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校园内一片静谧,一盏灯打破本来的肃穆。
“铃——,铃——”,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道:“喂,你找谁,这里是校长办公室,有事快说,我这正忙着。”
“哦,呵呵,老同学啊,额,呵呵,你不是说你去哪里深造了嘛,怎么,怎么,啊,哈哈,到这里来当个校长啊,这不符合你这个大家的身份啊。”
中年男人气的在桌上捶打了下,但当真放下时,手慢慢变得轻压了下,口中道:“哦——,呵呵,老同学啊,怎么你那边少妹子了,好,我马上给您送一个,包您颐养天年。”
“嗯,还是老同学懂我啊,要我做什么,尽管说,那事我一定会帮你在老大面前美言几句,这不,他这个年轻人也来这里逛逛,还是他年轻啊。”电话那头油光闪闪。
中年男人笑了笑:“那多谢你咯,呵呵。”
“哪里,哪里,就看你的了。”
“嗯,行,包在我身上。”中年男人贼笑道,脑中早已物色好了那个女人,那个天真而又另他烦躁的女人,口中不时地赞叹什么,却不时地说着,那边也在说着什么,风一直在窗边刮,一个窗口的玻璃不自觉地掉落于地上,发出哀鸣的声音……
早上天没亮,手机上一个短信闪烁于老四的手机上:你不是要去你的故乡吗,嗯,正好,有个女人要你处理下,就是那个黄印,你去,把她用麻袋绑到一辆备好的车上,有人会接应你们,带你们去你想去的地方。
四眼突兀的眼中,只是看清那个一直要回去的地方,他,他是多么想回去,他的女友还好吗,她是否还在那个人身边工作,他有没有对她做什么,不可能,心口慢慢颤动,手里已捏上一把把汗珠。
中午时分,一个花哨女人站在学校的石碑旁等待着她渴望已久的东西,她手机上一直存放着那句话:你在学校的石碑旁等我,我带你看房子,这么多时间了,总不能亏待你把。
话语间丝毫没有一点笑语声,她深知这个事情早晚到来,却不曾想来的这么快,这么及时。
太阳慢慢降下,手里的汗珠在落入柏油上,发出点点次——声,看着前方过往的车辆来来往往,她却没有丝毫动弹,如同一只死鱼一样。
“滴滴——”一辆车停于她的面前,一个男人挂着眼镜道:“来,校长这几天很忙,他叫我直接带你去看房。”女人顺势将手递与他,男人借势将女人拉上车。
一条早已在身后准备的布条盖住她那美丽的面容,对着那早已失去知觉的女人道:“抱歉啦,嫂子,我也是奉命行事,呵呵,反正你现在也不承认是我的嫂子,罢了罢了,我也可以交付命令回去了。”对着车边的司机甩甩手,
末了,车门轻轻关上,一片尘土在身后飞翔,而它早已消失于车来车往之中。
阳光慢慢下落,却时常只能看到一点点,总看不全,甚至看不到,灰色物质朦胧住天空的整个角落,脚下新铺的柏油马路却清晰的诉说着这是一个城市。
两边林立的虚像在风中摇摇欲坠,越往里走,空气越变得不清晰,砂石在空气中乱晃,寻找着每一个落脚点。
天变得好黑,路边的一盏盏细灯清晰的照亮每一个地方,城市中,一个人也没有,污浊的空气中,腐臭在街道上来回混杂。
红眼乌鸦孤傲地挺立在细灯上,述说着自己不平凡的经历,街上,另一只乌鸦早已趴在一个人的身上撕咬着什么东西。
“嗖——”一根细细的管子被它用敏捷的喙从中挑出,知——,如同被撕开的衣服,肉被无情的拉了出来,却时常搁置在一边。
“嘎——”一只早已站在细灯上的乌鸦飞了下来,朝着铭猛扑过来,指甲缝里残存的血丝在灯光中闪闪发亮。
“哼,诺大的城市,却残存这种生物,真是无稽之谈”说话间,一脚将顺势来的乌鸦踢出老远,那只乌鸦酿呛的站了起来,最后再次倒下,献血从它身体里流出,光线下,那血竟已变成黑色模样……
另一只正在觅食的乌鸦红着眼睛向着天空吼叫了下,远处另一只也吼了下,霎时间,一群乌鸦早已停留在细灯之上,血红的眼睛在细灯下早已变得血红无比。完了,真不该踢,这下可是要倒霉的了。
正在他想逃脱时,一个戴着眼镜的人慢慢走过他的视线,他拿出腰间的那把手枪对着天空开了枪,口里说道:“死人莫怪,死人莫怪,早点投胎,别在这里生了,也别来这里,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顺势从里面拉出个袋子,准备将那人装入那袋子中,铭疑惑了下,口里喊道:“老四?对,你就是老四。”
“谁是老四啊,谁——谁啊,你认错人了。”男人头也不回地做事,双手抱住那尸体,将尸体拉入袋中。
口中惊愕道:“擦,女的,真是,哎,这里真是死的人真多。”边拖边自语,口中胡乱些许语言后,从身上搜出一个东西,对着那车子按了下,一个滑梯慢慢下降,他顺势将那死人拖入里面,最后再按一下,整个车子后面被牢牢关上,什么也看不到,
口里丢下一句:“那个人已经死了,他背叛兄弟,他对不起兄弟,就当他死了吧,反正就当没这个兄弟。”男人说完,甩了个手势,将门紧紧的关上。
过了几分钟后,车子才喷出久违的声音,铭有点听不明白,车子发动的很慢,悠悠晃晃地走着一条清晰的路线,慢慢地走入更深的黑影中。
第5章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