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将天堂、许可、杀人这三个词汇变成波形信息传递过去的,如果接受者感到非常恐怖,那么就会拒绝接受,也就无法理解我的意思。
接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发表了简短的演说。
“在当今世界上,还有一个价值观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当然,在那里杀人、犯罪和战争是美德。平行世界的居民支配当今世界,姑且不论所有的宗教家,价值与道德之间的差距成为唯一的资源,支撑着这个地球……”
虽然是难以理解的内容,由于不是用语言传递的,所以大家在瞬间沉默下来。即使意思不明,但精神高涨,于是大家跪下吻我的手背,巴黎的“健康天使”们和外籍军团旧安哥拉第三特殊工作队都发誓对我忠诚。
从乔斯顿那里拿到飞机票,明天就飞往法国蔚蓝色海岸城市尼斯。当天晚上我在哈利兹酒吧意外地遇到了一个人,他就是“先生”。当时我与拉芳丝、吉儿,还有西蒙和缺耳光头在一起。西蒙问我怎样才能从战场上生还?我回答说:“自由自在,任其消失”,结果在我动身去里比埃拉之前,他就像影子一样,寸步不离我的身旁。至于缺耳的光头,只要是我的东西,即使是粪便和月经血,他都视为神圣的东西,甚至在左手腕上剩上了我的名字。
“先生”的不幸在于他发现我时,正好西蒙去打电话,而缺耳光头去了洗手间。“先生”和一个肤色黝黑。画着深蓝色眼影的丑日本女人在一起。两人在发现我之前,正在谈着必须尽快找到可以卖给阿拉伯人的日本女人,即使年龄在四十岁以上也可以。
“哦,是你啊?”
“先生”以高兴与后悔相加的口气说,我没有回答。
“喂,就是这个女人。在酒馆里勾引我,然后又厚颜无耻地跟着我来到巴黎,一到巴黎却跑得无影无踪,这事我都给你说过了。”
“先生”在哈利兹酒吧喝了好几杯正宗的血腥玛丽白兰地,已经醉了,但又急于在日本女人面前表现出对我的强硬姿态。
“真是个可恶的女人,喂,你知道吗?是我让你坐头等舱并带你到巴黎来的,男人不会平白无故地带你到这儿来吧?”
“有这种错误想法的人可多呢!”
丑日本女人也附和地说。他们因为周围没有懂日语的人而大声嚷着。
“什么,你也有这样的朋友啊?你大概也是那样的人吧!站在酒馆的柜台上,敞开大腿,等着勾引像我这样的男人吧!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要你把钱还给我,你来一下!”
“先生”将手搭在我的肩上,用力拉我的手腕,痛得我呲牙裂嘴。我装作屈从的样子,站起来向外走去。
“混蛋!贱货!虽然不知道你在巴黎是怎样生活的,但不是看不起你,我看你顶多是在免税店、服装店或者是日本餐馆打打工,并靠吮吸外国人的白色大鸡巴生活吧!如果你再不识抬举,我就和东京联系,用推土机将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全杀死。”
正当“先生”这么说、丑日本女人咯咯笑的时候,西蒙和缺耳光头已经绕到他们的背后。
“杀了他们”,我用日语对拉芳丝说。拉芳丝为西蒙翻译成法语,缺耳光头随即从长筒靴里拿出刀子,“先生”和丑日本女人几乎立刻倒下去。我们将他们塞进吉儿的车里,带到圣多尼的爱尔兰酒吧,剥光他们的衣服,将可卡因塞入他们的尿道、肛门和阴道里。日本丑女人被像牛一样强壮的“天使”们轮奸,“先生”则被西蒙用刀子阉割,手指甲被剥掉,这一过程自始至终用八毫米摄像机拍摄下来,然后把他们埋在枫丹白露的森林里。
对我来说,这是辉煌庆典的开始。
第33章IBIZA 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