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上面的内容外,他还告诉我有关高尔夫、钓鱼、电脑游戏、性虐待、疾病等方面的事,并拿别墅或游艇的照片给我看。“刚开始时,蛙细得比火柴棍还要细,在枯叶上用塔望镜环视四周,身体朝有血的方向爬去。我们一走路,它们就’唆‘地跳到皮肤上,我真真实实地看到它跳了。只要用燃烧的香烟靠近它,就可以让它掉下来,但刚开始时大家都不知道这个方法,想用力将它拉下来,结果连皮都撕下来了。所以只好让它吸血,等到它吸饱了不想再吸时,它的身体也从火柴棍膨胀得到像蛙输一样,这时它就会离开了。小姐,它在吸血前和吸血后是完全不同的,就像骗子一样,就是蚊子也没有那样的变化。
吸血的蛙是依靠血维持身体的,所以伤口停止流血时的样子很像蛙的形状。想想看,不管是蚯蚓还是条状红肿,我们都不认为它们的血液循环良好。老鼠的尾巴既然被认为是生物体的一部分,而且有最可怕的形状,我想大概是因为它没有血液循环吧!那令人作呕、末端细小的尾巴,就是踏它剁碎它,也许不会感觉到疼痛,这让我觉得,那种尾巴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踏的。我小时候曾经看到过好几次,壁虎的尾巴就像有节眼一样,一甩动就断了,几乎没有血迹。越走越窄的道路总是阻塞不通,无能的阴茎末端也总是纤细的,而且绝对没有硬度。并不是因为末端细小才停止血液循环的,相反,老鼠家族应当首先停止血液循环,然后形成与进化背道而驰的器官。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停止血液流动,因为血液停止流动会产生愚蠢的恐怖。”
我注意到自己作为向导的存在方式后,就打算训练自己能够适应受虐待的环境,但仍然无法忍受无名村庄铁皮屋地板上蚯蚓状的细沙,所以就在几乎没有看到沙漠的情况下就回马拉凯西去了。当旅行社要求额外的救援费用时,我动员了日语、法语、英语、身体语言、语波、唾液和泪水,向头上缠着紫色头巾的旅行社老板发牢骚,或许其中有旅游骗子无法容忍的词汇吧,本来是游牧民族却来经营公司的无礼男子反射性地拔出腰刀,可能他只想吓唬吓唬我,但手腕因愤怒而震动,手一发慌就在我的胳膊上形成了深深的伤痕。旁边的职员连忙制止住那男子,那名男子本来就不打算伤人的,所以事发之后也是极度慌张,又是道歉又是请医生的。我的血滴在地板上,我想用我的疼痛,通过拉巴特日本驻摩洛哥大使馆,弥补先进技术、经济援助和阿拉真主之间的裂痕,所以我发出官方意识的语波,使缠着紫色头巾的男子莫明其妙地感动起来,不仅不再索取救援费用,而且替我支付了在拉玛尼姆饭店的住宿费,还要为我办理摩洛哥皇家航空公司从马拉凯西——卡萨布兰卡——马德里——巴塞罗那的飞机票,我说不需要,但他还是送给我一个黄铜镀金的大盆子作为礼物。
伤口在马德里开始疼痛起来。
听说摩洛哥皇家航空公司是西北非最值得信赖的航空公司,但仍让我在马拉凯西等了一个半小时,在卡萨布兰卡多了三个半小时;到达马德里时似乎还能赶上开往巴塞罗那的最后一班国内火车,但伤口随着心脏和脉搏的跳动隐隐作痛,全身像散了架一样,我只好前往旅行社预定饭店。那个紫色头巾的男子可能是有相当社会地位的人,大概他事先已经为我做好各种准备,因为我的名字竟以重要人物的身份输入到西班牙旅行社的电脑中。莱茨饭店以打折的方式为我准备了小型套房,用奔驰加长型轿车来接我。到饭店是已经深夜,在美丽庄严的大厅里,蓄着胡须的医生为我的伤口消毒。因为刀子上有细菌,伤口受感染而正在化脓,医生说最好能住两、三天医院,但被我谢绝了。
第88章IBIZA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