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个要找的东西?”方小雨问道。
叶蓉神秘一笑,说道:“《龙象般若功》是西域佛门的无上心法,和少林的《易筋经》并称佛门两大绝学。”
“好姐姐,别卖关子了,这些你都跟我讲过了,这个真的是《龙象般若功》吗?”
叶蓉眼珠一转,笑道:“听姐姐慢慢说,要不姐姐可要惩罚你了。”
方小雨想到这句话好熟,好像是自己说过的,却没想到报应来得真快,只好说道:“小雨听姐姐说。”
于是,叶蓉又继续说道:“李莫不愧是神偷,竟然偷到了西域佛门的《龙象般若功》,姐姐刚从李莫身上拿到这本书的时候,也以为这就是《龙象般若功》。但在无意之间却闻到这本书上有一种药水的味道。这种药水有一种功能就是涂到纸上可以让纸看起来年代久远。这种味道一般人是不会注意的,因为这药水起码涂了有一个月了……”
方小雨得意地搂住叶蓉,在她脸上香了一下,得意的说道:“是呀,但这些肯定是逃不过姐姐的法眼了,姐姐六识神通,又精通各种药物,那些雕虫小技,到姐姐这里就全都显原型了。”
叶蓉心里甜甜的,对方小雨温柔一笑,拿出那张羊皮,说道:“所以我又仔细搜了一下,找到了这张羊皮。”
方小雨紧紧抱住叶蓉,说道:“姐姐辛苦了。”
叶蓉轻抚着方小雨的脸庞,眼中满是浓浓的情意。
良久,叶蓉柔声道:“好了,我们先看看这张羊皮吧。”
方小雨放开叶蓉,拿过羊皮来看。只见上面画了些图,都是些打坐的僧人,每个人的经脉都有一些线。每幅图下面都有一段话。不禁说道:“这是真的《龙象般若功》?”要知道《龙象般若功》虽与《易筋经》并列佛门两大绝学,但由于它是西域佛门的宝典,因此很多中原的武林中人都只知道有这样一门武功,其它的事情,都知之甚少。
叶蓉指着羊皮上的最后一段说道:“从这里看来,这应该就是《龙象般若功》了,只是没想到真正的《龙象般若功》秘笈竟然是这个样子。”
方小雨向叶蓉手指处看去,只见那里写道:“贫僧一生痴迷武学,暴戾太重,至晚年方感悟佛法精深。但天资愚钝,只悟得佛法之大包容,将一身所学归于一处,并创出此内功心法,名‘龙象般若功’,盖求自然。”奇怪的是,闻名天下的西域佛门奇功,竟是用中土汉文写成。
看完这段话,方小雨叹了口气,说道:“这位高僧真实令人敬佩,只是世人学武又有几人能够明白这些。”
叶蓉将俏脸贴在方小雨胸膛,幽幽道:“小雨,咱们莫管旁人,姐姐只希望待你了结了江湖上的事情以后,我们就找个清净的所在,开开心心在一起,不再过问世事,好吗?”
方小雨不禁想得痴了,柔声道:“姐姐,小雨也想过这样的日子,等到这些事情有个了结,小雨只愿天天陪着姐姐,一刻也不分开。”
叶蓉手臂环住方小雨脖颈,深吻着方小雨。两人紧紧相拥,一时竟忘了时间流转。
许久,两人方才分开。
方小雨拿起那本写着《龙象般若功》的书说道:“《龙象般若功》虽然是佛门绝学,但一直在西域流传,中土人士知道的并不多,中原的江湖中人没有人见到过真本,又怎么会知道它是什么样子?那李莫把《龙象般若功》伪造成这个样子,恐怕更容易让人相信吧。”
叶蓉心有余悸的说道:“六十年前,西域高僧迦罗法王曾到中原拜会几位武林高手,用的就是《龙象般若功》,这还是爷爷告诉我的。假如当时没有闻到药水的味道,把这假的《龙象般若功》当真的偷来,岂不是害了小雨,那李莫也真是狡猾。”
方小雨将假的《龙象般若功》拿来翻看,见里面也画着些图,标着文字。与羊皮上大致相同,只在极重要的几处与真本完全相反,平常人根本不会看出来。
叶蓉将羊皮折好,用蜡纸包住,交给方小雨收好,又拿起那本假的《龙象般若功》,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不知应不应该将其毁掉。
方小雨说道:“先把它收起来吧。”便拿起那本书,将其放入怀中。
不觉已经将近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方小雨也觉得饿了,便要和叶蓉一起去吃东西。叶蓉口中答应着,便坐到铜镜前,梳理自己的头发。
发现方小雨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叶蓉也不禁有些娇羞,嗔道:“看什么呢,姐姐脸上有花呀?”
走到叶蓉身边,轻轻捧着她的臻首,方小雨温柔道:“姐姐,你好美。”
叶蓉心中甜无限,口中却道:“只怕以后小雨也会看得厌了。”
“姐姐永远是最美的,小雨永远爱姐姐。”这几个字,方小雨说得无比认真。
叶蓉靠在方小雨的肩上,闭目感受他如海的深情,被他搂在怀里,觉得一切是如此得美妙,只觉再也不想离开他的身旁。
方小雨听到叶蓉喃喃道:“姐姐觉得好幸福,小雨不要离开姐姐。”他轻轻推开叶蓉,看着她说道:“小雨不会离开姐姐的,小雨永远和姐姐在一起。”说完,吻向她的,两人又是一阵缠绵。
许久,唇分。叶蓉脸颊微红,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姐姐肚子好饿,我们快去吃饭吧。”
方小雨笑嘻嘻地看着叶蓉,道:“小雨还想要。”
叶蓉脸更红了,白了他一眼,啐道:“小无赖。”说完,亲了一下他的脸。
“姐姐,我们走吧。”说完,方小雨携着叶蓉的手向屋外走去。
从早上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吃饭。二人在街上走着,看到这个小镇竟也有几家气派的酒楼。看酒楼出出进进的人,大都是来往的客商。两人进了一家名为“迎客楼”的酒楼,小儿见二人气度不凡,忙笑脸将他们迎上二楼雅座。
楼上客人不是很多,与楼下相比,显得极为安静。布置的倒也雅致,桌椅器具都一尘不染。方小雨和叶蓉拣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从这里正可以看到外面景物,叫来小二,随便的点了几样菜。
小二满脸堆笑,忙应声道:“爷您稍等,菜马上就来。”
果然,小二十分的麻利,不一会,桌上已摆了四五道菜。方小雨指着窗外远处树林中的一片艳红问道:“小二哥,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花。”
“爷,您有所不知,那里就是我们镇上首富纪员外家的花园。”从小二口中得知,纪员外本来是京城里的大官,后来辞官回来养老,就回来住下了,纪员外乐善好施,在这里极受人尊敬,这百花园就是纪家家产。前几年纪员外的病死了,现在纪家当家的便是纪员外唯一的儿子。纪员外本就是爱花之人,百花园里养花无数,每到阳春三月百花盛开的时候,纪家都会将百花园开放几日,让镇上的人自由参观,明天便是参观的最后一日了。
“姐姐想去看吗?”
“嗯,”叶蓉点头应道:“我从这里都能闻到花香,真不知道如果真的到了那里会有多香,小雨陪我去吧。”
“好呀,不过今天太晚了,我看是去不了了,明天小雨就陪姐姐去。”看着一桌菜,方小雨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道:“姐姐,快吃吧,饿死我了。”说完,拿起筷子便大吃起来。
吃完饭,两人携手走下酒楼。已是傍晚十分,街上的人并不是很多。路旁出摊的人都已经准备回家了,不时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酒店一起划拳喝酒。
酒楼离他们住的客栈并不远,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不觉便到了。
进了客栈,方小雨让掌柜给他们准备开水,要洗澡。他们住的是上房,里面有一个极大的浴桶,足可以容下三四人洗澡了。
店小二倒也利索,不一会,便将热水准备好,送了进来。
现在,房中只剩下二人,方小雨说道:“姐姐,我们该洗澡了。”
叶蓉听他说的是“我们”,脸红红的。方小雨见了不禁笑出声来,看到叶蓉娇嗔的看着他,方小雨柔声道:“姐姐,这几天辛苦你了,你就好好放松一下吧。”说完,不待她自己动手,走到叶蓉身旁,慢慢脱去她的衣服,将她抱起,轻轻放入浴桶。叶蓉双臂紧紧环着方小雨的脖颈,到浴桶里依然不放松。方小雨见叶蓉的俏脸被水汽蒸得娇艳欲滴,忍不住吻上她的小脸,准确地找到那的,不停索求着。
唇分,方小雨舀着水轻轻泼到叶蓉肩上,说道:“姐姐等等我,我马上就来。”
叶蓉在里面漫不经心地洗着,奇怪小雨怎么去了这么久。忽然眼前人影一闪,方小雨已经带起一阵风,赤身跳入浴桶之中,口中说道:“姐姐,我来了。”
叶蓉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方小雨抱住,不禁惊叫出声。但只发出“呀”的一声,小嘴已被方小雨堵住,两人又是一阵缠绵,许久,方才洗完。
洗完后,方小雨将叶蓉抱住,仔细为她把身上擦干,闻着她身上发出的若有若无的香气,忍不住对叶蓉说道:“姐姐,你好香。”又惹得叶蓉一阵娇羞。
将叶蓉放到,给她盖上被子之后,方小雨也钻入被中,抱着叶蓉道:“姐姐,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这几天追着李莫,两人着急赶路,也确实累了。不久,便双双睡着了。
新的一天又到了,方小雨睁开眼睛,天已大亮。他自言自语道:“没想到一觉睡了这么久。”看到缩在自己怀中的叶蓉,睡得极为安详,精致的脸庞透着粉红,让人看了有种想永远保护她的冲动。不过,能看到她这时的样子的男人可只有方小雨一人。
叶蓉睫毛轻颤着,缓缓张开眼睛。入目的,便是方小雨温柔微笑的脸。叶蓉甜甜一笑,亲了方小雨一下。环顾四周,说道:“我睡了很久了吧。”
“我也是刚醒。”
方小雨依然拥着叶蓉,不肯放开。叶蓉挣扎几下,便乖乖不动,笑骂:“看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小雨恨不得永远抱着姐姐。”说完,却起身,细心为叶蓉穿上衣衫。嘴里说道:“为姐姐穿衣裳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叶蓉任方小雨为自己穿好衣裳,便又服侍方小雨穿衣。两人相互注视着,只想这样的时光过得慢些。
吃罢早饭,两人便找人询问百花园的去路。百花园在此处极有名气,春天到百花园看花也成了这里风雅人的习惯,因此稍稍一问,便知晓了去路。
穿过热闹的大街,人渐渐少了。继续前行不久,两人便闻到迎面吹来一阵清风,混着百花的香气。人还未到,已先醉了。缓缓向前走去,见一排柳树后面已斜斜现出一角青石墙。走至近前,又看到石墙内探出几许艳色桃花。院门虽不高大,却也古朴精致。上面苍劲的字体写着:“百花园”三字,衬着这江南风格的门墙,平添几分秀气。
“好一个百花园。”进入园中后,方小雨不禁叹道。而叶蓉早已陶醉在这无边春色之中,直觉满眼全是花,清晨阳光照着这美景,每朵花都娇艳欲滴。
一上午,两人徜徉在这花海之中,不愿离去。在花园东边,两人看见有一个池塘,又前行几步,眼前的花转瞬消失不见,一个青石门墙挡住去路,却见门墙上写着:“凌波小筑”。
从外面可以见到院内有一个小湖,湖里小岛上有小亭,湖边边建着小楼,风景极为秀丽。两人不禁有些奇怪,没想到此处竟然有如此风雅所在。正向里面走去,却看到门内走出两个黑衣壮汉,似是这里的家仆。二人身材极为魁梧,但步伐轻灵,一看便知道有不俗的轻功。他们见方小雨和叶蓉走来,其中一个人拱手对二人道:“二位请止步,此处已经是纪府百花园的内院,外人不得入内。请二位回外院继续参观。”
方小雨道:“我们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有着些规矩,既然如此,我们这就离开。”
两个家仆也甚为客气:“所谓不知者不罪,这些都是庄里的规矩,若有得罪之处,还希望二位见谅。”
听得如此,二人便转身离开。已经是下午,两人不知不觉已经在百花园呆了大半天,此时,也觉得饿了。于是,他们决定现在去酒楼吃些饭,前行没几步,却见到一个紫衣少年摇着折扇迎面走来。那少年眉清目秀,长相极为英俊,方小雨本就是相貌俊雅之人,而这少年比之方小雨更为清秀,五官极为精致,配上身穿的紫衣,更显出天生的高贵之气,一怒一笑,却又让人感到无比亲切。
少年看到叶蓉,只觉眼前一亮,停下脚步,直直地看着叶蓉。
这种眼神叶蓉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没觉得什么。可是她身边的方小雨见到有人这样看着叶蓉,心里很是不爽,一只手环住叶蓉问道:“公子有何贵干?”
紫衣少年方从惊艳中恢复,对叶蓉说道:“在下怜花公子纪风见过姑娘。”他见到方小雨竟然搂着叶蓉,心里很是吃味,故意不理方小雨。
方小雨却不放过紫衣少年,对叶蓉道:“姐姐,小雨可没听说过江湖上有什么怜花公子这一号人物,大概也就是个跳梁小丑。”
叶蓉见纪风气度不凡,知道他相必也有些来历,不愿方小雨和他结怨。但她爱极了方小雨,听他如此说纪风,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紫衣少年尴尬一笑,瞪了方小雨一眼,对叶蓉说道:“在下刚刚学艺归来,还没有到江湖上闯荡。姑娘没听说过在下的名号并不奇怪,但再过个三五个月,若是再没有人听说过我‘怜花公子’的名号,那么他一定是个聋子。”他的话说得极为自信,脸上满是高傲的神情,沉浸在自我陶醉之中。马上,纪风又崇拜地看着叶蓉,继续说道:“冒昧问一句,可否请教姑娘芳名?”
“我姐姐叫叶蓉,江湖上人称紫衣仙子,是我方小雨的未婚妻。”方小雨说道。听到方小雨说到“未婚妻”三个字,叶蓉凤目看向方小雨,满是情意。方小雨心中大动,环住她的手又紧了紧。
纪风听到方小雨的话,又看到两人郎情妾意的样子,不啻晴天霹雳,满脸失望的表情,只觉世间一切都变得空洞,不禁仰天狂笑。
方小雨对自己造成的效果十分满意,叶蓉初见如此场面,心中却是有些怕怕的,悄声对方小雨说道:“小雨,他可不是疯了吧。”
这时,纪风却突然恢复常态,脸上又挂起阳光般的笑容。
方小雨见了之后不禁心中暗叹:这也行,比变脸变的的都快。却暗地里戒备着,不知道他会作出什么傻事。
纪风却不知方小雨转过了这么些念头,只是看着叶蓉,微笑说道:“仙子本就是我出师之时所定的目标之一,纪风本就想去找仙子,可是今天我二人有缘,在此相见,成就一段姻缘,定会是江湖传颂的佳话。”
叶蓉见他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有了未婚夫,可是还在这里如此风言风语,心中想到:看来他可真是疯了。
方小雨也不禁懊悔自己不该如此刺激他,但虽然已经确定他真是疯了,也不禁问道:“你为什么要找我叶姐姐?”
“师傅要我做一个顶级采花贼,要采遍天下女子的心。因此要我至少娶五个妻子,并且必须都是最优秀的。若是不能完成,就会认为我丢了他的脸,就不会再见我,也不再认我是他的徒弟。”
方小雨和叶蓉都觉得有些可笑,竟然会有师傅对徒弟提出这样的要求,看来他的师傅也不是很正常。
“那你岂不是成了武林青年侠客的公敌?”方小雨问道。
纪风不屑的看着他说道:“像你这样的人自然会遇到不少,我的目标是冰雪宫和落雁山庄的传人,紫衣仙子,四大世家的千金和江湖上的其它美女们。这些人自然会有很多的追求者,都是一些像阁下一样的苍蝇,所以师傅教我高深的武功,我也刻苦学习,为的就是为江湖美女们清扫她们身边的垃圾。”
叶蓉听说有人为此而练功,也觉得好笑,听到纪风把方小雨说成苍蝇,微笑看着方小雨。方小雨传音道:“嘿嘿,我就是苍蝇,专门采你这朵花的苍蝇。”叶蓉俏脸微红,轻声道:“无赖。”
“还请仙子给纪风一个机会,仙子尚未结婚,即使是已经结了婚,只要仙子能说句‘恨不相逢未嫁时’,纪风也会义无返顾,救仙子出苦海。”这句话说得大义凛然,激动人心,使场面立刻便如壮士赴死一般。
“我已是待嫁之身,已心有所属,再容不得第二个人,希望公子莫再强求。”叶蓉在心里已经将他当作花痴,只是不想让他纠缠自己。却想:可怜了一幅俊美的皮囊,而且感觉他内力也是很深厚的,何苦出落成了个花痴。
纪风恨恨看着方小雨,说道:“纪风只希望仙子给我一个机会,给纪风一个月与仙子相处的时间,在这一个月内,在下决不会作出有违礼教的事情。若是一个月后,仙子还要离开纪风,纪风不会强求。”
“公子不必多说,我是不会答应的。”说完,叶蓉拉着方小雨就要离开。
“既然仙子不答应,在下只好出手强留了。”叶蓉和方小雨刚刚前行几步,纪风已经掠至他们身前,冷冷看着方小雨道:“仙子拒绝在下,全是因为这个人,若是我把他杀了,仙子就没有拒绝我的理由了。”
叶蓉心里大为慌张,她自然可以看得出纪风的武功比之方小雨高出不只一个层次,若是方小雨逃跑,纪风不一定能够追上,叶蓉对方小雨的轻功很有信心。但若是对战,方小雨就很危险了。
“有意思,既然这样,就让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方小雨放开叶蓉,传音对她说道:“你快走,到客栈等我。”果然,方小雨选的是对他最危险的一步。他定然知道纪风的功力比自己强很多。若是逃跑,加上叶蓉,两人就很难逃脱,方小雨定然不肯放下叶蓉自己逃跑,因此他要用自己缠住纪风,让叶蓉先逃,然后找机会用自己的轻功逃走。
叶蓉本想拒绝,但见到方小雨坚持的神情,便凄然对方小雨说道:“小雨,你若是有什么意外,姐姐也不会独活。”说完,深情看了他一眼,便运轻功掠走。
纪风正要拦住叶蓉,却被方小雨挡在前头。
“就让我来和你较量一下。”方小雨说道。
见到叶蓉远去,纪风大为恼怒,对方小雨冷冷说道:“很好,既然你存心找死,我就成全你。”
第4章龙象般若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