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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订婚仪式

在好友蒲思纤的订婚仪式上,赵星语见到了许多同学,罗远忽然出现在现场,从袁青谈到的‘鸡心病毒’中,赵星语隐隐感到了一种可怕的力量正慢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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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回到家里,罗兰仍然在擦拭灵位,见她回来了,说:“怎么这么早?”赵星语黯然说:“反正也没什么事情。”这时宋钦同她联系,她打开手腕上的通讯设备,立刻身前出现宋钦的影像。
赵星语气愤的说:“怎么能够让这样一个人当我的保镖,馆长,你不会不知道事情的原因吧。”宋钦说:“知道,好,放你一天假,这是配合他们完成任务……”赵星语关了通信设备,她嘀咕着说:“我倒不是因为被利用。”
忽然门外传来喇叭声,她看到江涛将车停在她们家门外花园里,花园的位置在十楼,赵星语赶忙出去,见到江涛,说:“你的车我还没有带回来,我们马上去取,好吗?”
江涛一笑,赵星语架着车,从十楼的空间通道缓缓向博物馆开去。
江涛一直想说什么,但是就是不知怎么开口,赵星语问:“你喜欢军人这个职业吗?”江涛说:“喜欢,——也说不上喜欢,只不过,别无选择。”赵星语问:“为什么?”
江涛说:“不让选择。”
赵星语问:“那——你是怎么参军的?”
江涛说:“小时候身体不好,老是喜欢能够飞檐走壁,现在可以了,全身都是装备,但是……”赵星语笑说:“但是却又讨厌这种生活,是不是?”
江涛笑说:“不错,不像你们这么自由。”赵星语说:“自由?其实人都是有束缚的,只要你不去想就好了,我是学历史的,在历史上,没有一个最自由的时代,只有在一个时代不为拘束的人。”
江涛笑说:“那你说,哪一个时代最好?”
赵星语摇头说:“所谓的历史不过是后人的猜测而已,我们永远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幸福,就如同不知道别人是否幸福一样,在我们看来,茹毛饮血的日子固然可怕,但是他们也许能够真正享受这令他们幸福的生活。”
江涛点头说:“不错。”
赵星语问:“我能知道你的工作吗?”
江涛点头说:“好,我现在是一个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主要负责宇宙空间站的数据维护。你知道,二十年前,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蛛网行动小组’的人控制了全国的通信,从而控制了整个经济、军事甚至人们的生活。”赵星语说:“是啊,那是一段可怕的日子,整个国家都在控制之中,现在谁能离开这无所不在的通信网络,你家人的情况,你对外界的了解,你作出任何一件事情的判断依据,都是通过网络,而一当受到居心叵测的控制,那就太可怕了。所以你真是任重道远。”
江涛说:“后来平远封被送往隔离岛,他手下的人也都消失。目前咱们的网络参数都是飞散管理,就是因为前车之覆,当年他就是因为作为信息部的重要成员而得到了全部的参数。”赵星语说:“那今天你的失败,会不会给你带来不利的影响?”
江涛一笑,说:“没事,胜败乃兵家常事,目前战争的可能性很大,谁都想成为宇宙的霸主,我们这样的演习,经常会有。”
赵星语笑说:“你不觉得你说了太多?你不怕我是一个特工吗?告诉你,现在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特工啊。”
江涛一笑,赵星语觉得他的笑特别有魅力,是那种能够在她心里绕着久久不能散去的笑。
到了博物馆,取回车,临别时赵星语忍不住说:“可以要你的联络号吗?”江涛一笑,伸出手腕,在手上轻轻一按,空中立刻出现几个数字,赵星语在手链上一按,号码立刻存了进去,她笑说:“你的通信设备都是植入体内的吗?你不觉得这样很害怕?”
江涛笑说:“其实人体不就是一个机器吗,多添几件设备,增加功能,有什么不好?只不过,倒是每个月都要作一次全面的清理。”
赵星语看着他走了,身后忽然有人说:“赵博士,我知道你会回来。”赵星语看着笑脸上来的罗远,将米米掏出来,往地上一扔,米米大声说:“下次温柔点行不行?”赵星语已经上了车。
罗远一路跟在后面,赵星语进了家门,罗远便在外面敲门,罗兰开门说:“怎么了,你是……”罗远笑说:“伯母,你好。”
罗兰拦在门口,问:“你来干什么?”
罗远看着她严肃的表情,有些局促的说:“我来找赵……”罗兰进了屋,罗远走到赵星语身边,说:“对不起,我……我想下次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赵星语看着母亲缓缓进屋,然后转身说:“对不起,咱们已经不认识了。”罗远急忙说:“可不可以……”赵星语说:“不可以!”
罗远说:“我问你可不可以生我的气。”
赵星语看着他微笑的脸,怒气冲冲的说:“你赢了,去邀功吧!”
罗远说:“没有。其实我们的计划已经泄漏,他留下的是一个假的控制器。”
赵星语嘿嘿冷笑两声,说:“真好,不想好办法,就知道走歪门邪道!”
罗远说:“现在几个大国的实力差不多,真正的胜败往往在于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赵星语因为江涛的得胜而心情有了好转,说:“那好,你告诉我,那文物是怎么回事?”
罗远说:“是我的教授陈华博士设计制造的,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赵星语心里想:陈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够像制造白菜一样制造一大堆让人惊叹的文物。罗远继续说:“我在你的设备上动了手脚,所以你检测出来的年龄已经有五百万年,……”
赵星语摇头说:“不是,我觉得不是,我的东西呢?你扔了吗?”
罗远摇头说:“没有,带回博物馆了,我怎么会……”
这时她的手链动了一下,她按了一下,眼前出现蒲思纤的样子,一身黄衣,依然是那样的雍容华贵,典雅而美丽,如同一尊女神。她说:“怎么,有事吗?”
蒲思纤甜甜的一笑,说:“当然,晚上过来,一定要过来,我们中学同学见面会,到我家里,还有人介绍你们认识,一定一定,我很忙,再见。”赵星语气愤的说:“真是的!一点都不尊重我的意见。”
罗远看不到美丽的蒲思纤,笑说:“怎么这么快就不说话了?”赵星语说:“告诉你,别跟着我,我今天要去参加同学的聚会,快走吧!”
罗远笑说:“同学聚会?人家都有爱人,我免费让你试用?”赵星语忍不住笑出声来,说:“怎么了?难道因为我骂了你几句,你就喜欢我了吗?真是让人感到可笑!”
罗远严肃的说:“是真的!”
赵星语正要说话,忽然罗兰走出来说:“罗先生,你应该走了,难道非要我们让你走不成?”罗远不好意思的说:“伯母,真对不起,那……”
赵星语看着罗兰,问:“妈,你怎么知道他姓罗?”
罗兰脸上出现一丝惊慌,旋即说:“没什么,他开门的时候说了。”
赵星语笑说:“妈,晚上我要去思纤那里。”罗兰看着赵星语离开,忽然身后出现一个中年男子的影像,问道:“怎么办?”罗兰说:“已经有人注意了,计划要加快,最好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中年男子瞬间便消失了影迹。
赵星语来到蒲思纤那里,只有蒲思纤一个人在家里布置,正在按着一个按钮,见赵星语来了,说:“大海!”立刻房间传来海浪的声音,墙上四周和脚下似乎是涌动的海浪。
赵星语急忙按了另外一个按钮,说:“宫殿!”立刻四周金壁辉煌,宛如传说中的王宫。蒲思纤笑说:“你真是个老古董,老是喜欢宫殿。”赵星语说:“你知道吗?思纤,你要是个公主,一定是全宇宙最华丽的风景,好可惜啊!”
蒲思纤恨恨的说:“死丫头,整天没正经的,来,和我一起准备晚宴。”
赵星语问:“对了,今晚都来了哪些人?”蒲思纤说:“袁青,胡嘉荫,严韬,还有薛重,刘学古,嗯,还有田第和龙彦。”赵星语停了下来,说:“你看时间一转眼都过了十年,我们都毕业了十年。想起整天唧唧喳喳的袁青,还有打死了都不说一句话的学古,还有文才风华到了有点迂腐的龙彦,经常把自己写的东西拿出来,说是古人写的,又总是被我揭穿,最好笑的薛重,硬要我们听鸟说话,分析大象的心理,弄得我们每次都不得不说知道了……好久没有见面了,到底有什么事情,还不从实招来?”
蒲思纤停下来,端起一杯饮料,说:“我,我准备结婚了。”
赵星语大叫一声,说:“太好了!新郎是谁?”
蒲思纤转身说:“是信息部的同事,叫平江,是个天才。”赵星语来到她跟前,说:“怎么,日久生情?你成了我们几个人中最早成亲的人。”
蒲思纤笑说:“是啊,说过的,谁先成亲,谁就是老大!”
正说着,忽然听到有人说:“谁是老大!我才是你们的老大!”赵星语摇头说:“真是没见人,先听到声音。你最近吓死了几个病人?我的医生小姐。”
只见一个黑衣女子走了进来,走路的样子像是在逃命一样,一边走还一边以极快的速度说:“搞得这么神秘,今天到底什么事情,我还很忙呢!”
这时传来严韬的声音,“怎么了,大忙人,既来之,则安之,古人说得好啊,千里难寻是朋友……。”身边还跟着一个白衣女子,看来十分美丽,笑容也很灿烂。
袁青大声说:“哼!简直是莫名其妙!”
一个高高的俊朗的黑衣男子从外面匆匆进来,蒲思纤笑说:“平江,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同事,平江,这是我的同学。赵星语,学历史的,袁青是学医的,严韬是学社会关系的,这是……”严韬说:“白如心,我的真爱。”
白如心一笑,严韬说:“赵星语,怎么不把你的朋友带来,这样也太看不起朋友了吧。”赵星语淡淡的一笑,严韬绝对是个势利的人,势利的人顺带总会有点睚眦必报的心态,因为他曾经向赵星语表达过爱情的意思,而遭到拒绝后一直不能给赵星语一个好脸色。
袁青忽然像是给杀了一刀一样大叫起来,“学古,我的学古,好久不见,太想念了!”说完冲上去抱着一个走进来的黄衣男子,那人给吓得整个脸都红了。袁青这才松手,说:“看你,以后怎么讨老婆。”
刘学古身边一个女子笑说:“你好,我是他女朋友,我叫陆小梅。”袁青又笑说:“田第你也来了,这位一定是弟妹了!”田第是一个脸上随时有笑容的人,所以他身边的人也都会带上笑容。
这时龙彦带着男友黄钟吕过来,袁青大声说:“是音乐家来了,我听过你的‘七劫’,好感人。”龙彦笑说:“都来了吧。”
说着胡嘉荫带着女友李铭玉也到了,袁青忘不了加上点评,“胡嘉荫,你怎么还是这么绅士风度,老是不说话。”胡嘉荫笑说:“已经好多了。”
蒲思纤笑说:“既然大家都来了……”忽然一阵哈哈的大笑传来,袁青大笑说:“我还有个人要给你们介绍呢,等一下,马上出场!”
她从外面拉进来一个腼腆的男子,笑说:“我的同事,兼男友。”两个人站在一起,简直是两个极端,袁青尖利的笑声和那男子胆怯的问候居然融合在一起。
赵星语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难受,忽然听到有人说:“星语,你就是不等我。”只见罗远打扮得风度翩翩,带着迷人的微笑缓缓走了进来。
赵星语也不知是觉得高兴还是讨厌,不过始终没有显露。罗远来到赵星语身边,田第上前说:“罗远,别忘了我是你的媒人。”赵星语奇怪的说:“媒人?”田第说:“是啊,我的研究生同学,学电子的。”罗远说:“他整天说到你,说你如何的引人注目。”
严韬上前说:“罗远,我认识你,你爸爸是外务部长,我到过你家,你认识我吗,我是……”赵星语觉得严韬脸上的笑容简直让人难受,便说:“思纤,开始吧。”
蒲思纤一笑,说:“今天,我同我未来的丈夫定亲,所以约大家在这里玩,不要客气,就是玩玩而已。”
平江朝着大家一笑,赵星语看到袁青已经打开了音乐,拉着刘学古等人便走到场中大叫大闹起来,龙彦叹说:“哎,东立大学的2040班又复活了,人间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此。”
赵星语想到八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种的趣事,都一一扑到记忆里。罗远说:“对不起,我不约而来。”赵星语淡淡的说:“如果是因为要表达你的爱情,那就不必了,因为我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
罗远说:“我们……”赵星语来到胡嘉荫身边,说:“老同学,教我跳舞啊,把你那些绅士应该有的礼仪都拿出来,我最喜欢和绅士在一起了。”袁青大笑说:“有人抢别人老公!”
忽然有人冷笑说:“不错,是有人抢别人老公。”
大家转过头去,只见一个金发女郎缓缓走来,对严韬说:“严先生,一天不见了。”严韬一笑,说:“对不起,……”那金发女郎说:“我说过,不许你背叛我,否则……”
白如心不屑的说:“否则你要怎样,难道你还会杀人不成?”金发女郎扬起头,说:“不错,严韬,你是最清楚我的,我手里的病毒一当到你们身上,你们就将痛苦的死去。”严韬急忙说:“对不起,凯沙,不要冲动!”
凯沙恨恨的说:“不要以为我和那些软弱的女人一样,我可不会求你爱我!”白如心冷笑说:“我知道!”只见白光一闪,她已经向凯沙飞去,凯沙身形闪动,飞身让开,刹那间两人手上电光闪闪,赵星语知道她们体内都已经植入了各种高能武器,觉得这两人的来历实在让人猜疑。
白如心陡然转身,一把扼住凯沙的手腕,说:“只要我一按,你全身的皮肤都会烧毁!”凯沙喝道:“你是什么人?”白如心说:“长顺、稻家和水韵三家公司告你窃取商业机密,……”凯沙冷冷的说:“他们没有证据!”
赵星语说:“当然,所以你手上的禁用生物武器是你进入监狱的证据,然后三家公司才能有时间采取行动,没想到来无影,去无踪的商业头号间谍,这么轻易便葬送在失去理性的爱情里。”凯沙恨恨的说:“你到底是谁?”
白如心说:“外号‘飞天’。”
凯沙冷声说:“原来是警察,给了你什么好处,这么卖命!”白如心转身对严韬说:“对不起,严先生,我完成了任务。”说完拉着凯沙一闪而去。
蒲思纤这才说:“好厉害,像是传说中的神仙。”
袁青说:“我知道他们,别看现在风光,老了会有很多疾病的,我遇到过很多这种病人,你想体内植入这么多元件,怎么可能兼容!”
平江笑说:“没想到咱们的订婚仪式上,有这样惊心动魄的事情,思纤,那样我们永远都忘不了今天了。”蒲思纤一笑,袁青打开身上的通信设备,说了几句话便转身说:“不行,我们都要赶回去,医院有要紧的事情。”
赵星语问:“什么要紧的事情?”袁青说:“现在你们可能不知道,说不定过几天大家都知道了,最近医学界发现了一种‘鸡心病毒’,传染性极强,而且无药能救。现在医院要成立专家小组,事发突然,对不起大家了。”
说完已经出了门,赵星语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种不安的感觉忽然袭满全身。
离开了蒲思纤,罗远看着赵星语离开,才驾车离开。
赵星语回到家里,想今天总算没有丢人,要是到的是江涛该有多好。想到他便有些情不自禁的打开通讯设备,只见江涛正在训练,全身流着汗,也流着成熟的魅力。赵星语笑说:“这么认真?”
江涛说:“我们的训练都是由体内的训练装置来决定的,要让每一个细胞处于最佳的状态,不过我也可以关掉。”说完关掉之后,穿好衣服,赵星语说:“没有打扰你吧。”正说着,忽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江涛,你又在偷懒了。”只见一个黑衣女子从门外进来,那女子长着一张几乎完美的瓜子脸蛋,洁白如玉,而两只眼睛有如点漆,闪动着精灵般的光芒。
赵星语说:“是你的同事来了吗?”那黑衣女子笑说:“什么人,让我也看一看,可以吗?”江涛摇头说:“不行,等会我出去找你。”黑衣女子笑说:“好吧,看你讨厌我的样子。”
等她走了,江涛说:“刚才是孙珊珊,我们同事已经三年了。”赵星语笑说:“女中豪杰!”江涛笑了笑,二人忽然都想说话,但一看对方要说,又都停了下来,等了好久,赵星语忽然说:“我能去你那里看你吗?”
江涛说:“可以,当然可以。”赵星语脸色有点红,说:“我……只是随便说说。”江涛喔了一声,赵星语赶快结束了交流,然后看着窗外来回的车辆,忽然一按墙上的按钮,立刻眼前出现了一幅美丽的山水画面,听到了鸟的呼唤和花的歌唱。
第二天她照常起床帮母亲清扫那些牌位,墙上的播音说着,“近日以来,大气层受到严重破坏,一种被称为‘X气体’的气体忽然增多,该气体会使人造成呼吸道疾病,极不适应人类生存,有专家指出,这是由于今年来战争带来的恶果。各国已经派出自己的行动小组,相信不久的将来,会有突破性的进展……”
罗兰叹说:“真正的报复开始了!”
赵星语说:“妈,我走了。”
空中的车辆明显少了很多,到了博物馆,大家都开始讨论“鸡心病毒”的问题,还说因为病毒导致的损失将会无可计量,甚至有人充满了绝望。赵星语笑说:“天不会踏下来的。都是考古的人,又不是不知道这种病毒实际上就是瘟疫而已,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的。”
身边的吴兴说:“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难道这是无法避免的宿命?”赵星语一摆手,说:“不知道。”然后来到馆长的房间,问:“罗远留下的东西呢?”
宋钦说:“在你的房间,不用花时间,没用的。”赵星语来到房间,仔细的检查了琵琶、琴还有衣饰,自言自语的说:“我敢断定这真的是史前遗物,我要找到陈博士问清楚。”
她来到宋钦的房间,说:“能联系到罗远吗?”只听罗远说:“我就在这里。”罗远刚好从外面进来,赵星语冷冰冰的说:“我想联系陈博士。”罗远说:“恐怕不行,他已经去了特别行动小组,负责外层空间战斗任务。”
赵星语问:“什么任务?”罗远说:“神秘的X气体,已经影响到了地球上很大的范围,短时间那造成不少物种数量的极度下跌,人员的伤亡也太多,而且,据太空站的数据分析,有不明飞行物施放该气体,而前去的几个卫星大国的几个行动小组,已经和地面失去了联系,所以第二批人员一定要确保安全。”
赵星语问:“说这个干什么?”
罗远说:“本来这几天我想多陪你,让你消消气,现在要去执行任务,所以……”赵星语说:“那不关我的事。”罗远一笑,转身离开,宋钦笑说:“这么快?”赵星语冷笑一声,回到房间,心里始终不能平静,她来到宋钦房间,说:“我不能放着这么重大的发现不去管,所以我要去找陈博士,我向你要几天假。”
宋钦点头说:“好好好,我的公主,你的要求要是你答应,只怕我们博物馆都要晃三晃。”赵星语回到家里,联系蒲思纤,说:“你帮我查一下陈华的资料,我想多一点了解。”蒲思纤一面点头,一面操纵着控制台,然后说:“陈华的来历很普通,是一个天才,现在是通天信息学院的教授,专门负责外层空间系统设备设计和维护,三个小时之前参加了特别行动小组,作为专家现在住在犀牛潭边上。”
赵星语说:“有什么习惯,有什么忌讳?”蒲思纤一笑,说:“很普通,没什么特别,见面不要骂他就是了。”赵星语说:“资料可靠吗?”蒲思纤摇头说:“没有可靠的资料,你要自己判断。”
赵星语说:“我觉得他和一批史前的遗物有很大的关系,但是我想他不会那么简单的透露,所以怎么才能接触到他呢?”蒲思纤摇头说:“没有办法,你学的不是信息设备。”赵星语问:“一点办法都没有。”
蒲思纤说:“我知道你对文物很执着,这样吧,半个小时前信息部有两个参加小组行动的名额,我和平江,我把我们的资料对换一下。记住,你的名字是蒲思纤,除了你的外貌和基因,我都和你做了调换。现在都是认资料不认人,那里认识你的,应该只有平江。”
赵星语笑说:“真太感谢你了!”蒲思纤说:“我也不过去凑数,你什么都不要作就是了,所有的事情让平江来完成,他有这个能力。我想你们和陈华应该是在同一个小组,因为一共只有一个小组。”
赵星语掩盖住激动的心情,结束了通话。
她来到母亲的房间,罗兰轻声说:“又睡不着了吗?”赵星语说:“妈,我要到外面办几天事情,你一个人在家里,要辛苦一点。”罗兰说:“你在我才辛苦呢。”
赵星语一笑,说:“那就好了。”
同平江来到犀牛潭边上,看到那似乎从天上铺天盖地而来的瀑布,她觉得一种对自然无限的向往顿时袭满了她的全身,平江说:“西南这地方以前因为山水太多所以很难开发,近百年来由于空中空间的广泛利用,这里的山不但没有成为阻挡,反而成了风景,现在已经是全国最繁华的地方了。”
赵星语笑说:“看来你还不是书呆子。”正说着,一个人从瀑布上冉冉飞了下来,赵星语看得心里一呆,只见那人皮肤黝黑,眼光精亮,看到她也是一惊,落了下来。
赵星语不知该怎么说,江涛笑说:“你……你这么快就来了?”赵星语看了看四周,正要说话,平江的声音传到她一个人的耳内,“这里到处都是监测设备,还是到屋里我作了屏蔽后再说话。”
赵星语急忙笑说:“我马上去报到,然后再聊。”
平江布置好一切,说:“到了军事禁区,每一个字都不能乱说,虽然我做了屏蔽和假象,但是也保不准他们有更先进的侦测设备。同时你要记住,不能让人认识你,这不是玩笑。”赵星语点点头,平江叹了口气,说:“思纤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赵星语笑说:“对不起,我……”平江转身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她是在把你推入火海。”赵星语笑说:“不,我觉得这是我作的最有意义的事情。”她自己也不知道因文物还是因为江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