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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生存之道(2)

她这话让他很是惊讶,胸口有着满满的什么,眼眶有点热了起来。忍着那股感动,他特意以不在意的语气道:‘是喔……’
‘当然是啰!莫非你真老了?’
‘我才不老!九尾妖狐中就属我最年轻了!’
‘嗯哼,反正你晚上不要出去啦!’
‘我知道,你快点去找艾文吧!’对她挥了挥手,目送她离去。
仅管她喜欢的人不是他,但她的这些细心举动,他将永远记在心中,好好珍藏着。
在紻枫成为母亲、成为祖母之后,他还是一直待在她的身旁,他的心情也和过去一样,一点都没有改变。
而对她的儿女、孙子、孙女,他也是疼爱、照顾有佳,偶尔也会担任褓母的任务,看顾小孩或是带他们去外面玩。
‘小海不要乱跑喔!’看着还很幼小的海德茵感兴趣地往人多的方向跑,炎连忙将她拉住。顺着海德茵的视线看过去,炎感到一丝惊喜,笑道:‘噢,那边还真多可爱、漂亮的女孩子!’
闻言,海德茵转回头看着炎,吸着手指,一边道:‘炎炎是女生。’
‘啊?才不……’炎眉一扬,正想厉声反驳,却发现海德茵看着某个方向笑了起来。就在他楞了一下的时候,海德茵也已经挣开了他的手,朝着某处奔过去。
‘奶奶!抱!’
‘小海乖。’抱起孙女,紻枫笑容和蔼。
‘奶奶,炎炎刚刚想凶人家……’海德茵一脸无辜,似乎眼角含着泪光。
‘喔?’扬起柳眉,她提高了音调。
‘那、那是因为她说我是女生啦!’知道不快点解释就麻烦大了,因此炎慌忙地回答着。
‘说你是女生?’
‘对啦!’
紻枫微眯双眼看了看他,而后又低头用眼神询问着海德茵。见海德茵点头后,她不禁笑了出来,而且还是哈哈大笑。
这让年纪还小的海德茵很是不解,而炎的脸色则不是太好看,但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谁要他就是拿她没办法呢?
笑了许久,紻枫深吸了几口气,接着才严肃地对海德茵道:‘小海,炎他不是女生,而是男生喔!’
‘男生?’海德茵吸着手指,表情相当不解。
‘对呀,跟爷爷、爸爸、叔叔他们一样都是男生喔!’
‘……不是跟奶奶、妈妈、姑姑一样是女生吗?’
‘不是喔!’
听她这么说,海德茵看着炎,一副怀疑的样子。
这让炎不禁在心里汗颜地说道:“……小海你到底把我看成是怎么样的人啊?为什么会变成女的?我明明就这么有男子气概、英俊潇洒、受众人欢迎的啊!”
不过他这个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答,仅管后来海德茵开始懂事了,还是没有告诉他原因。但是,也许他不知道原因会比较高兴也说不定?
当海德茵开始懂事之后,他的日子也变得比先前不自由了一点。由于紻枫的教导,所以当他左拥右抱漂亮美人的时候,海德茵会过去干扰他。
‘哈哈哈,有美女在怀,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啊!’揽着两名美人的炎笑说着,左右看着身旁的美人们,一边吃下她们递过来的果实。
‘讨厌啦!炎大人那样说我们会害羞的……’
‘有什么好害羞?我说的是实话啊!’
他话才说话,只见海德茵匆忙地奔过来,一边把美人们推开,一边对着炎大声道:‘不行、不行!奶奶说炎炎不可以这样!’仅管她并不了解不可以的原因,但敬爱祖母的她总是照做。
炎呆楞了片刻,而后道:‘我说小海啊……你奶奶现在不在这里,所以没关系吧?’
闻言,海德茵用力地摇了摇头,肯定地回道:‘奶奶说都不可以!要我如果看到的话就要把她们赶走!’
听她这么说,炎头痛般地掩住了额头,重重叹了口气。
这样的情况后来也发生了许多次,海德茵总是坚守着祖母的交待,每次看到一定都会过去赶人。
‘我想到外面去看看、去旅行一段时间,可以吗?’
‘啊?小海你还太小,太危险了!’
‘就是说啊!这绝对不行!让人很不放心!’
‘是呀!而且万一惹出什么事怎么办?’
当海德茵对长辈们提出她想外出接触外面世界的想法时,众人大都抱持着反对的意见,毕竟才十二岁的她,要自己出去见识世面还太早,太过年幼了。
不仅如此,炎看得出来其实她也不是那么地放得下她母亲。出外的愿望与陪伴母亲的想法产生矛盾,大概是经过一番内心挣扎才会提出这件事吧?
见海德茵得不到什么支持,似乎有些沮丧,炎感到有点不忍心。微微思考了一下,他便提议道:‘那如果我陪她一起去呢?’
‘炎?’
包括海德茵,众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了疑问,纷纷对他投以确认般的目光。
‘有我陪她的话应该很安全吧?’
听到他这么说,海德茵向他露出了感谢的笑容,而熟知炎实力的其他人则重新对这件事进行讨论。
最后,布雷诺家的长辈终于同意让炎陪着海德茵一同出外,这也让许多人的未来有了改变,炎自己也有了不同的际遇。
‘虽然我也不是那么会记仇,不过就那件被封印两年的事让我有点不高兴……整整两年耶!那两年我无聊到快死掉!当时一整个很怨恨啊!害我晚两年才能和美女们相处!’炎手紧握拳,有些激动地说着。
偶然谈起与紻枫等人认识的经过,他又顺便忆起被封印时的事,就显得有点气愤。
听他这样说,海德茵歪着头,反问着:‘但若不是这样,炎也不会在我们家了吧?’
‘是没错啦……但想到还是会有那么一点不甘心!’对他来说,就像不久前的事。
‘炎大哥说对方是身着蓝紫色东方魔法袍,手持桃木剑的银长发男人?’
‘是呀!因为太可恨了所以我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看了看炎,伊维儿转头望向伊莱斯,一边苦笑问道:‘哥,你不觉得这好像我们认识的某个人吗?’
‘……有一点。’
‘喔?是谁啊?’看着那对兄妹,一旁的维尔斯好奇地问着。
‘好像是年轻时候的外祖父……’伊莱斯汗颜地说着,又问炎:‘当时对方有说名字吗?’
‘嗯?经你这么一说……我失去意识前好像有听到他说:“如果要找我报仇,那也欢迎,请找南麟景和,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此言一出,伊莱斯与伊维儿无语地望着对方,随即一同低下头,异口同声地道:‘非常对不起,外祖父造成了您的困扰。’为表示歉意,还用了敬语。
‘呃?那个人真的是伊莱斯跟伊维儿的亲人吗?’绫雪讶异地问着,想着这样的巧合实在有点可怕。
‘嗯……’
‘是呀……’
‘感觉真的好巧喔!’海德茵双手交抱,续道:‘虽然炎是难过了两年,不过感觉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缘份之类的!’
‘哈哈!不过就炎来说,心情大概很复杂吧?’
维尔斯说中了,炎此刻的心情真是异常复杂,感觉有点像是被耍之类……只是是被自己的命运给玩弄了。
看着还低着头在道歉的两人,炎无力地垂下肩膀,想着自己报仇注定是没望了。他总不可能去打他们的外祖父吧?仅管事实上他也是偶尔才想到这回事,而且都懒得去找对方算帐,但现在却是完全不可能了。
‘算了、算了!反正都过好几十年了!我也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啦!就只要下次你们不要打扰我跟美女们的愉快相处就好了!’
他的话一出,众人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