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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王壮回来了

  看着阿樱脸上的伤痕,我问:“上次给你买的膏药,还有吗?”
  阿樱点了点头小声地说有。
  我犹豫了一会儿说:“要不我跟你男朋友见一见?”
  阿樱摇了摇头。
  我叹口气道:“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那你要好好过下去,如果下次他再打你,到时候我跟他说说好吗?”说完我抱住了阿樱,她在我怀里小声地抽泣着。
  我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几张餐巾纸递给她说擦擦眼泪好好上班吧,她接过餐巾纸点了点头。然后我就去换上制服,走进办公室里。
  上班的时候王壮过来了,找到我,我看着他问这几天玩得还好嘛?王壮点头说挺好的,英子玩得很开心。我问她走了没?王壮说没,已经买好火车票,今晚走,他下班准备去送她。
  我说:“你舍得她走吗?”
  王壮不说话了。
  我说:“她回去后,她妈肯定让她相亲,她也许就要嫁人了,你想好了没?”
  王壮仍旧不说话,我看见他的眼睛里有些泪光。
  我不敢再说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对了,前几天我朋友从深圳给我带来了虾糕和乳鸽,我分了点给阿樱和周成,剩下的在周成家里,既然英子今晚走,我让周成现在回家拿点过来,下班后你给英子,让她带点回去吧。”
  王壮说峰哥谢谢你,我说换制服去上班吧,王壮点了点头就走了,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落寞。
  上班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点忐忑,华哥还没回来,我怕过肩龙过来找我,我不知道怎么应对。每次我手机铃声响起,我都会心惊胆战一下,我怕是过肩龙打来的,幸好不是,不过也不是茜姐。
  过了几个钟头,过肩龙没有找我,我不禁松了口气,离开办公室,找到正在忙碌的周成,让他先停下手中的活过来,周成过来问我有什么事?我说王壮回来了,你回家一趟拿一点虾糕和乳鸽过来。
  周成就问:“为什么现在回去拿啊,我明晚上班带点过来给他也行啊。”
  我说:“王壮的女朋友英子今晚就要坐火车回家,你现在拿点过来,下班后让王壮给她带回去吧。”
  周成说:“真是个傻子,还真让他女朋友回去啊!”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周成说妈的,我去说说他,简直是大傻子。说着周成准备去找王壮我拦住了他,说别去了,这是他们的事,王壮很听英子的话,英子挺她妈的话,我们再怎么说,也没有用,只会给王壮徒添烦恼。
  周成就气急败坏道:“关她妈啥事啊,直接生米做成熟饭不就得了。”
  我看着周成问:“王壮是那种人吗,可能吗?”
  周成就不说话了,气得直骂道傻子,傻子,真是个大傻子!
  这时酒吧人越来越多,服务员快要忙不过来,有的服务员招呼周成赶紧过去帮忙,周成就无语地对我说:“我现在有点忙不开啊,不好回家拿虾糕和乳鸽啊。”
  我就说那我去你家拿吧,周成说别啊,你现在可是经理了,怎么能麻烦你,还是我去吧。我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什么经理不经理的,别来这一套,你在酒吧好好干活,多拿点提成就行。然后我就出了酒吧,打车去周成家了。
  到了周成家,敲了门,周秀娜开了门,她那样子好像刚在化妆,头上戴着发箍,脸上的妆容化了一半,身上穿着白色紧身裙,胸领挺低的,好像里面还是没有穿胸罩。
  我看着她问还没去上班啊?周秀娜说过一会儿就去。然后她侧过身子,我走了进去。进去后周秀娜准备给我拿苹果,我说不用,说今天王壮上班了,就是上次周成喝醉了,送他回来的壮小伙,所以来这准备拿点虾糕和乳鸽给他。
  周秀娜噢了一声,就去卧室了,应该是去拿虾糕和乳鸽了,过会儿出来手里拿着袋子不好意思地说:“都被我吃得差不多了,只剩一点了。”
  我看了下里面确实剩的不多,就对她打趣:“你个小馋鬼,真好吃。”
  周秀娜吐了吐小舌头:“谁叫这虾糕和乳鸽这么好吃呢。”
  我接过袋子就说要回酒吧了,周秀娜就在身后说这么快就走了?我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她问,那你还有什么事吗?周秀娜摇头说没事。我说有事就说吧。
  周秀娜沉默了一会儿问:“陆峰,你这段时间怎么没去我们那个夜总会啊?”
  我笑了笑说:“上次去还是我们老板带我去的,那里消费那么贵,我怎么去的起啊?”
  周秀娜点头说也是哦,然后她又问:“陆峰,你有没有跟周成说你知道我在那工作?”
  我摇头说没有,我没对任何人说过。
  最后周秀娜问我:“陆峰,你觉得我和周成最后能成吗,我俩能结婚生孩子吗?”
  这句话我能愣住了,不知道为啥,我突然不敢十分肯定地回答周秀娜,最终我点头对她说:“这个,应该能吧。”
  我说完后,我看见周秀娜的眼神的光慢慢黯淡下来,她勉强地笑了笑:“没事了,陆峰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看着面前的周秀娜,我想说什么,却忘记说什么,只好点头转身离开,打车回酒吧了。回到酒吧后,我把手中的袋子给王壮让他下班后给英子,王壮接过又说了声谢谢。
  酒吧旺点的时间一过,就慢慢清淡了许多,客人也没那么多了,我看着不怎么忙碌的周成,脑海里想到了周秀娜,想到了她莫名其妙地问得那句话,想到了她那渐渐黯淡的眼神,就把周成喊到我的办公室里。
  周成走进办公室问我怎么了?我递给他一支烟,还是那十八块钱一包的黄鹤楼,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上次买了一包,我每天都要抽几根,而且只抽这种。
  周成接过烟后,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没火,我就把自己的打火机拿给他,他接过点燃,抽了一口,我也点燃一根。
  吐出的烟雾在我眼前弥散,我说我刚才去你家拿虾糕和乳鸽了,周成抽了一口说噢,我又说,我看见了周秀娜,周成说噢,她应该在家的。
  我问:“你俩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状况了?”
  周成猛吸了一口气,呛住了,咳嗽了一下,他说没怎么啊。我说没怎么就好,然后透过烟雾,我看见周成邋遢的胡茬,颓废的眼神,像是在烟雾里迷茫地找不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