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喝什么。当口腔和喉咙快要变成沙漠的时候,我突然想喝嘉蒂奈的小便。这时嘉蒂奈开始将她那又黑又细的脚尖伸入拉芳丝的阴道中,一下子就被吸入拉芳丝那湿润冒着白色泡沫的肉缝中。因为太顺畅了,所以看起来就像嘉蒂奈的脚突然融化了一样。将整个脚指头伸入别人的身体中,那是难以形容的色情。嘉蒂奈可能在阴道里伸张、弯曲脚指头,因为拉芳丝痉挛得像耳朵里进了苍蝇的马一样。我注意到一件有趣的现象,那就是我们配合着进入身体的物品,做着个不相同的动作。例如插进吸肠器时,我们的背就会伸缩;如果是男性生殖器,身体就会向后反屈;如果是弯曲成钩形的手指时。
身体也会变成钩形;如果是铅弹,那么身体就会变得僵硬。拉芳丝的身体就像少女的脚指头一样扭曲着,诉说着羞耻和快感。嘉蒂奈自己的私处也溢出了分泌物,拉芳丝开玩笑地用食指沾起一点卡可因,涂在嘉蒂来的肛门上,嘉蒂奈立刻皱起眉头,连声说”不“,但药效发生作用后,她自己将手指头插入肛门,并要求再来一点可卡因。但拉芳丝拒绝了她,然后盖上陶制小箱的盖子。嘉蒂奈的亢奋却无法抑制,等到。已满意足的拉芳丝去洗手间时,嘉蒂亲瞒着我,偷偷地将剩下的可卡因全部涂在自己的肛门里。拉芳丝生气地打了她一巴掌,这个肛门吃了一克可卡因的十六岁少女,恨恨地扬言要报告警察后,就离开了房间。没有毒品的房间,就像没有取暖设备的北国风雪之夜一样,冷得迟迟不能入睡,即使睡着了,也会因为无数的恶梦而数度醒来。
可卡因的效力仍留在身体中,但全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我们打开门一看,饭店经理和两名腋下印有汗迹的警察站在那里,他们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拉芳丝的视线转向陶制小箱,留有胡须的高个子警察用手指沾了一点残留的粉末并尝了尝,然后说”我要逮捕你们,请把衣服穿好“。我看见”先生“正在房间的角落里窃笑着。除了他以外,还有两个较低级的鬼魂,但我已经没有时间仔细观察了。
被警察拘捕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警察局位于市中心,是标贴着白色和驼色瓷砖的建筑物。一到那里,他们就将我和拉芳丝分开了。拉芳丝用手持了持鼻子和鼻子下面的汗水,看不出有丝毫的害怕。警察局里的空调坏了,里面热的要命,所以,不等爬上狭窄的楼梯,衬衫就因汗水而紧贴在皮肤上。我身旁的两名警察抓住我的手腕,他们的嘴巴和腋下发出不同气味,是肉体。薄荷茶和烟草的味道。走进石造的小房间,他们让我坐在一个粗糙的木椅上。在那个可能五年都没有洗过的厚玻璃杯里倒入薄荷茶后。
警察们走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我想起一部电影,那是描叙一个藏匿印度大麻而在土耳其机场被捕的美国青年的电影,有拷问之类的镜头,还受到其他犯人的凌辱,例如砍掉脚什么的。按照伊斯兰的法律将会怎样呢?可能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阴道还阴道,偷盗就砍掉手脚,当间谍就把眼睛挖掉,通好就用烙铁将那里堵住吧。薄荷茶不再冒出热气,窗户上有铁栏杆,玻璃窗之外还有木门,虽然为遮住足以烤死蚂蚁的强烈阳光,但狭窄的房间里却因此变得昏暗。霉气,不断流汗的我以自己的脚被砍断为比喻,想起嘉蒂亲那一半伸入拉芳丝身体中的黑色纤细脚指头。当薄荷茶完全变冷时,我想小便,门却打不开,只好急促地敲打着门,并大声喊叫着,”来人啊!来人啊!来人啊!来人啊!
第68章IBIZA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