道格作调查,或许可以得到将功赎罪的机会。”黎霏轻声的说。
  黎霏首肯调查让我的心情有些轻松,毕竟我也不喜欢去面对大殿下。接下来我告知海盗的据点以及海盗可能是塔伦国军队,并且分析二殿下和镇西将军之关系,甚至斐继光队长调任疑点等,要黎霏不要低估情势。
  黎霏有些讶异的说:“没想到你一天的功夫,比我努力半个月还知道的多。”
  “哈哈……你在基层所探听的消息当然有限。”我有些得意的说。
  “不!傅丽菁不算是基层吧?她提供了我不少资讯。”黎霏摇摇头,表示对我之言有些不认同。
  既然提到傅丽菁,我也顺势的发问:“傅丽菁应该不是你的表姐吧?我看她脸上也有易容过。”
  黎霏听了有些迟疑的说:“不是……我不知道她有易容,一年前她被派来汪海城时有经过团长详实调查,若是易容应该会被发现啊!”
  “那不是靠药物或化妆,而是种高明的水系魔法,可以微幅改变脸部的肌肉组织,除了脸上会残留魔法能量外,很难从其他方面去发现。我是因为对魔法能量有特殊感应,所以才会发现她有易容,就像当初我可以感应出你会气魔拳一样。”我耐心的解释。
  我拿她来作例子,大大增加我话中的可信度。黎霏的脸上开始显现不安的神色,短暂的沉默之后,她无奈的说:“感谢你的提醒,但即使是孤军奋战,我也会继续坚持下去。”
  “如果你信任我们,可以跟着我们先回汪海城预作部署,否则大殿下安危堪虑。”屈佩莹的声音与开门声夹杂在一起。穿着便服的她,手里拿着魔法箭,散发出另一种妩媚的风情。
  黎霏经过沉思后说:“还是不要的好,如果再和你们一起行动,必定会引起他人怀疑,反而不利于我的情报搜集。况且现在船已回航,顶多晚你们四个小时即可回到汪海城,我不想因此打草惊蛇。”
  我从屈佩莹手里接过一只魔法箭,并在里面灌注风元素后拿给黎霏说:“也好,届时如果你有危险时,只要使用这只箭,如果我在二十公里的半径内,必定能感应到。”
  见识过魔法箭威力的屈佩莹,热心的向黎霏解释如何使用,而一身轻装的安莉雅走近我身旁依偎着,我也顺势揽着她的腰。经过一日的风风雨雨,在我们来说,这个动作是极其自然的。
  安莉雅忽然抬头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的问:“院长有没有女朋友?”
  我有些迟疑该不该说,后来决定据实答复:“有啊!她们是学院的老师。”
  “她们?”安莉雅嘟起嘴,忌妒之表情尽在脸上。
  “嗯!离开她们两天了,有些想念……她们两人……像你一样,既漂亮又温柔呢!”我本来觉得不应该与安莉雅太过接近,所以故意不隐瞒有女朋友的事实,甚至想在她面前说思念珍妮和黛安,好让她知难而退。但最后却因安莉雅落寞的神情而心软,说出那样的话来。
  安莉雅的表情随我的话不断变化着,只见她低着头,右手轻扯着衣服上的丝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莹姐和我……”
  屈佩莹与黎霏话别后走到我身边,而安莉雅后面的话始终没有说出来。我想她可能需要和屈佩莹讨论后,才能有所决定吧!
  带着两女离开追日号,可能是安莉雅暗中向屈佩莹说了些什么,一路上两女都不发一语。两女的静默让我的心情有些郁闷,不知不觉的慢慢提高飞行速度。由于飞的很高,在二十公里外即看见陆地,这时突然想起不能这样大摇大摆的直飞汪海城。
  为了试验自己能否靠速度来隐藏形迹,我将风行术全速施展,没想到护体真气外的风切声越来越尖锐,终致产生音爆。什么?我竟然突破音速!但是感觉这种速度依旧无法逃过一般人的视觉,看来要隐密的移动需要另找办法。一是由高空深入云层,虽然快速但落地时依然现形;二是在自身外搞一层伪装,甚至是隐身术。隐身术……对我来说是个神话,珍妮给我的“魔法概论”里也没有这种魔法。以科学的角度来看,物体因反射光线而现形,假使我让自身不反光则会呈一团黑暗,在晚上还可以,白天反而目标更显着,除非自己是透明体……唉!还是想不出方法。还是用老方法吧!风行术加上水盾,贴海面慢慢的飞行。
  问明两女在水军里没有留下重要物品,我们直接朝狄大叔的庄院前进,还好堤防上没有人,让我们顺利的上岸。神医虽然不在,但药铺的人对我还有印象,带我们进入狄大叔的院子。
  小怜儿被突如其来的我们吓了一跳,看到是屈佩莹后,嘴里嚷着:“莹姐姐这次是来教我射箭吗?”
  “是啊!而且说不定还要借住这里一段时间呢!狄大叔在吗?”屈佩莹温柔摸着小怜儿的头。
  “嘻嘻……莹姐姐最好了!明天说有大人物要来,老师与汪海伯伯说要出去打点一下,中午前会回来。”小怜儿黏在屈佩莹身边撒娇。
  我与屈佩莹对视一眼,她应该也猜到大人物是指大殿下。安莉雅则是看着附近的环境,对庭院内摆着的武器再三把玩,最后拿了一只金属长枪耍起一套似棍似矛的枪法,随着枪头泛红,周围扬起一阵炙热的焚风。
  “咦!莉雅,你的烈炎枪怎么进步那么多?看来我的千叶剑再不加强必定会落入下风。”屈佩莹注视着长枪的走势,好像被勾起好胜之心。
  安莉雅右脚往地面一跺,身体浮起两呎高后,藉手中金枪转移重心,往左横移五呎余,势尽之前扭腰转身,金枪一个大回旋之后脱手而出,远处木靶应声穿透。
  安莉雅将目光转向我和屈佩莹,摇摇头说:“今日之前,最后这招屠龙刺我还使不出来,而且现在全身劲力流畅,丝毫没有疲累的感觉。我想院长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我看着开始冒烟的木靶,脑中作了一些整理后说:“这个答案很费时间,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吧!”
  我带头走向大树下,乖巧的小怜儿跑进房里带出两张椅子,四个人围着棋桌坐下来。我首先不厌其烦的向三人解释何谓“经脉”,以及元素在经脉里的作用,由于有小怜儿在,我不方便对两女作肢体接触,所以光是解释经脉的位置就花去不少时间,当然小怜儿也获益不浅。
  “昨夜我在疗伤时,同时帮你们灌注了水元素,现在你们的水系魔法量大约是魔法师的等级。嘿嘿……莉雅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因为你们的精神力没有相对提升,所以还无法控制魔法。不过这道能量已经让你们得到好处,第一是经脉被打通,对武学提升有很大的帮助;第二是今后你们如果受伤,复原速度会快许多。”我初步让两女知道自己武艺为何会进步的原因。
  我接着说明安莉雅的情形:“你们所学的武学应该称作为外功,是靠着肌肉的活动方式加上呼吸的配合来吸引元素聚集,若不是大地中充满元素,充其量你们学到的只是攻击的技巧。比起魔法师用精神力来吸引,外功所能得到的元素实在是少的可怜。像莉雅你刚才所练习的枪法,大概学了十年吧!但它聚的火元素只相当于初级的火球术。”
  安莉雅听到我的比喻后显得有些泄气,我微笑的拍着她的肩膀说:“呵呵……火球可以被拨掉,枪头可不容易喔!而且,如果搭配适当的内功口诀,武功所能发挥的力量,保证你一年内能抵挡大魔导师的攻击。”
  安莉雅兴奋的站起来说:“我一年内能达到武圣的能力?”
  屈佩莹的表情一样很高兴,但她只是默默听着我和安莉雅的对话。
  “别误会喔!我是说抵抗,若想战胜,你还需要加强技巧的磨练以及临场的机智反应。就像刚才你的最后一招,虽然有一些气势,但在我看来等于是弃械投降,除非你的目的是想换个武器,呵呵。”我可不想让她期望太高。
  “呜……人家的烈炎枪法也名列百武谱的第二十五名,却被你说的一文不值。不管啦!你一定要和我切磋一下。”安莉雅像小孩子闹别扭一样,拉着我的手就朝庭院中央走去。
  “好吧!我就用木棍和你玩一玩。”我朝兵器架走去,随手拿起一根木棍。
  安莉雅单凭右手将金枪横举于前,看起来像是武士的礼节。我头一遭遇上正式比武,也不知该如何回礼,只好模仿她的手势,结果引来安莉雅的白眼。
  “喂!男人和前辈要用左手啦!”屈佩莹在场外喊着。
  我连忙将木棍换到左手,其实我对安莉雅也有些佩服,金枪的重量看起来至少有三十斤重,能将其轻松横举想必臂力不凡。仗着兵器的优势,安莉雅一开始即趁我回礼之际,以一式“当头棒喝”朝我攻来。我知道如果后退,金枪必随势刺向我的胸膛。我早打定主意仅以身法来取胜,左手木棍本能的将金枪外拨,除藉反震之力横移外,木棍贴着金枪往前挑安莉雅持枪的右手。安莉雅似乎预知后果,枪头击地的同时,右手掌心推着枪尾,将金枪直立起来,用全身的力量抵住我施力最弱的棍尾。虽然此时是攻击安莉雅的大好时机,但我的身形已经飘离,待我落地,安莉雅已将金枪横扫过来。
  我没料到安莉雅反应如此之快,原本已经纵回要反击的身形首当其冲,连忙用木棍朝地上一点,身形再升三呎,木棍则“喀”的应声被削成两节。不过我的腿已经踩向安莉雅头顶,吓得安莉雅丢掉金枪往后急退,但这一退反而让我迎面撞上,将她压坐在地上。面对眼前抵住脖子的半截木棍,安莉雅腮帮子一鼓,右手就往我大腿一捏。
  “你那算是哪门子的烂棍法?完全没有招式嘛!”安莉雅不服气的说。
  我低下头,贴近她的脸说:“唉呀!你真是厉害,那只是一套武功的一部分,本来还没有名称的,现在我特此命名为“驯妻功”,哈哈……”
  安莉雅竟然默默不予反驳,我突然感觉玩笑好像开的过火了,得赶紧转个话题才是。
  我牵起安莉雅然后对小怜儿说:“小妹妹!昨夜我们泡过海水,麻烦你先带两位姐姐去梳洗。”
  “好!好!可是大哥哥趁这空档要教我什么“顺气功”哦!”小怜儿央求着说。
  屈佩莹看安莉雅还拉着我的手,便打趣着小怜儿:“你还是先把箭术学好,将来再向莉雅姐姐讨教“缠夫术”吧!”
  安莉雅收起手微红着脸,以哀怨的眼神看我一下,然后对屈佩莹说:“莹姐!等会儿那件事还要和你商量。”
  “耶……感觉受委屈啦!走吧!我们边走边谈。”屈佩莹走过来拉着安莉雅的手,两女就这样结伴一起去洗澡。
  在她们离开之前,我想到三人都还没用餐,于是向两女表示要出去张罗吃的,问明两人都没忌口的食物后,便动身前往水军外头名为“倚海居”的小旅店。沿途刚好有服饰店,想想身上的行头也该换一换,走进门一看,里面竟然也有卖水军的制服,这时想起屈、安两女的水军制服已经不适合到处走动,所以也为她们俩各添购三套便服,嘿嘿……我当然是对她们俩的身材了如指掌才会买啰!
  为避免遇到斐继光,在进入“倚海居”前我先行恢复成金法兰的面容。我不知道狄大叔那儿是否有足够的客房,所以向旅馆租下最后也是最贵的一个房间,除了解决住的问题外,也有了盥洗的处所。这家小旅店真的很小,总共只有五间房,我租的是三楼面海的A级套房,空间虽不大,但是感觉干净且清爽。据老板说隔壁长期由一位年轻小伙子包租,不过已经三天不见人影,我也没特别去注意。洗完澡换上一身粉蓝色的新衣,整个人变的神清气爽,这才带着老板准备好的食物和一大包新衣回狄大叔庄院。
  出乎我意料的,为我开门的竟然是狄大叔自己,原来小怜儿正专心的跟屈佩莹学射箭。
  “请问你是谁?有什么事吗?”狄大叔客气的问着。我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换回金法兰的脸型。
  “狄大叔您好!我是之前的全水草,为了不被有心人发现,我现在改回原本的面目。”我向狄大叔深深一礼。
  “哦!我刚听屈副队长说过,金院长真是少年有成啊!”狄大叔大剌剌接受我的礼,让我感觉他以前肯定也是个知名人物。
  走进院子,安莉雅与神医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似乎话题没有多大交集,看到我来两人好像都松了一口气。
  “院长你还真会拖呢!买个吃的要那样久啊?”安莉雅跑来接下餐点。
  “呵呵……因为我又帮你们买了三套便服。”我扬起手中的袋子说。
  “咦……快让我看看!”安莉雅兴奋的接下两个大袋子。
  我向神医见礼,与狄大叔分坐在他左右。
  神医拍着我的手说:“刚才副队长有说明你们的遭遇,我觉得你以火来引开敌人是不打草惊蛇的好方法。这种可能牵扯到宫廷争斗的事,我们还是留待大殿下去处理吧!”
  狄大叔有所感触的说:“唉!权力腐蚀人心!”
  对宫廷的事我不想发表意见,便招呼练箭的两人一起来用餐,安莉雅则先拉着屈佩莹去更衣。
  “我听说明天会有大人物要来汪海城,不知是否是大殿下?”我向神医请教。
  “是的!他这次可能会来见见我这个老骨头吧!”神医淡淡的说,却让我吓一跳。
  狄大叔大笑着说:“哈哈……老哥的女儿早已四处游历,大殿下来了也只能干瞪眼。”
  “神医的女儿?”我虽有所猜测,但还是希望能得到证实。
  “唉……我的独生女原本会以第一名的成绩从迦兰皇家学院毕业,两个月前回家后说不想被留在侍卫团里,决定不参加分发考试而直接办休学。”神医说到自己女儿,无奈中带着慈爱。
  狄大叔又说:“媛媛那孩子从入学起就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要不是大殿下挡住,我们大门口早就排满提亲的皇亲国戚。”
  我实在有些糊涂了,到底大殿下来汪海城的主要目的是哪个?不过我认为大殿下带那样多侍卫来,极有可能先去水军安排住宿问题后才来这里,甚至直接出海去。这样来说我是否该先去把海盗解决掉?我虽然对大殿下没有多大好感,但从侧面了解,二殿下及三殿下似乎过于阴险狡诈,以人民的角度来看,让大殿下顺利登基才是最好的结果。嗯……就这么决定了!不过既然还要去棋盘岛,应该找小仙一起去研究地下的设备……,况且经过这两日的波折,我也很想念珍妮和黛安。
  “我需要回卡里城!”心里一做了决定,我马上向神医提了出来。
  在望向神医的同时,屈佩莹与安莉雅正从房里走了出来,两女分别穿着黄色和红色的及膝洋装。屈佩莹的黄色洋装让她散发娴静的气质;但红色衣服却没有给安莉雅带来热情,嗯!好像是受我的话影响。
  “回你的情人那里吗?”安莉雅的口气带着浓浓酸意。
  屈佩莹拉着安莉雅的手说:“莉雅别这么说,当了院长当然是要照顾学院的学生,虽然我不知道院长为何事来汪海城,但想必事情已经办好了,当然是要回去的。”
  狄大叔皱着眉头问我:“你这次出海不是以海盗为目标吗?”
  我点头称是,接着狄大叔以严肃的口吻说:“海盗还没抓到一个……”
  原本以为会听到一些责难,结果狄大叔说:“两条带着醋酸桶子的美人鱼倒跟你上岸啦!哈哈……”
  “大叔!”两女不依的同声抗议。
  “呵呵……我那丫头最气风流的男人,还好她不在,否则肯定会让院长你不好受的。”神医又在旁煽风点火。
  “这…唉…顺其自然啦!缘起缘灭非我所能掌控的。况且,这次回卡里城是……预定的行程。另外,我在“倚海居”租了一个房间,等学院的事安排好,快则一日就会回来。”我想不出好理由,只好这样说。但我发现神医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窃笑着。
  “倚海居不是在水军营区旁边吗?”走近的安莉雅说。
  “嗯!佩莹和莉雅最好先住那儿,方便监视水军的动静。”说完,我竟然发现自己把“佩莹”两字说得极其自然。
  “说的也是,不然我店里的伙计肯定无法专心干活!”神医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
  狄大叔不以为然的说:“哈哈……媛媛回来时,是你自行歇业一整天,可不要怪到你那些徒弟身上哦!”
  “哟!你没看到一群人只顾着对媛媛献殷勤,要是对顾客有同样的心就好了。”神医的表情很无奈。
  “知道啦!我们吃完饭就过去……”屈佩莹嘟着嘴说,难得的露出小女儿的神态,不过搭配她身上的穿著,倒是别有一番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