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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哪来的顽皮鬼?

老妇人无尽地说话,使得我不禁问自己:“如果我老了,会不会也是这样?”
无论如何,可可很快就发现藏在储物柜上的鬼。
阿哈正色地对四位客人说:“请你们先站在门口等吧,要尽量留空间给我们捉鬼。多谢合作!”
姐妹花可爱地点点头,然后跟家人退开了。
由于这次只有四个人捉鬼,所以只有一个人没分得到黑布带,而很抱歉地,我依然是那个倒霉鬼。为什么不用打的可可都分到黑布,而我没有呢?
聪敏一马当先,把黑布斜挷,露出一只眼睛。他大喝一声,跳至接近天花,来一招前排扣杀!
如果打排球的话,他一定会嬴,但可惜这是打鬼。
“当!”不知道打到柜顶上什么东西,聪敏右手吃痛坠地。
真可怜。
阿哈大叫:“小俊,在左边的电视机!”
我闻声起舞,立刻挥印而去。然而在我快打中电视机时,聪敏又走到更左边的地方动手。
看来那无影无踪的鬼又闪掉了。还好没打坏电视机。
接连下来,我和聪敏的攻击都落空了,阿哈偶尔的突袭也离奇失败了。
真丧气!那鬼根本在耍我们!
可可不耐烦地用出口术:“你这胆小鬼,有种就堂堂正正跟我硬拼!”
话毕,储物柜顶上弹出一个铁杯,确确实实咂中了可可的头。
“哎呀!”
活该,谁叫你不自量力去挑衅呢?
哎,你不自量力才会如此,那我们呢?
聪敏也想到这点,是以学可可一样大叫:“无胆匪类,只敢欺负女流只辈,怕了我们几个大男人了吗?你做鬼也太失败了!”
我立即警剔着上方的暗处,准备击退偷袭聪敏的“暗器”。
“咚!”又一下结实的攻击。
“哎呀!”叫痛的人是我。为什么打我呢?
阿哈大叫:“胆小鬼别跑!”然后推开我,飞身冲前攻击。
阿哈又落空了,可怜我被他一推,就撞到身后的可可。本来撞到可可没什么大问题,可她正拿着金葫芦呀!
这么一大块金属顶住我的背部,真是说什么也受不了这刺激。
我哀道:“不行,不行,快想法子……好痛!”
的确不能一直被欺负,因为客人就在我们的背后。过多的糗事可会令客人有一种“花钱请他们来是错事”的感觉。
所以,接下来真要一击即中,不然问客人要钱时会很麻烦。
阿哈叫道:“包围!”
对!用包围!
虽然没黑布带,但跟据其他两人的动作,我也大约捉摸得到这顽皮鬼的位置。
我们并不急着去攻击顽皮鬼,反而分散开去,从外围以鬼为中心,慢慢地绕圈,慢慢地缩少范围,让鬼三面受敌,无从逃去。
可以了,圈子只剩下三米直径。
既然看不到鬼,我不打算当捕手,所以做稻草人,纯粹吓那只鬼。
够了,圈子只有两米直径。
阿哈见机跳起,作上一个右勾拳的姿势。
可想而知,那鬼一定避向左边吧。
那你就上当了。守在左方的聪敏拿着图章当刀一样直劈下来。
“轰!”终于成功了!
我举高图章按照预想的轨迹,我手上应该会击中聪敏打过来的鬼吧。
然而,我手上只有一阵寒风吹过。背后传来“叽”的响声。
落空了?
聪敏大叫:“别跑!”便奔到我的背后。
可可惊道:“不要!”
阿哈怔了怔,大叫:“白痴!”然后也走向我的背后。
这时候,我才敢转过身去看。
记忆中,我身后有一个窗户。
记忆中,那窗户紧闭着,是为了阻挡刺骨的寒风。
记忆中,聪敏走在我背后,所以我会理想当然地看到他在我背后。
可是,他现在人呢?
被推开的窗户,呼呼地吹进一些雨粉些的霜雪。
糟糕!出人命了!
我并没有像阿哈那样冲前去看窗外有没有聪敏的踪迹,反而转身望着那四个请我们来捉鬼的女性。就好像,她们是杀人凶手一样。
但我眼中没有一丝怒火,只有茫然──谁可以告诉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有什么可以做?
阿哈似乎知道。他拼命拉着我走,说:“快走楼梯去追聪敏。可可你留下来,见到鬼就用小杨的图章。”
聪敏,没事吧?
我和阿哈火速走到地面上,却已不见聪敏的身影。他从楼上掉到哪裹去了?
阿哈依然一把抓着我跑,说:“走追上他。那鬼真有问题,绝不能丢下聪敏一个人!”
听阿哈这么说,我的心脏才重新跳动。还好,聪敏应该没事。不过他为什么这么冲动,又跳楼又单独行动的,不像他的性格啊!
寒风不断正面吹来,刚才把外套都放在房间没带出来,现在真是冻坏我了。
我一面跑,一面呵着双手,问:“打电话叫聪敏等我们吧,天气太冷了,我受不了。”
阿哈望我一眼,着急地说:“好吧,你先回去打电话叫聪敏停下来等……哎!见到他了!快追!”话毕,他便箭一般追上去。
好快!果然这月来的跑步训练并没有白费!
但为什么他们都这么着急呢?连心思细密的阿哈都这样欠缺思考,好怪!
就如刚才阿哈所说的,一定有问题!
难怪那只鬼会迷惑人心?
我勉强跟上阿哈,发现远处的聪敏已停下来,但不像是为了等我们而停下来。
黑暗中,好像还有一个人。
是个男人,身上穿着长到及膝的长衣,肩负一个斜袋,身型瘦削,但却有种怪异的气质,令人感到他的力量丝毫不比满身肌肉的壮汉弱少。
感觉告诉我,他有很危险的力量,但直觉却告诉我,他是和平的人。
真矛盾!
我和阿哈终于走近,阿哈喘着气,疑惑地望着眼前那位陌生人。
聪敏也神情惊讶地望着他,好像这男子会变演魔术一样。
好了,鬼呢?
我正想问,却被四方八面吹来的冷锋阻停了!
好冷!像刀子一样刺痛了我!
什么回事?这不是一般的风!
我眯起眼睛,拼命想寻求可以解答一切的答案,却见其他人都像我一样,被寒风吹得狼狈不堪,唯独那男人直直地站起,毫不抵挡杀死人的寒风。
呼呼的风啸中,我隐约地听到有人在说话。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