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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章云阳大火

  菲因五世骑在神驹上,满怀希望地望着像潮水一样涌进城的士兵,忍不住激动的心情,一个劲地道:“太好了,太棒了,再过一会儿,我就可以在城里举行庆功宴了。”看着身边的军务大臣枫瑟道:“庆功宴都安排好了?”
  “陛下,你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枫瑟毕恭毕敬地道,心想不趁菲因五世心情大好的时候拍一下马屁,就太不划算了,顺带来上一个马屁,“陛下英明,无知小女子怎是陛下的对手。大王实为我京唐圣君,统一大陆的伟业必将在大王手里实现。”
  统一大陆,是菲因五世的夙愿,这不仅仅是菲因五世有如此的愿意,大陆上的君主绝大部分都有这等想法──统一大陆,重现昔日琴格王朝的辉煌。枫瑟对菲因五世极为了解,知道他日夜以统一大陆为念,才如此拍马屁,时机还是选在云阳要塞即将拿下的时候,可谓善烦善祷。
  菲因五世心情给他这一推波助澜好得更是没法说,在枫瑟的肩上连拍几下,一迭连声道:“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伟业必将实现,必将实现。”
  在枫瑟的记忆中,菲因五世从来没有如此和自己亲近过,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心神激荡,没有发现身边无数的忌妒眼神,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菲因五世心情大好之下,就想亲自冲阵,激励士气,一鼓作气拿下云阳要塞,心想瑟梅兹这下有麻烦了,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自己要出风头,没有人可以阻止,一拍胯下神驹,追风逐月般冲了过去。
  忠心的一干臣子也追了上去,忙着护驾。
  菲因五世突然一勒马缰,控马驻足,道:“传联的谕令,一定要活捉凤·花明和瑟梅兹”一拍马背,又冲了出去。
  身边一帮臣子心里想道:“大王真是情深意重啊,这时候都没有忘了凤·花明。为了不让她伤心,居然连瑟梅兹都赦免了,如此情义,实令吾辈汗颜!”
  然而,历史老是喜欢和菲因五世开玩笑,这次也不例外,当菲因五世冲到缺口边,正准备冲进去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队蓝月帝国的骑兵突然出现在缺口边上,领头的大汉好像铁塔,戎装在身,威风凛凛,正是科伦。这支骑兵的出现,好像水库的闸门落下,把像潮水一样涌进城的京唐士兵一下截断,再也冲不进去。
  菲因五世高兴之下也没有用心去想,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把城门打开,还要从缺口向里冲,这不在情理中,要不是菲因五世给胜利冲昏了头脑,肯定是想得到的。
  菲因五世满以为胜券在握,也没有去想,大声命令道:“冲,冲,给联冲进去,联有重赏!快,快,冲,冲啊!”一拍马背,率先而出,作出了良好的表率,可惜的是,时机有点不对。
  就在菲因五世快接近缺口时,煞风景的水泡眼又出现了,瑟梅兹眨动着他的水泡眼,冷笑道:“你这兔崽子还真笨啊,我到现在都搞不懂你这国王是怎么当的,真为你可惜。”话锋一转,开始叫冤了,“你这兔崽子,要是早点来,我连你一起收拾了,痛快些,现在不能要你了,真是天意。嗯,我给你送点礼物。”
  一团火球,从天而降,直向菲因五世落去。
  菲因五世大骇,控马相避,那些臣子士兵们可就惨了,不得不显示自己的忠心,而要显示自己的忠心,只有用血肉之躯去挡火,那也太蠢了,要是不挡,显得自己不够忠心,日后追究起来,恐怕日子不太好过。心里衡量不已,心思快的,装出一副赤胆忠心的样子相避,慢的,真的是忠心耿耿,用身体帮菲因五世挡火。
  经过数位忠心的大臣和小兵兵的努力,菲因五世安然无恙,可惜的是这几位大臣和小兵兵,在地上翻翻滚滚,就是扑不熄身上的火焰。瑟梅兹倒的是油火,当然不容易扑灭了还是菲因五世脑袋灵光,忙把身上的皇袍脱下来,捂在一位臣子的身上,拉开裤子就是一泡尿撒下去,边撒边道:“快,用衣服捂住他们,快撒尿,淋熄。”
  一语惊醒梦中人,菲因五世身边的士兵臣子们纷纷仿效,用衣服捂住,再撒尿。经过众人的艰苦努力,方法奏效,大火终给浇灭。
  士兵和臣子们心里那个爽,真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心里暗忖:“用人做溺器,就是***爽。何况,还是和大王一起撒尿,无上荣光之事!大王那东西就是和我们的不同,大了那么多,长了那么一点点,怪不得他能拥有那么多的妃子。等仗完了,我去换一个大的,就可以拥有好多妻妾了。”接下来,当然是各种计划、各种香艳的念头都出现在众人的心里了。
  那些给火烧的士兵臣子们感动不已,向菲因五世叩谢大恩大德,特别是那位给菲因五世龙尿淋过的臣子,更是抱着菲因五世的大腿一边哭泣,一边抹着眼泪,好话说了一大堆,把“龙汤”吹得只应天上有,人间绝对不会再有,让菲因五世都有些飘飘然了,真以为自己的尿与众不同,笑着安抚了众人,吩咐他们下去休息,打赏的话自然是要说的。
  菲因五世望着受伤众人下去的背影,摇摇头,脸上有了几分喜色,自己的尿与众不同,他能不高兴吗?他哪里知道那位臣子心里想的是什么?那位臣子暗忖:“大王的尿真***臭,还有点操。他也真缺德,其他地方不撒,偏偏往我嘴里撒,火能烧到我的嘴里吗?”
  城头上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你这兔崽子,你的狗尿好臭!该死的兔崽子,竟是撒狗尿,你是不是那个种?”
  正是瑟梅兹调笑的声音。
  城头上一片笑声响起,就连科伦都忍不住笑了。
  城上欢喜,城下哀,京唐国的将士们心想瑟梅兹的话确实好笑,就是不敢笑,只有在心里偷着笑。
  在山岗上观战的帕金奇虎目中流下了痛苦的眼泪,哭泣道:“完了,完了,全完了。大王没有想到,城门迟迟不打开,就说明出了问题了,进城的将士将被全歼。大王他把雷豹团用去轰击城墙,而不是城门,把雷豹团的实力浪费掉了,冲进城去,看是胜券在握,实则已成强弩之末,在巷战中会被逐个击破。”唏嘘了一阵的帕金奇拭干眼泪,说出了六个字,“火起,门开,惨败!”
  虽只六字,却无比正确地预言了云阳大战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照这六字“真言”进行的,因而,帕金奇又多了一个头衔“伟大的预言家”。
  诚如帕金奇所言,城里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把要塞的天空都给遮住了。望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菲因五世的嘴都成了一个圆圈,他根本就想不通这是什么道理,凤·花明为什么要放火烧城?
  不得其解的菲因五世望着军务大臣枫瑟,枫瑟也是不知,技巧性地把目光望着城头,装出一副茫然状。
  菲因五世向一干大臣望去,他们都得了仰脖子病,望着城头,居然欣赏起风景来了。
  万般无奈的菲因五世心里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心想也许帕金奇知道,可惜的是,帕金奇在山岗上观战,没在身边,想问也问不了,而且,转念一想,一个无知的囚徒而已,就算他知道,自己也不见得要纡尊降贵去问他。
  死要面子是菲因五世最大的缺陷,正是这一缺点使他和帕金奇这位伟大的战略家兼军事家失之交臂。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枫瑟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忙向菲因五世道:“恭喜大王,敌人要逃了,这是他们逃走前在搞破坏,坚壁清野,不给我们留下有用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枫瑟说出了这样的话,一直是个谜,有人说他想拍马屁,有人说他是想显示一下自己的与众不同。
  当然,与众不同有两种,一种是出奇的好,另一种是出奇的蠢,他是属于后者。他没有想到,凤·花明就算要逃,怎么会派出科伦来堵缺口。再说,一个小时过去了,城门为什么还没有打开呢?
  一语点醒梦中人,菲因五世恍然大悟,拍着枫瑟的肩头,道:“爱卿,亏得你提醒。大声下令道:“加强防守,防止敌人逃跑。再派赶人上去,不惜一切代价,把缺口给联拿下来。”
  加强防守,防止敌人逃跑的命令等于没说,谁都知道京唐百万大军把云阳要塞围得水泄不通,凤·花明想逃,往哪里逃?
  得到严令的京唐国士兵不要命地向缺口冲去,迎接他们的是无数的箭矢。京唐国的士兵一波又一波地冲上去,城上的箭矢是一排又一排地射来,直到城下尸积如山,也是没有一丁点用处。偶尔有几个冲进城的士兵,便宜了科伦率领的骑兵,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给劈成碎片。
  瑟梅兹喜欢出风头,哪里都少不了他,眨着水泡眼,一边指挥寻箭手放箭,一边和菲因五世调侃,道:“兔崽子,你是不是在想,城里为什么会起火?”
  不仅菲因五世想知道,他的臣子和士兵谁不想知道,菲因五世不好意思出口相询,用激将法道:“哼,有什么好难知道的,还不是你们想逃走,在搞破坏,不想留给我们有用的东西。”
  城头上一片大笑声传来,好像在嘲笑傻瓜似的,笑得特别欢畅而疯狂的就是瑟梅兹了,他手指着菲因五世,讥诮道:“蠢材、蠢材、兔崽子,你真是一头蠢驴,我告诉你吧,兔崽子,不是我们想逃,是在围歼你的雷豹团,还有那些送死的蠢货。”
  菲因五世根本就不信,嘴角一撇道:“吹牛,是不犯死罪的,联已赦免了你,你尽管吹好了。”
  他身边的臣子也是一阵冷笑,回应城头上的嘲笑声。
  瑟梅兹夸张地笑道:“兔崽子,给你明说了,你真是一头蠢驴,蠢得不能再蠢的驴,你有那样精锐的雷豹团,就是不知道使用之道,你要似门轰击城墙,把他们的力量消耗光了,冲进城来,不是送死吗?”
  听着瑟梅兹夸奖自己的雷豹团,菲因五世忍不住阵阵得意,道:“你知道厉害就好,你还有点见识。”
  瑟梅兹道:“我自然是有见识的,才知道你这兔崽子的错误处。告诉你吧,兔崽子,城门比城墙好轰击,你不知道把你的雷豹团分处几拨,轮番轰击城门,却来轰击城墙,还是一起上,你真蠢啊,白白可惜了那样的精锐部队。”
  菲因五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脸的恍然大悟,却是无可奈何。
  菲因五世身边的臣子步了他的后尘,先是恍然,后是懊丧。军务大臣枫瑟的表现就有点特别,除了这些表情外,还有一脸的苍白,他身为军务大臣,要是菲因五世追究他一个不事先提醒的罪名,他就是有一万颗脑都不够砍的,他能不急吗?为国事,他的反应不够快,自保倒是挺快,为官之道也。
  “放火,是为了围歼你的雷豹团,我家元帅不想士卒们伤亡过大,才下令放火的。”瑟梅兹摆出一副爷爷教训孙子的架势,道:“你不用为我们担心,城烧了,我们可以再修起来,士卒死了,不能复生,我家元帅疼惜她的每一个士卒,不像你,只知道蛮干,一味地要你的士兵冲上来送死,我真为你们的士兵不值啊!要知道,怀胎十月、二十年养育,是多么辛苦的事情,他们的父母二十年的付出,你却如此不珍惜。嘿,京唐国的士卒们,听好了,我们的手都杀得酸了,你们也让我们歇一会儿,不要再给你们无能的大王送命了,到一边休息去吧,他不怕死,就让他上来好了。”
  瑟梅兹是紫云军团出了名的空谈家,没想到竟是在阵前搞起了战争宣传,效果出奇地好,京唐国的士兵显然听信了他的话,攻势没有先前猛烈了,有些士兵甚至故意放慢了步伐。
  科伦不由得对瑟梅兹刮目相看,大拇指一竖,拍拍他的肩道:“瑟梅兹,真有你的。”
  科伦,是瑟梅兹最忌惮的人物之一,能得到他的夸奖极不容易,在记忆中还是第一次,瑟梅兹高兴得很,胸膛一挺,道:“那是当然。哎哟,你干嘛打我?”万分不解地望着科伦,捂住肚子叫疼。
  科伦在巨拳上吹了一口,道:“给你一点颜料,你就想开染坊了。”
  疼过了,瑟梅兹继续调侃,道:“你这兔崽子,你不用为我们的百姓担心。元帅说了,这次的战利品都分给百姓,补偿他们的损失。你每次前来,都是带来大批的物资,够我们用上好一阵子,这次最多,足够他们躺在床上吃好几年的。
  对科伦的不满发泄在菲因五世身上,瑟梅兹感觉特别爽,忍不住大笑起来。
  诚如瑟梅兹所言,此战缴获的物资足够云阳百姓躺在床上吃个三五年,不仅不计较房屋被烧,还感激涕零。
  吉乐打个呵欠,坐起身来,道:“真是爽啊,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躺在他怀里裸睡的青鹭给他惊醒了,睁开凤目,眼里闪过一丝异色,道:“你说话,老是不好听。”
  吉乐嬉皮笑脸,一嘴啃在青鹭的樱唇上,品尝起来,道:“这样好不好听?”
  青鹭搂住他的脖子回应着吻道:“你说好听就好听。”
  吉乐精神大振,就想重续鸳梦,再合旧欢,双手握着青鹭的巨峰,捏成各种形状,道“宝贝儿,昨晚上,你够疯的,我差点败下阵来。”
  “还不是公子够强,我败了。”青鹭吹气如兰,瑶鼻中喷出如兰似麝的香气,道:“公子,你让婶子好痛快。”
  吉乐左手继续在青鹭的玉峰上肆虐,右手顺着她的纤细腰肢向下滑去,滑到桃源密林处,抚摸着密密的草丛,享受着草丛带来的另样快感。
  青鹭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开始发烫,一双小巧的玉手握住吉乐逐渐昂起的巨龙揉搓着,呢喃着道:“公子,你爱我吧!”
  最好的催情剂不是药物,而是女人在某种情况下的呢喃,吉乐的漏*点一下子上来,粗暴地把青鹭压在身下,右手抚着巨龙,就要进入桃源深处,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响起,“公子,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正是许真真端着净脸汤水进来,正巧撞上了两人的好事。
  吉乐才不当一回事,坏笑着道:“是啊,真真,你要好好赔公子我,”扶着巨龙,腰一挺,叩关而入,进入桃源蜜津处,舒适的快感从青鹭的身体深处传来,让他的每一个毛细孔都为之张开,尽情享受起这享受过无数次,却永不厌倦的快乐。
  许真真放下脸盆,道:“公子,你要脾子怎么赔啊?”言外之意是说,你爱怎么赔就怎么赔,都依你,这是一句很暖昧的话。
  吉乐在大屁股上一拍,道:“这里。”
  许真真会意,冲青鹭道:“青鹭姐,你要小心了,公子很猛的哦!”一双玉手按在吉乐的大屁股上。
  青鹭道:“真真,你要轻点,猛了,我可受不了。”
  许真真轻笑道:“青鹭姐,你还有受不了的?昨晚上,你一个劲地要猛点,猛点,再猛点,今天怎么不如昨晚上了?”
  “昨晚上太疯了,今天就要轻点嘛!”青鹭轻嗔道。
  吉乐趁火打劫地道:“真真,猛点,别放过她。”嘴里哼哼不已。
  “你不放过她,也得放过她。”眉茵的声音响起,香风阵阵,莲步款款地走了进来,一袭紧身装把她好看的身材尽显无遗,曲线玲珑。
  吉乐不由自主地升起要立时占有的欲望,笑道:“宝贝儿,放过她,不放过你。”
  眉茵在他的大屁股上拧了一下,道:“现在不行,有重要的事情,你得去看看。”
  吉乐一把抓住眉茵的小手,道:“宝贝儿,什么事情?能不能等会再说,你没看见公子正忙着嘛!”
  “我也知道公子食髓知味,正在难分难舍的时候,可这事真的很重要。”眉茵无奈地道“波波、可可不见了。今天早上起来,我去找波波、可可,却怎么也找不到,问过所有的人,他们都没有看见。鲁光头说,波波、可可好像是在昨天晚上天快黑的时候飞走了,向西北去的。公子,波波、可可很可能是传说中的圣幻兽,极为难得,要不要去找找?”
  吉乐舍不得这快乐时光,不为所动地道:“它们,肯定是去找情人了,不在面前,清静,免得给它们烦。哦,宝贝儿,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给我说,什么是圣幻兽?”腰肢不住地用力,一颗滚圆的大屁股上下起落,嘴里还有让人心醉的哼吟,伴着青鹭的轻吟,汇成一首别样的歌曲。
  对于吉乐的话,眉茵是不会违背的,坐在吉乐身边,一边欣赏起吉乐和青鹭的抵死相缠,一边给吉乐解释圣幻兽,“圣幻兽就是传说中的幻兽,被称为……”
  吉乐一边享受快乐,一边学习传说中的知识,开一代之先河也,他真是伟大的先行者。只可惜,这太也对不住圣幻兽这种传说中的幻兽了,这是亵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