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留在江城的民间美女,先要以好吃好喝、绫罗绸缎令其惊喜,再则以严厉的惩罚警示其服从,两者都不可过火也不能偏废。
让她们严守秘密,不可传话和随意议论相互的事情。”武甲停顿片刻,见谭知府重又坐回椅子上说。
“小的领受您老的嘱咐。”谭知府说完,忽然像想起了什么,眼神猥亵,脸上堆起不怀好意的微笑,“我说丞相,小儿想起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得到武甲的点头,谭知府说:“小儿觉得,还有更为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这些少女的枕头里面要暗藏些麝香,免得她们怀孕后没法面对。”
“哈哈哈!谭知府果然聪慧无比。”武甲笑够了就对谭知府说:“在宫廷里面,那些不想怀孕的宫女妃子们,都偷偷在喝银粉,这也是防止怀孕的方法,”
“奥,看来这两种手段都可以运用啊。”
“谭知府怕是将来忙不迭啊……”武甲话里有话。
“丞相,您老放心,小儿岂敢吞食独食?小儿会给您老养着花鸟,待您老开光的。”
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终于把他们暗自喜欢的事情拍板。丞相武甲不觉得搞几名少女,就是违背了朝纲律令,况且他不是一手操办,又八方叮咛,问题不是很大。
即便是皇帝知道了这个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皇帝自己就喜欢美貌少女,况且谭知府会按照自己的吩咐严密行事。
丞相武甲又收到谭知府孝敬的珍宝一批,黄金数百两,心满意足地悄悄赶回都城,只待不日谭知府就把美貌少女送达。
武甲收起谭知府的黄金,也心安理得,为何呢?其实谭知府送给他的黄金,原本在都城的国库里,他武甲大笔一挥,变换出许多的花样就通过正当的途径流入江城的地方库房,谭知府再做些手脚,其中一部分就堂而皇之地揣进知府大人的腰包。
这知府大人会通过面见、拜访、年节、婚丧嫁娶等,巧妙地返还,一般都是六四开,也有对半劈的时候。
若是看不到暗自的回流,丞相的笔就会越来越懒得动弹,其问责的意图愈加明显,甚至于严查各种俸禄和调拨的真实去向,严防滴冒跑漏。
武甲和谭知府的关系,还跟政务关系有所不同。谭知府的聪明在于,自始至终都对丞相武甲感恩戴德,不敢稍有偏差,这让丞相武甲极为喜欢,只是谭知府有所不知,目前的状态,他和丞相的关系已经变为自觉的伙伴关系。
送走了丞相,谭知府的注意力就转向谕旨下达的任务。在未亲自接手之前,如释重负的谭知府想到了田翠,他该好好感谢这个女人,让丞相如此沉迷。怎么感谢呢?除了奉送些金银,就是召唤过来大干一场。
当然,关于感谢这一说法是在知府大人的内心里装着,田翠该感谢的是他。
知县比平时早回家一个时辰,他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觉得家里的事情好奇怪。回到家里见着夫人,看到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夫人看上去较为慵懒,知县就忘了上午所发生的事情。
田翠比较识趣,知道自己也对不住他,吃过晚饭后不顾疲惫,换洗了身子和衣装,讨好般地主动频频示意。
知县无法忍耐,抱起半推半就的夫人滚落在床上。无论是力度和持久性,知县都赶不上“高人”,也跟知府大人相去甚远,所以田翠没有费力就打发了自己的男人。
田翠本想立马睡觉,知县放松完后突然提及“风水先生”的事,她也不得不应付几句。
“我说夫人,今天上午搞得神神秘秘的,不知风水先生得出何等结论啊?”
“唉,我就是为了你偏爱操心。这万物复苏的季节,能不找个懂行的先生为我们指点迷津吗?”
“夫人难道提前预见到什么?”
“我在江城陪知府大人的家眷踏青时,一路过的仙人说我有望外的福分。我就问你是何方神圣,他回答是看风水的,我马上想到我们的府邸,就邀请他来指点。晚上回来后由于踏青劳累,我忘记给你说了,早晨你又在我未醒时离开家。”田翠编起故事还有声有色的。
“奥,都是我误会了夫人。我想听听他再看了我们的宅院是怎么说的。”
“他说我们这里,厚重且阴阳之气交替生辉,乃吉祥如意之迹象。还说能福荫后代,延绵不绝。”
“太好了!我看到此位先生还在桌子上写了什么呢……”
“这个啊,人家指点说我们这里什么都好,就是要养个乌龟,等乌龟下蛋后更好。”
“养个乌龟?”田翠的男人疑惑地问。
“是啊,他说不用张扬,悄悄养即可。”
“乌龟,乌龟……”田翠的男人念叨,毕竟这有个民间不良的说法。
“那有什么啊?不是传说人家周文王看着乌龟的后背,就发明了八卦吗?”
“嗯,就照着他说的办。”
田翠困倦的实在支撑不住了,不再理会男人,沉沉地入睡。知县也略感疲倦,靠紧了自己的女人,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田翠又醒的很晚,刚刚起床吃了点饭,知府大人的马车又来到她家的门口。
田翠有一个特点,只对知府大人哥哥的召唤情有独钟,从不对什么白脸书生和江湖好汉投送倾慕的眼帘。
谭知府就是田翠的唯一奉献对象,即使她满身疲倦,也要不顾劳顿前去相会。她的功利目的非常明确,雷打不动地随叫随到,从不推迟和置疑。
田翠不年青了,她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可是妇道人家的温热和抗造的脾性,外加善于倾听与内心满怀感激和关切的神情,令成熟的男人异常安心。
这区别于那些不懂事的少女与浑身透出骚情的女人,也有别于老实巴交的木然女性。
田翠多少有了点社会地位,况且已经变为知县夫人,这一角色,让她举止也开始显现得优雅十足,加之她本就是不矫情不狂傲的女子,让谭知府徒升信任与依赖。
武甲回到都城后,闲暇之余竟然对田翠念念不忘,此为后面的故事。
田翠还有个好处,不但乖巧,还善解人意,比如谭知府和她商议陪侍丞相武甲的事情,她能够处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并超出预料地完成使命。
她从不干涉谭知府的生活,也不过问当朝的各种动向,更未主动索取代价,这反倒令她收获匪浅。
假如田翠的知府哥哥,在同其他女人贪欢时,即便田翠哪怕是近在眼前,也不会厌倦和嗔怪。
首先需要对她解释,告诉她这是为了不使她过于疲倦和男人脾性里面的贪玩。
亲如姊妹的理由会让她释然,哥哥忙里偷闲和不经意的放松之后,会更加珍视她。这在以后谭知府面对新选的如花民间少女不能把持自己时,就被验证了。
田翠认为,那是哥哥的淘气,地位和权势那么高的人,不同于普通人。这个时候,她真的把知府当成哥哥看待了,自己成为一个可以理解这种事情的妹妹。
当然,知府大人在品尝了新鲜的蔬果,还要吃离不开的热气扑鼻的馍馍。
田翠有别于因不满婚姻生活狼狈不堪的花,花在一个时间段里,完全放肆了自己的情欲,只听从身体欲望的召唤;她也不同于一下子步入奢华的善美,因爱情的不如意而内心忧伤。
田翠不相信人间有爱情之说,她只相信有富贵的生活可以享受,自己的身子是为荣华的生活准备的,也可以说是个达到荣华与富贵的途径和工具。她有选择性地认准了有力的男人,并虔诚地服侍。
道德约束了她,并使之生活困顿,那么悄悄打破这个枷锁,就是必然的选择。这时的道德,在她眼里变为好笑和继续束缚不懂行情的傻瓜男人和他痴愚的女人。
田翠绝对看不上声色场里面的女人,认为她们都是些野猫野狗,变换花样和声音讨好一次性消费她们的男人。她们辛苦积攒的钱财,也会在以后不谙世故的情况下挥霍殆尽。
再说,她们不可能有个好的男人可以信赖和摆布,更无有地位有权势的男人可以长期委身。
她们一开始就败坏了自己的名声,还未得到应有的爱惜。那些假招式和虚伪的讨好声,只对流氓无赖有效,不过是换取了点可怜的银子。
田翠不同,她是用身体赌博,而且是不轻易参加赌局且包赚不赔的主儿。
随后的种种如愿遂意的事情,令她觉得选择了正确的方向,正确的人。擒贼先擒王,她在闲暇之余还佩服自己的眼光和魄力。
她依附上了知府哥哥,就可以使整个地区的男人不敢在她面前造次,就可令大部分女人自叹佛如,就连自己的男人也在分享诸多的好处。
对于外界的风言风语,她更无需理会,还轻蔑地加以排斥。
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可笑之人,有何值得看重?
况且她和表哥的房中事儿,有敢于现场直播的吗?你们越瞎评议,老娘我越乐此不疲,让你们大失所望,因为你们只想看到我的笑话和难堪。
91田翠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