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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暗战进行时

向蓝特郁闷的是,自己心爱的床居然被一个男人霸占了,其实她很想把乔清川搁在地上的,可是看他那么帅又不忍心,换来的结果是可怕的,她成为了室友嘲笑的对象。也不是知道是那个可恶的家伙,将胸前的裹部搭在了乔清川的头上,害得向蓝解释了半天也解释不清,这还是不最值得郁闷的,最值得郁闷的是,那个可恶的混蛋,居然还把乔清川的衣服给脱了,害得大家一觉醒来,突然发现绵羊窝里多了个大灰狼,一个个吓得也够呛,这要是传出去那还了得,别说秀女赛了,估计人头都得投入大地的怀抱。
坏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宜嬷嬷,这个曾经一个月没路面的老处女,今天居然突然来访,据说是为了观察秀女们近日的生活状态,可是看样架势,明明就是来找人的,带了一大堆卫兵,秀女是没看,倒是把房间掀了个底朝天,连正在洗澡的清新女白雪都受到了骚扰,可见此次观察的目的明确。
当然,坏事多,总是会有点点好事的,这也算是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吧!向蓝终究还是告诉了乔清川,让乔清川帮忙找彦雨柔,同时,在宜嬷嬷查房的时候,乔清川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还硬是没被抓出来,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等到宜嬷嬷好不容易走了后,几个人如失重负地叹了口气,无力地围绕在桌旁。
“好饿啊!早饭什么时候来啊!”贾女只想早点吃早饭,补充一下脆弱的心灵。
“要…惩罚…我吗?”雨露满脸自责。
“依我看,要惩罚的,不是你,而是没在场的人。”一向不说话的秉沑淡淡地说完内心的想法,在座的,其实都是聪明人。
“我先去画画了。”夏荷不想再次停留,这一天只是一个早晨,就已经够麻烦的了。
“我还是去睡觉吧,昨晚上没睡好。”很多事,其实心知就可以了,必须要说出来,说出来,太伤感情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需要知道珍惜,向蓝希望,另外两个人,也同样知道这点。
领导有事交代了,必须要去办的,即使是赴汤蹈火,也万死不辞,虽然,差点害了领导,但至少亡羊补牢,还不晚。乔清川立即召集所有的兄弟,开始寻找彦雨柔的下落,彦雨柔,他是见过的,可惜兄弟们没见过,但除了名字,他还简单地描绘了一下彦雨柔的外貌特征,“首先呢!彦雨柔,是向蓝的小姐,也是向蓝的朋友。”
“报告,谁是向蓝。报告完毕。”龙套甲说完,看了看几个兄弟的肯定眼神,顿时满心欢喜。
“向蓝是谁你都不知道,你怎么跟我混的?”乔清川怒目而视,“别打岔。其次,彦雨柔是个美女,大美女,长得…很好看。是那种百里挑一的美女,当然,向蓝是那种世上只有一个别无分店的另外一个大美女。”
“报告,向蓝到的是谁?报告完毕。”龙套甲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迅速得到了其他兄弟的肯定。
“我说你的问题怎么那么多啊?那个向蓝是谁,你还不知道吗?”乔清川就特别知道,向蓝就是向蓝,就是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孩,就是那个让他不顾一切加入皇家禁卫军行列的女人,就是让他心动到每天都要送花的女人。
“报告,不知道,报告完毕。”龙套甲惭愧地低下头,得到兄弟们的支持,貌似没什么用,乔清川可是老大,得罪老大,后果很严重,那可比得罪当今皇帝还要恐怖。
“我说你们是猪脑袋啊?你们不会去打听啊?”乔清川不耐烦了,“最后说一点,必须给我找到彦雨柔,给你们一天时间,一天过后如果每找到,我送你们到净身房。”
这可是一项伟大的挑战啊!纵人不敢多话,立马加足马力开始找人,净身房那个地方,可是男人的噩梦啊!
伊钕带着白雪到湖边放风筝,其实是昨天晚上临时想出来的,虽然到现在为止,白雪都还不知道为什么伊钕只叫她一个人出来,但肯定是有企图的,只不过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罢了。以前在蓝衣组的时候,白雪也耍过手段,大致也明白,现在的伊钕如果不出太大意外的话,估计是想除掉她,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伊钕会想对象锁定在她身上,在如今的形势看来,如果真的要对付,应该是联起手来对付夏荷才对,夏荷才是关键时候最后爆发力的一个人,其实秉沑的胜率也很大,但是秉沑太保守了,不喜欢露面,比较难对付,难对付的选手,通常都是选在最后才下手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早点对付夏荷才对,至于向蓝,在白雪看来,向蓝只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而且向蓝的目标不是秀女大赛,只不过是为了找人罢了,虽然也有可能只是一种障眼法,但看样子,应该虚假的情况很少。还有就是贾女,贾女是一个对白雪不构成任何威胁的人,太天真了,没有任何心机,想对付贾女,很简单,像贾女那样单纯的女孩,就应该放在最最后才对付,或者让别人下手,雨露,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谜,但还没有秉沑最难对付,虽然雨露也有一定的能力,不然也不会从紫衣组中脱颖而出了。雨露之所以没有秉沑难对付,是因为雨露还是在交往中,会说话,会一起做事的人,多少都会暴露很多缺点,有缺点的人,对付起来并不难。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雨露还有利用的价值。如果真的有人能够铲除夏荷,恐怕雨露会是第一个动手的人,留着雨露,就是为了对付夏荷,夏荷一倒,自然就轮到秉沑了,秉沑只能使用强硬手段,而秉沑对付完了,就必须轮到眼前的这位伊钕小姐,白雪认为,伊钕的优点在于,喜欢提前下手,缺点在于没有其他优点,除了会打扮意外,恐怕就只有心机了,其实这样一个人,对不对付,意义不大,因为一个没有特长的女人,终究不会获得胜利的,不就是浪费5分钟时间而已?顺手之劳罢了。向蓝如果在比赛的时候还没退出,必定会是除伊钕之后的又一人,最后,才轮到贾女。
“呵呵,这样吧,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找我来做什么?”白雪淡笑着说完,继续摆弄着手里的风筝。
“我想和你联手对付向蓝!”简单明了,伊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哦?为什么是向蓝。”逻辑上讲不通,这个被白雪排在倒数第二位置的女孩,竟然是伊钕心中第一个女孩,白雪还真想不通为何,或者说,根本就是一个欲盖弥彰的障眼法。
“因为…我看她卜顺眼,这个理由,够吗?”微笑,是不用花钱的,保持一个灿烂的微笑,可以给予别人一个好感。
“够,太够了。”白雪继续摆弄着风筝,扫除一个秀女,其实只需要一个原因就够了,那就是挡路了,挡路的人,必须得除掉,之所以还问,只不过是好奇罢了。
“呵呵,那我们就算说好了。诶,你为何不放高一点?”伊钕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恩,商量一下具体步骤吧!风筝高了,是很容易断的,不过,今天破例放高一点,为了,我们的友谊。”白雪松出一截绳子,好让风筝飞得更高一点。
“我还没想好,现在的向蓝,估计也不是那么好过,先等等消息再说,如果向蓝中招了,那么我们就省去了很多麻烦,当然,如果托其他秀女下水了,只能说是意外收获罢了。”伊钕默默地看着风筝一点点的升高,笑得更甜。
“哦?难道,你已经对她们下手了。”白雪侧过头,从昨天晚上有个男人进来,白雪就看到伊钕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那独特的弧线,分明是想作弄人了。
“不然,我叫你出来干嘛,不是怕连累你吗?”伊钕拍了拍白雪的肩膀,指了指天空,“你的风筝,好像断了。”
“哦!是吗?”白雪急忙看过去,风筝线的确断了,风筝慢慢悠悠地飞到对岸的一个树上停了下来。
“要我帮你捡吗?”伊钕指了指风筝。
“如果你愿意,那当然是最好了。”白雪也不推辞,别人想帮忙,她求之不得,对面可是别人的领地,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哎呀,差点忘了,我不会游泳,如果过桥的话,怕被别人看到。”伊钕无奈地说完,面露委屈,看了看不远处的桥,那可是在秀女居住地范围以外的,如果过桥的话,肯定会被其他人看见的,如今的秀女,就好比是深闺中的小姐一般,是不允许随便出门的。
“呵呵,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也没指望你去帮我捡,你只要记得,我是你的战友,这就够了。”白雪将裙子脱下,只留下一件淡薄的内衣,这样不但可以快速过河,也方便爬树,她大致算了一下,拿回风筝,估计也就半盏茶的功夫而已。
“恩,我帮你把风。”伊钕以及开始东张西望起来了,作为一个专业的把风成员,就应该东张西望,不漏过每一个细微的角落。
白雪已经开始行动了,其实她完全可以不要风筝的,因为房间里还有很多,但风筝既然在不远处,也没有必要浪费一个,毕竟是自己的风筝,万一不小心成了什么把柄那就不好了。
伊钕转过头,看着白雪慢慢到达对岸,开始爬树,伊钕笑得很邪恶,随意大声对着对岸喊道,“白雪,快回来,宜嬷嬷来了。”
“切!”白雪来不及慢慢下树了,直接跳下树,急忙找个地方隐蔽起来,宜嬷嬷有没有来,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被伊钕这么一喊,肯定会有人过来,皇宫虽然大,但养的人也非常多,三步一岗绝不是谣言。白雪终于明白,原来伊钕并不是要对付向蓝,而是要对付她,为何当初明明有了预感,后面却突然放松警惕了呢?
不远处的宜嬷嬷听到喊叫声,急忙带人跑了过来,接到举报,有秀女藏男人的时候,宜嬷嬷早上都睡好就跑过来了,没想到居然是有人恶作剧,发誓要查出来是谁,原本火气正旺,现在突然又发现了问题,哪能不快?
“咦,白雪,你躲在树背面干什么,宜嬷嬷就快来了,你快过来啊!”对付敌人,一记即刻,昨天没下手,是因为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锲机,现在,锲机刚刚好,伊钕安排的是,如果向蓝那边被宜嬷嬷查到了,那固然最好,就算没查到,白雪也逃不掉,时间把握好,很有可能所有人都中招,当然,除她以外。昨天上午,她还打算和其他几个秀女想法一样,先接触好身边的秀女,至少先学会一点其他秀女的才能再说,但晚上向蓝带个男人回来后,她放弃了这个打算,只要除掉了其他秀女,即使她在没有任何才艺,也不会落选,每届,都必须要有妃子产生,这已经成为了定律。
“来人啊!马上过去给我抓人!”宜嬷嬷当然听到了,那么大的声音,想不听到都难,火气正旺,也来不及想起它了,她希望早点抓到人。
几个卫兵领命后急忙看是冲刺。
“白雪,快过来啊!有人来了,你跳到别人屋顶上去做什么,快过来啊!”到现在为止,伊钕终于明白,为何白雪有击倒蓝衣组其他成员的实力了,因为白雪不但有智慧,同时还会武功,这样强劲的一个对手,居然被绊倒了,伊钕满心欢喜,对于自己的安排顺序和时间掌控,很是满意,在别人都还在潜心挖掘其他人的才艺的时候,她却已经开始下手了,先下手为强,果然是真理。
卫兵也有耳朵,当然有选择性地看去,果然发现了一个人影,急忙跑去追。能在紫禁城里当卫兵的人,岂会是等闲之辈?虽然比不上大内高手已经那些武状元将军什么的,但相比于一般的习武者,已经强上很多了。
“你如果不想被抓的话,就给我回去。”宜嬷嬷其实已经冷静下来了,伊钕如果在刚开始只是以为她没听到,那么后面的几句话,现在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听到,然后叫人去抓白雪,这就是心机,借刀杀人。不过这招高明的地方在于,即使看穿了,身为一个秀女的主考官,也只能按照伊钕的思路来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啊!容嬷嬷!我…我…”伊钕表现出一幅惊慌失措的样子,担忧地看向对面。
“行了,别在我勉强装,我进皇宫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宜嬷嬷对伊钕做作的表现,很是气恼,这种任人摆布的滋味,非常不好受。“你最好别让我查出,你就是那个报假案的人。”
“什么报假案?”伊钕也知道宜嬷嬷已经猜出了很多东西,姜还是老的辣,皇宫中,那个女人是单纯的?但是非轻重,还是要把握好的,她确实告密了,不过不是亲自去告密的,而是间接告密的,利用守门的士兵,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晚上的士兵,她也去说了,不过士兵没听她的,所以她等到白天的士兵来了,才去提示的,而且提示得很含蓄,皇宫中的士兵,有那个不想立功受赏?晚上的士兵,或许只是个意外罢了。就算让宜嬷嬷查出来了,又何妨?她又不是报案的人,也没怂恿别人去报案,只不过是自己一个人在士兵可以听到的地方自言自语罢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等到伊钕走后,宜嬷嬷的人已经抓到白雪了,宜嬷嬷看着那个远处的伊钕,心底说道:好一个伊钕,害人,终究会害己的。
至于白雪,宜嬷嬷只有一句话,“送进浣衣局。”
对于一个喜欢到处乱走的秀女,宜嬷嬷非常痛恨,没出嫁的女子,就必须本本分分地呆在家里,没事跑到对岸男子士兵的区域,非奸即盗,一个在道德和性格上都有问题的女人,根本就不适合做秀女,即使是逐出皇宫,也只会害人。
向蓝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收到了通知,简单点说就是白雪没机会参赛了。伊钕成为了秀女们怀疑的对象,这个紧要关头,哪有什么淑女不淑女的,为达目的,誓不罢休才是王道。伊钕对于其他几个人的表现也不做任何表示,而是继续以前的生活,该吃饭就吃饭,想玩了就找人去玩,虽然没有人陪她一起去,她依旧自顾自地玩着自己的事。
如今只有五个人,伊钕以及做好打算了,如今,每个人都对她有防范之心,这个时候找一个伙伴,才是最需要的,向蓝,当然是伊钕最好的选择,可是她没打算找向蓝,因为说服向蓝帮她的机会并不大,这些秀女中,虽然向蓝和每个人的关系都还不错的,但如果说真的能让向蓝帮忙对付其他秀女的,恐怕就只有夏荷一个人,拉拢夏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夏荷的实力太强了,又有向蓝那么一个得心的助手在,无需和任何人配合,伊钕想到了秉沑,或许秉沑才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像秉沑这样的人,话不多,但一但说话,就肯定是有目的的,向蓝太过热心,让秉沑找机会除掉向蓝后,才有机会绊倒夏荷这座大山,没有了夏荷,贾女和雨露都不足为据,而秉沑,能有机会对付自然最好,就算没机会了,两个人的话,还是没人都有5分钟的表现机会的。
秉沑有个习惯,喜欢晚上起来弹琴作曲,这点以前伊钕就已经知道了,要想对付对手,就必须掌握对方的生活习惯,这也是常识。
月亮,露出头来,向蓝已经睡了不少时间了,而雨露和夏荷也相继入睡了,就连秉沑也上床了。伊钕洗澡完后来到床上,她准备彻夜长等,等到秉沑出门到花园后,在除去和秉沑商量事情,等待,是漫长的,漫漫长夜,如果无心睡眠,是很难受的,对于一个习惯了晚上睡觉的女人来说,熬夜,是极为难受的一件事,在前半夜的时候,伊钕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睡着,睡着了玩意秉沑起来了都不知道,到了中夜的时候,伊钕实在熬不住了,但一想到等了这么长时间再等等也就无所谓了,后半夜,伊钕想要放弃了,毕竟以前观察的秉沑从来没有在后半夜起来过。等到她下定决心放松自己睡一会的时候,发现秉沑的窗帘突然打开了,伊钕立马来足了精神,不断提醒自己快点清醒过来,她满以为秉沑要出去的时候,发现秉沑居然只是到厕所去了一下后,就又躺回床上去了。伊钕顿时有股无名火开始上窜,原本已经萌生很久的睡意突然消失得无影无终,躺在床上,越想越生气,直到早上才睡着。
“伊钕怎么还没起来?”贾女担忧地看向伊钕的床,要在平时,起得最早的永远是伊钕,因为伊钕对于每一天的化妆要求是很高的,所以才会起很早,而贾女自己,是必须要等到肚子饿得不行的时候才起来的,而且每次起来的时候刚好是在吃早饭的时候。她不是担心伊钕到的为什么还没起来,而是担心伊钕在吃饭的时候突然起来了,那么要是知道她吃了伊钕的饭,伊钕估计会冒火的。这种抢饭碗的事,碰到谁都会生气的吧。
“向蓝,起来吃饭了。”夏荷依旧维持着以前的高尚品德,没到吃饭的时候还是叫向蓝,至于向蓝会不会起来,那就是向蓝自己的问题的,作为朋友,她还是有必要提醒朋友起来吃饭的。
秉沑已经洗漱完了,坐在桌变安静地吃做刚送来的早饭,吃完饭就自顾自到花园里练习跳舞了。
“贾女!贾女!”向蓝醒来后,肚子非常饿,首先想到的就是贾女,立即在整个房间寻找贾女的身影,最后终于在花园发现了贾女,“贾女,你这混蛋,是不是又把我的饭吃了,早饭也就算了,我的中饭呢?”
“哇,不是吧,你不要什么事都怀疑我好不好?中饭,我的都还没吃呢,你怎么比我还急?”贾女满脸无辜,一副委屈像,看样子,都快被冤枉哭了,眼泪在眼中不停打转。
“啊!没吃啊?那对不起啊!”看到贾女这副摸样,向蓝怪内疚的,没想到居然冤枉了一个好人,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
“哦?需要惩罚我吗?”雨露惭愧地低下头。
“我是要惩罚你,我现在肚子好饿,你要是不说出我该怎么办,看我不家法伺候你。”向蓝挽起衣袖,带着满脸邪恶的笑容顶着雨露的两座山峰。
“等…等晚饭。”雨露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建议,不过如果不想吃水果,就只能等晚饭了,看到向蓝那特猥琐的笑容,雨露没来由地由点心虚。
“晚饭?”向蓝满脸疑惑,难道中午不送饭来了?她怎么不知道!
“恩,因为中饭已经吃过了…需要…惩罚我吗?”雨露说完后,急忙捂住嘴巴,生怕向蓝过来惩罚她,向蓝的魔掌,那可不是好受的,要是又把她捏晕了,后果不堪设想。
“贾女,你个混蛋!”向蓝已经放弃惩罚雨露了,这个成天想要被虐的女孩不是现在最大祸首,如今,只有解决掉贾女,才能弥补内心对食物的渴望。
“啊!”贾女发出一声尖叫,如今都是已经是下午了,向蓝的中饭,也确实被她吃了,原本正在享受美好的太阳呢,早饭多吃了伊钕那份,中饭多次了向蓝这份,还在盘算着晚上该多吃谁的那份呢,没想到中午这顿就已经事发了,赶紧逃跑。
“算了,向蓝,吃点水果糕点什么的吧。”画画,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夏荷画到正入神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狼嚎,赶紧劝架,不然这副画是没办法完成了。
“呵呵,是啊!别影响到我们的大画家了。”伊钕躺在花园的长椅上享受日光浴,昨晚确实没睡好,到现在都还睡意朦胧,被打扰的滋味不好受啊。
贾女平时是很少运动的,吃饱了就喜欢慢慢等,等饿了在等下一顿饭,高强度的体力活,那是向蓝的对手,于是她急忙找了一个挡箭牌,而秉沑就是最好的挡箭牌,躲在秉沑身后,依旧没办法躲开向蓝的魔掌,无奈之际,一把抢过秉沑的琵琶,小心翼翼地对着向蓝示威,“你别过来啊!我实话告诉你,我可是高手,我有武器,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哦。”
“你丫有武器是吧,你丫又武器是吧!”向蓝击昏了头脑,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发现不远处正在画画的夏荷手里倒是有一件不错的武器,跑过去不由分说的抢过夏荷的毛笔,“我让你有武器!”
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形成,最后宛如光荣的战士一般降落在贾女的脸上,勾画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诶!”夏荷被夺走了心爱的毛笔,反应过来后,看到一个面带奇怪装束的贾女,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啊!你敢偷袭我!”贾女扔掉手里的琵琶,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毛笔。
秉沑看到心爱的琵琶遭殃了,急忙去帮助琵琶脱离地面,不想什么东西在脸上轻轻飘过,她错愕地抬起头,看到一支带着墨汁的毛笔,也不说话,一个踉跄直接将贾女撞到在地,将手里的琵琶一把扔掉,张开魔掌对准贾女的两个肉包就是一阵乱揉捏。
“哈哈!”此等好事,向蓝没有理由不参加,见到罪魁祸首已经被人制伏,赶紧跑上去雪上加霜。
“对不起,需要,惩罚我吗?”雨露当然不会放弃整个占便宜的机会,既然已经有两个人了,那么多她一个应该也不会多吧,于是迅速加入了欺负弱小的行列当中。
“我的笔!”夏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毛笔被抛来抛去,最后光荣就义,一时火气冒上来,冲过去对准杀死她笔的罪犯雨露就是一顿轻拍。
“要…惩罚…我吗?”雨露受到了攻击,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手上没闲着,立即开始反扑。
“啊!你敢欺负夏荷小姐,我跟你拼了。”向蓝闲暇之余,发现大家闺秀果然不是那个习惯被虐待的雨露对手,赶紧前去救援。
“嘿嘿,我就不相信,我连你一个都欺负不了。”翻了身的贾女,发现秉沑还在揉捏她的乳峰,立即反扑。
“贾女,你别以为我放过你了。”向蓝的加入,当然把雨露一顿欺负,发现战场这边的贾女居然翻身了,赶紧前去继续对付这个原本的对手。
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比较久,向蓝成为了最有利的武器,无论转移到那个战场,都能挽回胜局,多一个人,多双手,功劳自然是不可磨灭的,而且如今的几人,除了向蓝外可都是从来没有动过大力气的小姐之辈而已,打架那是向蓝的对手。这就构成了这样一个循环,秉沑vs贾女,夏荷vs雨露,而向蓝,是占便宜最多的,无论跑到那一边,终究会带来短暂的胜利。
热闹,是属于她们的,伊钕只是在远处淡笑桌观看而已,曾几何时,她也能融入那个行列,一起打骂嬉笑,曾几何时,她也会因为想要占点便宜而大大出手,最后自己免不了被欺负,虽然是打闹,但毕竟很开心,能融入那个圈子,是幸福的,每天也不会那么无聊,可是如今,伊钕敢肯定,只要她过去了,战斗都会停下来,因为,自从那件事后,在场的人都开始有意无意地排斥她,连贾女都不例外。走上这条路,本就孤独,或许,只要在这个皇宫,所有的欢笑嬉戏朋友,都只是过眼云烟而已。该失去的,终究会失去。
打闹了一会,大家也都累了,5个人躺在花园的草地上,仰望着星空大口大口地喘气,围成一个圆圈,衣着凌乱,美不胜收。
“向蓝,你找到你家小姐的消息了吗?”过了一会,夏荷也缓过气来了,却依旧躺在原地,这样安静和谐的场面,或许以后很少再有,每个人都是有自己想法的。
“暂时还没,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找到的。”向蓝其实不是累,而是饿,饿得懒得起来了。
“只要相信,就一定会成功。”雨露没来由地发表了一下感慨,突然发觉到几双目光递过来了,赶紧补充道:“对不起,需要…惩罚我吗?”
秉沑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只要相信,就一定会成功,因为相信,所以拼搏。
“啊!好饿啊!晚饭什么时候来啊!”突然发现中午还是吃少了,贾女发现,果然两个人的饭量不够她消化。
吃完晚饭后,向蓝和往常一样来到大门口,站岗的卫兵已经换了,乔清川不想在连累向蓝,所以另外指派了两个人来站岗。
话说当处乔清川吩咐手下去找彦雨柔后,时间是一天时间,还扬言如果没有找到彦雨柔的话旧送手下去净身房玩,乔清川的手下们理解发了疯地到处寻找,对于乔清川给予的彦雨柔的信息,他们是没有任何有利的线索,只知道,彦雨柔是个大美女,皇宫中的美女何其多?即使是一个宫女,也不会长得太抱歉,每个人的审美观都是不一样的,高矮胖瘦各有所爱,打听了一整天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最后统一给乔清川的答案只有一个——没有找到彦雨柔,只知道了向蓝。
他们已经洗好了身体准备进净身房了,就在这个时候,突发事故出现了,乔清川因为还有其他重要的事要做所以离开了,离开前只留下一句话,“保护好向蓝。”
乔清川已经踏上了新的旅程,他相信手下的办事能力,所以可以毫无顾虑地放手一搏,皇宫中没有彦雨柔的下落并不奇怪,偌大的一个皇宫,虽然人很多,但以他手下的办事能力都找不到的话,原因不会太多,要么彦雨柔没在皇宫,要么彦雨柔被打入后宫了。后宫是军事基地,对于任何一个军人来说都是不可进入的秘密地方,除了皇上和皇上身边的太监,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进入那里,当然,除非得到了当今的佟皇妃的允许。
秀女,其实每年都会举办,所以人们对于秀女的关注度已经渐渐降低了,除了那些个王宫将臣和犯花痴的少女,是没有人去关心秀女的状况的,彦雨柔当初进入秀女后,很有可能得不到任何人的注意,毕竟这个皇宫中不是每个人都能待下去的,尤其是那些心思比较单纯的少女。
向蓝问了问门卫一点事情,门卫并不像以前一样傻愣愣的,还是给予了一定的回复。向蓝得到答案以后,心理并没有放松下来,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彦雨柔凶多吉少,但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宫女了,或许,已经死了,或许,无奈地进入后宫,亦或许,被某些人带出皇宫了,带出皇宫,在向蓝看来应该是不可能的,除了皇宫,那就意味着自由了,获得自由的彦雨柔是不可能不去找她的,以两人貌似百合的身份来看,到了外面,即使是彦雨柔有事耽搁了,也绝对会用最快的速度来会面的。等了一年都没来,估计很有可能是困在皇宫出不去了。
要想打听彦雨柔的下落,如今的状态似乎已经不行了,但还有一条路可以找,那就是找到锦衣卫指挥使鲁夫。彦雨柔如果真的呆在皇宫了,那不可能不去见鲁夫的,想要打听到彦雨柔的下落,如今也只有鲁夫了,秀女说起来好听,其实真正在意的并没有多少人,毕竟妃子有无数个,比妃子还要多的是宫女,宫女中也不乏曾经是秀女的人才。秀女的地位,在下人看来其实也没什么贵重的,只要没有成为妃子,一切都无需关心了,即使成为了妃子,如果是冷妃,也无需太多担心。
坐在花园中,仰望天上的翻星点点,向蓝反复看到了彦雨柔的影子,露出一抹傻笑,“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向蓝不止是彦雨柔的好姐妹,彦雨柔也不只是向蓝的主人,向蓝对于彦雨柔,可以说是有爱有愧疚。曾经的一幕幕划过心头,向蓝不禁沉浸在关于彦雨柔的幻想中。
“向蓝,还在想你家小姐?”夏荷脱下身上的披风,替向蓝披上,“放心吧,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找到她的。我很好奇,彦雨柔到的是怎样一个女子,可以让你如此死心塌地地寻找。”
“呵呵,等我找到我家小姐,我一定介绍给你认识,说起来,她和你很像,无论是眉宇间的气质,还是内心涵养,一切,都那么深似。”夏荷和彦雨柔,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夏荷不是彦雨柔,这也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向蓝将身上的披风紧紧地裹住身子,不是因为冷,而是不愿意失去这份温馨。若,真是寒冷来袭,一件披风又怎敌风霜?为了披上披风的人,那份心意,方可。
“我想去画夜景,你要陪我去吗?”夏荷指了指远处的荷塘,夜色固然很美,但难得的是雅兴。
“恩。”向蓝站起身来,握紧夏荷的手,一步步迈向荷塘边,前方的路,或许很迷茫,但只要心理有寄托,那么走起来就不会太累。
夏荷已经摆下了花架,细心地勾画着朵朵莲花,夜色,的确很美,静下心来,认真勾画出的不止是一幅画,还有无穷的意味,夏荷沉浸在她的思维中,嘴角挂起了甜蜜的微笑。
终于动笔了,只要想好了,画起来,就不会那么累了。
等到终于画完的时候,夏荷把画从花架中取下来,递到向蓝手中,“这幅画,送给你,就当是我们相识这么久以来,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看着夏荷那甜蜜的微笑,拿着手里那张美妙绝伦的画像,向蓝竟无语凝噎,曾几何时,彦雨柔也曾经说过同样的话,可惜,她不懂得珍惜,而是把画拿去寄卖处卖了不少钱,挥霍一空,而买家,正是彦雨柔的父亲,等到彦雨柔的父亲将画交到彦雨柔的手里的时候,远处的向蓝明显看到彦雨柔虽然面带微笑,眼角却已被泪水浸湿,等到彦雨柔的父亲走后,彦雨柔将手中的画撕成一片片纸屑,从此只字不提,仿佛根本就没有送画那副事一样。向蓝明显感到心在滴血,伴随桌彦雨柔的手指,伴随着画像一点点地破裂。世界上有很多事,是金钱买不到的。
如今的向蓝,露出幸福的微笑,却失声痛哭,张开双手将夏荷用力地抱住,“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犯错了,我不会在犯错了,原谅我,原谅我……”
她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哭得肆无忌惮,没心没肺,没头没脑,这个平日里嬉皮笑脸的女孩,在这一刻,也不过是需要安慰的小女人罢了。夏荷将向蓝拥入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向蓝的长发,她很想说,能认识向蓝,她也同样很快乐。
一阵微风吹过,吹动着两人的长发,也吹动着向蓝手中的画,一张优美的画像翩翩起舞,宛如一只蝴蝶一般飞向夜空。
“啊!”向蓝干净推开夏荷,眼睛死死地顶着天空上的画,双脚不停地奔跑,直到,荷塘的水,渐渐湿了群角,满上腰间,淹没全身,向蓝终究还是没能抓到那幅画。
“向蓝,你快回来啊!”夏荷也急了,她不知道,简单的一幅画,为何会让向蓝如此珍惜,每张画,虽然都是第一无二的,但相比于画,夏荷更注重于向蓝之间的感情,她似乎忘记了她也不会游泳,奋不顾身地跑进荷塘,看着向蓝的手一点点飘远,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救向蓝,口中不停地呼唤着:“向蓝,你别怕,我这就来了,我这就来了……”
她终究还是追到了向蓝,当两只手胡乱的交错在一起的时候,两人的口中,都吐出了一圈圈气泡。黑夜中,深水域,两人都情不自禁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向蓝用力地推开夏荷,如今,她不止看到了一个夏荷,同时还看到了彦雨柔的影子,她从未想过,她的人生会如此短暂。
夏荷眼看着向蓝一步步飘远,她用力地伸出手,用力地摇头,得到的确是向蓝一个甜美的微笑。
她终究还是闭上了双眼……
“向蓝…等我…我来了…”夏荷用力地发出一声呼唤,突然睁开眼睛,看到一张英俊的笑脸。
“呵呵,你醒了。”他从来都是一个夜猫子,身上的职责告诉他,晚上必须要查岗,今夜,他和往常一样查夜,偶然经过荷塘,看到两个少女相继扑进荷塘的一幕,他不理解,既然是秀女,为何会如此轻身?活着,总是很好的!肩上的勋章告诉他,他是一个男人,而河里的是两个秀女,男人和秀女是不能有任何接触的,不然会接受最残酷的惩罚的,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她们,都是一样的。但他,也是一个人,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终究还是说服自己跳入荷塘,成功救起来两个溺水的女孩。
“向蓝,向蓝呢?”夏荷紧张地四处张望,终于找到了向蓝的身子,她急忙扑过去,印象当中,向蓝有说过,对于晕缺的人,人工呼吸,比较有用。
“放心吧,她已经没事了,估计很快就会醒了。”他站起身来,微风吹动着他的衣襟,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女孩,以及那个紧张的女孩,他觉得,一切风险,都是值得的。这里,是秀女的地方,所以他必须早点离开,既然有人已经醒了,那么尽快离开,或许会更好。
“等一下!”听到向蓝没事了,她终于放下心来,看着他离开,她想要留住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他转过头,看到一个羞涩的女孩,脸上布满红晕,微微低头,双手有点不知所措,这副场面,他曾经也看过,所以一时有些难以自拔,他抬起右手,想要抓住眼前的女孩,却发现,她终究还不是她,心中的她,已经走远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了。他摇摇头,叹了口气,“不说也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夏…荷…”她低下头,她从来没有如此正面地面对一个男人。
“夏荷!风吹杨柳青,春满冬夏河。”他说完后,不再停留,拿出怀中的一张画,仔细看了看,“这幅画,送我,好吗?”
“恩”夏荷点了点头,风吹杨柳青,春满冬夏河,很有诗意的一句词。
他走了,原路返回,好在,今晚的夜,没有其他人在场,不然,终究是一场难以收拾的局面。
向蓝还没有醒来,夏荷也不敢离开,她再次想到了人工呼吸,所以也不迟疑,急忙开展工作,双手压在向蓝上身,嘴慢慢靠近,这玩意,还是第一次做,技术上还是有一定难度的,熟悉了也就好了。
“彦雨柔!”向蓝发现有人居然敢对她毛脚毛手的,印象当中也只有彦雨柔敢这样而已,立马从原地上做起来,也不管眼前的是谁,双手就开始行动起来,但额头却碰到了一个十分坚硬的东西,吃痛后,也就收敛了。
“哎哟。”夏荷捂住额头,突然发现原来叫醒这丫头根本就不行也要什么人工呼吸,简单地摸一下就可以了。
“呵呵,看来我们都挂了。哎哟,我还有很多钱没有用完呢,悲剧啊!”向蓝仰天长啸,悲痛万分。
“我想我们还是快点回去换件衣服比较好,不然,有的人说不定又会拿出来做文章的。”当务之急啊!而且,夜风吹过来也挺冷的。
瑟手瑟脚地回到房间后,两人急忙跑进浴室,先洗个澡再说。夜半三更的又人洗澡,这种事可是非常事,寝室的几个人也都相继醒来,一个个你看看你相互对视,等到浴室的水终于停止了,两个婀娜多姿的女孩慢慢轻轻地走出来,醒来的人急忙躺下,分明看到了不但有人在洗澡,而且还是两个人,两个女人,同时!同时洗澡!
等到寝室里再次鸦雀无声的时候,伊钕睡意再次被带走,其实她一夜都没睡,先是夏荷出去画画了,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知道,所以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但既然夏荷出去了,即使是秉沑出去了,也是不能商量的,所以就睡下了,等到被吵醒后,她再次失去了睡意,仔细想了一下,越想越不对劲,或许,她应该将目标转移一下,夏荷,已经不是目标了,第一个目标,应该改成其他人了。不是夏荷,伊钕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秉沑了。
过了一会,秉沑起床了,抱着琵琶出去了,伊钕当然知道,只是她没有跟出去了,如今,和秉沑联手对付夏荷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早点对付秉沑,这个深藏不露的女人,到的该如何对付?
秉沑来到门外,像以前一样自顾自地忙着,忙了一会后,发现该来的人始终还是没有来,有点大失所望,一时也没有雅兴,自从白雪被送进浣衣局这件事发生后,秉沑就猜想到是伊钕做的手脚,而且应该已经打算和她联合起来对付夏荷了,坦白说,她并不喜欢秉沑,但也没办法,如果想要在不久后的赛事上获胜,人确实越少越好,所以她想到了一个比较好的办法,既然伊钕有可能找她联手,而她又不爱喜欢秉沑,那么就小小地折磨一下伊钕,伊钕应该已经知道她有晚上出来的习惯,所以伊钕应该会慢慢等,所以她就让伊钕多等几天,折磨一下伊钕也是一件不错的事,第一天,一切照计划进行,伊钕果然没有睡好,而今天,她原本再次折磨一下伊钕的,不过看到夏荷出去后,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安心睡觉,可惜的是,刚才发生的事,让她感到了不安,不得不停止报复伊钕的计划,想早点和伊钕结成联盟,可惜终究还是晚了,看样子伊钕已经放弃和她联盟了。那么,伊钕下一个要对付的人,很有可能是她,以后的日子,她必须更加小心才是。
她站起身来,抱起琵琶就回到房中,细想一下,伊钕要对付她都会用什么办法,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伊钕应该会想到找盟友,而成为伊钕盟友的人,绝对不是向蓝,秉沑如果说对这些秀女中,还有那么一点点好感的人,那就肯定是向蓝了,换句话说,即使是和伊钕联手,她也不希望对付向蓝。除去向蓝,秉沑很自然地排除了贾女,那么就只剩下雨露和夏荷了,夏荷太高傲了,也有高傲的本钱,应该不屑于和伊钕合伙,那么就只能是雨露了,雨露这个人,秉沑已经观察了很长时间了,看不透的一个人,如果真说雨露有什么特长的话,那么恐怕是太自卑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天亮后,一切和以前一样,伊钕最先起来化妆,然后是夏荷起来散步,后来是雨露起来打扫房间,然后是贾女,秉沑是倒数第二起来的,其实就算是晚上不出去,她习惯这个时候出来,吃饭刚刚好,睡觉的质量也刚刚好,时间充分利用不浪费。至于向蓝,当然还是在睡觉。
日子趋于平静,除了向蓝每天会定时地出去打听消息以外,其他的人,也都懂得收敛了,不是不想放开,而是没有找到合适的锲机而已。
向蓝每天都会出去打听消息,这已经成了秀女们知道的事了,至于夏荷,仿佛变成了向蓝的贴身丫鬟一般,向蓝每次出去打听消息不救,夏荷都会定时地出去接向蓝。伊钕更加确定了夏荷和向蓝,确实是有那么一点问题的,对于两个有问题的女人,她根本不屑对付。
夏荷每天都会出去找向蓝,今天也不例外,她和往时一样来到花园等向蓝,然后两个人在到河边吹一会晚风,看一会夜景,即使是不说话,也安静地享受着。向蓝不知道夏荷想做什么,只知道只要夏荷想做的事,她都必须陪伴。
远处,一个男人的身影渐渐出现,夏荷微微低下头,而向蓝则瞪大了眼睛,他当然是一个大帅哥,还是那种能秒杀一切少女芳心的牲口,男人特有的气质暴露无疑,宽大的胸膛,雄厚的肩膀,那张帅气却不乏沉稳的脸,整个一个王子形象,安全感?炫耀资本?养家能力?浪漫温馨?这些在这个大男人身上都能找到感觉,就这样一个无线趋近于完美的男人,让向蓝有种快要抓狂的地步。
向蓝站起身来,挥了挥手,然后平伸出右手,凑成拳头,再竖起中指,收回中指,竖起食指,用力地指了指左手边。丝毫没有想起右手边的地上还做着一个低着头,红着脸的夏荷。
他挺下了脚步,因为她挥手了,她伸出右手握成拳头,再竖起中指,他当然知道,她恨他,想打他,想骂他,其实他又何曾好受过?她竖起食指,用力指指左手边,她的左手边不就是有一个空白位吗?那个空白的位置,原本是有一个人的,一个女人,一个让他深爱的女人,一个让他不断痛恨自己无能的女人,一个让他失魂落魄到每夜难免的女人。昔日,眼前的那个她,挽着一个魅力四射的女孩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而如今,那个让他快要窒息的女孩,却已经命运倒戈,倒戈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他的无能吗?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微微弯下腰,单膝跪地,拔出腰间的宝剑,双手捧在手心,随后用右手用力地将宝剑插入地上。
他的一举一动,向蓝明白了意思,去不知道为何,向蓝只感觉到了不妥,无尽的担忧漫上心头,难道,这一切都是天命吗?
无声的世界,心却跳动不已,夏荷余光看到了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她开始躁动起来,心理,反复有一团火焰一般,很温馨,他单膝跪地,她彻底震惊,有点眩晕的感觉,他双手平台宝剑,她彻底缺氧,他用力地将宝剑插入地面的一瞬间,她再也忍不住了,只感觉无数星星冒出,脑袋一片空白,随后失去意识。
他抬起头,突然发现她右手边的另一个她晕倒了,他急忙站起身来,指了指。
向蓝面露愤怒的脸终于柔和了下来,转头一看,发现夏荷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晕了,所以说,这个女孩子还是不能太爱美了,减肥减多了,生命也就减少了,向蓝急忙扶起浑身瘫软的夏荷,对着对面的那个他怒吼道:“鲁夫,你这混蛋,你不配当男人。”
他低下头,是啊!他不配当男人。简单的一句话,却说明了所有问题,等到她走后,他抬起头,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心底呐喊道:彦雨柔,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来找你,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来找你,到那时,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相爱,到那时,我将娶你为妻,无论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爱你……
其实,看到这一幕的还有一个人,她躲在暗中默默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所谓的秀女大赛,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不过既然身在闹剧当中,就应该享受乐趣,难道不是吗?
大赛的时间,一点点拉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的伊钕,终究放弃了对付高手了,如今在她眼里的高手,除了夏荷,就只有秉沑,夏荷不好接近,除了上午以外,其他的时间都是有人在身边的,难度比较大,而且夏荷这人原本就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至于秉沑,这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孩,除了话很少以外,每天做的事也比较简单,享受着属于秉沑自己的单纯生活,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女孩,眼看着后天就要大赛了,伊钕再也等不急了。事到如今,还有多达6个人,而一共只有10分钟的时间,除了要表现厨艺和舞蹈还要题诗,短短的每人一分钟时间如何够?而且当今的皇帝和众阿哥们,有什么喜好谁知道呢?指不定一个平时不太起眼的角色就入选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伊钕拿出一盘糕点放在桌上,“好像比赛就在后天呢,还有一天的时间了,不如我们来做个临时的告别吧!这是我准备的一点糕点,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贾女高呼万岁,立即迎接,晚饭那么一丁点怎么够?以前要么是抢别人的,要么只能用点水果来垫肚,哪里来的糕点吃!
“呵呵,你们不是吧,还在怀疑我,我伊钕是那种人吗?别忘了,以前在白衣组的时候,你们的妆,都是谁帮你们画的?”伊钕对着刚进门不救的向蓝和夏荷说道,至于秉沑,直接无视,然后再看看另外一个人,“呵呵,你真的不用吃点?”
“对不起,我肚子还没饿,需要…惩罚我吗?”雨露唯唯诺诺地说完,惭愧地低下头。
“我去睡觉了,如果明天还找不到我家小姐的话,只能等到后天的比赛了。”向蓝已经打定主意了,每天如果还没有打听到消息,就只有硬着头皮上了,要的不是赢,只是一个获得消息的机会而已。如今那有心情吃东西,脑袋里,满是彦雨柔的影子。
“恩。”夏荷点了点头,对着伊钕说道:“最近流行减肥,你们慢慢吃。”
秉沑直接无视伊钕,而雨露跑到浴室去了,第二天向蓝被尖叫声惊醒,定睛一看,贾女的脸上长满了痘痘,“贾女,你怎么了?”
“……”早上起来,无意中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贾女忍不住叫出声来,等到想要再叫的时候,发现不但脸上长满了痘痘,喉咙也好痛,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叫不出声音来。
“怎么会这样!”向蓝也慌了,在床上找了半天,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连药都没有找到。
“哦?贾女,怎么长了那么多痘痘?”伊钕满脸笑容,哪像是在关心?
秉沑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打扫房间,而散步中的夏荷,也大致猜到了,好吃的人,终究还是会被食物所害,这也在意料之中。雨露表现得很淡然,从昨晚伊钕拿东西出来,她就已经猜到了个大概,其他,很多人都猜到了,所以都没有吃,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原因很简单,借刀杀人,谁都会,既然有人要除去一个敌人,那么只需要冷眼观看就可以了。
向蓝慌了阵脚,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一夜之间突然变成这样,一时难以接受,犹记得和贾女一起打骂的日子里,没少占贾女的变异,犹记得那个活泼好动的贾女,曾经掌管了所有人的生活,还细心地帮白衣组的成员分析菜色,讲解如何改善,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这样一个被白衣组公认为外交官的女孩,没想到在秀女大赛前一天尽然遭到如此对待,向蓝终于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些糕点,除了这些,向蓝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让一个不管怎么吃都长不胖的女孩一夜之间变成这样,按照21世纪的观点来说,贾女应该是属于身体免疫力很高的女孩,这样的奇女子不但不会遭受风寒的洗礼,更不会无缘无故生病,属于长命百岁的类型。
这么大的事,自然惊动了宜嬷嬷,宜嬷嬷看到贾女摸样的时候,只淡淡说了一句话,“贾女,认命吧!出去以后,找个好人,嫁了吧!”
是啊!皇宫中人,那一个没有点心机?那一个是单纯的人?哪一个不想高攀?那一个会认命?找个偌大的皇宫中,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忙着算计,向蓝已经学会了沉默,她提贾女感到不值的同时,也替伊钕感到悲哀,那么一个精心算计的人,即使当上了妃子,日子也好不过了到那里去,向蓝已经寒心了,昨晚,她没有发现不妥,但她相信,其余的秀女都察觉到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提醒贾女,尽管这么多天以来,一起打打闹闹,一起欢笑不断,到了利益面前,人性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天空,异常阴霾,下去了小雨,向蓝蜷缩在自己的被窝里,她难以想象,以前的彦雨柔是怎么在这个复杂的场合中生存下去的,在彦雨柔最孤独无措的时候,她却没能在彦雨柔身边,在彦雨柔最需要关怀的时候,她这个彦雨柔唯一的朋友还在外面蒙头大睡。
傍晚(3),向蓝像以前一样询问了一下彦雨柔的消息,得到的却依旧只是一个否定的答案,走到花园,发现花园里并没有人,到了房间后,发现房间中也空无一人,她慌了,她太怕再次失去一个朋友了,脑海中,不断闪烁着彦雨柔和夏荷交替的声音,她急忙跑到花园再次寻找,却一个人也每找到,她想到了一个地方,荷塘边!向蓝急忙跑向荷塘边,终于发现了夏荷的身影,她急忙跑过去,双手扶住夏荷,眼睛不停地扫描着夏荷,“夏荷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应?”
“我没事!”夏荷淡淡地说完,她心里还在纠结,向蓝曾经无意中说过的一句话,让她徘徊不定,而伊钕更她说的话,却让她更加心痛。人果然还是有私心的,她对着向蓝微微一笑,“向蓝,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会原谅我吗?”
“说什么……”向蓝原本还处于担忧状态,话未说完,她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她认真地看着夏荷,摇了摇头,“妃子这个位置,难道对你就那么重要?我不敢奢望能成为你最好的朋友,但我至少算是你的朋友吧!或者说,一直以来…你只是…利用我?”
下雨,依旧再下,淅淅沥沥,丝毫没有停息的意思,向蓝觉得眼睛好难受,好难受,但她没有哭出声来,任由雨水夹杂着泪水掉落到地上,“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向蓝,永远不会对朋友下手,如果我真的成为了你的绊脚石,我很抱歉。”
向蓝闭上眼睛,张开嘴,任由雨滴滴入口中,她脑海中,身前的不是夏荷,而是彦雨柔,如果有一天,她挡住了彦雨柔的去路,彦雨柔苦恼了,那么她依旧会选择离开,在这个世界上,向蓝没有任何依靠,除了彦雨柔以外,彦雨柔想要她做什么,她就要做什么,彦雨柔想要她死,那么她就死。为曾经的那些天真,疯狂,脑残,罪孽,买单!如果她这条命,还够买单的话。
“对不起,向蓝!”夏荷带着泪水,张开双手,用力地将向蓝推进荷塘里。为何,当初她会奋不顾身地去救向蓝,为何今天却突然推向蓝,一切的一切,夏荷只能用命中注定来解释,要怪就怪,向蓝终究还是没有像向蓝说的那样,放弃参加比赛,而是决定去参加了。
她,终究还是不适合有朋友,终究还是注定孤独…
夏荷瘫软到地上,失声痛哭,除了哭,她还能做什么呢?
“这,就是朋友。她对你的好,我想你应该知道,甚至是宁愿死都不愿意和你争,你难道就不觉得内疚吗?”秉沑跳入荷塘中,不一会就将向蓝的身体打捞起来。
“向蓝,向蓝!”夏荷赶紧扑过去,却被秉沑一手推开。
“你不配做她的朋友,你的良心已经被利益所泯灭。”秉沑随手一挥,那个弱不禁风的少女在她眼中,只不过是一张会说话的画罢了,将一张画扔到荷塘,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夏荷仍有水流进入口中,没有丝毫反抗,从决定出去向蓝的时候开始,她的心,已经死了……
向蓝,是如此地信任她,甚至知道她要害向蓝后,向蓝依旧没有丝毫放抗,她对付的不是一个敌人,而是一个朋友,一个没有丝毫放抗之力的朋友,一个心碎的女人,夏荷后悔了,但这一句为时已晚,她因为短暂的失去理智,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朋友,用她的生命来买单,或许,是最好的终结……
一个人影,宛如一把剑一般闯入荷塘,随后,一个男人抱着夏荷慢慢上岸。
“找死!”秉沑轻盈地拔出腰间的一柄软件,直逼男人的喉咙,她秉沑要杀的人,从来没有放手过,夏荷,必须要杀,不然难消心头之恨。
“住手!”宜嬷嬷大声高呼一声,数个大内侍卫迅速跑过去团团包围起来。
秉沑微微一笑,看了看地上的向蓝,微微弯下腰,抚摸着向蓝的脸蛋,轻语道:“向蓝,你是幸运的,你知道吗?曾经,你是我最想杀的人,不过后来,我发现,我不但不能杀你,还必须要和你做朋友,你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让我都没办法痛下杀手的一个人,或许,他的选择是对的,我输得心服口服,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珍贵的朋友,请记住,你还有我。”
秉沑站起身来,看了看那个躺在男人怀里的夏荷,终究还是选择了放弃,要杀一个人,就要懂得只能而退,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将一个个敌人放到。她脚下生风,轻盈地用脚尖点过河面,出现在了荷塘的另外一边,不一会就消失在了视线中。
“还不快去给我追回来!”宜嬷嬷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怎么样一个秀女啊!武功如此之高,即使是大内高手中,也很少有这样身手的人吧!
“大胆鲁夫,你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竟然敢对秀女打主意,我一定会如实地禀告娘娘的。”宜嬷嬷满脸怒容,今天发生的事已经够多了,“来人啊!把夏荷秀女送进柴房,向蓝秀女送回房间。”
几个士兵领命后,迅速开展了工作。
等到向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秀女的比赛会在下午举行,走出门外,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看样子时间已经不早了。突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急忙跑到房间,将一张张床帘打开,除了一张张空床以外,她没能发现一个人影。
“呵呵,我想,你不用找了,现在,就只剩下我和你了。”她慢慢走进来,裙摆腹地,内心,从未如此欢畅,“那么,需要惩罚我吗?”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傍晚,雨露像往常一样来到浴室洗澡,她脱掉衣服后,用手试了试木桶里的温度,满意地点了点头,洗了一会,突然发现有人进来了,猜想有可能是其他人回来了,也没怎么在意。
“呵呵,你怎么又在洗澡啊!需要我帮你加点热水吗?”伊钕满脸微笑,两只手都没闲着,提着两桶水,还在冒气呢。
“哦,需要惩罚我吗?”雨露惭愧地低下头,其实她已经准备起来了。
“呵呵。”伊钕微微一笑,突然露出狰狞的面孔吼道:“当然要惩罚你!”
伊钕将双手的桶突然抬高,正准备倒进雨露的桶中。雨露突然站起身来,将伊钕手中的桶突然转向,两只桶的水倒在了伊钕身上。
“啊!”伊钕发出一声尖叫不停地在地上打滚。
“呵呵,这就是自作自受,你知道吗?我为了等今天,已经等了很久了!”雨露微微一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无辜地说道:“那么,还需要惩罚我吗?”
“贱人,我杀了你!”伊钕强忍住全身的疼痛,拿出一把水果刀,正准备冲向雨露,突然发现身体被人抓住了,转头一看,“宜…嬷…嬷!”
“来人啊!送进刑部!”宜嬷嬷一声令下,怒不可止,每年来,秀女之间都会一场战斗,相比于今年的毁容来说,去年的死了人,更加恐怖,宜嬷嬷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宜嬷嬷走了,雨露穿好衣服,来到门前,看着外面的小雨,微微一笑,“时间,刚刚好,不知道,还有没有能回来!”
其实,雨露很早已经就已经开始留意了,大致也明白,最凶险的肯定就是今晚,所以她今晚特早就开始睡了,然后等寝室最后一个人离开的时候,她悄悄跟在伊钕后面,大致也明白了伊钕的计划,按照道理来讲,回来的应该没有人了。
向蓝,是肯定会回不来的,这点雨露很清楚,因为向蓝在夏荷面前,必败无疑,就算向蓝发觉了不对劲,依旧没办法对付夏荷。而秉沑,虽然秉沑一直掩饰得很好,不过雨露也看出来了不少倪端,大致也想到了,秉沑应该是很珍惜向蓝的,那么知道向蓝遇害后,肯定会和夏荷有一场战斗,像秉沑那种人,拒人于千里之外,可是一旦和一个人有了一定的交集,那么就肯定会全心投入。而秉沑一旦和夏荷大战,那么勉强只能回来一个人,这时候就需要一个锲机,一个让两人都不能回来的锲机,那就是某天雨露无意中听到夏荷梦中所说的那句话。至于这个锲机的几率有多大,就要看夏荷的表现了,夏荷每天傍晚都会出去,那么就充分说明,锲机形成的几率,是非常大的。
意料之外的是,向蓝回来了,但这丝毫不影响雨露的想法,多一个人,也不多,半升米的时间足够了,论才艺而言,她从来没有把向蓝当过对手,担心眼里,向蓝能够回来,似乎也不错,至少不会那么无聊了,还能多一个朋友,何乐而不为?
傍晚,现如今,秀女还剩下6个人,夏荷有点心绪不宁,想出来走走,她不担心才艺上的问题,只怕时间上的问题,时间太短了,即使是她,也没办法完成那么多复杂的事。她很想违背内心一次,却发现,论心计,她果然还是不行。
“我们聊聊吧!”伊钕拍了拍那个走路不看路的夏荷肩膀一下,“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现如今,最后可能获胜的,除了你,恐怕就只有秉沑了,我在才艺方面不如你,我也没祈求当个皇妃,能当王妃,似乎也不错,可是问题是,现在人太多了,不利于我们发挥,我看不如这样,你对付向蓝,我对付雨露,这样,就只剩下3个人,你和我在一起联手对付秉沑,相信两人打一个,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要我对向蓝下手,你休想!”夏荷没来由地怒气上窜,如果说和伊钕联手对付秉沑,她还勉强可以接受,那么对付向蓝,那就有点太难了。
“你不对她下手也可以,雨露,你就可以放心地交给我了,至于秉沑嘛,你只要能保证我和你练手对付的时候,向蓝没回来打扰就好了。”伊钕微微一笑,再次拍怕夏荷的肩膀,转身走人,“这样,就只剩下3个人了,不知道你觉得时间够不够,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一项好的才艺,从来都很费时间的,夏荷原本就打算放弃厨艺和跳舞这两个环节,直接进入后开始画画,一副好的作品,构思很需要时间,下笔的时间,反倒不是很多,即便如此,夏荷依旧没办法在还有三个人的时候,那么短的时间完成一部好的作品,对于夏荷来说,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至少,她从来没有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过作品,这还是建立在向蓝没有打扰到联手对付秉沑的情况下,如果向蓝打扰到了,那就会变成四个人,或者,只有向蓝和秉沑两个人了。这样的风险,夏荷不敢赌,于是终于狠下心来,将向蓝推到荷塘,向蓝会不会死,她不知道,她只希望,向蓝能够在短时间内没办法醒来而已。但她从小到大,只知道四书五经,对付人,还真没有了解,所以只能选择一个笨,却有用的办法。
醒来后,夏荷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一律阳光,看了下周围的环境,苦笑了一下,她果然不适合做坏事,第一次做坏事,就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