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灵异言情> 天火之狼的传说>第4章 走出森林

第4章 走出森林

我们很快就走出了森林,师母把我带到了她的家里,那是两间用苔草和石头砌成的小屋。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师父’——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高大的身材,强悍的体魄,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狼人。
听说我的身世后老头儿着实有些吃惊,但最后他只是平静的对我说,“不管是谁,到了这里,白吃饭可不行……”
第二天,我按照师父的指示开始了工作,到山里搬石头,在森林里拔苔草,然后在师父的指导下,把苔草碾碎,用草浆和石头砌成一座小屋……
经过几天的努力,小屋终于完工了,草浆被冻结后,小屋立刻变得无比坚固。
“以后,这就是你的房子。”师父说。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飘泊了这么久,我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以后的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没错,无论经历怎样的磨难,只要生命还在,生活就要继续……每一天,我不是在家里干活,就是和师父一起出去打猎。师父是一个爱说笑的家伙,一把年纪,却像小孩一样无忧无虑。他经常惹师母生气,有时也会弄的师母哭笑不得,但是他们依旧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在狩猎中,师父也让我见识到了他的强大,记得有一次,我和师父一起猎取披毛犀(一种生活在冰原,浑身长满棕毛的犀牛。)以前在人类部落,猎取这种大型动物,必须要很多人配合,而且要设下极复杂的陷阱。但师父却用不着那些,他只是先用一杆标枪刺中犀牛使其发怒向自己冲来,然后轻轻一闪躲过牛角的攻击,再用大斧把犀牛劈成两段……那力量真让我叹为观止。
对于我来说师父与师母一直是迷一样的人物,他们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世……但更让我不解的是,在师父与师母住的那座大石屋的旁边,原本就有一座小石屋,每当月圆之夜的晚上,石屋中就会传出优美而凄凉的琴声,那里面分明住着什么人,但每当我问起师父师母的时候,他们却总是避而不答……
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那座石屋里又有人在弹琴了……凄美的琴声和我的思绪交织在一起,使得我久久无法入睡……因为一年前,就是在这个晚上,母亲离开了我……
实在睡不着,我只好出去走走。可当我走出石屋的时候,却发现师母坐在自己的屋前望着夜空的圆月发呆……
“师母……”
“哦,是天火呀。”师母也看见了我……
我轻轻的走过去,坐在师母的身旁。
“师父已经睡了吗?”
“那个没心没肺的老家伙早就睡着了……”
“可是……”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深夜一个人在这里,不过我倒是想先问问你,同样的问题……”
我向师母讲出了其中的缘由,包括母亲临终前对我的嘱托……
听完这些后,师母淡淡的一笑,“其实我和你一样,背负了太多的思念与承诺……”
我有一个不大值得骄傲的荣誉,我是狼族历史上最为年轻的一位狼巫……那些其他雪女要穷其一生才能掌握的灵力,对我来说似乎唾手可得……过人的天赋使的我在雪山上早早的就没了对手……凭借高超的灵力,我毫无争议的被选进了部落,成为了一名狼巫……
接踵而至的荣誉让我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年青了,虽然可以熟练的控制灵力,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老狼王也就是你的爷爷,十分喜欢我,我知道,他一直把我当作他的亲生女儿。由于我和老狼王过于亲近,很多狼巫纷纷议论,我可能是因为某些与老狼王的不正当的关系才当上狼巫的……
对于这种谣言,老狼王一笑了之,而我却无法忍受。从小接受严格训练的我比任何人自尊心都要强,也比任何人都急功近利……我迫切的等待着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机会很快就出现了,就在我来到部落的第二年,一支人类的军队越过了边境,一路所向披靡击溃了几路狼军的阻击攻入了狼族的领土……后来我们听说率领这只军队的是一个名字叫‘灵’的人类法师。
由于对方的主帅是一位法师,老狼王决定派狼巫出战……整个部落上下对这位灵之法师并不了解,因此很多狼巫不敢贸然前去。就在这时,我主动请缨,率领一支五万人的狼军赶往前线……
在冰冻苔原上,我们和人类的军队展开了一场恶战……我所率领的狼军皆为部落的精锐,因此一开始便占据了主动,正当人类的军队节节败退的时候,忽然,天边一道黑光闪过,荧蓝色的鬼火从天而降……无数的鬼火像冰雹一般落到正在冲锋的狼群中,狼军立刻伤亡惨重……人类的军队趁机开始反攻……见此情景,一直站在高坡上指挥战斗的我从地上抓起一把白雪抛洒到半空,同时运用灵力,空中的白雪立刻变成了漫天的水雾,鬼火被扑灭了……
“哈哈哈哈……今天终于遇到了一个象样的对手……”
从人类军队的背后传来一阵凄笑,在振天的喊杀声中,这声音却格外的清晰……。
一个黑影从人类军队的后方升起,飘在不远处的空中,与站在高坡上的我遥遥相对……乌黑色的法师长褒,修长而瘦弱的身体,苍白瘦屑的脸庞,深邃的眼神,简直就是一个活僵尸……
他虽然可以飞,但却不是神。他是用失重结界将自己悬浮在半空……
“你就是灵之法师?”
“没错,要签名留念吗?”
“我只想知道你在来这儿之前有没有在你的遗书上签名。”
“当然,我在遗嘱上希望我们的国王能在我死后向整个人类称颂我的功绩,杀了二十九个狼族军团长,三个将军,还有今天的一个狼巫……”
话音刚落,只见他双掌一合,掌心中放出了无数道鬼火,直奔我而来……“看招,鬼焰焚天……”
我挥动双手,空中的水雾立刻在我面前凝结成了一面冰盾,挡住了扑面而来的鬼火……
“这回,轮到我了。”灵之法师还没有意识到,在我的背后早已悬浮起了无数的冰晶,这些冰晶正在迅速变大,形成了一个个锋利的飞碟……“水晶碟……”无数的冰碟在瞬间加到了高速……如流星一般冲破了冰盾和鬼火,当灵之法师反应过来的时候,飞碟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我这就要你的命……”我冲着他高喊……可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离他身体不远的地方,冰碟好像撞到了什么无比坚硬的东西,纷纷破碎……
“真遗憾,如过不是有结界的保护,我可能早已被你的水晶碟大卸八块了……我身体周围的结界不但能让我悬浮在空中,而还可以有效的抵御攻击……现在该你吃苦头了……”
灵之法师从身体中射出了几道寒气……
“真是无耻,居然敢在雪女的面前使用寒气。”我又次一亮出冰盾,挡住了寒气……
就在我准备发动第二次反击的时候,那些一直被盾牌挡住的寒气突然穿过了冰盾……。我躲闪不及被寒气击中,但奇怪的是没有受任何外伤……那些寒气好象有生命似的,从我的眼睛,耳朵,鼻子中钻进了我的身体……
“这是……”
“这些根本不是什么寒气,而是一些雾状的死灵。他们生前过分的执着于自身的欲望,死后也无法转生,只能为我所用……它们能够控制你精神中的欲望与执念,并让这些意志在你的灵魂中膨胀,最终把你的身体炸得四分五裂……我称这招为‘死灵之吻’,喜欢吗?”
这时,我的身体已无法动弹,而且我清楚的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膨胀……我想运用灵力冻结这些死灵,但是,怎么也无法集中精力……
“天那!莫非今天就是我的大限吗……”我的眼睛和耳朵已经渗出了鲜血,视野也渐渐模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把战斧从狼群飞了出来,砍向浮在空中的灵之法师。当然,斧子砍在了结界上,但灵之法师还是被震的站立不稳……由于他分散了精力,我体内的死灵失去了控制,纷纷钻出了我的身体……
我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这时,一个狼战士跳上了高坡,将我扶住……
“怎么?又来了一个自愿垫背的?”
“对付你这种货色何用狼巫出手,让我来陪你玩玩……”
那个狼战士挥起了长剑……我赶紧把他拉住。“傻瓜,你不要命了吗?”
他轻轻地挣脱我的手……“狼巫大人,你先休息一下。可能我不是他的对手,但起码可以为你争取恢复元气的时间。”
“……”
这时,只听天空中一声怪叫,“死灵之吻!”
我知道不妙,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些雾状的死灵已经到了近前,他连躲闪的时间都没有……死灵迅速的钻进了他的身体……
“浪费灵力来杀死一个小兵的确有些不划算,但是你身体爆裂的样子也足以让我欣慰……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的死灵啊……。撕碎他那肮脏的身体……”
……
天空中,咒语的余音过后,那个狼战士的身体却安然无恙……
“这……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我念错了咒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死灵从来都是听我的命令的……”
……
灵之法师一时间方寸大乱,那个狼战士趁机从高坡上一跃而起跳到半空,挥起长剑向灵之法师砍去……只听‘咔嚓’一声巨响,蓝光四射……灵之法师身体周围的圆形结界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裂痕……
“水晶碟……”我对着那道裂痕发起了进攻……
清脆的碎裂声响彻天际……结界变成了碎片……灵之法师也从空中跌落到了雪地上。那个狼战士落地后立刻向他杀来,灵之法师只好亮出自己的兵刃——死神镰(一种长柄的巨型镰刀)与其进行肉搏……
灵之法师必定不是什么格斗高手,还不到十个回合,狼人的长剑便在他的肩上打开了一道血口,血流如注……这时候,一些人类的步兵冲了上来,拼命的挡住了狼人的进攻,灵之法师这才得以脱身,仓皇逃离了战场……
人类的军队见主帅逃走了,也都无心恋战,纷纷败退了……狼军大获全胜……
狼群对天长啸欢庆胜利……在狼人们的吼声中,那个战士欲转身归队……
“等一等!”狼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他再次转过身,我这才看清了他的容貌,虽然有一张类似于人类的面孔,但面部的线条粗犷,壮硕的身体和血红色的双瞳证明,他是一个拥有部分人类血统的半兽狼人……
“狼巫大人。”在我上下打量他的时候,他已单膝跪倒在我的面前,我赶紧将他扶起……
“我怎么有资格……刚才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早就……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石磊,大家都叫我小石头。”
“小石头,真没想到,一个普通的小兵居然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有时候战斗是要靠感觉的,我从小没有父亲,是战友们把我抚养长大,我穿的第一件衣服就是盔甲,拿的第一个玩具就是武器,做的第一个游戏就是战斗……”
心中没有任何的执念和欲望。不为任何的理由而战,对于他来说战斗只是一种本能而已。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人,怪不得死灵之吻对他无效……
“狼巫大人,狼巫大人……”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弟兄们都在等你的命令……”
“继续前进,把人类赶出我们的领土,让那些邪恶的灵魂永远在我们的土地上消失……
冰冻苔原一战,人类的军队糟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以后的几场战斗进行的十分顺利,由于灵之法师身负重伤,人类的军队一触即溃,不久便败逃回了南方……
胜利的消息震动了所有部落,很多酋长与狼巫都不敢相信,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居然能率领狼军取得如此空前的胜利……老狼王自然是十分的高兴,不过我并不打算向他隐瞒什么……
回到部落以后,在庆功宴上,老狼王召见了石磊。赞扬了他的功绩,并且让他在所有的酋长和狼巫的面前和军官中的第一勇士辰魄进行了一场较量……最后双方打成了平手。老狼王惊喜万分,当即封他为军团长,并让刚刚成年的王子拜他为师……我有点为他遗憾,因为我知道,在比试中,他并没有拿出全力。但是,心中却有一丝莫名的欣喜。
从此以后,石磊留在了狼王部落,我们见面的机会也渐渐多了起来。王子在拜石磊为师后,老狼王又命我教王子人类与雪族的文字(狼族没有自己的文字)和讲述种族的历史。一开始,石磊到我这里来只是为了陪伴王子,可后来,他却比王子听的更为出神,更为用功……就这样,我们相处了大约一年的光景,为他和王子讲课已经成了我的习惯,其实我更想见的是他。王子早已看出了我对他的那种特殊的感情,而石磊却似乎浑然不觉……
那一年的最后一个晚上,夜空中下起了流星雨,每逢流星雨的晚上,我都要到空牙山上去祭奠我的父母亲。可是那一天,当我登上山崖的时候,却发现,另一个人早已在那里了……
“石磊!”
“哦,狼巫大人……”他欲站起身来向我行礼,我摆了摆手……
“雪族的传说中,流星雨是神在为在为世间的那些遭遇不幸的生灵而哭泣……在神的面前,所有的生命都是平等的……”
“对了,小石头,你也是来看流星雨的吗?”
“不,我是来思考一个我从小到大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什么?”
“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斗……”
“如果你问我同样地问题,我会很干脆的回答‘复仇’。”
“我的母亲是雪族中最美丽的雪女,她本可以嫁给狼王的,但是她却爱上了一个人类游牧部落的男子,最后她甚至不惜让先知废掉自己的灵力,跟随那个男子回到了他的部落。但她却被其他的人类视为妖魔,后来,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们决定将她处死……为了保护母亲和我,父亲死在了他的族人的手里……身心俱毁的母亲带着我逃回了雪山。先知收留了我们,但母亲此后却一病不起,在一个下着流星雨的晚上,她追随着父亲而去了……”
“……不过起码你知道应该仇恨什么,而我呢……”
“那应该是同一场流星雨吧,我小的时候,一场流星雨袭击了我们的部落。一个陨石的碎块正好砸在了我家的房子上,第二天,当大家赶到的时候,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烧成干尸的狼人,但他的身体下,却护着一个酣睡的婴儿……”
“所有的狼人都说我能活下来是一个奇迹,但更为奇怪的是,那块夺去我父亲生命的陨铁在冷却后,却透着一股寒气……”
“部落的一个铁匠收养了我,他把那块陨铁打制成了一把战斧和一柄长剑,取名为寒星剑和冷山月……”
“我七岁的时候就开始拿着这两样兵器跟随着狼军南征北战……但是我却不知道,对于我来说,战斗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永远都无法解释,就像这流星雨,它落到那里就会给那里带来灾难,但其他地方的人们,只会觉得,它很美……究竟是美景还是灾难,恐怕谁也说不清……所以如果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了……”
“但有些事情,也许是你自己不想明白吧……”
“你说什么呀,狼巫大人……”
“你并不傻……今天我们能在这里相遇可能是神的安排……”
这时候我已经坐在了他的身边,我轻轻的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他的样子显然有些慌张……“狼巫大人,我……我只是一个最最低等的半兽人,恐怕只会玷污了冰族高贵纯净的血统……”
啪!!
他的话让我懊恼,我猛的打了他一个耳光。“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你就根本不配做一个狼人!”
“我……”
“在雪族少女的眼中,狼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勇悍的生物……这座山曾经的主人狼王空牙,他的血统甚至比不上你,但依旧被狼雪两族尊为‘圣雄’……而你却如此的妄自菲薄,不但辱没了先祖,而且辜负了老狼王,也辜负了我……”
“再这么没出息的话,就回去做你的大头兵去……”
我想要离去,但刚刚站起身,他猛地拉住了我的手……“放手……!”
但他却抓的更紧……他的力量让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决。
“啊……”
那只拉住我的大手突然发力,我没能站稳,倒在了他的怀中……
“狼巫大人,我一直在想,也许我当初救你,并不是为了赢得战争吧……”
“什么都不要说……”我用食指按了一下他嘴唇。
“今晚,我是属于你的……”
他轻轻的吻着我的脸颊……
流星雨过后,黑暗吞噬了一切……
尽管族内森严的等级制度使我们在以后依旧不敢越雷池一步,但渐渐的,我们已经离不开对方了……
消息却不胫而走……
狼巫在部落中一向被视为圣女与长者,一个狼巫居然与一个小小的军团长搅在了一起,这对于狼族的王室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
酋长们多次要求狼王彻查此事,但老狼王一直坚持,这只是一个谣言……领导层一时间人心浮动……这时,南部的人类已经结成联盟,狼族在北半球的霸业已岌岌可危。而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老狼王病倒了……
风雨飘摇的形势使得亲情与生命变得极度廉价。脆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灵力开始逐渐减弱,我意识到最让人头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雪女一但有了身孕,灵力就会随着胎儿的成形而减弱,直到最后失去所有的灵力,待胎儿出世后,灵力才会渐渐恢复。)我想找石磊商量这件事,但是他却在一个晚上匆匆的来见我……
他的脸色苍白,目光呆滞,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
石磊低声向我讲述了一切,就在刚才,王子紧急召见他,可当他赶到王子的帐篷的时候,王子却不允许他入内,只是让他躲在帐篷的后面。不久以后,辰魄来到了王子的帐内。从他们的谈话中,石磊得知,人类的盟军已接近边境,大战在即,而老狼王却无法主持大局。因为他的病已经不可能康复了……因此辰魄联合了几个狼巫决定让老狼王提前归天,拥立王子即位……
“什么!难道王子赞成他们这么做?”
“不,王子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他既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但辰魄明白,他已经得到了王子的默许……”
“我要杀了辰魄那个混蛋……”我想要冲出门去,但石磊拉住了我。
“在战争和种族命运的面前,生命是极其渺小的。纵容辰魄的确是对老狼王不忠,但如果阻止他的话,那就是对整个狼族不忠……”
“这……是王子告诉你的吧……”
“没错,其实王子今晚召我去的用意,就是让我在知道这件事后,带着你远走高飞……”
“什么!这个时候我们怎么能走?”
“我们没得选择,一但老狼王归天,辰魄和那些狼巫就会抓住我们的事情大作文章。最后拿我们当祭品也说不定……也许你我并不怕死,但孩子是无辜的……”
他的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你……怎么……知道……”
“是老狼王在昏迷前告诉我的,你在为他治疗时他已经感到你的灵力在减弱……”
“狼王……”想起了威严而仁慈的老狼王,想起了以往的一切,我泪如雨下……
石磊将我拥在怀里,拭去了我脸上的泪水……就在那个晚上,我们含着眼泪,离开了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