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其它任何事我都答应你,可这事我不能干的。”
“真的不去?”宋二二又问道。
“恕难从命!”丁点儿不知哪来的勇气,虽不敢看二当家的脸,低着头仍然说出这四个字。
宋二当家的也不多言,高喊一声:来人!
门外瞬间就进来四五个女匪,朝二当家的一抱拳齐道:“二当家的有何吩咐?”
“绑起来,老规矩!”二当家皱皱眉,又一挥手。
那几个女匪齐呼一声:得令。便扭住丁点儿,把他仰面朝天的捆在桌子上。只要是凉帽山的人都明白这老规矩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要施拨毛刑了。
丁点儿大哭求救:“娘子娘子,你不能如此待我啊!”
宋二二鼻子里冷哼一声,拎个酒瓶又歪歪倒倒地出去了……
二当家再回到屋里时,丁点儿已经受刑完毕,裤子还褪在腿弯处,她让众匪松了绑,兀自上床睡觉去了。
丁点儿早哭干了眼泪,喊哑了嗓子,经过这一番拨毛刑,他显得相当虚弱,神情十分悲怆。好歹他也是个男人,不恨宋二二那是假话,只不过不敢表露出来罢了,就在他提起裤子的一刹那触动伤处,痛得一阵多嗦,不知把二当家的骂了多少回。
这一夜,丁点儿毫无睡意,他一直坐在桌前反思:我为什么这么窝囊?为什么总是被女人欺负?我做错什么了吗?先贤有云:以其治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是我会武功就好了……一想到武功,丁点儿心头一亮,刚才在断崖边不就看到一本练武的书吗?我得再去看看,要是练成了,一定要报这胯下之辱!不用多想,他满腔悲愤地岔着腿向断崖边走去,步子很沉重。
丁点儿取出石洞中的洗髓经,就着月光细读起来,好在此经文字浅显易懂,兼之又配了不少手绘图片,丁点儿读了一遍就明白了十之七八,无非就是需要各种草药秘制成汤,然后将身体浸泡其中,在辅以吐纳之法,待全身经脉打通之后便大功告成。
丁点儿越看越兴奋,心想这功法太适合我了,既不用中蹿下跳地练习招式,也不用找高手传授心法,就象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
这一夜丁点儿没回屋睡觉,就在断崖边研读洗髓经,不知不觉天就亮了,他仍然没有睡意。揉揉痛涩的眼睛,心想我这辈子唯一的朋友就是折芷了,今日得了这部奇书,可不能吃独食,一定要与他分享,于是一骨碌爬起来找白芷去了。
刚到大寨主府邸,就见白芷老兄跪在门外,脑袋耷拉着一动不动,看样子是睡着了,再看他脸上,一双眼睛红肿如桃,腮边泪痕犹新,想必又惹大当家的不高兴了吧。
丁点儿在他肩上拍了拍,白芷浑身一颤立即醒来,惊慌大叫:“我再也不敢了,娘子,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白芷史,你啷个了?”丁点儿关心地问道。
白芷急忙回头,长呼了一口气,手拍胸脯哭道:“哎呀吓死我了,我以为是我家母老虎起来了呢……”
丁点儿可没资格嘲笑人家怕老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只得再次轻拍白芷的肩,以表同情和安慰。白芷兄也不知受了多大的委屈,居然象个小孩似的,抱住丁点儿放声大哭。受其感染,丁点儿也悲从中来,扯起嗓子瞎嚎一气,你方哭罢我接上,妈的,跟男声二重唱一样。
由于哭声太过响亮,已有早起的女匪在一旁控头探脑,白芷怕大当家的听见而受到更严厉的处罚,立即噤了声,其角色转换速度之快令人惊奇。
“白芷兄,你啷个跪在这里啊?”丁点儿好不容易止住悲声,抬起衣袖揩了揩眼泪问道。
眼看白芷咧开嘴又想开嚎,丁点儿警觉地在嘴边竖起食指:“嘘!”
细问之后才明白,原来是白芷兄欲讨好花大当家的,主动承担起端汤煨药的重任。昨晚的汤药煮得烫了些,花大当家的不知就里,猛地一口灌下去,被烫得舌头起泡嘴唇脱皮,暴怒之下又让白芷兄回味了一盘拨毛刑的滋味。
丁点儿听完大汗:这凉帽山的娘们儿真毒啊,别说那些关在牢里的囚徒,就是我与白芷这样的压寨郎,好歹也有一定身份地位,下面的毛都从来没长齐过,还有天理吗?
“白芷兄,你想不想报仇雪耻?”丁点儿压低声音问。
白芷抬起朦胧的泪眼,茫然地摇了摇头。别说报仇,就是一句怨恨的话他也不敢说啊,这个曾经意气风发、满怀忠君报国理想的孔孟弟子,在凉帽山女匪的无情摧残下,早就抛弃了尊严和血性,唯一存留的,仅仅是那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白芷兄,你看看这个。”丁点儿神秘兮兮地掏出《洗髓经》。
“啥子书?我看眼。”读书人就是读书人,对书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敏感,看到没见过的书,就象色狼见到美女一样,难以抵挡那种诱惑。
“此乃奇书
第119章宋二二宽衣学霸王丁点儿匪巢失童贞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