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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怪事频发

  见此情景我外公心中猛然一惊,李先生并没有两根蜡烛会同时熄灭,此现象不知是吉是凶,这下该如何是好?
  虽然还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早已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脚步缓缓挪动,身形渐渐后退。
  一阵冷风夹杂着泥土的腥味扑面而来,月亮也被乌云层层遮住,好在老马闺女的坟并没有任何动静,看样子应该是没事了,挑起油灯就要往回走。
  一转身,忽然看见我外婆正默不作声的站在他身后,差点没把魂吓出来,便抱怨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是李先生让我来的,他说还有点事情没交代清楚,让我过来告诉你。”我外婆说道。
  我外公很是奇怪,不是说只能我自己来吗?于是便问:“让你过来交代我什么?”
  “你先跟着我走,去拿样东西。”我外婆说完,就朝山林深处走去。
  我外公赶忙挑着油灯跟了上去,风刮得越来越大,直让人睁不开眼,看样子马上会下大雨了。
  走了有两三分钟,我外公觉得奇怪,后山林里埋了很多死人,越往深处走坟越多,就像是块坟地,李先生让她带着我去山林深处干什么?
  外婆在前面自顾自的走着一声不发,速度特别快,快得出奇,我外公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跟上脚步,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外公正纳闷呢,忽然感觉手里挑着油灯的火光变得暗淡,里面的煤油就快烧完了,他把油灯从一只手换到另一只手上,这个过程中自己的影子也跟随着光亮换了个方向。
  忽然他发现一个问题,前面走着的我外婆身上好像没有影子。
  正惊讶呢,天空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光,虽然只在刹那间,我外公就看见前面的人根本不是我外婆,而且是飘在半空中。
  见此情景我外公也顾不上手里的油灯了,扭头就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觉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村里,这会也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在跑下去非得累吐血不可,索性扶着一棵树停了下来,回头望去,身后黑漆漆一片并没有发现人影。
  最后摸索着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家里,把房门用小腿粗的圆木棍给顶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这才长舒了口气。
  这一夜可谓是电闪雷鸣狂风怒号,雨下的特别大,屋里就感觉有人在你家房顶上揭瓦片,这一夜暴雨过后导致山洪爆发,村里养的鸡鸭牛羊等牲畜全淹死了,房屋里都进了水,锅碗瓢盆都漂了起来。
  山洪爆发这事刚过去,村子里又接二连三的出了邪行事,养牲畜绝对养不活,不是大规模的病死,就是不吃不喝活活饿死,总之就是养不活。
  村里挨家挨户都养狗,有人是为了解闷,有人是为了看家护院,而这些狗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到了夜里十二点就狂吠不止,后来一夜之间,一大半的狗都咬断绳子跑了,另外一小半是用铁链拴着的,而这些狗都活活的把自己勒死。
  这还不是最离奇的,最离奇的是,不知道打什么时候开始,村里只要谁家有婴儿出生,当天就得横死俩个人。(横死是指非正常死亡)
  死的大多都是些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这么下去非得灭了村不可,村民们害怕了,说我外公和风水先生熟,托他再去请一次邻村的那位李先生。
  其实就算不是村民人托付,我外公也会去找他,村里怪事接连不断也是从自己惹了那个东西后开始的。
  李先生再次来到了村里,听闻发生的事情后,他便告诉村民们说:“事情我可以解决,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和平常一样就行了,两天后我就会让村子恢复正常。”
  村民们纷纷感谢李先生,凑了不少钱给他,但都被他拒绝了,不过他有一个要求,就是这件事情解决之后,要我外公跟着他走一个月。
  村子最终恢复正常,我外公也跟着他去了一个月,回来后日子就和是平常一样了。
  再到后来就有了我,小时候经常跑到外公家找我表弟玩,一玩就是一整天,有时候晚上也不愿意走,非要跟我外公挤在一起让他给我们讲故事。
  这些也都是我外公讲给我听的,那个时候还小,我总会问他跟着李先生去那一个月是干什么了?外公只是微微一笑,至于这一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咱们暂且不表。
  怪事不光是听我外公讲得,我自己身上也发生过那么几件。
  先说一件小时候的事。
  我出生在农村,土生土长的乡下人,这件事是我妈告诉我的,确确实实是一件十分诡异的真事。
  那年我应该是一岁多点不到两岁,家里的房子是农村那种典型的平房还带个小院子,房间分为东屋西屋,中间是客厅。
  我们家东屋西屋都是卧室,按城里话来讲西屋是主卧,东屋是次卧。
  这件怪事就发生在东屋里。
  话说这东屋平时没什么人住,里面就摆了一张小床和一个柜子。那天我妈抱着我在东屋里玩教我说话,一岁多正值刚会说话的阶段,我也很乖,平时不会无缘无故的哭闹,我妈教我我就跟着学。
  说来也奇怪,正学着说话呢,我忽然扭头看了看窗户,这一看不要紧,顿时脸色惨白像是看见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吓得我“嗷”得一声惨叫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把脸扭向另一边,死活不肯再朝窗户那看。
  我妈见状也吓了一跳,刚才还好好突然怎么就这样了?她也朝窗户看去,外面阳光明媚,和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
  当时家里就我们俩人,我突然整了这么一出把我妈也是吓得不轻,赶忙抱着我去了姥姥家。
  有传言说三岁以下的小孩子天灵盖还没有完全闭合,能看到大人们看不到的东西,这话且不说是真是假,是真也好是假也罢,我们都无法去验证。
  打这件事发生后,一个月内我都不敢去东边那个房间,甚至有时候我妈抱着我走进去我都会表现的十分惊慌害怕,死活不愿意进那个屋子。
  后来就送去读书了,每天在学校只顾着玩,不是跟同学打架就是把老师的黑板擦藏起来,总之就是调皮捣蛋。
  就这样我混到了十八岁,和我同龄的几个同学都考进了城里去读大学了,而我高中毕业证都没拿到。
  和我一样荒废学业的还有我的表弟,他叫刘聪,名字里有个“聪”字,象征着聪明智慧,可他却跟这俩词没有半毛钱关系,初中考试数学10分,语文19分,英语0分,笨蛋一个。为了显得洋气点,我都叫他阿聪。
  虽然我不比他聪明到哪里去,但是我的名字起的好啊,我叫谢霍,我也说不上来哪里好,总之就觉得很棒。
  我俩学业都已经荒废,眼看同村的其他人一个接一个的考上大学外出读书了,而我们还整天在地里挖坑烤红薯,没个正事干。
  眼看我们俩整天这样瞎溜达没个正行,我爷爷就着急了,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也得让我们俩打个工干点活了,正好村南头有家工厂正在招工,就让我俩到那先干着,每个月给工资,管吃不管住。
  虽说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工作,至少我俩有事情干不会整天去偷人家红薯了,就是这个工作时间只有夜班,每天晚上八点开始工作一直到第二天凌晨五点。
  工作也不累,每天在厂里安装点东西,没过几天就适应了。
  这天下了班,凌晨五点钟天还没亮,我俩提着个手电筒走在村里的小土路上,厂里离我们住的地方还是比较远的,得走上一个小时,天上下着小毛毛雨,我俩边走边讨论回去后吃点啥。
  正说着,忽然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