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天都亮了,完了完了。”苏穆萱一出门,就见天色以亮,霎时,便焦急的来回跺脚,完了完了,竹子肯定已经知道我不见了,怎么办啊?都是他的错,狠狠的瞪了一眼天煞“快送我回去,用最快的方法。”
天煞优哉游哉的看着苏穆萱焦急的摸样,一提轻功就将苏穆萱给拎了起来,
“啊?苏穆萱”一时没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
三下五除二天煞就将苏穆萱送到了丞相府的门口,顺便掏了掏一路受茶毒的双耳,而苏穆萱却迟迟不肯进去,不经皱了皱眉。
“你干嘛不进去?”天煞好奇的问道。
苏穆萱忍不住翻翻白眼,骂道“你白痴啊,我失踪了一夜,就这么回去,能没事吗?都是你们的错。”
“我们?”天煞指指自己,继续“要不是你自己晕了那么久,早就将你老送回来了。”
“你…”苏穆萱无语,终于遇见高手了。
“暂时不与你计较,本姑娘先想个法子。”对!有了,哈哈…
走到了丞相府一个不起眼的围墙下,苏穆萱点点头,有些得意的开口“来,再把我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去。”
天煞不解,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确定走这里?”
“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哈哈…”苏穆萱忽的说了一句广告语。
天煞一头雾水,也不想知道什么意思,心中却有了一个结论:这女人绝对有病。
苏穆萱进了院落,偷偷摸摸的溜了进去,天煞并不急着,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妙招”。
还好,没什么人?苏穆萱正准备大要大摆的走时,竹子焦急的嗓音就响了起来。
“小姐,你上哪儿去了呀,担心死竹子。”竹子说着便哭了起来,她以为小姐不要自己了,更当心小姐有什么不测。
“我…”一见人哭,苏穆萱就没则了。
“小姐,你想别说,南宫老爷他们都在大堂等你呢?很是着急?”竹子一收泪水,赶紧拉着苏穆萱就往大堂而去。
汗…这眼泪还真是,收放自如。
大堂之上,南宫深泽双手负于身后,来回的走着,心中焦急万分,这穆萱是在自己府上不见的,这让她如何向苏老交代啊。
“好了,老爷,你这么来回走的我头都晕了,你在这里这么担心人家,指不定人家正在那里逍遥快活呢?”张凤鸢刻薄的话语说出了口,优雅的拿起几案上的香茗,抿了一口。
南宫深泽只是瞪了自己的夫人一眼,他现在没什么闲工夫跟她斗嘴。
“娘,好了,表妹现在都不见,你就少说几句吧,说不定,表妹被人绑架了呢?”南宫痕虽被苏穆萱揍了,心中对她有些畏惧,但还是忍不住要关心她,谁叫苏穆萱是自己从小到大最疼的表妹呢。
“哼!绑架,谁会绑架她啊。”张凤鸢又嗤了一句。
就在此时,大堂之上出现了一个衣冠楚楚,一脸王者之气的英俊男子,男子深刻的五官上,剑眉微微的皱着。
“臣等见过摄政王。”南宫痕反应过来,立即行礼。
聂封阳一甩衣袖,神情有些不悦的说“免了,本王的爱妃呢?”
“这…”南宫痕一时语塞。
聂封阳一大早接到白鹤的消息,苏穆萱不见了,心中一惊,便立即赶了过来。
看来有好戏看了,隐身在树上的天煞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而此时,苏穆萱刚好被竹子拉着跑到了大堂。
“竹子,你慢点,我…我、、”累啊。苏穆萱话还未说完,竹子突然停了下来,就这么狠狠的撞到竹子的背上,两人一个重心不稳,直接爬到了地上,可怜的竹子被压在了身下,惨叫了一声。
“我的妈呀,疼死我了,竹子啊竹子,我说你慢点,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苏穆萱抱怨道,还没注意到大堂之上的人皆是目瞪口呆。
“奴婢见过王爷。”竹子忍着痛立即行礼。
“王爷,竹子,你傻了啊,聂…”苏穆萱抬眼看了一下大堂之内,也呆了,这、、这、、聂封阳真的在这里,心中一喜,“聂…”刚想高兴的叫一声,忽然想到两人正处于冷战状态,自己这么一叫不等于先低头了吗?不行,转身,苏穆萱就要走了,却被人给拉住了。
“你去哪了?”聂封阳在见到苏穆萱的那一刻,提着的心就落下了,可随即又不悦起来,她看见自己怎么可以这种表现呢?
“管你什么事。”苏穆萱不悦的挣开聂封阳的手,痛啊,你这死冰山。
在场的人不经都为苏穆萱捏了一把冷汗。
聂封阳深邃的双眸染上了怒意,碍于在场的人,只能强行压下。
“即使不向本王解释,你也应该向他们解释,解释吧。”
聂封阳的一席话,让在场的人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尤其是南宫痕,这、、这这,还是我们朝堂之上的摄政王吗?虽说外面谣言四起,自己也亲眼见过一回,可是…表妹好像不想表妹了。
“我…”
在场的人都等着听下文。
“我不小心在茅房里蹲着蹲着就睡着了。”苏穆萱一口气说完,撒个谎,脸不红气不喘。
众人皆呆了。不知谁问了一句“你们,茅房里可有找过。”
丫鬟、奴才们、皆摇摇头。
我晕,苏穆萱在心中翻翻白眼,聂封阳则一脸面无表情,只有隐于树间的某人,很“不小心”的从树上掉了下来,狼狈的离开。
之后,有在苏穆萱的又一番强力解释之下,众人对她的说辞深信不疑。
第50章滑稽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