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嘴中还嚼着饭,说道:“哪有,都是师父喂的好,吃香的喝辣的。”
“是吗,那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师父了。”柳笙的母亲放下筷子,抬起身子。
“道长,感谢你。”柳笙母亲挺着一个大肚子,弯一半腰的时候,差一点沉下去。
在差一点摔倒的时候,凌枫赶紧扶住:“你没事吧,不用谢,我也没孩子,柳笙就像我的儿子一样。
吃完饭之后,已经很晚了,凌晨时分。
“道长,住一晚再走吧。”柳笙母亲搂着柳笙的肩膀,很亲密的样子。
凌枫正在收拾包裹,转身说道:“不了,明天这臭小子还要上学,有时间肯定回来。”
凌枫微微一笑,继续收拾包裹。
柳笙的母亲轻轻的把他转过来,在柳笙的耳边嘱咐着什么。
“妈!那我走了,您保重!”
柳笙背着小包,凌枫在旁边站着。
柳笙跪地,对着父母磕了三个头。
“笙儿!快起来!”
柳笙母亲连忙上前扶住他,眼角嗯泪瞬间滴落下来了。
最后一拥抱,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
驱车回裁缝铺。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这么长时间,从丛明山回来之后就没有回到裁缝铺。
“哇!回家喽!”柳笙扑向了自己的床。
凌枫房间的灯已经闭上了。
翌日清晨,天空有些灰暗,还有些闷热,应该是下雨的天。
柳笙洗了头,拿了一块面包片,车子就在外面等着。
开了车门,江鼎莨正在打游戏,看了柳笙一眼:“呀,兄弟,换新衣服了?还耐克呢?这么长时间没见,品味提升了嘛。”
江鼎莨似乎在贬低柳笙,大概的意思嘲笑猫装老虎,假穿皮,气质跟不上。
柳笙苦笑一声:“对啊,不是我买的,你爸给我买的,你觉得是真假?”
柳笙实话实说,属实打脸江鼎莨。
柳笙走了,凌枫坐在大堂,泡了一壶茶,准备享受一下生活。
念痴从房间里出来,“师父,昨天你们去了哪里,怎么那么晚回来?”
凌枫美美的品味了一口茶,道:“哎呀,前几天你师弟的村子里有事,我们去解决一下。”
念痴拿着一张纸,放在桌子上,指着说“师父,这两天这个号码,一直打电话来,说是叫什么田伦?”
念痴摸了摸自己圆润的头。
凌枫拿起纸条,眯着眼睛看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接了电话,那头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喂,是凌老先生吗?”
“我是,你是?”
凌枫还拿着那个纸条,上面清楚的记着一个电话号,还有两个字‘田伦’,还别说,念痴写字很漂亮。
“我叫田伦,二白的生意伙伴,我…从他那里要的联系方式,请问您有时间吗?可以面谈吗?我这件事有点棘手。”
棘手?
凌枫放下那纸条,淡淡的说道:“好,地址发给我吧。”
稍后,凌枫手机出现一条短信,“申江大酒店。”
带上念痴,两个人出发了。
凌枫打了一个的士,如果换做是以前,凌枫一定会做公交,可是现在他有一个金主,不可能做公交了。
每个月,江二白都会给凌枫打几万块。
申江大酒店,二楼隔间,写着B17SVIP的号码。
凌枫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推开了房间的门。
房间很大,尤其那个大吊灯,透露着高贵。
桌子上坐着一男一女,男人应该就是电话里的田伦。
细须的小胡子,黝黑的脸庞,健硕的身体,比江二白要成熟酷帅的多。
他旁边的女人显然是交际女,就是专门陪着有钱人,出现在任何一个场合。
根本不像一个富家太太。
“凌老先生,你好你好,对不起,这件事太棘手了,所以不得不这样做,还请你见谅。”
田伦站起身,微笑着攥着凌枫的手,女人也跟着站起身,身子在田伦的身上蹭了蹭。
凌枫挤出一个笑容,“田先生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田伦笑容渐渐消失,两个酒窝深了深,“内个小欣,你先回公司。”
那女人本来挎着田伦手臂,听见他在赶着自己离开,脸色就变了,摔了一下,拿着桌子上的cucci包就离开了。
“别介意啊,不懂事。”田伦和凌枫两个人解释着。
那个女人摔门出去之后,六七个服务员又上来了,端着盘子,每个盘子上面的菜都冒着热气腾腾的香味。
念痴忍不住咬了一口口水。
在寺院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吃斋念佛练功,从来没有接触过红尘。
念痴也会看见美女心动,也会闻到肉味流口水,但是还在抑制自己最后的倔强。
待到服务员离开,田伦看了一眼门口,继续说道:“师父,我女儿最近有点奇怪。”
“哦?说来听听。”凌枫侧耳倾听。
田伦夹了一块新海螺肉,嚼了几下说道:“我女儿刚刚高考完事,我想吧,给了她一万块钱零花,她就去染了头发,而且夜不归宿。”
“前几天还行,我就是喝了点酒,和几个女孩回来,但是前天还是昨天开始,就自己回来了,到楼下还对着空气说这话。”
田伦的表情变得有些诧异。
继续说道:“我就问她跟谁,她说朋友?但是根本就没有人,我就让小欣帮我看,她也说没人。”
田伦手也跟着比划。
“我想那就算了,可是昨天开始,她的房间里开始出现一些声音。”
田伦咽了一口水,似乎想到了那个场景。
他整个人愣在那里,似乎在回忆,走不出来了。
凌枫上前用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田先生?”
田伦晃了晃头,恍然大悟道:“不好意思,就是这个声音,有点奇怪。”
田伦说的时候挤眉弄眼的,如果有个女人在这的话,感觉是在调情。
凌枫念痴都在认真听,齐齐说道:“怎么奇怪法?”
田伦好像不太好意思,红着脸说道:“感觉是在叫,床…”
叫…床?
凌枫当即明白,眼睛也无处安放,早就应该想到田伦应该是在说这个,不应该问,整的满屋子的人都很尴尬。
只有念痴一个人,抬头瞟了瞟,继续追问:“什么叫叫、床?”
田伦上下打量啦一下念痴,怎么看都像一个和尚。
第八十二章:田家大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