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皇帝,怕是小女可以在上面打秋千呢。”善美一副认真的表情在回应皇帝,眼帘低垂。她实在高兴不起来,不免有再次遭受折磨的担忧,可是她仍旧不能表现出不满的情绪。
“哈哈哈!我的爱妃,你令寡人格外开心。”皇帝一边说一边亲手脱下衣服,骄傲的地方一直朝向善美,“爱妃,寡人提前与你荡个秋千,看能否让你飞向天空。”
善美没有立即回话,厌恶地闭上眼睛。这讨厌的恭维令她厌倦,更有即将而至的折腾让她望而生畏。她摆脱不了,也无法承受,可她必须要承受,还要假装欢颜。
上午皇帝的揉搓,就使她浑身不自在,她曾在午间睡觉前想到周吉的拥抱,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她都不会厌倦。
“皇帝,您怎么变得这样厉害呢?”善美在皇帝向她身边靠拢的时候,不得不睁开眼睛。
“爱妃……”皇帝已经拦腰抱住了善美,他的手开始给善美宽衣,“寡人一想你就按捺不住啊。”皇帝在用动听的语言哄善美。
“新来的小美人们,也会让皇帝心潮澎湃啊。”
善美在提醒皇帝,除了她可以折磨,还有其他美貌的女人可以让皇帝临幸。在皇帝听来,善美的话里有小小的嫉妒,而嫉妒的情怀又是女人的专有情致,它同时透露出小小的失宠担忧和娇嗔的儿女情长。
“爱妃,我不是上午给你解释了吗,你在寡人的心目中有不可替代的地位,谁也没有你令寡人心仪。”
不过皇帝虽这样安慰善美,新来宫女的娇嫩身影也的确在他脑海闪现几次,这更让他急于发泄。
“小女不谙风情,就是怕服侍不好皇帝啊。”善美其实说的是真话,她之所以说“不谙风情”,是因为她并未有心灵和肉体的双重结合,她的肉体迫不得已横陈于巨大的权威下,她的心灵却不在这里,早就飞到周吉并时刻围绕在周吉那里,这皇帝如何能探知得到呢?
“爱妃……”皇帝已经不愿意多说话,只想用力度来回答。他顾不得前戏,直接命中目标。
善美又是一声“啊呀”,没有湿润的洞涧被满满地塞住,继而是一阵狂乱的抽动。这次和以往不同,皇帝像是鼓足凶猛力量的公牛,毫不松劲,一直大幅度戳击并引而不发。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皇帝的劲头依然不减,呼哧呼哧地干个没完。诡异的是,皇帝一直引而不发,只有滚烫的炮膛却没有射击的弹药。
善美咬着嘴唇,身体曲卷向后,像在竭力躲避。善美的眼里,不由自主地充满了泪雾,不一会就转化成屈辱的泪滴。
皇帝使出膨胀的力气出击,也累的气喘吁吁。他停顿片刻发现善美在哭,皇帝有些愣住了。没有东西出来就让皇帝发愣,善美的不多见的眼泪更让他产生疑惑。
“我说爱妃,你这是怎么了?”皇帝问。
“皇帝,小女今天身体不适,有些承受不住皇帝的恩宠。”善美说完擦拭了眼泪,送给皇帝一个暧昧的微笑。
皇帝闷闷不乐可又找不出任何埋怨善美的理由,他自知服用了御医的草药后,变得威力无边,已经超出平时好大一块。
皇帝自觉对善美的临幸,自打服用药剂后,成为一种折腾,而他对善皇妃是恩爱有加的。
眼下魅力无穷的善美,已经承受不住变异的威猛也情有可原。皇帝不再做声,附身趴在善美的身上,下面依旧深入在狭小的洞涧里。
一股巨大的压力,让善美喘气都开始困难,用水深火热的处境来形容也不算恰当,若是说急于摆脱这种困境才是真正的意图。
她不敢扭转身子反抗,也不能言语过于激烈,因为压在他身上的是当今的国君,他有至高无上的的权威。
“皇帝,您今天是怎么了呢?”善美小声问道。
“爱,妃,寡人在调养身体。”皇帝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用这个理由,他还呼哧呼哧喘粗气。
“皇帝,您今天太猛烈了,小女真的招架不住。”善美显出歉疚的表情。
“爱妃,一会就好,稍安勿躁。”皇帝说完,胳膊肘支起上身稍微暂缓挤压善美,可随后臀部却活动不止。他意图在短暂的时间里发动身体的抽水马龙,急于灌溉土地。
善美只好又闭上眼睛,刚刚停息一会的火辣辣的感觉又反复出现。皇帝只顾自己,只把善美当做可以发狂的一个柔软的器皿,不过他就是达不到灌溉的最终目的。
无论皇帝的意念集中在一个点上,还是他急躁地念想早早雷电之后的雨水喷洒而机械地送进送出,就是无法完成使命。不过肌肤的密切黏合,令皇帝舍不得停止动作。
皇帝并未恼羞成怒,他在疲劳不堪的同时还暗自庆幸,自己果然是不可战胜的帝王。帝王持续坚硬,不就是不可战胜吗?
自己的梦想的不就是这种状态吗?他当然意识不到自己是一种僵硬,药剂的副作用使然。
皇帝在劳作的间隙,看见善美一副无助的样子,浑然没有丝毫的迷醉和配合。在过去,即便是善美这个样子,皇帝也能在缠绵簸动一阵子后,闸门开启,一股不甚激越的细流会趁机而出。
今天的确不同以往,也怪不得善皇妃的默然难堪的表情。
也许善美不习惯这种力度偏大的事情,况且皇帝本人也觉得他是爆发的洪水猛兽,突如其来的爆发,对于善美这样幽静的女子来说,未免过于操之过急。
皇帝想到这里,停止了动作,善美感到一下子回归沉寂,杂乱的打击令她烦恼到心碎。
这在皇帝看来是极大满足的事情,在善美的心里却是躲避不开,一想就要恐惧地抖动的可怕之事。
她的心不像是皇帝的妃子艳或是娟,亦或是其他人等,她的心一直在紧紧地掩藏在深处,心灵之门也一直严实地扣合没有打开。
只要心灵那扇门窗没有感动,没有心甘情愿地敞开,任何的外力或是身体本身的任何动作,大多是在应承而不是发自内心深处并全力逢迎乃至丝丝入扣的契合。
善美这次有理由显示一点不情愿,当然这种不情愿会变成难以承受的理由和说辞。她清楚皇帝说的在调养身体意味着什么,她懂得服用草药本身就是病端的前兆。
善美不会劝说皇帝洁身自好并注意劳逸结合,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与皇帝本人恒久的福祉。
她没有任何的资历来劝说皇帝,更无法回避男人,特别是皇帝这个男人具有的征服意识。最为关键的是,她不爱皇帝,即便是皇帝首先是为了她才调剂自己的身体。
皇帝的封赏,皇帝的赐予,皇帝对她格外的临幸,都使善美觉得这个沉重的包袱,还不知道要背负多久。
皇帝剥夺了善美梦想的幸福,使她美好的少女之梦想不能化为现实。
现实难堪地铺展在善美的眼前,这在其他女人或是刚刚进宫的女孩看来,乃令人羡慕和巴望不已的境遇。
善美依然在这难堪的境遇里面,幻想着自己的美妙日子,这美妙的日子也许一辈子都不会降临,也许会欺骗她一生一世,但善美痴迷不悟。
没有了梦想,她就会归于尘埃,和那些外表招摇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吃好喝好,然后装作高贵典雅,一副傲然于世不可攀越的虚假外表,甚至于冷漠常挂在脸上。
善美做不到这一点,爱情的火苗始终跳跃在她幽静的内心。她和皇帝不可能是爱情的因素,连肉体之欢也变得木然,皇帝再怎么宠爱她,也如宠爱一个小动物没什么两样。
所有来自皇帝的恩宠,首先都是这些小动物归皇帝一人独有,说句严重的话,就是所有宫内的女人,都是皇帝圈养的没有自己意识的动物。
善美是一个虽然被迫遭受圈养,却是心有旁骛的小动物,不能用不安分来描绘她。如果用“不安分”来形容善美,那她的“不安分”是试图挣脱牢笼的梦想,而不是一般用来表示女人不断变轨的状态。
“寡人是有一点急躁,这怨不得你,爱妃。”皇帝从善美的身上爬起来,看到善美楚楚可怜的样子后说道。
“皇帝,是小女不好,没有让皇帝尽情。”善美得以吸一口长气,暂时的解脱也让她浑身放松。面对没有达到满足的皇帝,善美不得不好言回应。
“唉,还是寡人不好,让爱妃受惊了。你先休息吧,赶明天寡人给你压惊。”
皇帝安慰善美,不想让她过于内疚。他也感到求子的愿望变为难以抑制的排泄,这超出了对善美的宠爱,若是善美能像那些熟透的桃子般的妃子一样能消受,他也许还要吃惊匪浅呢。
男人喜欢的女人,就要多少照顾一下她的情绪和感受能力,慢慢加以调教,若是男人不算真心喜欢却也长得不一般的女人,逮住她们的时候就会狠狠糟蹋,听到她们的哀求或是眼看她们的受虐相,也是一种满足呢。
97箭矢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