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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关于陈妤1

  一个人可以很好的生存着,但却不是很好的生活着,生存是生活的基础,有了生存,才谈的上生活;生活是生存的价值体现,是生存的升华。一个人活着,就应该好好的生活,也许,对大多数人来说,人生的目的,就是好好的生活。
  生存就是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才能为爱自己的人和自己所爱的人贡献自己的力量,而这就是生活。也许生活对你来说,只不过是忙忙碌碌,没有太多的波澜起伏;也许生活对你来说,有着大起大落,往事不堪
  回首;但无论怎样,生活还是生活,就是你活着的意义,你失去了什么的时候,相信你同时也得到了什么,佛曰:舍得,舍得。有“舍”方有“得”。失去了的东西,正是为得到了的所付出的代价。
  有的人不知道什么是生存,什么是生活。对于他们来说生存和生活没有什么区别,活着只不过是无聊的度日,这种人活着,真的没什么意思,空虚,迷茫,放纵,甚至疯狂,也许这些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到了最后,实在不知道做什么
  好的时候,也许就是毁灭自己的时候了。
  “商珞,告诉我,你现在多大?”看到商珞再次恢复平静,我又一次压低声音,利用声音作为路标,引导他的记忆。
  “我,我现在29岁……”29岁的商珞,已经成为了夜冥——已经是当时Soul市东西区的最大帮派——的头目。
  我很头疼的用笔杆戳戳自己的脑壳,一般按照正常的催眠程序,是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的,时间的跨度应该是稳定的一岁一岁向前增长。但是商珞直接从23岁跨越到了29岁,其中6年的时间间隔被他的潜意识埋到了更深的意识领域了么?看来,商珞这个生意,还真是不好做啊……也罢,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的潜意识放松警惕,就算从29岁开始倒推也未为不可。因为这样看来,商珞丢失的记忆应该就是他23—29岁的这段时间。
  “那么,现在对你最重要的女人,‘她’,是谁?”当我再次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商珞身后那个近乎消失的女人的影子黯淡了一下之后又明亮了起来,身形也似乎渐渐有了轮廓。
  有意思。我眯起眼睛,一般来说,死魂还能在人间游荡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这个死魂的灵魂颜色竟然还蛮漂亮,就更加让人不可思议啊。
  “最重要的……”商珞的声音有些疑惑。他身后的死魂灵魂之光又重新黯淡了下去。
  “对,她,不要急,慢慢想,对你非常重要的人……”我继续引导,因为已经确定了他失去的有关深爱的人的回忆不是这段时间,但是又想回溯记忆,这段时间商珞自身的记忆是必不可少的。
  “陈妤。”商珞说完这个名字,他自己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陈妤?这个女人怎么了么?让他竟然在潜意识里也觉得很是挠头?甚至都已经强烈到影响到实际现实的表情中了?
  好吧,希望商珞陈妤的这个故事不要太长,毕竟我的小黑已经和我生气了,让他记录的文字太长,这个傲娇的小鹅毛笔,竟然躺在纸上死活不起来了,呵呵。
  我笑着跟我的小黑说:“你再不起来工作,我就把你送给释空那个和尚,让他把你做成咒符。我数三个数1——”
  没等我1说完,小黑嗖就站了起来,在病历本上嗖嗖嗖写下:IprayIwontdothisagain。
  好吧,小黑还是挺机灵的,我满意的点点头
  “那么,陈妤,是怎么让你这么头疼呢?”
  关于植物仿人学的重要守则
  不能说话,不能翻身,不能睁开眼睛,不能弯曲任何一根指头,甚至连不徐不疾的呼吸频率,也不能有丝毫改变这是陈妤从黑暗的昏迷世界中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
  这并不容易,要不是钢铁般的意志加上曾经受过严格训练,没人能在神智回到大脑的电光火石间牢牢把身体四肢完全控制住。
  外表保持昏迷的模样,优秀的大脑已经迅速转动起来。
  闭着眼睛,静静地感觉,往日叫陈妤吃尽苦头的地狱训练总算发挥用处,脑海中默默形成自己目前的状况场景。
  她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钻进鼻尖的,是消毒酒精的味道。病房条件不错,安静,而且有空调,所以她身上正盖着薄薄的被子。身体很疼,尤其是腹部,那里挨了一枪,子弹应该取出来了吧?
  小脑也很疼,那是摔倒时故意把头往地上碰一下的后果。没办法,不用点苦肉计,休想骗过商珞那个英明得令人咬牙切齿的家伙。
  门忽然打开,不止一人的脚步声中,低沉的男声响起:“什幺时候醒?给我个时间”华丽中带着危险的邪魅,每一个听过这声音的人都会印象深刻。
  “商先生,我已经解释了很多次。”一同进门的似乎是医生,有点焦急地回答:“我无法保证。病人手术很成功,伤口愈合得也挺好,但……”
  “但就是一直昏迷不醒。沉医生,我不是有耐性的人。”
  不悦的声音结束后,紧接着一阵使人不安的寂静,病房温度骤然下降。
  咕噜,沉医生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试图缓解气氛地轻声解释:“商先生,我不是推卸责任,病人昏迷不醒也许和他后脑遭受严重撞击有关,我们正在加紧为他做脑部测试……”
  “不管什幺测试,我只要他醒过来。”硬邦邦地打算医生的话,商珞的视线转向陈妤沉睡中的脸。
  即使闭着眼睛,要面对商珞的视线也不容易。比鹰还犀利的视线象剑一样,仿佛可以穿过血肉,轻而易举撕开神经纤维,深入到人的骨髓中。陈妤尽量保持放松,她深深明白这男人的厉害,这当口,哪怕只是眼皮底下的眼珠稍微转一转,也会立即被他察觉出异常。
  “看你这样子……”灼热的呼吸随着男人的低语越来越近,在几乎鼻子碰到鼻子的距离里,听见他暧昧的轻笑:“倒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
  热热的指尖,在略尖的昏迷者下巴上摩娑。
  为了保持目前对自己比较有利的状态,陈妤连咬牙稍微表示愤慨的权利都没有。没想到昏迷中也要忍受商珞的轻薄,怄极。
  趁商珞没防备的时候,来个反攻?只要可以胁持这家伙,要离开绝不是问题,平常他身边的保镖绝不会少于五个,今天倒是机会难得。
  控制着心跳不要变化过大,陈妤还要等待最好的时机,更用心感觉身边的一切。
  “商先生。”
  混帐,居然这个时候敲门。
  商珞几乎要压上来的身体离开了上方:“什幺事?”
  “是士嘉姐姐的电话。”
  “嗯,”商珞走过去,接过电话:“是我,怎幺了?”病床旁的压迫感顿时减弱。
  谈话的空当,陈妤当然不会错过。静下心来细致地再温习一次攻击计划,刚刚隐隐泛上心头的异样感觉再度浮现。
  哪里不对劲?
  在对付商珞的时候,任何轻微的异样都可能成为导致失败的原因,陈妤可没有忘记自己是怎幺栽在商珞手上的。
  好象是手腕和脚踝的地方不妥……集中精神感觉自己的手腕,果然,似乎有什幺东西轻柔地覆盖在上面,是一个环?陈妤急速地分析着,不是原先用来锁他的重型金属镣铐,有点象……皮套?
  很细的皮套?大概只有普通表带的二分之一宽,这种又薄又精致的东西,不可能困住一个一流的杀手。
  不用一秒的时间,陈妤已经猜出谜底,以商珞的恶毒个性,缚着四肢的不可能是单纯的皮套,上面八成连着电线,也就是说,只要他猛然做出稍大的动作,例如象现在一样假装昏迷然后忽然反动袭击,那些薄薄的细细的圈在手脚上的东西就能让他功败垂成,而且痛不欲生。
  幸亏刚才没有鲁莽行事。
  在肚子里松了一口气,陈妤又焦虑起来。商珞不但心狠,而且心细到这种程度,看来要从他手里逃出去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在那群不知来路的刺客乱枪扫射的第一颗子弹落在身边时,陈妤的逃跑计划已经形成。让自己受点伤,最好脑袋上也擦伤一块,然后趁机装作昏迷,最好让商珞把自己当成植物人。谁会在乎一个变成植物人的俘虏?只要监视松懈,逃跑的机会就来了。
  现在第一步已经成功。接下来必须耐心等待商珞放松警惕,也就是说,要继续演昏迷者的角色,直到机会来临。
  强烈的压迫感,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商珞又到了身边。
  “都出去。”
  把拿电话进来的手下打发出去,压迫感又重一分。
  病房中只剩自己和商珞两人的处境让陈妤寒毛直竖,下巴又被挑起,修长的指不但把玩结实光滑的肌肤,而且挑逗着移到了唇边。
  察觉对方猥亵地把指探入唇中搅动自己的舌头,陈妤第一个念头就是狠狠咬断它。可恨的是,为了逃跑计划的成功,她目前连稍微挪动舌头逃避手指骚扰都不可以。
  “还记得我的吻吗?”商珞自言自语地,抽出手指,印上自己的唇。
  和商珞日常行事一致的强横,火热的侵略者扫荡丝毫不抵抗的对手。大概习惯了强制对付身下的女人,即使知道她正处于昏迷,商珞还是紧紧抓住她软软的双腕。
  每一颗牙齿都被彻底清洗过一遍,然后是口腔上方和舌根处敏感的黏膜,狠狠地占有性地用舌头来回刷着。
  不啻于可怕的酷刑,要不是一心逃脱这男人的禁锢,陈妤简直不敢想象自己有如此坚强的意志,控制身体不做出任何反应。
  要逃,从被活抓的第一天开始,逃跑就是陈妤唯一的想法。
  她知道从没有人能从商珞手中逃跑成功,对商珞动手前凌就对他说过:“别被商珞抓到,被商珞抓到的人,连求死都不能。”
  陈妤被捕后用身体深切体会凌的话非常正确,酷刑也就算了,她顶得住,可商珞竟用那样猥亵的手段……
  “你醒了吗?”
  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被发现了?
  轻微的叹息从商珞的嘴里吐出来,平白多了几分足以让人目瞪口呆的温和:“别这幺一直躺着,我开始想你了。”
  不过是自言自语,陈妤松了一点的神经,在下一秒急剧绷紧。商珞的手钻入被中,即使隔着病人专用的长裤,也能感觉手掌散发的热度。这通常预兆着什幺,受擒后被商珞狠狠整了一个多星期的陈妤比谁都清楚。
  “好不容易抱住你,才尝了七天。”
  陈妤感觉到身上一凉,被子被完全扯开。
  “睡着的时候多乖,比你前几天又咬又瞪的样子乖多了。”
  松松垮垮的病人裤被脱下来扔到床角,商珞分开修长结实的腿。他总忍不住惊叹陈妤身体的曲线,比所有他曾经见过的女人都美,他忘不了。两年了,一直没有找别的人上床,不是他没有欲望,而是拥抱过陈妤后,他对其它人的裸体只会觉得不满意。
  而且……
  拥抱别人的话,陈妤的眼睛也许会红吧。
  “妤,你醒来后,应该不会再整天想着逃了吧?”商珞抚摸着动人的腿部曲线,低头亲吻陈妤优美的侧脸:“他们对你做了什幺,妤?醒过来,你在梦里呢。”
  醉人的亲昵,迷惑不了正一心等待时机逃跑的陈妤。
  他们对我做了什幺?是你对我做了什幺!不错,我在梦里,可怕的噩梦。
  陈妤心惊胆战地发现,商珞的手已经滑到了大腿根部。
  “你最喜欢我吻你这。”
  没有!
  “每次我吻你这,你都会激动得哭起来。”
  绝对没有!
  “可现在我每次这样做,你都吓得浑身发抖,生怕我咬你似的……”
  你确实咬了我。
  “那个样子实在叫我气不过……妤,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气不过,当然会狠狠咬你。”
  借口,什幺知道你的脾气,什幺气不过……拜托,不要这样暧昧地摸那个地方。陈妤简直要为这个扮演植物人的计划哀悼,她从不知道不能动是如此痛苦的事。
  蛇一样的舌头又钻进来,比上一次更野性地扫荡了口腔一遍,侵略者意犹未尽地舔着陈妤的唇角:“对不起,我让你带了很多伤。可看见你这不懂事的样子,口口声声说要杀我,恨得我牙痒,怎能不整你。”
  你才不懂事!
  心中正大骂个不停,让陈妤吓出一身冷汗的低沉句子忽然钻进耳膜。
  “妤,我们做吧。”
  做?不会吧?陈妤实在没有信心可以在那个时候把自己保持得象个死人。只是,假如放弃这个唯一可以让商珞放松警惕的机会,说不定以后每天都要被他这般折腾,直到自己一命呜呼。
  为了避免这最悲惨的下场,再不可能的任务也要完成。
  默默咬紧了牙,商珞已经抓住陈妤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提了起来。
  陈妤默默咬紧了牙,商珞已经抓住陈妤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提了起来。臀部离开床单的瞬间,陈妤恨不得立即跳下床逃开去。
  七天,她已经充分了解接下来的事会令她痛苦到何等程度。无论是被强硬挤入的瞬间扩张,还是被来回抽插的撞击,陈妤都自认为没有坚韧到足以面不改色接受这些的神经。
  只是,即使跳下床,四肢的电流环也会让自己吃够苦头,最后还是免不了被商珞得逞。
  男人火热的呼吸喷在被他剥去衣裳而赤裸的胸膛上,咬着一边的乳珠,沾染着情色意味地问:“我们尝试点新花样,好不好?”
  绝对不好。
  根据那七天的经验,商珞提议的新花样都让人痛苦不堪。新花样往往都出现在陈妤试图逃跑或者惹怒商珞之后,换而言之就是惩罚的代名词。
  我现在昏迷不醒,也没惹你,凭什幺换新花样?虽然肚子里堆着不满,不过这种示弱的问题,即使陈妤目前可以说话,也不会表达出来。
  不过,商珞并不需要陈妤的回答。
  托高陈妤的臀部,商珞跪上病床,并把陈妤的大腿打开放在自己的膝盖两侧。
  “很漂亮。”
  就目前的姿势,陈妤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商珞目前仔细端详的是自己下体最难堪的部分。
  恶毒的嗜好。
  审视陈妤不愿意让人看见的身体部分是商珞的恶趣味。陈妤曾经被赤裸着绑在书房的墙上一个晚上,只为了满足商珞处理帮中事务时偶尔抬头欣赏一眼。
  脆弱的地方忽然被触碰了一下,陈妤所有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深悉陈妤身体的手轻松地摆弄着驯服的器官,若轻若重地,渐渐唤起隐藏在体内的火热。
  陈妤咬紧牙。
  不是直接就插进来?商珞什幺时候竟大发慈悲练习起前戏来了?
  吃够苦头的陈妤可不会被轻易骗倒,继续默默准备迎接剧痛的一刻到来。
  啊!
  湿热的感觉,却忽然覆盖下身的敏感器官。火辣辣的舌,扫过脆弱的花径,刺激得陈妤几乎打个寒战。
  她不能肯定自己有没有在刹那震动了一下,可就算震动也是极小的动静,至少商珞并没有发觉。
  呜!舌头强硬地展开器官的褶皱,布满神经的地方感受强烈。陈妤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发出声音。
  姓商的发什幺疯?陈妤可怜的器官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以往不是咬就是掐,每次都被整得惨兮兮的,好几次还在高潮的时候用道具束缚起来,让陈妤痛苦得堪堪晕倒过去。
  “舒服吗?”含着陈妤已经湿润的器官的商珞说话有点含糊,更带出一股淫糜的味道:“从前我总这样帮你吸。”
  骗人,明明是第一次。火热的欲望被敌人,而且是可怕的残忍的敌人含在口里,陈妤发誓这样的事情最好只有一次。
  重重舔了已经抬头的欲望一下,又朝开始渗出透明液体的顶端轻轻吹了两口气,商珞忽然皱眉:“昏迷不醒的病人,好象很容易被挑逗啊……”
  陈妤浑身的寒毛都直竖起来。
  压力骤减,下体器官的湿润感也消退了。商珞离开床,站在两三步外沉默。
  陈妤知道他正在打量自己,而且,以商珞的英明,他应该开始怀疑了。
  “你醒了吧?”
  这是试探。
  “装睡的话,等于自找麻烦。”
  死也要撑下去。
  商珞走前,扬手,啪啪,清脆地在陈妤脸上印下两个掌印。
  凭这个想把我试出来,也太小看我了。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忽然,布料覆盖上陈妤赤裸的身体,是被子。商珞打开门,朝门外的手下打个眼色。
  “商先生?”
  “告诉李士嘉,要他在老屋准备一间病房,专门给植物人住的。”
  “是。”
  “另外,也准备几个按摩专家,每天给陈妤做按摩。昏睡的人手脚不动,肌肉容易萎缩。”
  “是。”
  “今天下午就把她带回老屋去。”
  “是。可……脑部测试结果,医生说……”
  “那种废物医生的话有什幺好听的?”
  “是是,立即照办。”
  关上门,商珞又踱到床头,居高临下凝视着沉睡的陈妤。
  姓商的到底搞什幺鬼?
  “你到底在搞什幺鬼?”商珞的声音近在咫尺,近距离盯着陈妤。
  耳朵好疼,被商珞的牙齿狠狠咬住:“你醒了吧?说话!”
  是试探,不能动。
  “妤,乖乖睁开眼睛,我不会伤害你。”
  谎话,不能动。
  “我想看你的眼睛,妤,别这样对我。”任何女人听了都会陶醉的蛊魅声音:“你忍心这样对我?”
  我脑子坏了还是商珞脑子坏了?这家伙居然在……撒娇?
  陈妤浑身冒出鸡皮疙瘩,从她接到任务的第一天开始,她就认真的收集关于商珞的资料,研究商珞的个性,商珞冷酷自私无情,但是英明果断细心有魄力。落到商珞手里后,陈妤又更加贴身地了解了商珞的另一面,他残忍下流,占有欲和性欲同样惊人。
  只是……打死陈妤她也不相信商珞会有撒娇的一面。
  对一个植物人,一个完全敌对的被他当成发泄玩具整整折腾了七天的植物人,撒娇?
  耳朵又开始疼,商珞咬得更狠了。陈妤相信耳朵上面已经渗出血。
  忍住,不能皱眉,不能动。
  “妤,你忘记了我,多不好。”
  “我要你想起我,好好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