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随心动,三十道微音只能勉强撑到第二道主音响起,在往后就没有微音了,不过在前两道主音和微音的配合下,我看到,那无形的声音幻化为了实质,可以看到我每摇动一次微音,就有一道细小的音浪扩散出去,尤其是到了主音时,那音浪如同大海中的浪潮般惊人,朝着悬崖对面扩散出去,绵延了十几米才是停下,十几米距离内的空气都是在微微颤抖。
因为知晓后面的微音还未学会,所以在三十道微信结束下,我便是停了下来,而六铃压魂咒也紧紧只是勉强响起了两道主音。
“不错,短短几天,就学会了六声铃的六铃压魂咒的前三十道微音,看来你小子还真的挺适合修行啊。”突然从背后响起的爽朗声音令我一愣,一回头便看到老头一脸笑容、捋着胡子道。
“老头你说叫我修行道法的,什么时候开始啊我自己迫不及待了。”
“随时都可以,就怕你没准备好。”老头捋着胡子又是神秘一笑。
“我准备好了。”
“既然如此,那么你跟我来。”老头率先朝观内走去,推门进了一间屋子,来到了一张桌子前,在那桌子上,有很多的宣纸和磨好的墨以及一只毛笔。
“老头这是?”我有些不解,这是要写毛笔字嘛?
“和你心底所想一样,毛笔字,将这里所有的纸都写完,便可以开始修行道法第一门了画符了。”
“这简单,老头你说,写什么?”好歹我小学时还写过几年毛笔字,虽然很多年不动了如今再写的肯定不好,不过既然只是写完这些纸,那还不容易啊。
“很简单,每一张宣纸上画一个这个,纸画完为止。”说着老头便是拿出了一张符菉,看着那上面弯弯扭扭的痕迹,我差点崩溃了早该知道一定没那么简单的。
“好,我画!”无奈叹了口气,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记住,不能随便乱花,每一张纸上最少也要和这符上的痕迹有八成像才行,否则少一张罚十张。”老头说完后便是踏着悠哉的步伐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独自苦恼。
用毛笔,八成像,还少一张罚十张,这不是在整我嘛,看了一眼那画的乱七八糟看不懂的符,我哀怨道,这没有个个把月怎么可能画的完啊。
不过再抱怨也没用,果然答应了下来那么只能静下心来好好绘制了。
舒口气坐了下来,拿起一旁的毛笔,铺开一张宣纸,看着那放置在右上角的符菉,小小的一张符菉,明明只有那么一点大的面积然而却画了无数道交错纵横的痕迹,尤其是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是浑然一体的,混乱的让你根本无法下笔,交织错落的令我只能盯着那符眼巴巴的看着。
一张符,我看了足足三天,沿着每一笔的痕迹顺着看,总算是找到了下笔之处。
第四天,我便开始动手绘画符,第一张我足足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算是画好,而且画完还觉得自己别说是八成像,就连四成像都没有。
不过我并没有泄气丢掉,而是将其放在了一旁然后便是继续画第二幅。
就这样,整整过去了一个月,我才是将那一沓宣纸才是全部画完,第三十一天,我将我画完的消息告诉了老头,老头看着我画的那些符,倒是直接无视我画废的那几张。
“马马虎虎吧,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开始教你画符。”老头说完,便是带着我来到了我先前一直呆的悬崖边。
整整三个月,我都一直画符,从最简单的移动物体的符到之后的隐身符等等,这三个月,我知道了符菉一途果然博大精深,即便是三个月下来我也只是仅仅会九牛一毛。
又是三个月过去,在这三个月内,老头不仅教了更多绘符的知识,还教了我其它一些关于收鬼降魔的知识,而在这三个月内,我对于铃术的学习也没有停下,六铃压魂咒一百零八道微音我已全部学会,一音还魂铃的八道微音和二音引魂铃的十八道微信我也是完全学会,意思就是说,六声铃的六种铃术我已经学会了第六、第一第二三种铃术。
第三种铃术三声扰魂铃的三十六道微音我也是学习到了第六道微音。
而在这半年内,于飞和思涵想继离开,离开之时也都和我告了别,说是修炼到了瓶颈,该是下山出去走走好突破了。
而就在即将年底的时候算起来也是放寒假的时候,老头和我说,让我下山回家去吧,该教我的都教我了,已经没什么可教我的了,而且半年时光过去,你也该下山回家去见见你的父母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半年过去,也的确该下山了。
第二天我便告别了老头下山去了,带着那只花猫一起走了,我问了老头为何不和我一起下山,老头说他要闭关,说有事解决不了的话便用六声铃传音给他。
三天后的下午,我终于是回到了老家,半年不见市中,此刻突然看到,莫名欣喜若狂,一种亲切油然而生。
学校已经放假了,而之前的半年我找了借口休了一学期学,下学期开学接着念大二。
直接回家,父母并未怀疑,只是询问了一番我为何休学的原因,我就随便编了一个理由,父母也没多问,因为接着便是过年,每年父母都会带着我回到乡下,爷爷奶奶家里。
而今年同样如此!
然而就在回到老家的第一天,村子里就出事了。
出事的是离我爷爷家不远的老葛叔家,我记得小时候葛叔经常买糖给我吃,因为他自己只有一个女儿所以特别喜欢男孩,而我离的他家比较近,自然而然葛叔就比较喜欢我,却又这一次一听到葛叔出事了,我便立马赶到了葛叔家中。
还没靠近到院子,就看到那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而且看到很多人都在低头议论纷纷,似乎事情严重。
到了院子中间,我这才看清楚,此刻的葛叔正佝偻着身子,双手伸直最后手掌向下弯曲,低着在他家的内堂里一圈一圈的走着。
葛叔就这样绕着内堂一圈圈的走,边口里似乎还在念着什么。
就在他走到靠近门口的位置时,我清楚的看到了葛叔脸色的巨大变化,按理说四五十岁的人即便苍老也不会如此苍老,此刻的葛叔的脸苍老的看上去犹如七八十岁般,眼窝深陷发黑,鼻尖流血,在加上犹如僵尸般行走的样子,看到之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之感。
此刻在我的脚边那只花猫突然咬住了我的裤脚边,将我往一边拖,我连忙跟着花猫过去,花猫一直将我带到了屋子里边才是停下,花猫抬着头朝上叫了几声,我一抬头就看到此刻葛叔家的屋顶房梁之上,有一只白鼠正在佝偻深身子,双足抬起微微弯曲,两条后踢正一步一步的走着。
这模样,赫然就是葛叔行走的样子,葛叔怎会和白鼠走路模样一模一样,难不成?
我一惊,难不成葛叔被这白鼠给上了身?
这是我半年来学习下所能知晓的唯一可能了。
只不过这白鼠为何要上葛叔的身?难不成葛叔哪里得罪了这白鼠?
我记得老头说过,被白鼠、黄鼠狼、狐狸以及猫这四大仙儿上身后,切不可硬来,倒是可以用桃木枝抽打被上之人,说不定可以解了这上身。
不过此时此刻到那去找什么桃木枝啊,这村子里哪有人家长桃树啊。
也就是在这时,葛叔突然情况变得更加不对劲了。
第四十九章 :白鼠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