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喉咙越来越级,于是吩咐司机随便拉我到一个夜间俱乐部去。就像所有喜欢矫揉做作的城市人那样,司机抖动着胡子,再次向窗外吐了一口痰,又诅咒般地说:“让我将拳头伸进你那里也行。”窗外吹进来的风又干又冷,但有时,大概是一分钟一次,可能是从海上吹来的湿润热风抚摸着我的脸庞和脖颈。
那家夜间俱乐部地上铺着地毯,但又摆放着桌子,舞池的地板是用丙稀塑料铺设的。里面有两个不明国籍的男人,还有几个肤色微黑、身上仅按着薄衣的妓女。灯光暗得看不清地毯的颜色,唱片机里放着麦当娜的歌,天花板上转动着玻璃球。两个不明国籍的客人就像当地人那样穿着狩猎夹克,请服务生送一杯红色鸡尾酒到我坐的桌子上,“需要印度大麻吗?”他用英语问道,出乎意料之外的绅士风度。我笑着摇摇头,于是他很利落地走回到e己的桌子旁。但是,在小巷里站街拉客的心情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使我感到十分忧郁。我在小巷站街的原因之一是想拯救,另一个原因则是寂寞。拯救与寂寞就像桔子和柠檬一样,极为相似,但又不相同。拯救是正面的东西,而寂寞则不具有社会性。有些能给予拯救的仍处于极端的寂寞之中,而且寂寞在接受拯救和给予拯救之间,就像海水一样不断地扩张。
一名妓女开始跳舞,她大概只有十五岁左右,通过透明的衬衫可以看到乳房又尖又硬,乳头非常小,下巴线条纤细得仿佛一触即碎。她没有穿内裤,如果遇到偏爱阴毛的男人,就有可能从这个男人那里得到数十万元钱,因为那阴毛又细又密。少女的阴毛就像薄薄覆盖地表的晨雷一样,包覆着平滑的裂缝。男人们对少女的舞蹈熟视无睹。
而是请刚来俱乐部的混血性感女人喝粉红色鸡尾酒。我感觉到少女腋下的味道,那味道就像“达吉”锅中羊肉和牛肉的味道一样。我向跳完一曲麦当娜歌曲的少女招招手,然后用手指指我自己,“日本厂,让少女坐在我身旁。她的名字叫嘉蒂奈,我劝她喝点什么饮料,她只想要减肥可乐。我给她一张自离开巴黎后就没用过的二百法郎钞票,也给她在场的姊妹们一人一百法郎钞票,并悄悄亲吻她的耳垂。嘉蒂奈腋下冒出汗水,发出她真正的内部的肉味。”饭店“,我说后,嘉蒂亲一边用手抚摸我的头发,一边回答说,”好“,然后去取质地粗糙的羊毛上衣和玻璃珠做成的手提包。当我们爬上俱乐部的楼梯时,手搭在混血性感女人肩上的男人大声喊道:”女同性恋“,嘉蒂荣立刻竖起中指作为回答。
我再用一百法郎贿赂饭店守门服务生,然后与嘉蒂来悄悄溜进房间。在浴室里脱光衣服,爬到拉芳丝的床上。我用手指济取一点嘉蒂来腋下的汗水抿在拉茧丝的嘴里,打开她长着粗硬金色阴毛的大腿,让麦色皮肤的少女坐在两腿之间。拉芳丝就像嗅到氨气的拳击手一样,突然抬起头,睁开灰色的眼睛,摸着困吃米而湿润洁净的皮肤和因吃”达吉“而光滑干燥的皮肤,嘟囔着,”女同性恋“,然后牙齿颤抖着大声笑起来。
嘉蒂奈将舌头又尖又硬地卷起,匍匐地钻到拉茧丝的两腿之间,在床头桔色灯光的反射下,她的眼睛在白肉缝隙间闪闪发光。那是具有挑战性的危险眼光。碰摸到嘉蒂奈纤细结实的谈黑色身体,我和拉芳丝都显得异常亢奋。如干燥果物般硬硬卷起的圆锥形舌头一边舔湿拉芳丝的阴毛,一边将阴毛分开,尽管还没有接触到皮肤,更没有接触到阴蒂,但拉芳丝已经反弯着脚指头,开始发出呻吟声。我将手放在匍匐着的嘉蒂条纤细腰部,抬高她的臀部,将臀肉轻轻向两边分开,充分嗅闻它的味道。羊肉的味道非常适合可卡可进入血液后形成的末梢神经兴奋点。嘉蒂亲一边用舌头轻轻舔着拉茧丝阴部周围的皮肤。
第66章IBIZA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