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到林伯的话,沫儿美丽迷人的俏脸上一抹震惊之色浮现,丝毫没有留意到林伯手中的茶杯碰到一起发出的声音。
“唉!”看到沫儿在听到了自己的话后,也是这种震惊的模样,林伯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在说什么,继续的泡着自己的茶水。
一夜的时间,很快的便是过去,后山中一如既往的宁静,唯有一阵阵的轰鸣的水流声在像个不停。
“师父,你就不和我一起回去么?”身上背着被一块干净的红布包裹着的赤岩,秦骆听到林伯竟是不和自己一起去秦族中,脸上顿时浮现了一抹失落。
“你这个混小子,没事的!下次吧!现在,赶快给我滚吧!”口中说着,林伯便是挥动着手臂,驱赶着秦骆。
“师父,我很快就回来!”看了看苍老的脸上满是皱纹的林伯,秦骆口中说着,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后山,向着秦族的方向行去。
“不知道,这几个月的时间过去,族中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怀着一种急切的心情,秦骆便是迈着急匆匆的步子,走入了秦族中秦雄专用的那个族长议事大厅。
“父亲,我回来了!”人还没有进入到议事大厅中,秦骆便是扯开了嗓子,大声喊道。
秦骆的喊声字整个议事大厅中回荡,然而却是没有一个人发出回应的声音。
“父亲?你在哪?”口中再次的喊了一句,发现大厅中还是没有人答应自己,秦骆的眉头顿时轻轻的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到底都去哪里了?”脚步迈入了属于秦雄专用的那个议事大厅中,秦骆才是发现了大厅中竟是空无一人,心中不由得疑惑道。
“难道,今天父亲没有来这里吗?”口中疑惑的自语着,秦骆便是离开了这个大厅,向着秦雄的住处行去。
沿途的秦族中,仍是如同那个议事大厅一般,空无一人,寂静的让人心中发毛。
“怎么回事?今天族中的族人都是出去了吗?还是,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心中沉思了良久,秦骆的心中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脚步不由得开始加快了起来。
“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啊!”心中默默的祈祷着,秦骆走路的速度,已经带起了一阵微风。
“父亲!父亲!你在哪里?”进入到秦雄的房间,直接便是推门而入,但秦骆仍是没有丝毫的发现一个秦族中族人的身影。
“不会的!不会的!”心中充满了恐惧,秦骆顿时向着房门外跑了出去。
“父亲,你在哪里?父亲,你在哪里?”一声声带着浓浓的恐惧的喊声在秦族中回荡,秦骆的身影已是化作了一道狂风一般,向着整个秦族中的每一个角落中飘去。
然而,每寻找过一个地方,秦骆的心便是更加的冰凉了一分,因为,在寻找了那么多的平时人流拥挤的地方,秦骆竟是连一个秦族中人都没有看到。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口中自语的声音开始颤抖,秦骆的眼中一闪开始有着赤红色的血丝浮现。
“父亲,你们到底在哪里啊?”无力的停下脚步,秦骆仰头看天,声音中满是恐惧和悲伤。
脑海中,往日的种种情景一幕幕的浮现,秦骆的眼中已是开始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父亲,你们到底在哪里啊?”口中无力的自语着,秦骆感觉身体内所有的力量都被一种莫名的东西给抽干了。
“少爷!秦骆少爷!”突然,一个充满了惊喜的声音在远处响起,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便是迈着颤抖的步子,向着秦骆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秦福,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族中的族人都是去了哪里了?”骤然看到一个秦族中人,秦骆的脸上顿时浮现了一抹惊喜,连忙的从原地跳起,跑到秦福的身前,紧张的问道。
“少······少爷,快去城东的那个演武场!”苍老的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但秦福还是顾不得喘气,口中连忙的说道。
“演武场?”听到秦福的话,秦骆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疑惑了起来,口中说道。
“快点,我们和另外两家的大比就要开始了!再不去,就是彻底的完了!”看着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秦骆,秦福苍桑的眼眸中顿时涌上了一抹恐惧,脸上的神色亦是变得焦急了起来。
“快点吧,到了地方,你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句话出口,秦福的身体已是开始摇摇欲坠,有些站不稳了。
“秦福,你没事吧?”急忙的扶住了有些想要摔倒的秦福,秦骆的眼中满是担心。
“少爷,没事!你赶快去吧!再不去,可能就要晚了!”喘了一口粗气,秦福推开了秦骆抚着自己的手,激动的说道。
“那,我走了!”想到自己父亲的安危,秦骆再也是顾不得那么多,口中说了一句话,便是化作了一道狂风,消失在了这里。
“少爷,希望你还来得及赶到吧!”看到秦骆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秦福口中轻声的自语着,浑浊的眸子中满是担忧。
“城东的演武场!张家,刘家,我和你们没完!”心中愤怒的吼着,秦骆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身下的脚步丝毫的不敢松懈。
“快,快,快、!”口中一个急切的声音一遍遍的喊着,秦骆如同一阵狂风一般的吹过桑月城的街道,使得街道上的很多挡路的行人都是被吹翻在地。
“谁啊!这么霸道!找死啊!”直到是秦骆的身影消失了很久,那些被秦骆吹倒在地的行人才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心中愤怒的吼着,向着秦骆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是郁郁的走了开来。
在秦骆那风驰电掣的速度下,城东那个巨大的演武场很快的便是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沾染着暗红色的、已经是干涸了的血液的墙体,带着无数的刀剑劈砍的痕迹,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说明着这个巨大的演武场的历史。
演武场外,人流萧索,一片片掉落在地面上的落叶在随着风儿的吹动,轻轻的起舞着。
“张家,刘家,你们真是越来越过分了!难道真的以为我们传承了几百上千年的秦族是那么的好欺负的吗?”还未进入到演武场中,秦雄那充满了气愤的喝声便是传了出来。
“桀桀······”一个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秦雄的喝声停下后,便是响彻整个的演武场。
“秦雄,你以为你们秦族还是几百年前的秦族么?今天,要么老老实实的给我们滚出桑月城,要么,就给我乖乖的派几个小辈进行炼器比试,输的一方,让出一半的势力!”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威胁的味道,使得还未走进演武场的秦骆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哼!休想!”秦雄的话语响起,但却是显得那么的无力。
也是,在这几百年中,秦族里面根本没有出过一个炼器师,哪怕是高级的炼器师也是没有几个,更不要说那些和秦骆差不多年纪大的小辈了,怪不得张家和刘家的人胆敢如此的猖狂。
“呵呵······”一声清淡的笑声响起,只听一个充满了不屑的年轻声音说道:“这可是由不得你了!今天,你比也要比!不比,那更简单,直接给我滚出这个已经是不能容下你们的桑月城!”
“你······”秦雄的声音响起,听得出来,秦雄好似对着那个年轻的声音有着什么忌惮。
“哼!你们想得倒美!”大步的迈入演武场中,秦骆带着血丝的眼睛扫过场中的那些张家和刘家的人,一张脸上满是冰冷。
“骆儿!”看到秦骆突然出现在这里,秦雄的脸上先是浮现一抹震惊,随后,一种恐惧和气愤便是出现在其脸上。
“你这个混账!怎么跑到这里做什么?”看着秦骆的身影,秦雄顾不得那么多的长老和杂人,向着秦骆使着颜色,让秦骆赶快的离开这个充满了无尽危险的地方。
“哎呦!这是哪家的杂种?竟然跑到这个地方乱吠!来人,给我直接废了!”先前的那个年轻的声音看到秦骆竟是一个人跑到了这里,而且好像是和秦雄有着很深的关系,嘲讽的说道。
“是!”一声整齐的应和,四名有着修士一段实力的修士便是脱离了张家和刘家的队伍,向着正在向着演武场内走着的秦骆逼来。
“住手!”看到那四名有着一段实力的修士竟是直接的向着秦骆逼去,秦雄脸色一变,便是急忙的迈动了脚步,欲要替秦骆拦下他们。
“桀桀······秦雄,你的对手是我!”先前的那个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一个好似骨架般消瘦的老者便是拦在了秦雄的面前。
“秦骆,快走!”几名秦族中的长老口中喝着,已是准备上前,替秦骆拦下那四名有着一段实力修士。
“嗯······”不满的声音响起,张家和刘家急忙的走出几人,将秦族中走出来的长老全部拦下。
“小子,下辈子,一定要记得,出风头,也是要看实力的!”看着已经是被那四个一段修士围在中间的秦骆,那个年轻声音的主任终于是走了出来,看向秦骆的眼神中充满了蔑视。
正文第七十一章 秦族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