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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坚持所爱从不悔

像这般极品的男子却从不受安子的待见,委实让人倍感凄凉。
此时的古墓之中已经没有人再话说了,风清寒把安子抱在怀中,并没有急着出去,反而是不紧不慢的靠在一旁。
终于,少主忍不住了,因为仇恨而变得极度沙哑的声音,如同干枯的树叶在枝头垂死挣扎:“你哪怕再厉害,在这古墓之中也不可能敌得过千万种机关,这么悠闲,是料定了自己必死,所以才看开了吗?”
风清寒把安子抱在怀中,嗤嗤地笑着:“痴儿,你不放过我未尝不是不肯放过自己呢,我承认,我纵然武功盖世,也逃不过你对地形的熟悉程度,但是,我若是死在了这里,还有佳人相伴,也就死而无憾了。可怜的是你,就连师弟身上中毒了也没发现吗?”
少主一惊,半晌无话,所料未错应该是查探柳千颜的状况去了。
风清寒从一开始就相信,他能够顺利带走柳千颜,一定是趁柳千颜不注意劈晕之后才带走的,不然柳千颜不可能这么淡然不闹出一点儿声音的。
对于脑子过大,容量过小的柳千颜而言,智商可比三岁小儿。
才不会这么分的清楚状况,不打扰自家师兄呢,更何况风清寒相信,以他师兄的心态,也绝不会让柳千颜看到这么多事情,有的人活的干干净净,那便让他一直干净着,无论做何事都不要将他拖下水。
风清寒是这样,柳千颜家师兄亦是。
他们都有自己要守护着的人,真心爱了,无论男女,他爱她,他深爱他,哪怕二人性别相同,却不曾反悔。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风清寒和柳千颜的师兄是一种人,如果不是身负血海深仇也许还能做一对知己。
不过,现在想来是不可能了。
声音落下,一个手刀径直劈了下来,风清寒连躲都没有躲,虽然知道自己能够躲掉,可是躲掉之后呢?不如让他劈一刀解恨。
劲风落在他的身上,风清寒一手抱着承欢,一手捂着嘴角咳嗽,见到猩红色的液体从嘴角落下,风清寒也不知道是有多久没有见过自己流血了,这种感觉原本都快忘记了,如今却被唤醒了,果真很美妙。
风清寒毫不在意的笑道:“你可以再给我一刀,最好一刀杀了我,我和承欢一起死,再加上柳千颜,你一个人可以称霸天下,活在这个人世上。”
嘭……
一道声音激起,面前的一堵墙瞬间变化为一个桥面,从桥上望过去可以看到那个来时盗洞,那人隐忍了多年的不甘却化作了无力的嘶吼:“走,我放你走,在我没有反悔之前,快些离开。”
风清寒也不慢,在桥铺下来的同时,已经抱着安子闪身离开。
踏上了地面,头顶天,脚踩地,可以看见熹微的晨光从云层中洒落下来,天终于亮了,二人成功脱险。
从古墓出来的那一刻,安子还在昏睡,风清寒却是抓紧时间带她回宫找御医,也许这个夜晚不会被任何人所熟知,那个有关于风清寒的故事,从第一次相见,到最后的别离,他的付出与割舍不会比任何一个人少半分。
坚持自己所挚爱,他从未后悔。
当安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已经在路上了,仪仗队延绵十里不绝,同在车轿中的还有风清寒,他笑道:“承欢醒了吗?”
安子点了点头,除了觉得身体比较弱,有比较晕之外也没有别的感觉,随即注意到了目前的状况,问道:“父君,我们去哪儿啊?”
“奉先国的太后,自然是应该回奉先国了啊。”说着,风清寒还亲昵的替安子整理了一下发髻。
安子不自然的向后一缩。
却被风清寒揽入了怀中:“别躲,我又不会吃了你。”
安子狗腿的咧嘴一笑:“父君身上是香的,我身上是臭的,怕熏着了父君怎么办呢?”
风清寒一愣,安子借机直接蹦到了马车的另一头。
夜深,一行的众人借住在路旁的客栈中,店家飘摇的红灯笼在月下分外的迷人,十一月的天,安子里里外外裹得很是严实,独自坐在窗口蹉跎年华,没有人清楚她在想什么。
好在,月挂中天,也无人来叨扰。
回奉先国吗?百里美男还在边疆,让她如何一人回去?
情花谷疑踪暴露,谷内弟子死伤无数,谷主花袭人在逃,几乎在她入宫的短短几月时日之中,她原本对于这个世界的认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以为遭受自己牵连的只有疗王,可是一切的事实告诉她,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是他不肯放过自己,不肯放过她所珍惜的人,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底线的,为什么要一次次的逼迫自己做出选择。她不想啊,不想这样做,不想彻底和他撕破脸皮站在对立的场景上,可是他却从未想过要放过自己。
恨意蔓延在少女的身上,几近于将她逼疯。
匡匡……
一阵敲击木板的声音,安子下意识的一避,有人沿着窗口滑落进来,却在一阵笑意传来后,安子惊讶的看着衣衫带着湿气的花袭人,半晌怔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一次我们见面你也是这句。”
“奥?是吗?”安子挠了挠头。
花袭人强撑着身子爬了起来,捂住胸口,一把拉过安子道:“和我走。”
“走?去哪儿?”
“无论去哪里,都先离开这里吧,难道你真的打算被送回奉先国继续做你的劳什子太后不成。边关形势吃紧,我以为这个时候你最担心的应该是你的百里美男了吧。”花袭人咬牙道。
安子显然没反应过来,一手推开了花袭人,却不巧正好碰到了他的胸口。
兹……
花袭人后退了几步,身子显得有些虚弱。
看着花袭人面如白纸的颜色,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安子的眼里布满了浓浓地惊愕:“你受伤了?”
花袭人撇了撇脑袋,倔强道:“才没有,我是谁,怎么可能会受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