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真的这么说了?”某王不死心的问了第三遍。
“…是的,王爷。”忠诚的白鹤,老是的回答了第三遍,额上已是密密麻麻的一层虚汗了,貌似还要增加。
当竹子将这话传到他耳中的时候,白鹤就已经预感不妙了,但还是貌似前来觐见了,瞧瞧,多么忠心的侍卫呀。
感觉冬天提前的到来了,寒风真呼啸着来。
竹子这丫头,真是让他遭罪了,可是王妃,也太过分了吧。
这次的传话,到底是害苦了谁呢?
聂风阳不说,就这么静静的站在窗边,看着不远处的厢房——那是王妃住的地方,也是王爷“曾经”的寝居,现在只能称为曾经了。
看着聂风阳想望夫石一般的矗立在窗边一动不动,白鹤不知所措,脑中乱乱的,一是:怕聂风阳一时想不开,就这么跳下去,二是:怕他家英明神武的王爷从此真成了望夫石,不,是望妻石。
再怎么英明神武的王爷,碰到他们家那个刁钻古怪,做事从不按常理出牌的王妃,也就没辙了。
手一挥,聂风阳表示让白鹤下去。
“是。”恭敬的退下,也许是该让王爷好好的一个人静静了,那样也许他就会想通了。
依旧站在窗边,聂风阳看着远处的厢房点灯了,再熄灯。
她要睡了吗?
唇边浮现笑意,只要知道她好,就满意了。
在过了少许的时间,确定某人已经睡熟之后,聂风阳运气,从窗台一跃而出,前往一直“盯了”好久的目标。
半个月来,他每晚都要在苏穆萱睡着的时候,偷偷的去看她,看几眼就好。
堂堂的摄政王,既然像个偷儿一般的潜入自己的寝居,目的竟然还只是想偷偷的看自己的王妃几眼,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威信扫地。
不过,这事,当然不会传出去的啦。
满室紫色的纱帐,都是苏穆萱的最爱,当初也是她强烈要求植进室内的。
走进窗边,轻轻的掀开纱帐,看着睡得像孩子般得苏穆萱,聂风阳就满意了。
笑意不知不觉的在唇边浮现,静静的待了一会,他就离开了。
只因,她说不准他靠近她身边半步。
聂风阳离开没多久,苏穆萱忽然惊醒,睡着睡着,苏穆萱就感觉有强烈的注视感,是那样的炽热,还带着淡淡的忧愁,她都感觉的到,可是,奇怪,怎么没人呢?
难懂是自己在做梦,刚好梦见那个该死的死鬼的缘故。
唉,算了,睡吧,也许真的是做梦也说不定呢?
只是那样的注视感真的好强烈,那种看她时,颜色流露的感情,她都感觉自己能体会到,会是做梦吗?
睡意太浓,苏穆萱来不及理清,就又继续会周公去了。
真的是太困了,不行了。
临近清晨,天还没亮,苏穆萱就清醒了,心里搁着事,就是睡不着呀。
原来早醒晚醒,还是要醒呀?
既然醒了,脑子也和清晰,那当然就是考虑事情了。
昨晚到底有没有人在看她呢?会是聂风阳吗?
这么偷偷摸摸的看她,真是胆小鬼。
躺在床上,看着床的顶部,半个月了,难道他真的这么听话,不靠近自己半步了吗?
嗷嗷…烦死了,到底是谁的错呀。
第146章谁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