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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服侍贵宾

田翠当天就住在了知府大人的卧榻,期间乘坐轿子回到亲戚家看了看孩子,留下几十两谭知府给的“压腰钱”的一部分。
亲属见到一下子变得阔绰的田翠,打着保证让她放心,一定看管好孩子。
田翠编了个随同自己的男人出差的理由,等男人回来后又提前回家,兴奋的男人也没有仔细询问,一心巴望女人快一点到知府大人表哥那里催促,好尽快实现梦想。
田翠的男人没有费多少事就成为新的知县,有知府这座靠山还使他在知县位置上做的极为稳当。
他的经验少,这不是什么问题,做到上传下达即可,更有好心的下级官员的责任分担。
人们首先感觉的是他的关系,那知府的表妹可是非同小可,令许多心怀不轨的人闻风丧胆。骗过他们银子的老乡,不知道从哪里一下子钻出来,下跪、哭诉、狂扇自己的嘴巴子,搞得他们不忍心再追究。
田翠内心还有些感激呢,若不是被骗,哪来的这呼风唤雨的生活啊?
别看田翠的男人在县衙是个县老爷,回到自己的家里却是个三孙子,绝不敢对田翠大呼小唤的。他们般了家,盖起豪华的大宅院,孩子也有了仆人伺候。这一切的称心日子,都来自于田翠,所以她的男人对她毕恭毕敬。
田翠由于谭知府的言传身教,懂得了不少官场的规矩和为人处世的技巧,她从未和谭知府索要金银,倒是谭知府主动馈赠不少。慢慢的,谭知府对田翠产生了信任,每月至少要偷欢六到十天。
谭知府只要捎信让田翠来陪自己,田翠和自己的男人所说的理由不外是兄妹相见,男人绝不敢多问一句,他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的节奏。
他不敢也是怕想其它的怀疑念头,即便是真的发现内幕也无所作为。
田翠用款待谭知府一半的激情用来应对自己的丈夫,就是这样的话,男人也极为满意。田翠的男人更不敢有花花肠子,也没有人敢怂恿他偷个情什么的。
时间长了,外界难免有风言风语,可是谭知府和田翠有个“表哥表妹”的幌子在那里悠荡,自然就毫不在乎,主要是田翠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外人谁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插根寻底,找到他们的宗系。
谭知府后来绝非只有田翠这么一个女人,不过玩完其他女人后,他总能想起田翠。每次见到田翠,他也总会享受到温热的激情。
作为官太太的田翠,虽绫罗绸缎堆满箱包,金银财宝愈加充沛,却依然淡抹不喜欢浓妆,言谈举止虽不落落大方却能善解人意,不参与喧闹的场景,独处时也能自得其乐,浑身洋溢着让成熟男人另眼相看的神情。
澄明、瓷实、经久耐用,温情脉脉,就是谭知府对她的评价。
自打当上谭知府的“表妹”,田翠就负责起他心情的调剂和身体的舒适。
她还真心地敬爱这个大人物“表哥”,如果这个“表哥”第二天也落魄了,她也不会拒绝“表哥”的邀请,前去抚慰他,何况“表哥”的声威正蒸蒸日上,福荫他们一家。
和“表哥”偷欢,也来的比和自己的男人痛快,男人的敬畏令他在同房时放不开手脚,总怀有自卑和怕无法令其满意的担忧,这种自卑和担忧影响了他的力度以及持久性。
“表哥”则不同,每次的见面都有一种在秘洞里见到光亮的异样感受。“表哥”花样繁多,总会让她惊奇,她也极为配合“表哥”的口味,认为就如孩提时期玩过的做迷藏。
他还能用令人心醉的好话哄骗自己,一点也没有讨厌的感觉。最为关键的是,“表哥”代表了她无法企及的上层建筑物,就如从过去自己的茅舍一步踏进神圣的宫殿。
在家里,田翠是女尊男卑,面见了知府大人,她才老老实实地接受“男尊女卑”,因为“表哥”无论从等级地位以及身体的愉悦给予上,都是强有力的。
无论从心理上还是从身体上,重新苏醒的田翠,生命得以在成熟阶段找到新的爆发点,在新的爆发点上又开始新的成熟。
从另一个侧面讲,谭知府之所以在江城能够小心翼翼,恶习收敛不少,和遇上田翠这样可以安静神经的乡野灵芝不无关系。
作为对丞相大人的孝敬,谭知府第二个就想到了田翠。
除去丞相武甲,谭知府是绝不肯奉献给其他乙、丙、丁的,想想都是对他莫大的羞辱。
对于田翠能否答应,谭知府也满怀坚信,对他百依百顺的田翠,不会拒绝把她当成礼物奉送,况且他还要把接受礼物的人说得神乎其神,绝不亚于变了身份的丞相武甲本人。
看到江城的听差,田翠就知道“表哥”派人来接她。
“表哥”已经近二十天没有音信,田翠还发了几天的心慌,觉得难道是忘记她了?她当然不知道谭知府正在“域外风情”里涉足,忙的顾不上想她。
再加之田翠的经期刚刚度过,身体有种东西撕咬她,时不时地恍恍惚惚。她没有犹豫,简单收拾一下就随同前来的马车赶奔江城,一般家里的仆人会转告自己的男人她要去的地点。
来到谭知府的密宅大院是,时间已是中午。武甲和谭知府各自在房间里安歇,田翠直接走进往常幽会的屋内,丫鬟告知知府大人正在休息,田翠没有执意打扰,于是坐在堂屋里吃饭。
丫鬟送来的饭菜里有鹿肉,田翠一见不免暗暗发笑,寻思“表哥”为了这次相会可能一直在滋补身体,心里浮现即将欢快的景致。
吃饱喝足后,田翠又喝了点茶水,坐在椅子上稍休息一会。
往常在自己的家里,这个时候也是午间休息的既定时间,她也会卧床安歇一个时辰。也许是刚才自己也吃了鹿肉,她没有一丝倦意,心想“表哥”也歇息的差不多了,午间磋磨一次再睡到晚饭时,也不亏为一种好玩的选择。
田翠站起身,脚步因午饭变得有力。她蹑手蹑脚地推开知府卧榻的门,看到“表哥”穿着个长大褂,在床上依然酣睡,被子只盖住身体的一半。
田翠不忍心叫醒“表哥”,轻轻拉起被子欲盖住他的全身。谭知府突然醒来,两个人都很惊喜。
“你来了翠翠。”谭知府尚睡意朦胧。
“俺到了,哥哥。”田翠说完,自觉地宽衣解带,准备上床。
“不要急!”谭知府的睡眼,朦胧中看到田翠的动作。
田翠停住动作,瞪着一双大而迷惑的眼睛。谭知府忽地做起又转身下地穿鞋。
“翠翠,你穿好衣服,我要和你商议个事情。”
谭知府不顾田翠的反应,起身向外面走去。田翠心里顿感失落,她琢磨不透要和她商议什么事情,再说有什么事情能大过他们俩的贪欢啊,莫非“表哥”想和自己分手?
但她转瞬又打消了这个想法,没什么理由证明“表哥”会嫌弃自己和那熟透的身子。也许是官场上的大事,她最后得出这种结论。
田翠就像被细绳子拽住的蚂蚱,木然地跟随“表哥”回到堂屋,手还不停地整理衣服。
田翠在堂屋里抬眼观望,“表哥”已在太师椅上端坐,看来事情不是一般,恐怕就是官场的大事情,而且和自己以及自己的男人有关。
田翠刚才激荡的情绪烟消云散,神情也严肃起来,她无法准确预示出面临的到底是官场的什么事,好事还是不好的消息。
“坐下吧。”谭知府指指右首的椅子。
田翠无言地坐在太师椅一半的位置,屁股只想和椅子分离,心中灌满了悬念。她慢慢地向左转头,眼睛对视“表哥”的眼光,她发现对面的目光带着热烈。
谭知府的眼睛,散发出异样的光亮。敏感的田翠,立刻觉得是个好事,因为“表哥”的目光无法掩饰,透露出少许的迹象。
“翠翠,我近来没有和你见面,是忙于接待一位贵宾。”
“奥,哪有多么贵重啊?”
“要说有多贵重,这样说吧,以当朝皇帝和丞相比吧,这个贵宾虽赶不上皇帝却有丞相般的贵重。为了迎接他,我准备事项就做了十几天。”
“他自然要比小女重要啊。”
“翠翠,他重要,你也重要,这不能放在一杆秤上衡量。如果是放在一杆秤上,他重要,你更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那我做什么?看来只能做个‘秤砣’了。”
“秤杆离不开秤铊,对!这个重要性就出来了。”
“我说‘表哥’啊,这话绕来绕去的,让妹妹迷糊了。”
“好了,咱不绕了。我想问问你,你想不想让哥哥在知府的位置上越坐越稳当啊?”
“知府大人,小女岂敢不想!小女每天都要为哥哥祈祷呢。”
“翠翠,我晓得你的心意。只是哥哥迎接的这个人物,属于当朝元老级别的更大的大人物,富可敌国、势力盘根错节。他和朝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句话就可左右皇帝和丞相。”
“他的威力这么大吗?他是何方人士?”
“他的威力大过我千倍万倍,奇怪的是,这个高人过着隐居般的生活,一般人请不出来,他的名字只有皇帝和丞相知道,外人根本不了解。我也是多年前和你男人一样在县衙当差,偶然遇到他老人家后才得以步步高升。”