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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美人如玉

大气层遭到X气体的破坏,各国组建的特别行动小组都消失在茫茫的外层空间。江涛等人也经历同样的命运,在一个琴声幽幽的古代院落里,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红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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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却一直没有来,她终于忍不住到了外面,来到瀑布边上,想着他刚才出现的那一幕,犹如上天飞来的神仙般风采奕奕。
忽然身后有人说话,“你在这里?”她转身一看,江涛说:“我们刚完成太空模拟训练。”赵星语看着天上,江涛说:“想飞吗?”说完拉着她的手,两人渐渐朝着瀑布飞去,瀑布溅起的水花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清新的空气是赵星语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她闭上双眼,伸出另一只手,摸着温润的空气。
忽然江涛身形一晃,她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黑衣女子伸手打出几道白色的电光,江涛急忙闪身让开,顷刻间也出手相还,那黑衣女子脸色如冰,出手很快,但是江涛仍然应付自如,二人在空中边飞边斗,渐渐落了下来。
黑衣女子冷冷的说:“为什么同样的装备,我总是斗不过你。”话音未落,只听有人说:“很简单啊,你笨。”赵星语转头看见一个蓝衣女子走了过来,江涛说:“这是孙珊珊,这是田红。”
赵星语看那黑衣女子流光四动的眸子,觉得一见便不能忘记,而田红却是朴素而文静,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没有关系。
孙珊珊说:“她是什么人?”赵星语说:“蒲——蒲思纤。”江涛一怔,孙珊珊说:“知道了,新来的专家,这里你不能经常来,训练的时候都安装了模拟环境的设备,如果模拟的是战争环境,你有十条命都保不住。”
赵星语见到陈华的时候,果然觉得他的神态简直就是普通之极。由于不能透露身份,她只能暗暗的了解,不能问陈华她想问的问题。
陈华说:“各位,我们仔细研究了外层空间的情况,这种状况很少发生,整个银河系有不下上万个空间站,如果联成一个整体,那么失去联络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所以我想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系统没有成为一个整体,而这关系到一个重大的机密,二十年前的教训,以及别的卫星大国多年的经验,系统整体的参数是不能集中管理的,至少军用,民用的通信应当分割,但是事情太突然,而且说不定会危及到整个人类,我们只有申请整合系统资源,以保证安全到达目标。”
平江说:“信息部已经同意了加入军用网络,提供资源,我这里有信息部的资料,以供军方使用。”陈华看着四周的几个专家,说:“如果大家没什么意见,我们就找出系统部兼容的部分,在三天之类拿出全新兼容的设计,调整参数,做好保障的准备。”
说完拿着一个控制器按了一阵子,然后每人给了一个资料盘,说:“回去之后,这上面的任务,你们要在三天之内完成。”赵星语登时傻了眼。
回到屋里,平江说:“我看了一下,我的任务是参数的重新设计调整,光是模拟的时间都要花一天,所以,……”赵星语一急,说:“我要负责硬件的改造,我一点,一点点都不懂!”正说着,只听有人说:“别急,早就给你想好了。”
赵星语只见蒲思纤微笑着出现在面前,高兴的说:“你怎么忽然一下子出现了?”蒲思纤笑说:“我用了避光设备。我不能出现在他们的知觉里,否则咱们可就完了。”赵星语笑说:“太好了,你们忙吧,我要出去玩了。”
她来到外面,忽然看到罗远走了过来,她还没有避开,罗远一把拉着她,来到一个房间,关上所有的侦视设备,问:“你怎么来了?”赵星语说:“你可以揭发我啊,我是来找陈博士的。”罗远说:“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赵星语说:“我只把它当作职业。”
罗远说:“你同意别人修改你的资料,你知道这会有多严重的后果,你得为她承担一切!”赵星语说:“你们这些达官贵人知道什么是感情,我相信她,她是在帮我,没什么事情,你就放我走!”
罗远忽然笑说:“不过看到你我倒是真的很高兴。”
赵星语冷冷的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走了。”罗远说:“小心点。”赵星语充耳不闻,心里想:怎么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
这时陈华进来说:“指挥长,这是我们刚才定下的方案,另外,我还有一个设想。”罗远说:“陈教授但说不妨,她不是外人。”
陈华说:“根据卫星录下的资料显示,这些人并不是同空间站和地球失去了联系,而是他们已经消失。”罗远问:“这意味着什么?”
陈华说:“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宇宙就是一个能量交换的场所,能量的其中一种形式就是生命。”罗远问:“你说他们被转化了?”
陈华说:“他们遇上了与正常宇宙不同的时空,同这宇宙失去了能量的交换,也就不是这世界里的生命,至于他们转换为什么形式,我们无法预测和获悉。”罗远皱眉说:“如果真是如此,宇宙通信再好,也不能保证人员的安全。”
陈华说:“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设计一个自循环系统,同外界不存在任何能量交换,换句话说,这就是小宇宙,每个人在任何条件下都能保持自己作为生命的状态。”罗远问:“成功率多少?”陈华说:“这个课题没人研究过,我也只是一个假设,但是相关的知识已经具备,我想作为第二个方案,在失去联系的同时,将每一个人切换到小宇宙工作的状态,至少可以保全他们的生命,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不过,既然与我们所处的宇宙没有了联系,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具体的情况。”
罗远点头说:“我相信你,可以作为第二个方案。”
陈华点头离开,罗远忽然问:“陈教授,你说有很多宇宙?”陈华说:“那要看宇宙的定义是什么,如果宇宙就是一切,那么不同的生命或思想,有他们自己定义的一切。作为科学,我们相信不同的时空就是宇宙。”
罗远点头说:“虽然我不理解,但是我对教授的信任,可以让我不断的去体味宇宙的无穷。”陈华离开后,赵星语心里想:陈华的见解简直是超人一等,看来我对科学家的误解简直太大了,他们不但比历史学家更能为人类找到幸福的方向,甚至他们有超前的意识,我所憎恨的,只是那些玩弄学术用来欺世盗名谋取个人幸福的所谓科学家而已。
而她也坚信,在陈华的身上,有着更多的秘密。
她来到犀牛潭边上,只见孙珊珊在天空飞舞,一头乌黑的头发散乱如同泼墨,在银色的瀑布前面,简直美到了极点。
忽然一道电光闪来,孙珊珊已经飞身而上,手上一扬,将那电光击开,说道:“没看到这里有人吗?”只见田红从后面飘然落下,说:“没注意。”孙珊珊对赵星语说:“记住,没什么事情别来这里,否则,粉身碎骨也没人知道。”
赵星语笑着点头,孙珊珊和田红已经飞身离开。忽然身后有人笑说:“你喜欢训练吗?”她转过身来,看着那几乎让他心跳不已的人,笑说:“喜欢。”江涛说:“我带你经历一次真正的训练。”
他的手往后面一指,说:“那片林子,是一个模拟的战场,里面有很多机关,不过你放心,一定是有惊无险。”
她拉着他的手飞进林子,只觉左右风声呼呼,眼见身边的树叶飘零,树干断裂,却听不到半点声音,她这才从心里感到一种强大的力量正在四周斗争,使得她忽然紧紧的抱着江涛,江涛看着她微微一笑,忽然转过身来,只见孙珊珊立在空中,冷冰冰的说:“训练场地也是随便带人进来的地方吗?”
江涛笑说:“她……”孙珊珊冷冷说道:“我不感兴趣,我要告诉你,三天以后就要开始执行任务。”说完飞身离开,赵星语说:“她怎么老是跟着你?”江涛说:“我们是好搭档,她关心我。”
赵星语觉得心里一种甜蜜的感觉袭来,使她直到深夜仍然高兴得睡不着觉。蒲思纤一面在控制台上查看程序,一面说:“你怎么了,我感觉身边一股强大的干扰波,是不是你脑子里发出来的,在想什么?”
赵星语说:“你和平江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蒲思纤一笑,说:“什么都没有。”赵星语说:“骗人!”蒲思纤说:“好,有一种神奇的感觉,似乎没有对方就不能生存,见到他就得到整个世界。”赵星语睁大眼睛听着,蒲思纤说:“骗你的,哪有这么夸张。科学已经证明了,爱情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我们认为的爱,其实是从心底渴望生活得更幸福的其中一个体现而已——如果你生活得不幸福,那么就去爱一个人;如果你已经幸福了,就不会再去爱上任何一人。”
赵星语说:“是啊,我现在生活得一点都不幸福!”
蒲思纤一摆手,说:“对不起,你不要打扰我,睡觉!”她手上一挥,一道电波从指甲上的芯片射出,赵星语头中一晕,倒在床上便睡。
这三天赵星语每天都到瀑布边上,江涛带着她飞舞在美丽的山水里,清新的空气扑来,让她觉得生命原来这么美好;飞舞的树叶和飘满空中的香气洗涤着她纯真的灵魂,使她几乎忘记了一切。
蒲思纤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赵星语将存储器交给陈华,陈华看后说:“不错,年轻人有前途,辛苦了。”赵星语笑说:“陈教授,听说你除了在信息工程上出类拔萃,而且对很多事情都有研究,比如考古和文学。”
陈华笑说:“哪里,都没有研究,每天在社会中流传的信息,有大半其实是多余的,另外的很多都是错误的。”赵星语说:“你的小宇宙开发得如何,能实现吗?”
陈华点头说:“可以,明天就可以试用,然后每个人都配备,由飞行器上的控制台控制切换。”赵星语问:“如果他们不得不使用小宇宙,那就已经独立于这个宇宙之外,他们会在什么地方?”
陈华说:“在一个我们都不可能知道和感觉到的地方,在一个有可能能够回来,也有可能不能回来的地方。这不是简单的代数运算,没有答案,也许很幸运,飞行器能够保存下来,联络上空间站,切换到我们生活的宇宙中,他们就能回来,否则,一切只能看他们当时的情况,谁也不能作出预测,因为我们对情况根本就不了解。”
赵星语说:“那,参加行动的人岂不等于很大机会去送死?”想到这她觉得全身都在发抖。陈华说:“不错。”赵星语急忙说:“为什么?”陈华说:“因为他们不去,说不定整个地球上的生物都会死去。”
赵星语心里想:我既然可以来到这里,也一定可以跟着江涛去外层空间,寻找“X气体”的源头,不知道思纤有没有办法。
蒲思纤一听她的想法,立刻说:“不行,这太危险了,危险太大,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人,而你一点基本常识都没有。”赵星语说:“我得跟去,不然我……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回来。”蒲思纤摇头说:“不要以为困难挨过去就不是困难了,有的困难是挨不过去的。”
赵星语说:“思纤,你最了解我的,我一定要去。”
蒲思纤想了想,说:“唯一的方法,就是隐藏在飞行器里,我花点时间给你造一件能够躲过检测的隐身衣,听说这次每人都配了一个小宇宙,这真是个问题,唯一的办法,你把罗远约出来,趁他不在,我去查一下小宇宙的设计参数,等我的信号。”
赵星语来到罗远屋外,鼓起勇气正要说话,罗远开门说:“怎么半天都不进去?”赵星语说:“我……我有话要说,咱们找个地方。”罗远笑着关了门,赵星语同他缓缓走着。
一道光影闪过,蒲思纤如同一道月光缓缓洒入罗远的控制室里,顷刻间关上所有监控的设备,手上一动,光亮闪过,屋里经过偏光处理的设备都真实的闪现在她的面前,她熟练的操作控制台,不到一刻功夫,已经将数据都存到存储器上,手上一挥,屋子顿时恢复了原样。
赵星语一直默默的走着,正不知要说什么,忽然蒲思纤的声音传来,“好了。”赵星语一笑,说:“我,我没什么事情,你回去吧。”罗远有些失望的说:“那……既然来了,咱们走走……”赵星语说:“不了,我……”
罗远说:“你真的什么话都没有,我知道你一定很讨厌我!”赵星语问:“为什么?”罗远说:“因为在同一个任务中,有人会为此送命,而我不论如何都是因此立功,反正以前的小组也是前功尽弃,我失败了是正常,成功了就是英雄,我一点都不用付出,而江涛甚至有可能会死。”
赵星语说:“这些不公平的事情,有着它由来的渊源,我不想讨论。”罗远说:“我希望自己是江涛。”
赵星语心里一动,看着罗远,心里有些愧疚的说:“其实,你不用为自己的家世而忽略了自己的能力,那也是你的前辈为你争取而来,便如大寒国比我们强大,那也是他们的努力,我不是那种因为你世达官贵人的子弟而看轻你的人,正如我不会因为大寒国的强大而讨厌大寒国一样。江涛通过努力,他成为达官贵人的时候,他的后代一样拥有这样的优势。”
罗远说:“真的?”赵星语点点头,罗远高兴的说:“我就放心了,太好了!”看着他幸福的脸,赵星语忽然想:他到底喜欢我什么?他不但英俊潇洒,而且还有着深邃的智慧和平和的心态,有着谦逊的处世原则和优雅的生存状态,他本应是那种不缺幸福不需要爱情的人。
她来到房间,蒲思纤说:“总算大功告成,陈博士的苦心研究竟然被我这么轻易窃取了。”赵星语笑说:“思纤,你要是个间谍,一定厉害得很。”
蒲思纤一怔,笑说:“怎么可能!”
赵星语笑说:“是啊,怎么可能,我们怎么可能是间谍。”蒲思纤忽然感伤的说:“可是这毕竟很危险,如果你真的到了另外的时空,如果真的不再联系,……”赵星语笑说:“那时甚至没有了意识,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都没有,而你也不必挂念,因为我作了想作的事情。”
蒲思纤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无声的风。
赵星语走在江涛身边,觉得他身上散发的气息让她能够沉醉,她看到全副武装的孙珊珊、田红,还有另外三个成员,听他们说话可以判断,一个魁梧的男人,是他们队长鲁顷,一个瘦小个子,叫做赵寒冬,另外一个随时挂着玩世不恭笑容的人,叫着君名。
他们各自坐在自己的控制台前,飞行器渐渐离开了地球,奔向遥远的太空,赵星语的心也在一刹那间奔向渺茫的空间。
鲁顷说:“快要接近目标,大家小心。”君名兴奋的说:“检测到了‘X气体’。”江涛急忙说:“小心!”赵星语只觉眼前一亮,她下意识的拉着江涛的手,只觉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就在这一刹那间,似乎来到了混沌之中。
当她醒来的时候,睁开双眼,看到自己站在一座山旁边,她心里想:难道我们回到地球了吗?
江涛问:“你怎么来了?”赵星语看着江涛,说:“我……我们这是在哪里?”江涛还没有说话,只听呼的一声,孙珊珊从天而降,说:“果然不错,我们已经到了‘X气体’产生的源头,不过,如果不是因为小宇宙,我们早就已经分解。”
赵星语看着江涛,江涛说:“这是个什么环境?”鲁顷也出现在他们身前,说:“初步探测这是有别于宇宙正常空间的一个时空,在这里没有时间的流逝,没有衰老,具体的情况我们也无法解释,正如陈博士预言的,这是另一个宇宙。我已经让田红和寒冬去查了,一会会有详细的资料……”
忽然一阵幽幽的琴声传来,孙珊珊目光一转,向声音来的方向看去,鲁顷一点头,江涛拉着赵星语,呼的几个起落,几人已经来到那琴声来处,只见一个幽幽的庭院,一丛轻轻的翠竹,一个红衣的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对动情的妙目,和一张让人一见之下为之倾倒的红唇,那是天上人间最美的风景,写满了人间所有沧桑的感情,因而显得洗尽铅华般的超脱。
那琴声来自于她水葱般的双手,如同天宫的仙女,从容之间弹出最美的音乐。
江涛忽然“啊”了一声,惊声说:“你……”那红衣女子抬起头,有些惊诧,随即喝道:“什么人!”手上一动,一道电光击来。孙珊珊冷笑一声,大袖挥动,一道黑光闪过,但是黑光顷刻便消失无踪,那红衣女子一伸手,江涛等人立刻被封在原地,不能动弹。
红衣女子缓缓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的声音从那清纯可人的嘴里发出,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和初生的激情,连孙珊珊也觉得似乎心灵遇到了最大的撞击。
鲁顷说:“我们是……”红衣女子冷冷的说:“我不喜欢和你们这些战争狂人谈话,是不是毁灭了地球后还想保存自己的生命,我不欢迎你们。”江涛问:“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
红衣女子淡淡的说:“没有名字。”
赵星语说:“姑娘,你能不能放开我们,我也很讨厌战争,我……”红衣女子衣袖一卷,顷刻间四人已经感到全身一松,红衣女子问:“你们从哪里来?”孙珊珊冷冷的说:“地球。”红衣女子面色一惊,问:“地球,现在怎样了?”
孙珊珊说:“大气越来越不适应人类的生存,我们是……”红衣女子哼了一声,说:“都是你们这些战争狂人导致了大气的恶化,现在能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如果战争不停止,或者即便有战争,也回到最原始的状态,还不至于导致整个地球的毁灭。”
孙珊珊问:“你有什么办法吗?”
红衣女子说:“我一直在想,而且,现在也在开始实行我的计划,我想,也许能够挽救地球。”
赵星语心里一喜,说:“太好了,你真厉害。”
红衣女子说:“你们能闯入这里,可见也不简单,尽快离开这里。”江涛说:“我们的飞行器已经分解,我们怀疑现在所处的时空,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宇宙。”红衣女子点头说:“不错,既然能进来,难道你们不能离开吗?”
说完影子已经慢慢消失,孙珊珊说:“她身上的装备比我们先进了不少,在她面前,我们没有还手之力。她是个什么人?”鲁顷说:“一定是为了完成这次任务的人,大家为着同样的目的,应该联合起来。”
江涛说:“有一个问题,她既然是一个特工,为何那么讨厌战争和军人?”孙珊珊说:“田红还没有回来。”
江涛带着赵星语走在连绵的青山旁边,流水轻绕,如同画卷一样美丽,赵星语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一个舞剑的女子,如同她在大坟源看到的那个舞剑女子一样,她急忙来到那人身前,只见那衣饰打扮,简直完全一致,而她再一抬头看时,那山后竟然是和她在大坟源看过的一模一样的布置,只是一个埋在地下,一个露在空中。
她正在惊诧不已,忽然听到那红衣女子喝道:“你们不离开,还要擅闯我的禁地。”赵星语惊奇的问:“你说这是你的禁地?这些人?”
红衣女子说:“已经死了。”赵星语问:“他们是什么人?”红衣女子说:“这是一次真人的展览,展示博大的古代文化,用来警醒那些统治地球渴望战争和权力的人,告诉他们人类对于和平和修养的渴望,可是还没有来得及传播他们的思想,就已经死去。”说完手上一挥,那些人立刻被她笼到袖中,赵星语惊讶的说:“你……”
红衣女子说:“我只不过转化了他们的存在形式,这些没有生命的东西,如同程序一样可以控制和修改,不要认为我是在修改生命,这些已经不是生命。”
赵星语看了看江涛,江涛说:“能够将实体转化为另外一种形式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能做到你这样的程度,实在太难了。”红衣女子淡淡的一笑,有如春风吹来,“对不起,我没兴趣和你谈论所谓的科学。”
赵星语见她又突然消失,不由奇怪的说:“她简直太神奇了!”江涛说:“她的身份实在太神奇了。”
忽然听到田红的声音传来:“快赶到这里!”江涛和赵星语飞身而去,只见田红和赵寒冬、君名站在一个飞行器前面,田红说:“可怕的‘X气体’就是从里面传来!”鲁顷和孙珊珊也随后赶到,孙珊珊说:“难道这里有两个宇宙的通道?”鲁顷说:“看看怎么销毁!”赵寒冬说:“器件的复杂度太高,不在我们能力控制的范围!”孙珊珊冷笑说:“毁了再说!”说完手上一挥,一道黑光砰的一声砸了过去。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冷笑,江涛转身一看,长发飘飘的红衣女子从天而降,美艳惊人。她说:“你们想干什么?”君名大声说:“原来是你在搞鬼,你们的国家,到底处于什么目的,要让人类居住的地球变成一个毒气蔓延的场所!”
红衣女子冷声说:“是你们,我作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弥补你们犯下的罪过。”孙珊珊喝道:“强词夺理!”说完手上一动,喝道:“快动手!”鲁顷手指一弹,一道金光射去,田红手上白光闪烁,而君名手上发出无形的劲气,嗤嗤有声,其迅捷的速度让人惊叹;赵寒冬手上蓝光幽幽,不是长驱直入,而是顷刻间绕在红衣女子周围;江涛飞身而去,手上多了一把宝剑一样的古铜色光芒。赵星语知道每个人打出的都是自己最强威力的武器,但见那红衣女子微笑而立,长发飘散,在六个人的围攻下丝毫不乱,忽然双手一展,飘然而起,顷刻间红色的光芒闪动,将六个人紧紧束缚在其中。孙珊珊腿上一抬,一股黑光射去,红衣女子飘然而退,来到六个人的包围之外。
六人立刻临空出手,鲁顷的招式沉稳而凝重,君名轻巧而灵动,赵寒冬诡异而不见形迹的招式让人不能预测,田红的招式简单却大气,孙珊珊攻势猛烈如奔雷飞行,江涛出手有条不紊,招中内劲十足;而那红衣女子只是微微笑着,出手那么美丽动人,每一个姿势都让人怦然心动,如同传说中美丽的仙女,踏着飘然的步子,缓缓来到人间,来到看过她的每个人心里……
五颜六色的劲气在她眼前猛烈的穿梭着,忽然赵星语眼前一黑,仿佛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